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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宴会(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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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珵带着宋晚山走到了更为偏僻的小树林里。

张明珵在前面走着,宋晚山吃力地推着轮椅,走在前面的人一次都没有看顾跟在后面的人。

两人越走越深。

“好了好了,就在这说吧,”宋晚山阻止了张明珵的步伐,担心再走下去,等会儿张明珵看自己不顺眼,若是要上来杀了自己,可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左右巡视了一下,“这没人,就在这说吧。我先说。”宋晚山先是拿到了话语权。

“你说。”

“本公子不知从何处听得了一些风言风语,”宋晚山把玩着手中的玉戒扳指,强装镇定,“就是想问一下您,当日海寇入侵一事,您当真是去救我爹爹并未做多余的事吗?”手中动作一顿,抬眼望着张明珵。

张明珵蹙眉,他没想到宋晚山会先提起对海寇入侵一事的存疑。

“没、有。”张明珵一字一顿地沉声道。

宋晚山面色不移地望着张明珵,颇有剑拔弩张的气势。

半晌,宋晚山轻扯嘴角,笑着打趣道:“只是问个话罢了,瞧小侯爷您做那么严肃作甚,本公子问完了,该小侯爷您了。”宋晚山对方才张明珵的回答没有明显的态度。

张明珵遂从怀中掏出几本厚厚的册子丢在宋晚山的怀里。

宋晚山拿起册子一看,原来是前些日子拜托张明珵帮忙找的那几本杂记,他见张明珵这么久不曾回复过,以为张明珵是忘记了,便也不多计较,宋晚山微哂道:“多谢,还有那日小侯爷替本公子解的围......”不过,这册子为何会这么厚呢?

宋晚山说的是那日徐公公传旨的那日。

张明珵愣了一下,像是对宋晚山会道谢这件事很惊讶:“不必,我是怕你言失连累到清儿这才替你解的围。”

随便奉承的还当真了,宋晚山敷衍道:“那在下便谢过清山弟弟了。”宋晚山低头粗略地翻阅了一下。

张明珵说道:“道儿的事情,你不必再自导自演地查下去了,你这样倒显得贼喊捉贼。”

“我、我本来就没在查啊,怎么张小侯爷您一上来就骂人贼喊捉贼呢,不会显得您咄咄逼人吗。”宋晚山不知道张明珵为什么突然又提起这事儿。

接着,宋晚山翻着翻着就翻到了这册子的最后一页,上面写着自己先前收集的张明珵二子之死的一些记录:“噢,还是说张小侯爷您看过了这册子的东西,所以就觉得在下把它们要回来是想继续查下去?”

“我没看......”张明珵有些心虚,眼神躲闪了一会儿。

宋晚山把册子扣回去,没去追究张明珵是否真的看了:“小侯爷,我如今便把话跟您挑明白了,您如今视我跟视仇人没什么两样不单单只是因为我可能杀了您家的二公子吧,我知道我在您心中的形象,因而我也不敢贸然行事,生怕有什么差错给您揪出来当证据使,所以您把在国公府外面的眼线撤了吧,一直盯着国公府也盯不出证据。”

宋晚山在国公府修养的这小半月以来,听刘管家说国公府外头多了些眼生的人,宋晚山一开始也猜不出是谁胆敢来监视国公府,可能是朝堂上的政敌,也可能是先前与宋晚山结仇的。

可细细盘问后知道只是最近多了这些人之后,宋晚山大约能知道要么是宋家军奸细,要么就是武安侯府的人,而看那些人的作派行为不像军中之人,那便只有武安侯府的人。

宋晚山道,“若是小侯爷要查便继续查下去,我也不多加干涉,只是这半个月来,您查到了些什么?”

“查到什么与你有何干系?”

看着张明珵的表情,想来也许毫无进展,“与我当然没有关系了,”宋晚山摊手道,“若是迄今为止,小侯爷您还是毫无进展不如听听我的猜测。”

“什么?”

