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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炮灰及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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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太阳缓缓地攀升至东方的天际线,金色的晨光如同温柔的画笔,在大地上轻轻挥洒。此刻,仿佛整个世界从沉睡中醒来,时间的车轮开始滚动,新的一天正式启动,充满活力与希望。

终于来到了谢星栀、谢金樾两姐妹及笄礼那日。

那日,家中张灯结彩,上下仆役皆是喜气洋洋,马车队远道而来,银铃声清脆。

谢家主母温澄懿为谢金樾,亲自一一操办,每张案桌上都有青白釉莲花盏及盏托,脯鲊有炉焙鸡、蟹生,水果有石榴、苹果,糕点有雪花酥、五香糕方,菜有炙鱼、藏芥、糖蒸茄、暴齑......林林总总,都是时令菜。

谢金樾的及笄礼,温澄懿不仅请了清流人家,还有一些位高权重的侯门夫人前来观礼。

谢勉、谢文中更是守在门口,亲自迎接。

正在行礼的时候,皇宫派来黄门宣旨,众人摆好香案,跪拜接旨,旨意大意是,皇帝听闻温澄懿的闺女及笄,特赐金笄一支。

众人跪拜谢礼,宣旨的小黄门,由温澄懿身边海嬷嬷亲自送人出门,塞好银两就听小黄门说“谢阁老好福气,凤栖梧桐树啊~”也不看这嬷嬷的表情,直接坐上马车回宫复命去了。

夜幕降临,天空中的星星渐渐隐去,在这个特殊的夜晚,宴会场地被装点得如同仙境一般。五彩斑斓的灯光在空中交织,犹如梦幻般的画卷。

谢金樾今日戴着官家亲赏的金笄,享受众夫人艳羡的目光,出尽风头。她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坐在最末席簪着木笄的谢星栀,打心里看不起她。今日及笄宴重要的场合,居然还穿着旧衣,真丢脸。

是的,为了保持我朝唯一纯白茉莉花的形象,星栀今日还是穿的惠安旧衣改制的,不敢穿温澄懿找人做的,穿的是件魏紫的青莲纹暗花织金锦大袖衣,在烛火下更是衬的星栀皮肤白皙,唇红齿白,明眸善睐。

谢金樾就是见不得谢星栀比自己好,看见她比自己漂亮,就恨不得她直接死掉。心里百转千回后,谢金樾离开坐席,面带善意的微笑,特地朝谢星栀走了过来。

一脸乖巧的落座在谢星栀旁边,先是摸了摸她胳膊,示意她凑近说话。看星栀靠了过来,用只有他们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嘲笑

“管家赏赐的金笄好重,压得妹妹头疼,这苦让给妹妹,替姐姐受着吧”

说罢,又抬手要摸谢星栀头上的木笄,看她马上躲开了,小声说

“还是木头的好啊,更轻,不压头”,

谢金樾说完突然变脸,变成一脸的得体的微笑,向身边的人微笑点头,仿佛星栀的动作是不雅的,她代她向众人道歉。果然已经有管眷女子开始对她们指指点点了。

谢金樾满意的看着众人反应,又扭头得意的看着谢星栀,附在他耳边,依旧耳语

“你赢了花灯又怎样?还是赢不过我啊~”

星栀听她说的这番话,又如此惺惺作态,想来就是来挑起战火的,刚想出言回怼,抬头就看见谢家三兄弟,正用不善的目光,盯着这边的一举一动。

谢家大哥刚还在跟人推杯换盏,现在已经放下了酒盏,二哥早已经放下筷子,准备着一有不对马上过来,武力解决矛盾,三哥正跟温澄懿指着这边小声说着话,不知道说什么,看她们两个严肃的表情和紧蹙着的眉,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星栀先低下头,在心中思量片刻。再抬头已然满脸泪水的大声说

“原是妹妹不满意头上金笄太重,想要我头上的木笄,你想要我自会给的。”

说着边哭边摘下木笄,双手俸给了谢金樾。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谢金樾的身上,见她的眼睛里微闪着泪光,脸上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她的眼神显得那么的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她的无助和悲伤让谢家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她的痛苦,他们的心情也随之沉重起来。谢金樾的眼泪似乎已经流尽了她的悲伤,她抬起头,用哽咽的声音对众人说道:

“明明是,是姐姐看我的金笄,要拿木笄跟我换,怎么成为我要姐姐的木笄了?”

谢金樾冲着温澄懿和三个哥哥的方向,发出了凄厉的声音,但是星栀在她身边除了被她吵的耳朵疼,可没看见她落泪。谢家人立刻赶过来安慰她,希望能够安抚她的情绪。

温澄懿急忙跑过来,忍不住生气地扬起手掌,先给谢星栀一个嘴巴,再是瞪大双眼,嘴唇哆嗦,气结的指着她,说不出一句话。

谢文乔眼中戾气一闪也动了怒,直接推倒谢星栀,只听到“咚”的一声闷响,众人听到这声,纷纷把头埋进碗里,只有一位是在场地位最高的,敢在抻头看热闹。

谢文生更是咬着后槽牙大喊“来人,给我把这个人拖出去。”

星栀被推倒在地,趴了一会,就紧紧握住心口,扶餐桌慢慢的站了起来。

他望着谢家人开始歇斯底里的大声哭嚎着,释放出积攒已久的痛苦和悲伤。

外面忽然进来几个婆子,上来直接束缚谢星栀起双手,被她们直接拖着谢星栀出去了。

谢金樾看谢星栀受罪,早就止了假哭,得意洋洋的看戏。

在场的人依稀还能听见,门外的谢星栀撕心裂肺地大哭大笑,谢文中厌烦这凄惨的哭声和疯狂的大笑,径直走出去。在院门口找到侧躺在地的谢星栀,欺身上前又给了他一个嘴巴,见他终于不在哀嚎出声,满意的笑了笑。又单手拖着她后衣襟,拽着她走到她破落小院的门口,一甩手就把谢星栀扔进了院里,还细心的锁上大门,全然不顾谢星栀的砸门和苦苦哀求。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赵清一的耳朵里。

