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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病弱美人只想咸鱼苟活[重生] > 第15章 脚腕儿

第15章 脚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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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怀霜真的是烦死江屿阔了,怎么在他身边,总是这疼那疼?

晦气呀!

江屿阔还在那里着急的摸着祝怀霜的脑袋,想要看看到底是哪里被磕到了。

祝怀霜巴拉头上的大手,有点不耐烦,“别碰我呀,走开走开。”

这时,寝室门被推开,云鹿和栗园园两人有说有笑的往屋里走,见到床上纠缠在一起的江屿阔和祝怀霜,这才停下来。

一时间,四人对上眼,有些沉默。

半晌,栗园园忙打圆场,“江哥!有什么事好好说,别打霜霜嗷!霜霜身上还有伤呢!”

傻大个儿嚷嚷完,另外三人齐齐捂脸。

云鹿拽了他一下,“睁大你的狗子眼看清楚,江哥那是打吗?”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吧,江屿阔是把祝怀霜抱在怀里的。

“啊?没打架吗?没打架好没打架好!”栗园园松了一口气,“快下来吧,给哥儿几个看看军训服!”

被栗园园这么一打岔,祝怀霜推了江屿阔一下,然后自己爬下床去了。

江屿阔看着空了的怀抱,无奈叹气,也跟着下去了。

“你们怎么这么早就领军训服啦?”祝怀霜爬下去,理了理身上的短袖,问道。

栗园园和云鹿人手两套军训服和鞋帽,还拎着午饭。

“啊,今明两天就是领取军训服的日子,下周军训就正式开始了。”

云鹿把东西都放好,又问,“霜霜还参加军训吗?”

祝怀霜摇头,“我家里帮忙开了假条,就不能和你们一起了。”

其实他要不是身上有伤,还真的想要尝试一下军训的快乐,那种和身边同龄人经历一段‘苦难’后,感觉一定很不一样。

但是……算啦,还是身体重要。

祝怀霜相信,只要自己活得长久一点,这辈子肯定能比上辈子好。

“嗐,也是,你身体不好。”栗园园感慨,继而去问江屿阔,“江哥,你还没领军训服吗?”

江屿阔摇头,“我也不参加军训。”

他这话一出,云鹿和栗园园都惊呆了,但是最震惊的,莫过于祝怀霜了。

他皱了皱眉,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你为什么不去军训?”

身体这么壮,壮得能打死一头牛,壮得能将他扛起来爬梯子,为什么不去军训。

江屿阔看向祝怀霜,眼中全是黑沉沉的、祝怀霜看不懂的情绪。

他冲祝怀霜笑了笑,没说原因,只说,“正好我不去,咱俩还能有个伴儿。”

“对!”栗园园拍手,“我还说呢,要是只有霜霜一个人不用军训,一个月的时间好孤单的,这下有江哥陪着就好多啦!”

祝怀霜气死了。

当天晚上,祝怀霜去了趟超市,买了一个帘回来。

当时江屿阔非要跟着,祝怀霜死活不让,他这才作罢。

结果看着回来的少年拿着一块布就往床上爬,江屿阔愣住了。

“霜霜,你买的什么?”江屿阔问,“需要帮忙吗?我帮你挂吧。”

祝怀霜吭哧吭哧地爬上床,来回倒腾那块布帘儿。超市的人说了,现在大学生都用这种,轻便快捷私密性好,最适合对床安装了。

底下的江屿阔仰着头看他,那样子仿佛他连个帘儿都装不好。

祝怀霜气呼呼的,“我连个布帘儿也装不好了,还要你帮忙!”

江屿阔说了一声好,抬脚就往床上爬。

祝怀霜:“???”

我是在反讽不是真的不会啊!!!

“你别上来,我会!”祝怀霜用布帘儿的杆子去戳江屿阔。

江屿阔整个身子都扒在梯子上,祝怀霜也不敢使劲,怕把人戳下去,是以,小细杆的力道微不可查。

“下去……下去……”

江屿阔看着自己胸前的衣料被小细杆戳出了褶皱,心软得不行。

怎么能这么可爱?

色令智昏的某人不可能下去,他两步踏完了梯子,直接一个翻身,翻上了祝怀霜的床。

少年穿着短袖长裤,跪坐在床上,脚上裹着薄薄的白色短袜,短袜被压在少年的大桃儿下,挤得有些肉感嘟嘟的。

他看着江屿阔又上他床了,不由得恼怒,“又上来干嘛!”

江屿阔挤在栏杆和祝怀霜中间,“上来帮你。”

说完他又瞥了一眼少年的脚,不由得皱眉,“冷不冷,漏个脚腕儿?”

少年的大桃儿和脚掌紧紧地挤压在一起,露出一截润白的脚腕儿,脆弱,白净,却又勾人。

勾得人想俯身去亲吻。

江屿阔尚且还有理智,不至于真的去匍匐亲吻。

祝怀霜像是察觉到了男人灼.热的目光,他不自在的动了动大桃儿,将脚腕儿压得更深了。

压完了才反应过来,不对啊,我为什么要因为某个臭流.氓的目光而感觉到害臊,反而藏起我的身体呢?

这么想着,祝怀霜反而是憋了一股火,又把脚丫子伸出来,专门在江屿阔面前晃。

“你对我的脚腕儿有什么意见喏?”

