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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添砖加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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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信正文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不是蓝景,而是蓝锦】。荀路生顺势坐到蓝锦旁边,一手从刚刚扎好的捧花上面拂过,一手拿着信纸细细阅读。

【也许是所谓的前尘旧梦如今苏醒,也许是异时空的一缕幽魂投错了胎,又或者真的是梦里潜意识得到了某种预见未来的能力,都有可能。但不管如何,先生自有判断。】

【我一直带着“蓝锦”的意志生存于蓝景的体内,尽我所能地为自己创造生存下去的条件,而荀先生就是我选择的最大依仗。】

【摊开来说,我也只是能说出一些早就能窥见一斑的话,却做不得真正的谈判资本,但先生却一次又一次地帮我,谢谢先生的援手,让我有了如今的我。】

……

【事至如今,先生已在我的心房入住安家,此后必定也会日日为此情添砖加瓦,所以,我必定是爱先生的。】

【先生,生辰快乐,诸所种种,愿后半生伴卿以偿。】

【先生,我是爱你的。】

字字句句都不再有半点儿以往蓝景的影子,而是真正意义上的蓝锦,在和荀路生对话,字与字之间的连接,词与词之间的呼应,都在言明一人的真心罢了。

荀路生小心把信纸叠好,重新放回信封之中,手边的花也数清楚种类了。他起身,在进门处取过一个盒子,迎着蓝锦好奇的目光打开。

“这是回礼。”

蓝锦看见一块成色很古老的怀表,古铜色,泛着老物件特有的味道,“这是?”

“你可能现在不会喜欢这份回礼,但也请先收下,好歹是我的心意。”荀路生似乎也被那封信的笔风感染了,说起话来文绉绉的。

怀表触手光滑,打开之后却又好像不是简单的表盘,至少那上面的标识不是寻常钟表的十二位数字。蓝锦开始好奇起来,但看送礼物的人似乎并不会那么轻易给出答案,所以他这个收礼人只好慢慢摩挲猜度。

“谢谢先生。”其实蓝锦一直没说,“先生”这个称呼在他看来其实就和古代的“夫君”,“相公”之类的称呼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他每次喊荀路生“先生”的时候,都会有一种别样的心思在里面。

今天的晚餐开饭很早,而且难得的不是宣姨掌勺,围坐的依然有之前那些人,梁医生,孙涛,荀二少,还有少在人前露面的曹鹏两兄弟,再加上宣姨和蓝锦荀总裁他们二人,这顿晚餐吃得还算热闹。

毕竟是荀总裁的生日宴,平常都是在荀宅里由柳茗韵操办的,今年倒是换了承办人。

挨个举杯祝贺,荀路生平时很少喝酒,今天倒是喝了堪堪一整杯,等家里人都差不多散去的时候,蓝锦凑近了才发现荀路生浑身都有葡萄酒的味道。

他也是几乎大半年没沾过酒了,馋还是有点儿馋的,所以等两人踉踉跄跄洗漱完滚到床铺上时,蓝锦就使劲儿往荀路生怀里钻,企图解一解自己被勾上来的酒瘾。

“这酒好香。”蓝锦几乎都快把荀路生胸前的衣服扒光了,手却没停下来想往下探寻。

荀路生甚至都没到微醺的地步,只是额头有些发热。他钳住怀里人乱动的双手,也跟某种元素不足一样开始埋头在蓝锦肩颈窝里深深嗅着。

两人呼吸频率开始同步,身体温度也似乎开始以同频率变化,血液循环加快,心跳不受控制起来。

夜晚要开始了。

“蓝锦,想不想做?”荀路生把烧红了整张脸的人捞起来和自己面对面。

终于从这人嘴里听见了这两个字,蓝锦不知怎的,眼角竟然有些湿润,这气氛都到这儿了,停下是肯定不可能的。所以蓝锦半点儿犹豫都不带有的,直接就亲了上去,以作回答。

唾液开始频繁交换,各自的双手也在此时显现出了平时不可能有的灵活度,只不过两双手过境,一个浑身颤抖,一个□□更旺。

荀二少又在客房留宿了,只不过今天的二少不知道是不是在担心白日里蓝锦的心结,还是担心两人可能会吵架,所以在主卧里春光正好的时候,荀安阳,荀家这位缺根筋的二少爷趴在卧室门口听起了墙角。

门的隔音效果远不如墙体,所以荀二少自然听到了想听的东西。

房间里传出的几乎全是蓝锦各种意义上的惊呼和暧昧呻//吟,一声急促,一声高亢,又或是直入心扉的惊叹,配上连绵不绝的颤抖之声,还有些许床第间的私语,反正不管是什么,都让荀二少如亲眼看到了活春宫一样,红着脖子就飞快溜回了自己房间。

虽然刺激过大,但荀二少终于可以放下心来安心睡觉了,大哥大嫂和好如初他这个中间传话的才能没有愧疚感。

元旦一过,就已经进入腊月了。不管是荀纬的员工,还是罗菲的员工,再或者是茗茶的员工,每个人心里或多或少都在期待一件事,那就是回家过年。

赖在程家不走的陈远已经能十分自然地出入程家了,而且程建业面上好像还挺喜欢他的,说他“读书好又聪明,模样也好”反正哪儿哪儿都好。陈远听见这话当晚就和程和乔吐槽,是不是天底下所有的父母都会这么夸别人家的孩子啊,自己家的孩子真的哪儿都不好吗?

