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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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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忘忧与上官望舒便一同应了箫扶摇的话,早早来到了他处于宫中的顶层宫殿。

推门进去之时,那一身玄衣,脸上挂上淡淡笑容,同样有着一头银发与红瞳的中年男子便映进他们的眼眸。

忘忧挂着笑意,走近到他的身旁,那人把他搂了过来道:“生辰快乐。”

忘忧轻拍着他的后背道:“你也是。”

男子笑着,把忘忧放开,便向上官望舒拱手行礼道:“银砾,见过王爷。”

上官望舒离去之时二十五岁,回来之时,仍是二十五岁,即使自他回来至今已过了两年,他依旧是二十七岁的年轻人。可除了他以外,世间的所有,已然过了二十二载,银砾也由当年的青枝绿叶,成了现在的年逾不惑,脸容也布上了些许岁月痕迹。

忘忧转生之时,恰逢正好与白愉银砾生辰同日,箫紫琪念着她那位已不在人世的皇兄,与云帆商量过后,便把自己的孩儿,取名忘忧,箫忘忧。

众人以为这是巧合,却在上官望舒来之时,方始发现,此乃命中注定。

上官望舒向箫扶摇行了君臣礼后退到一旁,箫扶摇便笑道:“忘忧,你此世总算是成年了,想不想,重新到人界去?”

忘忧淡淡道:“我这不是经常过去吗?”

箫扶摇笑道:“你这是懂,装不懂?”

忘忧浅叹一声道:“什么任务。”

他的上辈子已习惯了这种背负着任务的生活方式,即使重新转世后,箫扶摇并没有下达过任何任务,但上辈子的忘忧与他处了二十年,他的心里想着什么,总算是猜到的。无端让他前来,无非也只是让他执行一些旁人执行不到的任务而已。

箫扶摇苦笑道:“现在如此和平的世道,能让Star执行的任务并不多,你也无需多虑,此次的任务,并不危险。”

他像是长叹了一口气道:“让你过来,也是有些事情想要告诉你。二十二年前,五行中的四名君主虽已死去,只留下上官子明在世,可其他附属的小属地的君主却留着没有被神抺掉,现在虽然那些君主都成了子明手下的君王,却依旧不能忽视他们的存在,就像,”他的目光不经意地向银砾那边扫去道,“白雾林一样。他们的王虽已换了几次,但通商之事却不甚顺利,我想让你替子明去一趟白雾林,跟进一下那边的情况。”

“白雾林陆路已通,君上的意思,是让我去看看水路方面?”

箫扶摇轻轻地点了头道:“当年白雾林君主左河灵去得突然,所有事情都落在了他的弟弟左柏桥身上,左柏桥虽也是能人,通往檀城的陆路尚算按着左河灵的遗愿方向完成,可左柏桥只当了三年的王,便又去了,担子自然地又落在了他的另一位弟弟身上。也不知道他们左家是犯了什么,坐在王位上的人上位不久,便就西去。一去二来,整整二十年,换了几代的王,陆路才慢慢打通,可水路,却依旧停步不前。我与子明也商量过,水路也是必须进行之事,只他与我也分不了身,望舒作为王爷,你作为我的皇孙,银砾作为我的皇儿,也是应该要去看看的。”

左河灵的名字道出之时,银砾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忘忧知道,年月虽已过了二十年,可左河灵在银砾心中的位置,却从未动摇。

银砾从没有与任何人提过,当年左河灵是如何身死,每每道说之时,银砾只会泛起悲哀的笑容道:“不提也罢。”久而久之,左河灵的死亡,便永远成了一个迷,没有人再去问,也没有人愿意再提起。

上官望舒目光轻轻地从银砾那哀伤的脸容上扫过,却很快便把视线移到了已过了花甲之年的箫扶摇身上道:“现时的君主,是左柏桥之子,左碧虚,刚继位不到半年,现未到弱冠,不知为人如何。”

箫扶摇道:“既然白雾林刚换了新王,你们便到那一趟,去协助一下新王建立水路之事,顺便,让忘忧也学习一下也是好的。”

忘忧有些许愣然道:“让我去学习?”

箫扶摇苦笑道:“我不可能让你杀人杀两辈子,不是吗?”

忘忧默下声来,没有回应箫扶摇的话。上官望舒却从侧轻轻地拉着他的手,从手中传来的温度,透过了流动的血液,把他的心脏捂暖。箫扶摇轻咳一声道:“我们还在呢。”

忘忧不但没有放开上官望舒的手,反而反握了起来,脸上浮着一种胜利般的微笑道:“活了六十多年,牵手也看不得?”

箫扶摇苦笑道:“你啊,两辈子了,还是不懂‘礼仪’二字。”他走到了银砾的身旁,轻拍着他的肩膀道:“到白雾林去,你可以吗?”

你可以吗?

并不是问他的身体是不是能舟车劳顿,而是问他的心境,是否能让自己重新踏去他与左河灵生活了十年的故地。

他可以吗?

