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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妙莲璇子,小黄花与少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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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妙莲璇子讲的故事,在座的无一个不扼腕叹惜,纷纷扰扰说:“出乎意料之外,原来泼魔是这样噶了。”,

“八姑最后真的很勇敢。”

“是啊,她最后那一剑法真的太酷毙了。”

“妙啊!”

大家互相离场后,妙莲璇子正想回去,却听到一道清脆的声音喊她道:“宫主慢走,我有话说!”

璇子回头看,原来是小黄花,她来到跟前,小心翼翼的向妙莲璇子问道:“璇子,你知道仙女湖在何处吗?”。璇子的明眼里倒映着日丽光影,神秘美丽的八仙湖,它令人和神都怀着想去观望一翻的心愿。它有一种独特的,遥远的,未知的力量。就像向往未来的人们满怀憧憬一样,无论是遇到什么样的风雨雷电,面对生活多少的困难,都不能动摇——她向往自由的那份执着!

妙莲璇子目视着小黄花那清澈的眼睛里带着希翼。响亮开口回答说:“知道,知道,那八仙湖就在凡间仙城山上,那湖水波光粼粼,湖水是天空一样的颜色,湖波像天空的镜子,蓝得像天一样,蓝天好像也成了湖的镜子。”小黄花说:“我深在花药宫里,从没得出去过。又苦修为年小,不入得眼,平日都是独自一人,与姐姐们也搭不上几句话,便渐渐得不合群。看白鹤仙神们能自由的在空中飞进飞出,来往自若,又听得她们说仙城是山清水秀,风景如画的人间仙境,山河在它们眼下又是一幅连绵不断的锦绣江山。”妙莲璇子说道:“人间不此风景优美如画,情亦美丽得难描绘。”小黄花说:“没错,今日我躺在繁复的花瓣中睡眠时,听得渺渺空空大仙说:如梦仙子下凡,不小心伤了元神大气,掉在凡人楼台上的花园里,于是化做一支芙蓉花在那花园盆中休养。楼上住一个双目失明的年纪男子,他每天给她浇水晒太阳,悉心照顾。日长便对这个凡人动了凡心。但那男子身边有一个活波开朗的女子,见他因为看不见身边的女孩,一向乐观的他为自己感到心生悲哀。如梦仙子于心不忍,去寻找三位幸运女神,请求帮忙,幸运女神帮不了她,于是到猫婆婆那里,猫婆婆一眼看上了如梦仙子的秋波美目,便以之做为交换信物。后来被王母知道,大发雷霆之怒,贬她到八仙湖山峰下思过悔改,再放回来,如梦仙子却痴心不悔,永远被困在八仙山下。”

有《如梦令》一词

桃红飞簌簌

眉黛含泪目

岁年思白发

落花袭人裳

其实很想见那人一面,想了那么久,想得都忽略了时间,白了头发。

妙莲璇子听了摇头叹息,花药宫只有她和小黄花,她们坐在大树底下,地面上树影婆娑,阳光照射在树叶的缝隙里,形成无数个零碎阑珊的光波。安静的午后,风淡花倦意,木落瑶心池。忽然啵啦哗啦一声水响,是池水里鹤渡影,白鹅波着清波。妙莲璇子望着天空说道:“真傻啊。”小黄花望着飞翔而过的白天鹅小声说:“恋爱的仙子都傻。”

想那人间竟令神灵们如此仰慕留念,她从未到那繁华的人间地方去游览过,妙莲璇子决定带小黄花偷偷下界去看看人间!

妙莲璇子思忖过后,说道:“南天门现在布了结界,以我们修行不够深厚,没有仙师带,看守的天兵不会给我们开结界的。如果有王母的通行令,天兵自会放我们出去,可通行令长什么模样我都没见过一眼。”

她们长叹短叹,左思右想,也没有所以然来,一点办法也没有。她们无精打采的的躺在树阴下面,鲜花开满的草地上望着天空惆怅。不觉白昼换了黑夜,太阴星上,凤鸾玄鸟闪着光芒归宿树枝,百花仙草火光幽幽明明。蝴蝶梦中花倦眠,月移花影,星光乱。不觉已到深夜。

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不会的,以她们一身反骨的性子,是不会放弃的。璇子一轱辘站起来,身上的裙摆也跟着飘动,像成千上万条雨丝织成,又像是万条垂下的柳絮丝叨,一行一动如行云流水般飘逸。她想到宝文殿里放着王母的令牌,她心中生喜,对小黄花说道:“我们可以去一个地方。”

她们出了花药宫,看见近于眼皮的明月,月光皎洁,玉宇深沉一抡高照。正向东去的时候,黑夜中穿出一个十分讨厌的家伙来拦阻她们的去路,看那来者阴森面如古井,怪莫怪样,像个夜母叉。见她们夜晚出来便心生猜疑,在后面追尾随来。小黄花见了她,脸色变青,怯声怯气的道:“她是夜叉,她这个人有着执拗猜疑阴险的性质,看见天真欢乐的姐妹们便生恨恶。始终用了她多年练就的眼光,观察一切,见一封信,疑心是情书了;闻一声笑,以为是怀春了;只要仙男来访,就是情夫;为什么出宫门呢,总该是赴密约。不少青春少年的姐妹们被她毒害的郁郁寡欢,她就像个霉菌一样把阳光灿烂的花园污染的乌烟瘴气。”

妙莲璇子定性打亮眼前这个从头到尾都是阴沉怪气的模样,不修边幅,身行中等,五颜六色的眼妆,嘴色黑得像人中毒一样,哀老的面容一双小眼斜视着她们,尖着嘴竟搬弄是非。这种人一点也不能令人喜欢。

