“胖子和慧慧说,你说慧慧要辞职。”李平跟着我监测时说了一句。
“啊?”一脸问号地看着李平。
“不知道谁说慧慧要辞职的,他们说是你说的。”李平解释道。
“我没有呀,他们从哪听来的?”懵逼状态...
“好像是说听靳融说的。”
回到宿舍后,午休时间,躺着床上问了一嘴“融哥,你跟谁说的?我说明汇要辞职的事?”
“没有啊,不是你说的。是我说的,我说这里苦逼日子,劝他们能回公司的回公司,有好出路的找好出路。没说你说的。”靳融解释道。
“吓到,我就想着我没有说过一句他的事。”
之后,跟明汇说了这事。才知道他们误解了我。有时候外向爱说话也未必是个好事。
有一段时间,经常会拍一拍明汇的脸。
有一次吧,不知道轻重的打了他一下,他生气了,还了一下回来。然后说了几句“本来就玩不来”之类的话,删除了我的微信,那天晚上发了信息给他,可能是发错号码了,他没收到。接着我俩过上了冷战的日子。
“明汇被我们带去洗脚了”过了十天半个月,陈婪躺在床上说。
“?真的假的?”我神经好像被刺激到一样,问了出来。
“是的,他的技师还是个很老的女人。”
那天中午基本睡不着,一个没谈过恋爱的男孩子,我心中的干净的少年,不再干净了。“白月光”暗淡了。
下午上班的时候,我问了句“听说你去洗脚了?”
“嗯”明汇点了点头。这是我们冷战后的第一句。
“呦,你去破第一次了?”刚来没多久的童谣一脸坏笑地调侃道。
(童谣,四川娃子,长得倒是很周正,这二十岁的年纪学大人顶着个中分的发型。人倒是白白净净,可可爱爱,听他说话就知道他没经过社会的毒打,一副傻白甜的模样。)
“萎了老子两天”明汇说了一句。
那天晚上,我给他发了短信,说那次是不知轻重的打了他,抱歉。他也回复了句“我也有问题。”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他也主动加回了微信。
明汇和童谣都是有点喜欢二次元,cosplay的人,相约一起去看漫展。但童谣是跟着我监测的,所以我还是要点头他们两才能凑到一块的时间去看漫展。
于是乎,我说“去看漫展可以,但是得请我吃饭,童谣请2次,明汇你1次,可以的话我就让童谣和你去。”他们都答应了。
而后,童谣也是兑现了。至于明汇,因为知道他的家庭原因,一直不会让他请吃饭。一般都是我出的钱。
岁末年初,刘苟要求过年要留下来一半人值班,不能回去过年。
明汇也留在这里,但可以让他们提前回去一周,明汇回了趟江西。
有一天工作时间,收到了他的微信。一条铺满辣椒的街道,大辣椒,小辣椒,磨成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看不到的。喜庆得和过年一样。
傍晚时分,又来一张,满背的红色印记。说的是他堂妹在理疗馆上班的,给他刮了痧。
吃晚饭时,我们视频了下,一大锅的乱炖,还要辣椒在里面,看着我都觉得头皮发麻。视频扫过一对质朴的夫妇,我笑了笑说“你和你爸还有点像”
“那是我伯父伯母”
……
后来明汇跟我说,“他们是聋哑人,家里其他亲戚都不愿意照顾,所以我们家照顾,我们买这房子时附带着个地下室,他们住在地下室。”
对他的怜悯,又多了一分。心里默默地坚定着“我要对他更好一点。”
一个礼拜很快就结束了,明汇也回来了,带着泡制的凤爪,很辣,但很过瘾。我打趣地说“这个能都给我吃吗?”
“…”他默不作声。
我担心过年期间没什么店铺开门,于是网上给你买了一袋零食解解馋。
过年期间,除夕那天我们俩互发红包祝贺,你说啊荣在煮年夜饭给你们这群留守吃之外。我们也没有再联系。
村子里说每户人家按人口每人多少钱分,有一小比钱,我爸想拿这笔钱去修缮下我们的杂物间,我们都表示不同意。
由于碧桂园和高铁站在我们村子附近的兴建,地皮也是水涨船高。
去年花了一笔钱去买了个地皮,但盖房子的费用显然是不够的。
因为怕我爸把钱花在这里。过年期间,我姐也表示她婆婆有一笔钱要存银行,可以借给我们用着,我也表示可以拿出一笔钱,毕竟这三年的工作还是存到了一点点钱的。虽然在刚刚工作半年时被网络骗子骗了五千块,也认了。
我哥也表示那就盖吧,就这样草草地决定了。以至于到盖起来时,这个不满意,那个不满意。当然,比起以前住的地方,这个已经很不错了。以前总会因为一个厕所的问题,争抢厕所而有所争执。而我也没有自己独立一个人住过一个房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