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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冗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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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内部有文件失窃了。

那个文件里有关于乌丸家族的秘密的资料,还有宫野艾莲娜制作的初代APTX-4869的实验名单与实验结果记录报告。

“看来这只老鼠已经混到了组织高层。”琴酒点燃一支烟,烟的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大哥,那该怎么办?”伏特加问。

“哼,我们很快就会找到那个家伙了。”朗姆从黑暗里走出来,拿出手机向两人展示一张图片,手机屏幕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发出幽蓝的光。

图片上,组织内部资料库整整齐齐,唯有40年前的资料消失无踪。

“组织成立后我一直随父亲待在大人的身边,这40多年来发生过什么我自然一清二楚。”朗姆的义眼在手机屏幕亮光的照射下反射着诡异的光芒,“组织里出了不得了的叛徒啊,他的目的明显到让人有些害怕了呢。”

“朗姆,你的意思是?”琴酒冷声问,“你知道这个叛徒的目的?”

“那是当然。”朗姆高大的身躯挡在了琴酒面前,而后俯下身来,“这是一个有关你过往的大秘密。”,

朗姆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提及过往,琴酒似乎有些恼怒,但又不明所以。

“说话就说清楚些,别和那个女人一样搞那套神秘主义,真恶心,”琴酒瞥了朗姆一眼,“这叛徒一日不除,我心里就一日不得安宁。”

“放心,尽管听命就好,我已有打算。”朗姆转身欲走,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朝二人说,“有空的话,欢迎来我工作的寿司店坐坐,寿司给你们打五折。”

琴酒愠怒地将烟掐灭。

“哦,真不愧是朗姆,一下子就……”

“跟你说过了没必要老是夸他!”

“哦,好的大哥。

江户川柯南紧张地看着灰原哀滑动着的文档界面,皱眉沉思着。

“如你所见,在我几天前收到的匿名快递里,有几个厚厚的文件夹,里面记载着有关40年前的初代APTX-4869试验记录。我母亲20年前研制的APTX-4869并不是最初的样品,在它诞生之前还有一种药物,与我母亲研制的那一款不同,它的作用是使人生长的速度减缓。实验结果显示,被试验的小白鼠中有约50%的死亡率,而活下来的那50%,它们的生长速度比对照组要慢一倍左右。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有一部分的存活实验对象在到了正常小白鼠该衰老的年龄时,他们的器官也会开始衰竭,也就是说在他们的外表年龄年轻于正常白鼠时,他们的器官仍然会同正常白鼠一样衰老。”

“所以,你想说的是……”江户川柯南意识到了灰原哀的不安与焦急来自何处。

“没错。”灰原哀顿了顿,继续往下说,“目前这种药物还没有明确记录说明做过人体实验,但我从另一个文件夹里发现另外实验记录,其中有相关记载的是A-109号的资料。资料显示实验对象沉睡了十几年,醒来时记忆全无。”

“会有记忆相关记录的,实验对象只能是人类了吧?”

“是的,”灰原哀说,我又看了另外几份文件夹,记录的是我父母研制的‘银色子弹’的实验结果,其中还没有资料显示实验对象器官会出现退化或者衰竭现象,而在我研发的药物里也同样暂时没有出现类似的现象。”

“恐怕贝尔摩德已经知道了这一点,所以才向我们索要解药,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产生,对吗?”

灰原哀点头,“因为目前贝尔摩德所服下的药物仍未出现什么副作用,至少在我还在那个组织时,对她身体情况进行检查后,还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但是不能排除未来出现器官衰竭问题的可能,当然了,我研制的药物也一样。”

江户川柯南陷入了沉默。

“你干嘛露出那么凝重的表情啊?”灰原哀调侃道,“解药方面,我已经在加紧研制了,你没必要太过担心。硬要说有什么问题的话,那就是你先前服用过太多次试验品,恐怕会产生抗药性。”她说着,望向窗外一轮皎洁的月,“不过即使变不回来,用这副身体老去,好像也挺不错的。”

“喂,搞什么啊?我可是一定要变回去的哎!”江户川柯南说道。

“我明白,到那时候祝你好运喽,”灰原哀说,“毕竟人是无法逆转时间的洪流的,不是吗?”

到了该死去的时候,人还是会死去。

所谓逆转时间的洪流,不过是试图欺瞒上帝的笑话罢了。

就算真的能钻钻上帝的空子,那又能怎么样呢?

在时间里痛苦地挣扎着,倒不如痛快地死去。

贝尔摩德在电话里和朗姆如此说着。

“所以你想劝我们收手吗?贝尔摩德?”朗姆在电话那头冷声笑着,“还是说我该像当年一样,叫你一声温亚德小姐?”

“再坚持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意义。你转告Boss,说我想脱离组织。”贝尔摩德淡淡地说,“啊啦,反正在某些人眼里我已经和叛徒无异。”

“呵,你别忘了,叛徒可是要被组织处理掉的。你就算不在乎你那条接近半百的命,也要想想你肚子里的新生命吧。”

贝尔摩德一愣。

“所以啊,到时候万一是琴酒来处理你,那可就更加残酷了。你要是闭口不提,与某位叛徒断掉联系,再把到手的关于组织的文件交到我手中,我可以看在那位大人的面子上放你一条生路,只取那个叛徒的性命,如何?”

她无奈地笑了一声,“好吧。”

贝尔摩德挂掉电话,心想,怪不得琴酒那家伙讨厌小孩,怪不得他说自己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因为情感与羁绊对于他们而言,是致命的。

他们不被允许拥有软肋,否则就会成为被要挟的把柄。

她讨厌这种感觉。

可又能怎么办呢。身上沾染了血腥与黑暗,还能轻易地将过往推倒重来吗?

贝尔摩德觉得心底升起一阵悲凉。人都是被自己的欲望支配的,欲望来源于原罪,而原罪与生俱来。

所以他们终其一生,都是戴罪之人。

东京的雪景远不及当年伦敦的美丽壮观,可贝尔摩德还是情不自禁地触景生情。

怀孕之后她就开始变得多愁善感,她并不喜欢这样。

毕竟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在雪地里堆雪人的小女孩,也不是那个在黑泽阵怀中的少女。

有些回忆若只有一个人记得,不如早些遗忘吧。

她无力地看着窗外漫天飞扬的大雪,此时此刻她又想把自己浸泡在烟与酒中,但她不能。

贝尔摩德闭上眼,腹中五个月大的孩子踢了一下她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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