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冲向另一个高峰,从花都区开始,到海珠区的大爆发,身在海珠区的童谣爸爸也中招了。
那天童谣看到他爸爸说中招的消息,心里还是有点懵懵,毕竟谁都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边。
但没过几天,政府宣布了重大决定,疫情放开。
啊闻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和女朋友跑去外面吃饭逛街了。
当然,回来上班的时候,整个人就说感冒了不舒服了。
接着抗阳试纸一测,首当其冲的感染了,我们都是接触者。
壬文害怕传染给老婆孩子,便在宿舍住下了。
很久没有和壬文同住了,自从他老婆孩子来了之后,他便搬走了。
我们两也没有再吵过架,可能距离产生美吧。
当然,随着《阿凡达2》的上映。迫不及待迫不及待的购票,和壬文还有一个关系很不错的施工方———楚峰。
天气阴天小雨凉凉的,约好了吃羊肉火锅。
突然的楚峰接到任务,要加下班。
我和壬文吃得差不多时,他才到。我就一直在那有意无意地催促快点吃啦,电影要开场了。
我们看的是点映场。
酒足饭饱娱乐后,结束了今天的行程。
接着便是每天测抗阳试纸,都在担心着,我是不是感染了。那种心里上的折磨比感染了还难受。
陆陆续续同事都感染了,一个星期后,我也测出来了阳性。
症状不严重,鼻子堵塞咳嗽,因为没发烧我还每天洗澡洗头。
毕竟住宿的地方同事要来上班,我只能尽力避免,但没办法。
有一天下午看着同事都走得差不多了,我便出来收衣服打算洗澡。
好事的老孙来了句“你怎么老是出来”
隔壁房自带厕所的刘苟在那开始逼逼赖赖我了。
“你这样隔离没意义的”“会感染给其他人的”
其他人不都接触了吗?只是看发作的时间早晚罢了。
小题大做的明显,他有个厕所他还好说,我住的房间就是一个房间。吃喝拉撒怎么搞呢?
最后刘苟给陈婪说了说,我就去他那隔离去了。
四五天的时间,我便好了。
但整个人的身体确实疲倦状态,走几步路都喘个不停。也停止了跑步。但这一停,就停到了现在。
看着壬文还没好,我买了橘子和煲了雪梨水送去给他。
我也因为吃橘子,吃得湿热长了很多的毛囊炎,跑卫生院挂针去。听医生说,才知道橘子橙子都是湿热的水果,不宜多吃。想想自己那段时间,疯狂的吃。其实对于我这种,脾胃虚弱湿气重的确实饮食上很多需要注意的,但我还是奶茶四季不离。我哥常说我的秃头因为喝奶茶喝多了的缘故。
我很害怕咳嗽,因为在好多年前,因为感冒咳嗽吃药房药不管用,看着只咳,喉咙并不痛,也就没理会。
最后落得“气管炎”这一疾病。这次咳嗽,也是半个月有余,别人感染后便咳几天就收敛了。我依旧咳得不知“天高地厚”。最后便去拍了片子也是说气管炎咳得有小小感染,也是打针吃药去恢复。
这次疫情伤害最大的莫过于老人家,听家人提到,或是朋友圈看到,很多老人家在此期间逝世的消息。
新的一年到来,我约了壬文去按摩,结果按摩师也因为刚感染完不敢用力不予推背,我们选择泡脚。群里又来了信息说要开会。
“我们要调人了”壬文说
“好啊,调人的话我就申请调走了。”
“我也想走,但我还有很多家具在,唉。”
第二天开会确实说了此事,我也就借了此机会调走了这里。虽然会有人觉得我太冲动了,但有些时候宁愿体力上劳苦也不愿意精神上受折磨。
第二天,壬文也找了刘苟提出了申请调走,但刘苟以已经定好人的缘由,拒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