程和乔当然没那个闲心和陈远掰扯这种无聊的问题,玉芝兰的那封信他还没给陈远看,平时都是自己暗中调查,他还在犹豫要不要说。

河家并不好查,程和乔这边能查到的也仅仅比蓝锦多一些陈年旧账,以及河家那有些离谱的成年男子死亡频率。

河天胜简直就是升级版的吴凯斌,后者没脑子年轻又莽撞,前者却圆滑狡诈很多,往往一个明明都捅出来的案子,河天胜却能靠着一些歪门邪道让自己干净脱身。

当然,“药”这个关键词也终于有了点儿苗头。

河天胜背后有很多家医药厂,几乎每一家都背着红条,现在程和乔也不知道从哪条线下手能把那个人引出来,而且就算引出来了,也绝不仅仅是报个警就能解决的事情。

蓝锦要查河家,要揪出幕后的人,这无可厚非。但因为这个蓝锦就要终日不能出门,不能暴露于人前,只能守在那套房子里,这种结果就是程和乔最不愿意接受的。关于蓝锦身体的要命资料,一定被攥在某个人手里。

程和乔拧眉呼出一口气,自从小莲联系不上之后,帕克萨瓦酒吧就跟完全换了一批顾客一样,什么消息都套不出了。

还是得找小莲,这是最快能找到幕后之人的办法。

“你怎么还在这儿?不是说不查了吗?难道是来接我的?”陈远看见熟悉的车型,上前敲了敲车窗,在看见蹙眉沉思的程和乔之后又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酒吧,“你不会是来蹲小莲的吧?”

程和乔一个眼神扫过去,陈远虽然怵了一瞬,但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程家住,也大概了解了程和乔的脾性,所以说话从容了很多。他语气如常道,“行了,我不问了行吧?去吃饭吧,这都十二点多了。”

陈远虽然暂时强迫自己忘记了蓝锦这个人,但也只是在掩耳盗铃而已,只要蓝锦一再出现,他立刻就会现出原形。

“点餐。”程和乔其实想问这人到底还要在他家赖多久,但考虑到蓝锦的嘱咐,他又把话吞了回去。

陈远随口点了个牛肉面,却是自顾自说道:“我年前肯定就回去了,再不回我妈肯定要拿我爸的拖鞋底来威胁我的。”

“嗯。”程和乔一时不知道说点儿什么。以前他只知道陈远做事易冲动,但接触一段时间以后发现这人还挺擅聊的,也挺会察言观色,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活该吃苦。

陈远瞥了一眼安静的程和乔,又像是有读心术一般说出了程和乔此时所想,“你每回想骂我的时候都是这幅表情,要说什么就说啊,我又不是承受不住。失恋而已,又不至于心灰意冷要去跳大江。”

“说得好听。”不知道那天晚上一副被世界抛弃的样子的人是谁,程和乔又一次说话只说半截。

他明明不是这种开口就怼人的性子,但面对陈远这种人,他就是忍不住想把人骂一顿,陈远那些他完全不理解的操作他每一件都能挑出来单独骂上一句。

蓝锦都说得那么明白了,而且还是在他们刚开始有交集的时候就摊牌了,陈远还能一头撞进去,那就真是自找苦吃,该。

陈远闻言嗤笑一声,“你是不是时时刻刻都端着啊?在你老板面前俯首听命,在蓝景面前又是个好大哥形象,在家更是惜字如金,在我面前还这样,你累不累?说出来啊,我又不介意。”

程和乔倏尔瞪向陈远,一直到老板娘把牛肉面和盖饭端上来,两人之间的无声对峙才结束。

等程和乔把一大盘盖浇饭都吃了个精光,陈远也嗦完了面喝完了汤,结账往外走,他借着店外的冷气不咸不淡说道:“小莲找我了。”

程和乔几乎有把人单手拎起来揍一顿的冲动,还好忍住了。

陈远却提前跳开了几步,看到程和乔捏紧的拳头大笑起来,“憋死你算了,你看你活得还不如我自在呢,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可能是笑够了,陈远直起腰面对着满脸怒色的程和乔,正色道:“但是你比我有担当,一个人确实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肯定会有人在后面默默替自己善后。”

程和乔投去探究的神色,也不知道这个失恋青年到底是哪根筋连通了才会说出这番话来。他也不咸不淡回问:“所以呢?”

“当然是你还得收留我一阵子啊,不然小莲就真的消失了。”

程和乔泄气,这件事陈远一开始就被搅了进来,现在想抽身,自然没那么容易。他上前不算温柔地把人拽进车里,“回学校上课,别的之后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二少正处在主卧大好春光的绝佳收听位置,作者君也跟着加钱买了个头等座,第二天某个不知名的mp3文件就流传于各个群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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