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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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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品花游戏规则。

八位玩家各挑选一种花的种子栽种在篱笆里,每位玩家都配有一百张浇水卡、五十张施肥卡、二十张打工卡、十张掠夺卡、五张黑花卡、三张傀儡卡、两张随机卡。

浇水卡与施肥卡没有时间限制。

使用打工卡,可指定一位玩家无条件使用自身的卡帮助自己的花园浇水、施肥,无上限。

掠夺卡能直接抢夺别的花朵。

黑花卡有天黑的能力,一旦进行使用,使用玩家可以随意行动,限时十五分钟。

傀儡卡能让一位玩家替自己夺取别的花种。

随机卡随机分配两样道具,任何时间都能使用。

游戏不限时,玩家手中的卡用完淘汰,工作人员会记录数据。

八朵花分别代表着一积分,篱笆里有两朵品种的花,所有的花增至两分,三朵不一样品种的花增至三分,四朵……以此类推,谁的积分多,谁是冠军。

如若没有问题,八品花游戏正式开始,请八位玩家挑选花的品种。

陆盍灯选择了郁金香,也只对郁金香记忆深刻,完毕后默默记下来他们花的品种,岑淮甘选择了栀子花、骆偏选择了地涌金莲、姚三姚选择了小野花,唐粿是五色梅、妲封声仙客来、林络君子兰、满级是玫瑰,记下来了,游戏便开始。

八品花游戏所用的还是虚拟实体化场景,空旷的土地上分别坐落着不同的院子,八位嘉宾挑房间,间距一样,却似有了小分队一样,是从城池守卫战划分下来的。

满级要和姚三姚合作,报仇打唐粿和林络,唐粿、林络合作攻打妲封声,岑淮甘和骆偏无需和人合作,因为有彼此,话也不多,众人已经习惯了,自觉不带他俩。

唯有妲封声孤身作战,游戏尚未开始,适用于团体战和个人战还不清楚,无法做出判断,但在都已经结盟只余自己的局面下,是大大不利的,为今之计就是拉个队友,思来想去靠谱、心软又听话的只有一个人。

他搂着陆盍灯的肩膀,撒娇,“卜老师,我好可怜啊,都没有人和我组队,您行行好,和我组队行不行~”

妲封声和妲己一个姓,魅力也是实打实得相似,眉毛一弯,就让人心疼地不能自已,被粉丝称为美人精,不仅是个美人,还十分精明,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微微抛个眼神,只跟着他走了。

陆盍灯笑笑,随和,“好啊。”

“卜老师真好!”

“卜老师,你可小心点,妲封声是个狐狸精,小心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林络提醒,换得当事人的微笑,“没关系。”

“卜老师真好!不像他们,走,不理他们。”

陆盍灯被妲封声挽着肩膀离开了,两个人距离太近,能闻到妲封声身上有股清新淡雅的香囊气味,让人心旷神怡。

“卜老师,你在右边,我在左边好吗?”

陆盍灯点头,“好。”去到右边的院子里,是个简约、惬意的橘黄渐变色单人小房子,妲封声是红色,房子的摆设对应了日出、日落的方位,颜色也可以挂上钩,富有初生和落幕的韵味。

打开木栅栏门,进到小院子里,前方摆放着摇椅和桌子,桌子上有茶壶,导演组贴心准备了水,紧挨着桌子的是置卡处。

陆盍灯走过去观察,一个冰蓝色的椭圆形机器连接着圆形的边框,中间是个深陷进去的长方形卡牌凹槽,院子外面是篱笆围起的一小块土壤,有已经挖好的八个坑,看来只能种植八束。

他将种子放进去,盖好土,在院子里面的水管下清洗干净手,掏出浇水卡放置好,卡牌在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土壤上空的小水壶,浇一次水后不见了。

浇一次水可以使它长出根。

陆盍灯再次放置第二张,先等花朵盛开,再进行抢夺划算,倘若一开始或是中途抢,到头来反倒是拖累了自己,他先默默地浇水,保守地打法在上演,也有激烈派,为的就是试探规则。

即将第六次浇水时,刚刚发芽的小芽被抢走了。

陆盍灯缓了三秒,继续种植,隔壁传来妲封声的声音,“卜老师,确定结盟了!”

“嗯。”陆盍灯怕他听不见,超大声回复,把嗓子都“嗯”地不舒服了,首次这么大声,不怎么习惯,缓慢喝了一杯水,歇了好久,口腔里尝到了腥甜味,没吃糖啊……又喝了一杯水,看到杯沿有红红的……鲜血?

鲜血?

谁受伤了?

陆盍灯想报告,碍于现在正在玩游戏,只能先暂且搁置,第一束花开花了!十张浇水卡长成了一束郁金香,橘黄色……是墙面的颜色,他扭头,嘴里还是有甜味,奇怪了,手背抬起抹唇,刚离开唇瓣,眼睛里面就落了一片红!

?!

“游戏暂停!”声音从墙角落的喇叭里面传来,赵导广播,“卜老师别动!医生马上就来。”

……是……自己受伤了。

怎么会吐血?