此时的赵清一正优哉游哉在给老婆画像,细细描摹着老婆的眉眼。听到消息之后连忙停笔,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误把墨团滴落在画卷上,刚才的悠哉也不复存在,他强压怒火,声音淡漠的说“先跟我出去”。

众人见太子出来,明明面带笑容的脸,眼神骤然变得狠戾。因为听到这个消息后的极度愤怒,让他脸上的肌肉开始抽动,嘴角开始扭曲,拳头攥的青筋暴起,周围的气压一下子就降到最低点,所有的侍卫太监都跪伏在地,报信的那人更是觉得窒息。

仁宗也听说这事了,连忙来找儿子邀功。一进院门就看见儿子默不作声的发着脾气,仁宗对儿子那是十分了解,这种不说话程度的生气可见是有人要遭殃了,连忙撤回踏进院的那只脚,扭身就要溜走。就听后边穿了赵清一阴恻恻的一声“父皇,这是去哪?”

晚间,宴后,谢家卧室。

温澄懿揉着太阳穴,头发蒙的先跟谢勉抱怨了今日谢星栀这场闹剧。听罢,谢勉也是气得胸口发闷,大骂星栀是个灾星,明日就把谢星栀嫁出去,家里才能安生。

温澄懿连忙给他顺气,而后连忙让海嬷嬷将小黄门的话,一字不落的说给了谢勉听。

谢勉听后觉得,“谢金樾要能被皇家看上,或许是件好事。”

温澄懿却叹着气说,“皇宫大内规矩森严,人际关系错综复杂。她是我十月怀胎、心惊胆战,拼命生产下来的宝贝女儿,我不想送她进宫吃苦受罪。只想找个家境相当的人家嫁了,这样还能时时照看着女儿,若受委屈了我还能套车,即刻去为她撑腰保护她不被欺负。”

谢勉颇为认可她的想法,他们就是被皇家硬生生破坏的一对眷侣,“让金樾找个知心体贴、呵护爱护,用心相守的人,比什么都强,只要女儿过得好就行。”

温澄懿想起谢星栀席间那些事和那疯狂的举动,又是一脸哀愁,“惠安留下的星栀怎么办?今日及笄,马上也要相看人家了。”

谢勉安慰的拍着老妻的肩膀,“好好地喜日子,提她做什么?星栀的事,我会在家世清白的举子里相看的,莫要担心了,惠安留给她什么了吗?”

温澄懿直接手扶脑袋,一脸蹙着眉头疼,摇了摇头,又看着谢勉,“这几日你是没见,正旦、及笄这样的大宴,来的都是何等权贵人家,星栀也也是穿着惠安旧衣改小来参加的。那个女人,那样恶毒,怎会舍得留下一星半点?”

谢勉谈了口气,搂紧温澄懿,“是啊,算了,到星栀她出嫁的时候,咱们给封1000两银子当她嫁妆吧,算是全了这一世父女情分。”

温澄懿看着谢勉,两人皆是无奈,叹了口气说“都依官人,金樾那边我就带着她多参加宴会,什么马球、诗会、斗茶,带着她都去参加看看。我心里有几个人选,也在相看相看。”

谢勉好奇的看着老妻,“你心里还有人选?说来参谋参谋!”

温澄懿一提起谢金樾,立马露出和煦的微笑,“卫伯爵家的嫡次子,年纪合适,长得也是清新俊逸;刘阁老家的小五,虽然大了几岁,那真是才华横溢,风流蕴藉;我母家,二房哥哥的嫡长子,小了金樾一岁,但是貌若潘安,是个懂事识礼的……”

及笄第二日,谢勉回家就说了太子赵清一突然病危,司天监那边也观测到了大凶之兆。

温澄懿回想起那日小黄门的话,一着急就病倒了。

谢勉心疼妻子,直接请了一旬的病假,在家陪着,亲自照料老妻。

温澄懿攥着谢勉的问,“会不会,皇家让我金樾去做人殉?”

谢勉见她病的都胡言乱语了,直说“宽心,管家是最仁善不过的,不会的。”

温澄懿还是很担心,“不会的,我的女儿…”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星栀自那日被困在小院里,自得其乐的开始设计新的首饰样稿,还是那个卞嬷嬷每日送饭,为她传递消息。

这日听卞嬷嬷,特意超级小声说“谢金樾跟俞玉海在后花园私会。”

星栀听后,暗中给卞嬷嬷手里塞了温澄懿给的银镯子,漠然看着卞嬷嬷,就听她边收拾碗筷边说“今天,晚上”,星栀点了点头,目送她出门,就开始跟小九吐槽

“不是,他们头上顶的是什么?空壳子吗?”

“不不不,这个消息是卞嬷嬷传给我的,这也有可能......”

谢星栀大脑飞速运转,佯装焦急的样子,喊来柳絮,在她手里塞了一对小小的珍珠耳钉,并带着哭音哀求她

“柳絮姐姐,求你去找一下我大哥,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事关金樾妹妹,十万火急现在就在花园见他。”

星栀看着柳絮连忙跑出去传话去了。

【是要谢文乔抓获他们吗?】

“小九你要记得,在事情未下定论的时候,无论到什么境地都会有转机,事□□情能否转败为胜、扭亏为盈,许就在你的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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