夜叉道:“哟!月明风高的,这是要往哪里去哩?”,说话都是阴阳怪气,阴沉诲色的面目,双眼黑溜溜的盯着她们。璇子朗声道:“我们要去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说完就转声要走,后面的夜叉缠着不放。夜叉险恶道:“无理小儿,看招!”明明只有手腕长的衣袖瞬间变成了三千尺长,向璇子背面击打开去。璇子闪身躲过,那长袖又极速向她迎面卷来。璇子又移身闪过。夜叉又换招式,两块飞袖左右追打着去,璇子运真气,提着长剑,一路打着剑花过去,刮到的,砍断的,刹那之间,砍的七零八碎,纷纷掉落!看刀剑快如闪电,削得那夜叉连连后退,每一刀一剑下去,衣服就少一块布,最后完好的长衣长袍在璇子的手下,变成了规律不一,长一载短一载,带破洞的短衣短裙。小黄花拍手叫喊:“打得好,打得好。”,璇子见已差不多了,收剑,转身回去。两仙有事在身,速速的离开!

那夜叉看着自已破损的衣物,本来就已经怪莫怪样了,这下全无法形容了,看她气得脸青,羞得不行,也不敢追来!

小黄花乐道:“看她还敢不敢纠缠我们”。

“哈哈~”两人哄笑一团。在月朗的碧夜里,她们腾云驾雾,扬长而去!

宝文殿,九重高的楼宇,万丈的层台,又有瑞霭祥气护罩。每层派有数十位天兵天将巡逻看守,周围戒备森严。附近又设有高楼宫墙,长亭转廊。

妙莲璇子和小黄花来到宝文殿附近,在一楼台上,望着不远地方的殿宇。璇子道:“宝文殿放着都是天宫里的重要文物,王母日里万机,想必王母的令牌定放于此处。”小黄花有些担心不安的道:“要是被发现,在王母面前告我们偷令牌,可就不好了。”璇子答道:“我们不偷,只进去看一究竟模样,回头弄个虚的去忽悠他们,给我们放行。”她们悄无声息地靠近殿宇里,神鬼莫测,出没无常的躲过天兵天将,成功进到殿里来。殿堂里雕梁画栋,白阶玉栏,柜台上面什么天文书,卷图,壁画!奇珍异兽都有具在。第三层是各种千机件物,天使的羽衣,水晶鞋,还有夜光杯,琉璃盏,白玉瓶,八音盒,应有尽有。她们看得目不暇接,向楼上走去,一层一层寻看。到第七层,是千种千样的官弦乐器,箫鼓,笛子,八卦盘,宝镜,流仙琴,轩辕剑,七星剑,天子剑,更有各种大小令牌。她们要的东西就在这屋里,两人开始互相寻找。

这时候,殿门外来了一众人,前面一位仙子,身上穿一件玉罗裙,广袖飘迎,流光千条护羽衣,袖引香风满地补。身后是两个丫鬟垂丝的女童,托着金黄色的盒甲,看门的天兵上前道:“见过少司令。”女子传妙音道:“我是天府书院弟子,奉师父的义务前来取学生的考试卷,还望方便。”天兵打开了大门。她们在一楼殿堂里,少司令把这期的考试科目一一练过给两位女童。吩咐她们道:“你们先把试卷拿回去交给院长,我再去帮师父找几本天文地理书。”两位女童听令,一同悠悠扬扬的向学府飞起离去。

少司令是故意先打发两位女童离去,早在她进殿门里的时候,就发觉到有人在殿楼上了,而且有一个人的仙法与自己不分高低。她到楼上飞快转了一场,发现所有珍贵宝物一样不少,安然具在。她心里道:“看来不是为偷窃而来的。”她觉得十分有趣,闪身径到七重楼上。

屋里,妙莲璇子正一件一件,全神贯注的寻找令牌。经过一道玄关,她余眼明明见到有一个紫衣的身影,转过身来看,玄关只有清澈的月光照在地面上。璇子心想着:难道是看错了。她也无所顾虑太多,到桌前拿一个放大镜兴致勃勃的观察一枚金牌上的花纹。而少司令出神入末般站在她傍边,同样学她弯着身板饶有兴趣的看。璇子看倦了,把玩手里的金牌,自个说道:“到底哪个才是王母的通行证呢?”少司令听了,心里暗笑,小偷有点儿不太聪明,于是在傍边说道:“刻有玉麒麟的那块,就是王母的令牌。”璇子听了在众多个令牌中寻找,终于找到了,上面刻着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麒麟。

少司令问道:“你们要它干嘛啊?想偷偷下界去吗?”

璇子如醍醐灌顶,忙丢下令牌,移步闪过一傍,天定眼看,果然有紫衣霞裙的陌生女子,来者削肩细腰,长挑的身材,面若桃花俊眼修眉,神采奕奕,见之忘俗。璇子看着来者身份不一般,也想不到她是哪里人。少司令同样打亮眼前的女子,她天青色的衣服和百褶裙如流水纹理般柔软,骨秀清奇,面若美人颜。见她面貌与自己差不多,举止言谈亦不俗。另一个鹅黄色衣裙还是个女孩,身量未足,形容尚小。

璇子问道:“你是谁?”少司令不作言语,运气上来要试试对方的功力,璇子接过了少司令的一掌之力。两人开始一招一式,一孤一掌,来回较量,难分上下。

少司令问道:“你们从哪里来的?”璇子说道:“你追得上我,就告诉你。”说完一溜窗外没了踪影,少司令跳起赶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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