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佳均调走后,加上我负责的项目进入高峰期,刘苟也没有在申请仪器上下功夫,所以我们只能一台仪器三人干活。毕竟工作量是真的很繁重,每天都是早八晚六的外业,我还要再回来处理数据,能晚上八点下班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当时童谣和赖聪都跟着我。
下午,在宿舍里打着麻将,也不知道靳融怎么哄骗的童谣,哄得他竟然请吃饭。
这难得,也不算难得。难得的是他请了一大波人一起吃。
没错,还是那家牛蛙。
那天,吃香喝辣,靳融也是一口一杯白酒一口一杯啤酒把自己灌醉。
“童谣请吃饭,怎么可以不去”大家都好像很兴奋一样。
唯独陈婪拉着李平去开了小灶,态度已经表明了他不想和靳融同台了。
几个回合后
“叫声哥,明汇。”喝得兴起的我,拿着白酒要和明汇碰个杯。
“哥”明汇依然用着他的椰奶回碰。
“不行,不能用椰奶,用酒。”我傲娇地说
“行”他喝完椰奶,又倒了一杯啤酒。
“叫哥”
“哥”
终于在我的“威逼”下,他终于在认识近一年的时候喊了句哥了。
而这次惨痛的饭局,让童谣花了六百多,他的说法是“就这一次啦。没下次的啦。”
但似乎这句“哥”还是很表面,接下来的日子也是很平淡。
反倒是我带着明汇吃过的地方,他还带着李平,陈婪他们去。
陈婪那时还是和我同一宿舍,这样的操作着实让我心里不适。
有次,陈婪找我唱歌,让我去某个地方。
他连哄带骗,我终于去了,也是因为自个儿太爱唱歌了。
去到,看到李平,明汇也在。倒是心大,没什么感觉。
回去路上,试探性的问陈婪“怎么今晚跑那么远唱歌?”
“明汇请我们吃完火锅,没事做,想唱歌就找了这家了”
“跑这么远吃啊?”
“去吃的**火锅”
内心一百多个草泥马飘过,夸了明汇一句好小子。
失望的感觉油然而生,有时因为别人的举动,从而引起自己的思绪万千,导致整夜的失眠,亦或是睡一会就做着梦。
慢慢地因为这些,我那段时间也没再主动的找明汇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写得如何,但还是手写我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