“世人都道爱子心切,小侯爷您这做父亲的都想着为孩子报仇,为什么偏偏作为生父的宋清山,当然了也就是我弟弟,却能做出一副啊——咳咳!”宋晚山顿时感到喉头一紧。

张明珵像是变成了恶魔,青筋暴起,倏地伸手狠狠地下力掐着宋晚山的脖颈,目露凶光:“宋晚山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要死了、要死了......”宋晚山感觉四周的空气瞬间被抽走,脸已经被张明珵掐得瘪成了猪肝色,心中大骇,“戕害朝廷、命官,你可要......”

“晚哥儿!”小然突然发现了宋晚山与张明珵的身影,只见宋晚山在痛苦地拍打着被张明珵掐着脖子的手臂,赶忙上前推开了张明珵。

“咳咳咳!——”获救的一下子,新鲜地空气猛地灌入了肺中,宋晚山感觉肺部生疼,剧烈地咳着嗽。

小然扶着宋晚山,替他顺着气,一眼都不看张明珵,冰冷地说道:“婢子方才推了张小侯爷,小侯爷莫要怪罪婢子,戕害朝廷官员可是重罪,您若是不顾及自己就罢了,也切莫牵连到望哥儿。”

“我自有分寸。”张明珵收回手,冷道。

“好一个自有分寸咳咳,”宋晚山嘶哑地说道,仿佛喉中还是觉着疼痛,庆幸小然及时赶到,不然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我只是说了我的猜测,张小侯爷何必动如此大怒......”

看张明珵这架势,说不准自己在还未和张明珵和离的时候便是这样的相处。

“若是张小侯爷无事,婢子就先带主子回去了。”小然草草地福了身,准备带宋晚山离开。

“等等!”宋晚山轻柔眉心。

“我适才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宋晚山觉得刚刚的话说的是有些重了,话放软了一些,“小然,你先出去等我一会儿。”

“可是......”

宋晚山示意自己没事,小然这才退下了。

宋晚山沉默地望着张明珵,想把楚定慈跟他说的张明珵消极带兵一事问清楚一番,但是看到张明珵还是在气头上,方才张明珵可怖的样子像刻在了宋晚山脑海里,便不敢继续触这个霉头,还是继续把毒害张明珵二公子张礼道一事讲明白先。

宋晚山对张明珵说道:“若是张小侯爷您仍对在下心生疑虑,过几日您大可随我至大理寺,请大理寺官员出面调查一事。”

“我怎么信你?大理寺可是和你们家的勾连甚深啊,当初可不就是你偷偷下的令才让那大理寺的人停了这毒杀案的调查?”

“您是怎么觉得是我让人下的令?我又是怎么下的令?”宋晚山看张明珵这般听不进人话的样子有点急了,开口回怼道。

张明珵一时语塞:“这......其中密辛怕是只有你和你的人知道了。”因为说宋晚山偷偷下令至大理寺的是宋清山告知他的。

思及此,张明珵这才反应过来一事,清儿又是如何知晓的宋晚山下的令呢?

“届时我亲自与您前去一趟,让大理寺的人与我当面对质,”宋晚山打断了张明珵的想法,“若是得以继续调查此事,我宋晚山保证绝不干预其中。”

张明珵也没想到宋晚山如今这么好说话,刚刚他以为差点又要和宋晚山起争执,岂知居然是宋晚山先说了软话:“那为何不是明日?你是想做什么呢?”

“我......”宋晚山只是想腿脚方便了些再去大理寺,张明珵居然想的是自己可能想趁着这几日与大理寺那边的人串通口风,叹了口气,“好,明日就明日。”

“父亲,”张礼望看到宋晚山还在,眼神有些生怯,小跑到张明珵身边,挨着张明珵小声道,“望儿饿了......”

“主子,婢子无能,没能拦住望哥儿。”小然从林子后探头出来。

宋晚山摆手,看着这个刚刚差点要和自己扭打在一起的小东西居然是自己生的,心下还是有些好奇,笑眯眯地说道:“小公子若是饿了可以去西林园那边要些吃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宋晚山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到张礼望便发疯似的唤着“望儿”,倒是体面地唤了“小公子”,莫名地让宋晚山与张明珵父子二人生了距离感,莫不是和离了之后整个人都转性了?

