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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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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戎王有意收虞时娇为义妹,这事便是盛帝也阻拦不得,更何况他也不想阻止。

这消息也就像是长了翅膀一般飞了出去,小满收到消息时,虞慕雪正在陪清湘郡主赏花。

她穿过游廊,走至庭院朝自家小姐行礼,触及到清湘公主后又故作惊讶,把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清湘不悦地挑眉,她倒是也不喜欢听别人的私事,只是被这般撞见却又吞吞吐吐,实在是心烦。

虞慕雪见她不悦,立即开口,“何事如此惊慌?清湘不是外人,你便说吧。”

“是。”

小满迟疑了下,还是点头,

“奴婢刚从大夫人院子里回来,听孔嬷嬷说阿日斯勒王子有意收咱们家五小姐为义妹,西戎王也同意了。

老爷说这是大好事,商量着要把五小姐记在夫人名下。”

虞夫人是正经的嫡妻,若是记在她名下,便也是嫡女了。

还不待虞慕雪惊讶,就见清湘先翻了脸色,直接把茶盏一砸,“凭她是谁?竟然还能被阿日斯勒王子看重,求了西戎王收作义女?

一个外室之女,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平日在府里时便这般水性杨花吗?”

这话几乎是将整个虞相府一起骂了进去,毕竟虞时娇是相府的女儿。

可前几日虞时娇让她表哥丢了好大的脸,如今不仅安然无恙,竟然还好运地成了西戎王义女,实在是叫她咽不下去这口气!

她表哥这样神仙般的人物,怎可被这般践踏!

“郡主莫急,事关邦交,便是殿下也不得不以大局为重,待日后收服了西戎,殿下今日所受的苦楚也能有个了结了。”

虞慕雪安抚地拍拍裴妍手背,可却被一把甩开,

“虞小姐这话说得轻松,昔日你与太子表哥有了婚约,却又将不检点的庶妹嫁了进去,如今自然是不在乎旁人如何议论表哥了!”

裴妍把茶盏一把挥开,有的瓷器碎片还落到了虞慕雪脚边,把人吓了一跳,可她却讥讽一笑,带着丫鬟径直离开了相府。

待她走后,小满心疼地上前仔细检查主子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

虞慕雪摇头,“找个人把院子清理一下,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今日之事不必告诉母亲。”

下人们自然点头称是,莫敢不应。

到了卧房,小满才忐忑不安开口,“小姐,您今日何苦激怒郡主,若是来日您与殿下的婚事受阻可怎么办?”

虞慕雪摇摇头,她与殿下的婚事牢不可破,非人力可改,只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要除掉虞时娇这个庶妹。

想起她这个庶妹的姣好面容,她又觉得自己没错。

这一次她是兵行险着,恐怕瞒不过殿下,但若是放任虞时娇不管,她怕是难以安寝了。

裴妍出了丞相府,便直接去了东宫。

还未到表哥的兰庭院,便见一人守在廊下。

她肌肤赛雪,樱唇琼鼻,有一张明艳动人的脸,她倚靠在廊下,脸色苍白,在风中瑟瑟发抖,一派病美人姿态。

不得不说,虞氏倒真的有副好相貌,怪不得迷得阿日斯勒和李岩神魂颠倒。

一想起对方连累太子表哥受辱,裴妍就没有什么好脸色,她带着丫鬟直接上前,恶狠狠开口,

“你倒是还有脸来找表哥!”

虞时娇是来找殿下的,她摇摇欲坠,像是失去灵魂的木偶,脆弱得像是随时会凋零的花。

清湘的话并未引起她的注意,她轻咳了两声缓解嗓子里的不适,如今风凉,可她却还是只穿了一件单衣。

“郡主,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我会找殿下亲自说清楚。”

她眼睫是湿润的,上面还挂着几滴泪珠,明明殿下已经不相信她了,可她还是固执地要来。

“说清楚?”裴妍不怒反笑,“我听闻皇舅母曾找人教过你规矩,你的规矩便是如此,见到本郡主却不行礼?”

“臣妾给郡主请安。”

虞时娇抿唇,躬身行礼,态度温顺又和软,可裴妍还在气头上,怎么可能这么放过她?

“本郡主可受不起,如今你可是西戎王的义女了,就连太子表哥也要咽下这口气不为难你,本郡主又能如何?”

“臣妾并无此意,还望郡主宽恕。”

她跪下来,低垂着头,眼眶红红的,却又不肯掉下来。

“你既愿意跪,那便在这里跪着吧。”

裴妍懒得理她,找江海通报了一声,拿出一件信物便进了兰庭院。

虞时娇目视她进去,又把眸光落到江海身上,“江公公,殿下可忙完了?”

江海叹了口气,“虞小姐何必难为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殿下想必还未消气,您不如过几日再来求见。”

“嗯,难为公公了。”

虞时娇勉强自己笑了笑,任由琴音扶起她,失魂落魄地回了兰心小院。

屋里等着的花朝立刻迎上来为她披上件衣服,

“今日这般冷小姐怎么不多穿些?”

她把帕子用热水打湿,在虞时娇冷透的手掌和脸颊上擦擦,心疼不已地劝道:

“小姐身子本就不好,咳疾才刚好些,出去多穿些吧。”

花朝眼里含泪,她自然是知道小姐每日急着去见谁。

虞时娇这几日几乎是守在了兰心小院门外,只求着能见殿下一面,可殿下却如同铁石心肠一般不肯见。

她擦了擦滴下来的泪珠,不想让小姐见到难受。

她跟了虞时娇这么久,早就把她当成真的主子了,现在自然也不想让小姐难受。

看着为自己披上衣服的花朝,虞时娇恍若想到下棋那日殿下送嫡姐离开时的情景,殿下也是这样为嫡姐备好披风的。

那日风很凉,嫡姐穿得不算单薄,可殿下犹记得为她准备件披风,可自己却冷得发抖。

雨水把她浇了个透,她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可殿下从未来看她。

她闭了闭眼,一滴泪从眼角滑下来,她抓住琴音的手,像是抓住一根浮木,

“琴音,你是自小侍奉殿下的,你告诉我,殿下与姐姐……

是否、是否早就,心意相通……”

她强撑着把这几个字说完,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抓着琴音的手不自觉用力,嗓子里痛得发不出声音来,呼吸都费力,喉咙里像是火烧一般,可明明她没有生病。

琴音斟酌着用词,“殿下禁足前陛下曾在人前戏言说要与相爷定亲,殿下也未曾反对。

只是……”

还不待她说完,虞时娇便捂住耳朵,她不想再听了。

她咳嗽得用力,像是要把这个肺都咳出来,琴音着急地为她顺气,花朝急忙递过来一口热茶喂她喝下。

虞时娇勉强止住咳嗽,把自己团成一团塞进被子里,示意花朝和琴音两人先下去。

待人都走了,她才哭出声。

团宝跳到床榻上,似乎是察觉到了主人正在伤心,它用自己三瓣嘴顶了顶虞时娇的大腿,见人不动便一下跳到虞时娇怀里,还去用长长的耳朵蹭弄虞时娇的脸颊。

虞时娇搂住它,试图给自己一点温暖。

她从未觉得自己这般傻过,她觉得自证清白重要,可这却从不是殿下疏远她的原因。

殿下不喜欢她,以往的浓情蜜意是假,马车里的一吻也是假。

可笑她还当做宝贝一样珍藏起来,甚至傻傻地想要相信殿下有一点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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