陆盍灯的手背堵住嘴巴,眼睛吓得一动不动,细看的话会发现瞳孔在颤抖,眼眶映进了墙面的落日余晖色,如同那被风吹地轻晃花瓣的郁金香。

妲封声过来一看,惊呆了,“我的天,卜老师,你这是怎么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懂医疗的知识,只能等着医生过来检查、给出结论。

医生的速度很快,随之而来还有赵导,他们把陆盍灯安排进房间里面检查,看到他呆滞、不知所措的模样,不知为何,让人心里揪着慌。

“放下手,让医生看看。”

陆盍灯回过神,看到一房间里面的人,沉默地低头,人太多了,房间的空间不大,九个高个子的人挤在这里威慑力十足,至于他们脸上是什么表情,陆盍灯不敢看。

“我们先出去,给他空间。”姚三姚提议,给他解围。

“他们都出去了,我需要吗?”赵导温柔反问,“你用摇头或是点头告诉我。”看到坐在床上的人点头,嘱咐了医生几句,走到院子里,与七位嘉宾相视一眼。

林络轻笑,有些无奈地说,“卜老师好社恐,连您都不让看。”

“让医生看就行了。”赵导不放心,又双叒叕地吩咐,“卜老师的性格有目共睹,人是极好的,就是很社恐,相处注意度,要你们照顾,别连胜利都给让出去了,分清楚。”

“放心吧导演,你看看这一行人,哪一个胜负欲弱。”妲封声实话实说,真没有一个。

“医生出来了,人怎么回事?”姚三姚这句话,让所有人的视线转移到出来的医生身上,除了骆偏。

旁人纵使死了,和他都没有关系,他的眼中、心中……只有岑淮甘一个人,岑淮甘的眼中有漠然,骆偏知道,他只是不想看到自己,可他这辈子都别想轻松,除非嫁给自己,否则,骆偏可让天地万物、凡是他接触过的都变成压垮他的滚石。

“咽喉炎……”医生想到房间里面的人要求自己保密,叹气,根本就没有丝毫犹豫,说出口,“他不久前应该是经历了一场火灾,声带损伤了也不当回事,继续变声、压着声音说话,作息不好,频频吃辛辣、刺激性的食物,刚才又大声说话,导致了吐血,发现太晚了,最好还是住院观察,不然的话……有失声的危险。”

“火灾?”岑淮甘罕见搭话。

“对,火灾中吸入浓烟会对人的身体造成一定的伤害,都已经变成这样了,还要我瞒着不要告诉你们。”医生无奈地摇头,想到自己严肃、郑重地跟他说后果,他不仅没有害怕,还在思考这是个好事还是坏事,奇怪的想法。

“你们谁送他去医院?我这边实在是走不开。”赵导看向七位嘉宾,叹气,“劳烦你们请假了,看来游戏又要推迟了,你们先忙,等卜老师身体好了,再聚。”

“我去吧,我刚杀青,还有些时间。”姚三姚请缨。

唐粿随后跟上,“我保送,这段时间闲,陪你们去,姚爹一个人忙不过来。”

“《戏演人生》明天录制,我坐姚哥的车去趟医院,询问一些事情,下午坐飞机回去。”

“你去医院问什么?”骆偏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似黑色粘稠丑陋骇人的液体,紧紧地将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死死地黏住,拔除只有一个下场,同归于尽,岑淮甘舍不得死亡,只能接受。

“多事。”岑淮甘冷淡,一个眼神都不曾施舍给他。

“反正我也会跟着你去的。”骆偏知他性子就是如此的冷漠,对谁都是如此,习惯了,不计较。

姚三姚和唐粿一起进到房间里,望着蹲在桌子下面、隐藏着自己的陆盍灯,走过去,蹲下身,温柔劝道,“走吧,送你去医院。”

陆盍灯又往里面躲了躲,摇头。

“听话,乖乖去医院的话,想吃什么给你买什么。”姚三姚的身体不动,恍然间,觉得面前的人很奇怪,躲到桌子底下、抗拒治疗,这不仅仅是社恐了,许是疾病,念及此,语气柔地能将冰都给化了,“我们把你包裹严实,不让别人看到好不好?”

“对……对不起。”陆盍灯的脑袋埋入膝盖里,胳膊收紧,抓住裤子的手一片血迹,将裤子都给染了色,他不知觉,还在继续抓,似乎想把布料弄出声音,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这样子就不会放在自己的身上了,可惜闷声无响,躲不过就直面,做错了事情,就要请求原谅。

他的嗓子很疼,本想继续压着声音说话,可一压疼的更厉害了,无奈只能用自己的本音,真的本音,在岑淮甘的面前说话用的也是伪音,已经成为了习惯。

要不是这一场意外的发生,也不会有重现天日的一天,尽现在能到达的最大的程度跟他们说话,道歉不该花里胡哨、再蓄意隐瞒,该真心实意、恳请宽宥。

“我耽误你们的时间了。”说完,前方人没有了声响,仿佛开了静音模式,让陆盍灯的头快羞愧难当地钻入地缝中了。纵使他们不原谅自己,也应当尊重,道歉不代表着原谅,只是认识到了错误。也会补偿的,刚想开口,听到唐粿的一声。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卜老师的声音这么好听,让我差点忘记要干的事情了。”卜撸撸的声音担当地起——惊艳二字,不是此段时间的感叹,而是时光推移下的赞赏,给耳朵来了一套独家手法的全套按摩,让耳朵回味无穷、流连忘返再去享受时,却被关门字样劝退。使用伪音是遗憾,一想到以后可能听不到了,更加遗憾了,这份遗憾足以让他们动用武力、粗暴解决,但岂敢惊扰,于是乎……姚三姚继续劝道。