江屿阔:“……”

小东西真的有点欠收拾。

“没意见。”男人轻笑一声。

突然,他挺起上半身,长臂一展抱住了少年,另一只手去攥少年的脚腕儿。

一只大手轻轻松松地环住了两只脚腕儿。

祝怀霜像是个被扼住喉咙的小鸭子,双脚被束缚,无法动弹,从脚腕儿处传来的一股股的热流,惹得他呼吸不顺。

“江屿阔!”他受不了了,尖叫道。

下面玩电脑的栗园园和云鹿终于被这动静惊动了,唰得一声抬起头,看到上铺扭抱在一起的两人,惊呆了。

江屿阔笑着探头,“没事,闹着玩呢。”

栗园园笑嘻嘻的,竟然开始给江屿阔加油打气,“江哥!干他干他!芜湖!”

祝怀霜本来就被男人抱在怀里,还被紧紧握着那种地方,正羞愤难当,这时又听到栗园园的‘污言秽语’,整个人瞬间就熟了。

“栗园园!你再胡说!”祝怀霜少有地尖叫。

栗园园以为他俩玩儿呢,自己也跟着起哄,乐,“江哥!霜霜还敢挑衅!干他!”

“园啊你别胡说了哇!”云鹿在一旁笑呵呵的。

江屿阔无奈,栗园园就是个大直男,没那意思,但是听在他和祝怀霜耳中是有点不同寻常的意味。

“宝宝宝宝,别动了,他不是那个意思。”江屿阔贴着少年的耳朵,低声耳语。

他承认,他在占便宜,老婆的小耳朵怎么这么软,这么香?

温香软玉在怀,又被栗园园的话刺激了一下,江屿阔还是没忍住,一口含住了祝怀霜的小耳垂。

一片混乱中,祝怀霜根本就没听清江屿阔在说什么,他的那只耳朵还半聋着呢,正想要挣扎,祝怀霜却只感觉耳朵上拂过一阵热气,紧接着,是一阵湿.润。

祝怀霜:“……”

一瞬间,所有喧嚣远去,只有耳垂上湿.润的触感,还有那一吮一吮的吸感。

什么……东西……江屿阔他在……

是江屿阔的……是他的……他在……

祝怀霜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尖叫声。

随后,一声闷哼,一个庞然大物急速下落,砰得一声。

江屿阔从床上摔下去了。

*

薛医生刚吃完晚饭,打算在办公室眯一会儿。他们校医院在新生开学后军训之前,只有这几天的闲暇时光。

“咚咚咚!”

有人敲门。

薛医生睁开还没闭合一分钟的眼睛,无奈的披上外套出去,“怎么回事?”

见到熟悉的面孔,他还愣了一下。

“怎么又是你们?”

薛医生看着面前的几个孩子,之前那个抱着人的高个子,此时端着手,似乎有点问题。

而那个前夜脸色苍白因为吃多了而肠胃炎的小孩儿,脸色依旧苍白。

他们身边还跟着两个面生的,应该都是一个寝室的。

“医生医生,我室友的胳膊断了!您快帮忙看看啊!”栗园园先吼了出来。

薛医生也吓了一跳,这是什么多灾多难的宿舍?

“赶紧进来我检查一下。”

祝怀霜拽着江屿阔另一条完好的手臂,死命将人往里拽,“快让医生检查一下!”

少年没哭,但眼圈儿都是红的,声音听起来也囔囔的,像是鼻子堵到了。

他一直在抖,像个筛子,没办法自控。

江屿阔是摔了的那个人,可看着祝怀霜一副惨白的样子,他心疼坏了。

“对不起霜霜,吓到你了吧,我没事,真没事。”

说着,他就要动动自己摔到的那条手臂,给祝怀霜示范一个没事。

祝怀霜喉咙间憋出一声哭,被江屿阔吓得手舞足蹈,“江屿阔你不要乱动!让医生帮忙看看!”

放肆的江屿阔被薛医生摁在旁边,检查胳膊。

祝怀霜站在原地捯气儿,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滚落下来了。

他当时太生气了,推了江屿阔一把,江屿阔摔下去了,他就那么摔下去了。

祝怀霜站着,却又像是在躺着,像是在飘着,浑身冰冷,不受控制的颤抖,冷汗频出。

耳边残留的湿.润感已经没有了,只有不断地落地声和耳鸣声。

砰!砰!砰!

砰——

“霜霜,宝宝你别吓我!霜霜!”

祝怀霜被围困,被吞噬,唯一能够救他的,来救他了。

一个声音穿破迷雾,来到了他的身边。

所有的幻想不断远去,最后落在了江屿阔焦急的声音中。

“霜霜?!”

祝怀霜又能动了。

他机械地抬头,看向面前站着的江屿阔。

好半晌,他动了动嘴唇,“你……”

“霜霜,不要担心,我没事,薛医生说只是有些软组织挫伤,养几天就好了。”江屿阔低头去看他,轻轻地安抚。

“没事……”祝怀霜喃喃道。

“是啊,没事,先过来上药吧!”那边薛医生喊了一声。

祝怀霜这是才彻底清醒过来,发现江屿阔没老实坐着上药,反而是托着个胳膊来到自己面前。

一时间,祝怀霜不知道作何感受,总之不是舒服的。

他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地拽起江屿阔好的那条胳膊,“先、先上药。”

作者有话要说:老江:老婆的小耳朵又软又香!miamiamia~~

霜霜:江屿阔摔下去了!江屿阔他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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