张礼望紧紧地挨着张明珵不说话。

宋晚山也不知道张明珵和小然在想什么,只是自知尴尬,摸了摸鼻头,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那我就先回席上了,若是小公子想吃什么改日也可以到定国公府来,我让小厨房的人做,”转而又对张明珵说道,“小侯爷莫要将刚刚的事告予任何人,包括您的枕边人。”这里的枕边人是宋清山。

张明珵微眯,点了点头。

说完,宋晚山把杂记揣回兜里,示意小然带自己离开。

路上,小然心疼地摸着宋晚山刚刚被张明珵掐出红痕的脖颈,触目惊心,不知道若是自己晚来了几步,是不是宋晚山就要去见老国公爷也未可知:“哥儿您还好吗?回去小然给您敷一下。”

“还好还好,没死就不错了,不必敷药,我还没那么娇气,”宋晚山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突然转了话题,“小然姐姐,我以前就是这么和张小侯爷相处的吗?”

“啊?”

宋晚山控诉道:“三天掐一架,五天就要闹上吊?还有那个张......小公子,”虽说是血亲,但宋晚山到底现在还是不能接受自己生了个儿子这件荒唐事,亲昵的称呼也叫不出口,“跟这俩人过日子像仇人似的,我是怎么忍得下去啊?”

宋晚山待小然如长姐一般,与小然最是亲密,估计过去五年宋晚山过得怎么样,小然是知道的最多的,但自从宋晚山来到如今的五年以后,除非自己去问,否则皆是只字未提,想也知道过去的五年过得是多鸡飞狗跳了。

“这事倒也说来话长,容小然回去与您细细说好吗?”小然说道。

宋晚山想着带着这脖子上的伤痕也不好回到席上了,怕被楚定慈看到又是一通问话,点头道:“那好,咱们就先回府里,西林园那边问起就差人说我身体不适,先回府歇息了。”

“是。”

傍晚,

自宋晚山今日从皇宴上回来后就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下令没有特意的吩咐谁也不准进去,但是自己也再没出来过。

书房里什么动静也没有,仆从们都有些担忧,便叫了小然过来看一看究竟。

小然将宋晚山的衣裳打理好了之后,便拿着晚膳又再热了一下端了过来,轻叩门扉,轻声道:“晚哥儿,您是睡下了吗?晚膳已经差人让小厨房热好了。”

“......噢,进来吧。”宋晚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闷。

小然推开门,进来看到宋晚山两手托着腮,静静地坐在案台前,面前摆着翻阅完了的杂记,脸像黑土一般,神色凝重且五味杂陈。

“哥儿?”小然将晚膳放在桌子上,看到宋晚山的神情不太对,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

“没事!”宋晚山“啪”地叩上案台上的杂记,“晚膳放那儿就下去吧。”

其实宋晚山今天翻完了杂记,内心是五味杂陈的,想到今天张明珵的心虚的表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张明珵不会真看了吧?

这朝堂上的事儿是理清了,可这自己的感□□儿乱得一团麻。从前宋晚山记的皆是朝堂上发生的一些琐事、大事,为着能随时理清其中的利害关系,从来不将自己的心中的感情吐露在纸上。

而在近五年的杂记中,其中写的那可叫一个精彩,改日定要把写有张明珵的都烧了,十篇杂记有九篇写的都是张明珵,真叫人难以启齿。

今日看到张明珵那狰狞的面容和杂记中写的完全就是两类人,后面宋晚山被自己写的张明珵肉麻到了,见到有写张明珵的就看也不看地径直翻了过去,可还是多少避免不了与张府、吏部的事情相交叠,细节是不知道,但是与张明珵关系的变化也知道了大概。

说到张明珵,宋晚山像是突然想起来明日又得去大理寺见张明珵:“小然,明儿个让珠儿陪我出门一趟吧。”

“哥儿您明天又要出去?您腿上的伤......”

“无事,明天出门处理个麻烦事儿,若是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儿珠儿可能帮得上我。”宋晚山之所以改叫珠儿一是珠儿是哑女,不会与人多透露明天要见张明珵的事,二是当初之所以收留珠儿为侍女是因着珠儿的武功水准能够与世家子弟媲美,若是张明珵还像今天那般突然发疯掐他至少还有珠儿能挡上。

“是。”

作者有话要说:宋晚山:漂亮,差点又去见阎王了,主打就是一个路过。

张明珵这个时候还没有开窍!就只是个热血且鲁莽的二哈,大家轻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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