“我没有关系,剧组杀青刚好是空档期,唐粿保送,这段时间也没有事情,你既然知道错误了,还在这里耽误大家的时间吗?早日养好身体录制节目才是弥补错误的最好方式。”

“阿铝满仁和医院,住院三部是私人场所,除了我们不会见到任何一个人,”骆偏倚在门口,对磨叽的人一向是不搭理,什么小狗小猫的也能入自己的眼?但现在需要帮助,只是因为……岑淮甘要赶飞机。

给他私人飞机全程接送不要,非要受苦,也罢,不受苦,哪儿能知道自己的好。

两道视线一直友善地看着陆盍灯,途中不曾改变过弧度,担心在不知觉的情况放下面部肌肉,刚好这一幕又被出来的陆盍灯看到产生了误会、害怕地缩回去,只好一直保持。

或许这样子地相处不免有些累自己,但一想到今天早晨的早餐,卜老师虽然不说,但处处都想为他们周到的心昭然若揭,幸苦的人都在开心,他们动嘴皮子的人反倒先怨着气了?没这道理。

卜撸撸老师是个听人话、讲理的人,在姚三姚和骆偏的话刚落下,身体微动,作势就要出来。

姚三姚本就离得不近,担心挤着他,怕他有不顺畅的气息出现,往后退了两步,伸直胳膊,手背抵在了桌子的边角上,掌心下是陆盍灯的脑袋。

爬出来的姿势……很狼狈。

陆盍灯的性格奇怪得紧,对于自己的优点弃之如敝,却将缺点视若珍宝,接受不了鲜花,反之能敞开怀抱接受泥巴,譬如现在,狼狈不堪却觉得自如,似乎这样子能隐藏住自己,就是不知道……迎接的是真实地洗礼还是自欺欺人。

陆盍灯爬出来,愧疚地不敢抬头,硬邦邦的东西插入发间,眼前被略暗的墨镜替代了视觉,黑色的口罩伸到眼前,“洗把脸,戴好口罩,送你去医院。”

陆盍灯接过,在决定遮住脏兮兮的自己时,就已经想好了,要还姚哥一包新的口罩。

“走,上车。”姚三姚打开车门,上到驾驶位。

唐粿副驾驶的位置。

岑淮甘和骆偏坐在中间,默契地让陆盍灯单人坐在后座,给他足够的空间。

陆盍灯未曾投向他们的目光中,如他的性子般,藏匿着不需要人知晓的心声,感激、愧疚,他们有心都不会看到,因为……陆盍灯没抬过头。

直到进到私人场所、他们出去、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和医生时,才摘下全副武装,扬起目光,里面绽放着是未曾有过的纯静。

病房外,岑淮甘和姚三姚、唐粿告别,敲开了另一个值班医生的门,身处的地界是骆偏的地盘,在他的监控下,什么私密的事情都会变为公开,无需浪费口舌与他周旋,让他大大方方地在自己的身边听。

“医生,我想问一下,人在经历过大火之后的身体如何去调理、安抚?”岑淮甘虚心求教,要不是碍于骆偏在这里,早就拿笔记下来了,记忆力虽然不差,但面对……暂时的“家人”,想精准到每一个拼音。

骆偏在旁边默默陪伴,不打扰,等医生说完之后,开口让医生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时,态度急转而下,似脱了白天的皮,露出夜的骨感美,不加掩饰。

“岑淮甘,你想关心谁?火灾里面的丑粉丝?呵……”骆偏这个念头才上心头,就被撤回了,岑淮甘不喜欢丑的,不在考虑范围之内,金色家园是自己的地盘,想调查一个人轻而易举,但不想将这个手段用在岑淮甘的身上,没有刺激,就不好玩了。

岑淮甘不语,转身想走,听到身后的一声,“再见。”无情地丢掉礼貌,不回复。

骆偏只会在遇到岑淮甘时,才会跟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离,经常性遭到热浪的席卷,偶尔遇到冰块会使人觉得刺激,但时间久了,便失去了兴趣。

岑淮甘直到现在……都让骆偏感兴趣。

骆偏不是围绕着他人打转的性子,他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岑淮甘清楚。两个人是世界上最了解对方的人,某些时候、如出一辙。

岑淮甘买了一个小本子和笔,在飞机上写下医生交代的事情,下了飞机打车,有迫不及待想见到的人,才能体会到——归心似箭。

兴奋之余,不忘记给他发消息。

下午:五点半。

——人:我今天下午回家。

下午:六点四十。

——人:我到家了。

晚上:七点十分。

——人:去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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