二十年的岁月,并没有洗去他对左河灵的思念。

他寻他,却无论如何,也寻不到他的踪影。

世间的角落,他已几乎走遍。他深信自己,看见左河灵的转生时,便能把他认出来。可时间渐渐流逝,他就如年少时寻找箫白榆般,连一道虚影,也找不到。

或许,左河灵一直留在冥界,并没有转生。

或许,当他百年以后,便能与他相见。

他曾有想过,若是如此,倒不如快快地结束这辈子,到冥界去寻他。

可万一,他已转生了呢?况且,他的命,是左河灵以命换命救下,他只有好好的活着,才不会让左河灵的死亡,变得毫无意议。

白雾林,是他唯一没有踏足的地方。

或许,也许,说不定,左河灵,便在那儿了。

他不禁苦笑着道:“无妨,回去看看,也是好的。”

箫扶摇轻轻地点了头,渐渐地收起了笑意,看着忘忧道:“任务不难,到白雾林之前,你们要到哪,也是你们的自由,反正,你们到达便可。”

话落,他就像站累了般,重新坐到了椅子上,回复了笑意道:“望舒的五行之力,有比拟当年的遁空之门,虽不能穿越时空,却能使上缩地千里之力,倒是方便。你们过些天,准备好了,便起行吧。”

忘忧叹气,放开了上官望舒的手走到了箫扶摇的跟前,打开了手掌递起了手,淡淡地看着他。箫扶摇不解般道:“要银子?”

“银子望舒与银砾都有,不用我费心,我要的是,信物。”

箫扶摇收起了愣然,无奈地笑道:“为何?”

“别装了,你的脸上都写着‘我想我的女人’。”

箫扶遥轻咳了一声道:“你的‘礼仪’啊……。我现在可是你祖父。”

忘忧又叹了气道:“没东西要我转交,我便走了。”

“等等!”箫扶摇叫着忘忧,却又像是尴尬地轻咳一声,方从怀中取了一块玉佩,放到忘忧手上道:“这是,当年我使用过的遁空之门玉佩,若然你去见她,”

“你想我去,我便去,不想,我便不去。”

箫扶摇实在无奈摇头道:“好,你替我去见她,把此物转给她便可。”

忘忧拿着玉佩轻皱眉目道:“就这样?”

箫扶摇仿佛释然道:“就这样,她把玉佩如何处置,你也无需再告诉我。好了,你们退下吧,别阻碍老人家休息。”

上官望舒看着这上辈子的父子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感觉忘忧的性子与箫扶摇也是挺像的。感情之事,表面上十分坦然,骨子里却总是害怕着什么。

他们步出了箫扶摇的宫殿后,便分别约定两天之后起行。

说是起行,其实也只是稍稍收拾一下行装便了事,正如箫扶摇道说的那样,上官望舒拥有五行之力,有着缩地千里的法子,远行之事,也只是通过一道门而已,什么时候想回来,便可随时回来。

就如,现在,他打开一道直接通往他的隐王府的门,把忘忧带了进去。

蓝楹花的香气依旧在这王府中飘着,此时正是蓝楹花盛开之时,就像许久以前,他第一次在上官望舒身上嗅到了蓝楹花香,第一次在上官望舒的府上看见了盛放的一遍紫色。

他们站于蓝楹花树下,微风轻轻吹过,一朵花瓣落在了忘忧银白的发上。上官望舒把那片紫色拿起,放于唇边,把那紫色紧贴到忘忧的软唇上。

他们亲吻着,抚过对方落于肩上的长发,世间的一切仿佛停顿于此时,美景良辰,身旁有着所爱之人,无论身在何处,何处便是净土桃源。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忘忧离开了上官望舒的嘴唇,匆匆地把他拉进屋子把门关上,却把上官望舒拉到窗边坐下。

上官望舒疑惑地看着躲在暗处的忘忧,脚步声便进到了院子来。

那人是上官子明的传话官,名唤周志祥。他远远看到坐于窗前的上官望舒便行了礼道:“下官周志祥,见过隐王殿下。”

上官望舒轻轻地嗯了一声,感觉身下传来一阵凉意,他愣然地向下看去,便看见那带着邪魅笑容的忘忧半跪于他的跟前,掩于窗下,也不知何时,身下遮掩的衣裳也被他扒开。

“你……!”

周志祥自是看不见窗下的人,只见上官望舒忽然以手掩着嘴唇低哼了一声,脸上也现着难色,他不明所以,便带着担忧的声调道:“王爷可是身体不适?”

他现在何止身体不适,简直燥热难耐!那被温湿包围着的感觉,几乎让他发出声来。他一只手掩着嘴唇,另一只手捉着忘忧的肩膀,让他不能继续。忘忧把他的手拿开,向再深入的地方探去,让他几乎使不上半分力气,脸上却也不能表现出来,苦不堪言。

他极力忍耐着道:“何事?”

周志祥见他脸色红润,也不像是病,便续道:“君上传令,若王爷回到人界,便请君上回宫一趟。”

“嗯,行了,我一会就过去,你走吧。”

快些走!

周志祥微愣道:“是,下官这便退下。”

周志祥向他再次弯身,转身欲走,却又像忘了什么似地又转过来道:“王爷,”

“何事!!”

周志祥被上官望舒仿佛散着怒气的模样吓破,立马低下身来道,“是!君上说,如果可以,也请箫公子一同前往!属下告退!”

周志祥像生怕上官望舒会对他干些什么似的,提着袍子便往外跑去。他消失的那瞬,上官望舒便把窗户关上,双手按着忘忧的头,让忘忧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上官望舒脸上浮着躁热的红润,把忘忧搂了过来,吻着他的耳朵道:“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对不对?”

忘忧抺过唇边的湿润,以指尖轻轻划过上官望舒的脖子道:“这还不是要看对象吗?”

上官望舒把他挪到床上放下,解开了他的腰带笑道:“那你得负责才行。”

轻帐落下,春色无边,云雨交合之时,便也忘却了时间。

可怜的上官子明等了几乎一天,才等到了那二人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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