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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副本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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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空间里,神崎冬树靠着手机那点光在这片地区摸索着。

就在不久前,他的确找到了地下室但是可惜的是往下走了一段之后发现通往室内的道路被人封了起来。

四下都查看了一遍确定没有可以进去的机关,他就想着先离开,谁承想转身的功夫就被身后伸出的手臂拽住了拖进了墙里。

在他挣脱开了那手臂后发现自己来到了这处奇怪的空间。

四下实在太黑了,手机的灯光有限只能照亮他站着的位置,周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朝前试探了半天他终于碰到了墙壁。

既然找到墙了那接下来就好走多了,神崎冬树沿着墙壁往前走着,在大约走了五六分钟左右他终于看见了光亮。

顺着出现在眼前的楼梯走上去,在看见熟悉的池塘和院落时他有些诧异。

在上去之后他才发现这里和进来时的庭院有些不同。

旁边的池塘里重新蓄满了水,池子里的花也开了,偶尔还有小鱼从叶片间探出头,耳边能够听到蓄满水的竹筒落下时敲击石板发出的声响。

神崎冬树扭头看向身边,发现宅院也变了一副模样。

他站着的位置正巧是对着门口一眼便能看见里面的陈设,此刻在屋内的桌子上还摆放着洗好的水果。

一切都好像恢复到了还有人在这里生活的样子。

神崎冬树踏入屋内扫了一眼,确定了这里应该是正厅,拉开一侧的门穿过去他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在进入屋内的第一眼便看见了不远处的墙上挂着的一副画。

画中的巫女半垂着眸子低头正注视着下方,左手的面具遮住了她左半边的面容,另一只手中正攥着形状奇怪的长锥。

她似乎站在是一片水面之上,在她的脚下有一大片漆黑的影子正潜伏在水中,隐约能看见黑影头部的位置一双怪异的眼睛正锁定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神崎冬树总感觉画里的人看着有些眼熟,他伸手想要将画取下仔细端详,却没想在手指碰到画的同一时间系统的声音响起。

【恭喜宿主得到最后一样道具,检测到新的副本,即将开始载入。】

【载入错误!发现不明力量接近,开始阻拦!】

【滴——】

神崎冬树只听见系统发出尖锐的警报声,下一刻就感觉一阵眩晕感袭来手中的画卷也落在了地上。

——

“我早就说了,他和她那个母亲一样是个怪人。”

“身为阴阳师却屡次放过妖怪……”

谁在说话?

神崎冬树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控制不了身体,只能感觉自己被人抗在了肩膀上,在颠簸中朝着远处走去。

等到身体终于恢复知觉的时候,他睁开眼看见了朝着自己小跑过来的女孩。

“真是的,那群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冬树哥啊!”女孩抱怨着,掏出了口袋里的创可贴小心的贴在了他脸上的伤口处。

神崎冬树闻言伸手在女孩的脑袋上揉了揉弯着眸子,缓声说道,“大家的理念不同而已,抱歉让你担心了柚罗。”

花开院柚罗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抿了抿唇有些犹豫的说道:“妖怪,真的有好的吗?”

从小到大她听见都是妖怪必须要祛除的训导,因为妖怪会给人带来不幸,但是月海阿姨也好,冬树哥也好都认为妖怪里面也有值得结交的存在。

“当然,说不定柚罗以后也会遇见。”神崎冬树说着眼眸微弯。

花开院柚罗不知道以后自己会不会遇到这样的妖怪,但是她真的很喜欢和冬树哥呆在一起的感觉,于是也回以笑容重重点头,“嗯!”

“喂,别给她灌输一些奇奇怪怪的观念。”伴随着声音,黑发少年出现在了花开院柚罗的身后,伸手拽住她的衣领朝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

“放开我,哥哥!”花开院柚罗挣扎着想要将自己的衣领从来人的手里拽出来。

最后还是神崎冬树看不过去,将对方从来人的手里解放了下来,他抬眸看向面前的少年,“你来这里干什么,龙二。”

“哈?当然是来看看咱们观念奇特的天才。”花开院龙二插腰看着他,语气不善道:“要不然怎么会知道你给别人的妹妹灌输什么奇怪的念头呢?”

神崎冬树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转身拍了拍身后女孩的脑袋,微笑着说道:“我先回去了,下次见,柚罗。”

留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在以妖怪就是恶的花开院家很奇怪,说到底不过是两者坚持的理念不同罢了。

就像他母亲曾经说过的即使是人也有善恶之分,更何况是妖怪呢?

再者神崎冬树在母亲身边的时候也的确遇到过不少对人类报以善念的妖怪,所以他从不认为妖怪就是恶。

回到自己的房间神崎冬树也没有管自己身上的那些伤口,直接来到了床前,脱掉鞋子爬上了床。

他翻了个身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神有些黯淡。

在不久前母亲留下一句要替他找到解决身上诅咒的方法,随后和父亲一起将他委托给认识的熟人便离开了。

从那之后神崎冬树再也没有两人的消息,唯一关于母亲的事情也只能从那些大人的口中听见。

因为自身的理念和家族不同,母亲在成年之后就离开了家族一直是一个人生活,一直到遇见了父亲。

早些时候神崎冬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未来的日子会是这样,寄宿在别人家里甚至连父母的面也无法再见到。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身上的诅咒。

有时候神崎冬树也想过就这样下去算了,等到成年任由诅咒将自己同化,吞噬,至少比现在的生活要好。

但是每当这个时候他总会想起母亲将费尽心力获得的御守塞到他手里时脸上的笑容,以及两人为了诅咒四处奔波的模样。

“既然在这里呆的不开心为什么不试着离开呢?”窗边传来了一个让他分外熟悉的女声。

神崎冬树闭上眼睛没有回复。

那人也不在意,轻笑一声缓声说道:“神崎君,我等着你改变主意的那天。”

“羽衣狐,没有将你的存在告诉这里看守的人已经是我最大的放任了。”听到这话他终于看向了窗边,和站在那里的黑发少女对上视线冷声说道。

羽衣狐叹了口气,有些可惜的看着他:“好吧好吧,看来咱们今天还是没办法达成共识,那只能下次见了神崎君。”

说完这句话她的身影化作黑色的羽毛从窗边消失了。

神崎冬树抽出符纸贴在了地上留下的黑色的羽毛上,一阵火焰过后残存一些黑色的妖气也在空中散去。

他知道羽衣狐真正感兴趣是不过是自己身上的诅咒罢了,毕竟那东西如果能恰当运用的确能得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作者有话要说:过个渡,回忆不会写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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