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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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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赤佬 25

艾斯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问他,“干嘛?”

“哪有人像你这样向当事人自己要答案的?!”

想了想,阎匪先给了自己的想法:“长得好、家世好、有风度。”

都是一眼扫过去就知道的表征。

艾斯礼说他,“合着长得好还排在家世好前面啊?”

阎匪一脸的理所当然地回他,“我挺吃颜值的。”

顿了顿,他又回:“况且,人长得好最起码愉悦了我的眼睛,人家世好能干什么,一来人钱又不给我花,二来让别人跑我面前显摆吗?!”

他说得有理有据,艾斯礼看得笑了,“我发现你挺能说的。”

阎匪给他皮了一下,“那还不是因为我长了一张嘴吗。”

艾斯礼直接笑出了声。

是,还是一张巧嘴。

阎匪和艾斯礼聊得热乎,却把一旁等着他信儿的许绪忽略了,许绪咬了一口手上的五花肉后,催他,“这问你呢,怎么又在给别人发消息?”

阎匪抬头抽了空回他,“我这不问当事人自己嘛,我就一个肤浅的俗人,这世上我就把自己研究个透就不错了,哪还能将别人的好坏也能说得那么清楚。”

他理由勉强让人信服,许绪便无可无不可地看着他和对面聊。

应付完了许绪,阎匪还是纠着艾斯礼让人回答:“打眼一瞧我就看到这几点。我觉着我挺肤浅的,看到的都是表面的,敢问艾少爷你还有哪些深层有内涵的优点是我这等凡夫俗子没get到的?!”

某种程度上,阎匪是个非常会说话的人。你看他和艾斯礼言语往来间,统共没说上多少话,却将人哄得笑了好几次。

当然,这哄,也不是他故意为之的,完全就是他下意识的行为。可有时候就是这种无意识的举动才是最要命的。

艾斯礼勾了勾嘴角,打字回他,“我觉得我挺善解人意的。”

阎匪先是发了一张惊呆了的表情包,然后才道:“那你隐藏的太深了,我们同寝同桌这么长时间,我真是一点儿都没瞧出来。”

艾斯礼:“你让我告诉你我自己的优点,我立马就告诉了你,就这还不算善解人意?!”

其实他这话还真没夸大一点,要是往常哪个过来问他这么一个挨呲的问题,他能搭理人,那才是个怪事呢。

阎匪想了想,还真是。

毕竟少爷在学校里一般都是不搭理人的,更别提还跟他这儿就着个一点水准儿都没的问题来回聊。

想到这儿,阎匪突然心生了一点荣幸,人少爷在他跟前还挺好说话的,这一看就知道人给了他面子。

许绪跟徐言闹了点矛盾,眼下也没个和阎匪一样煲电话的人,他无聊可不得找点东西打发时间吗。所以等阎匪放下手机刚要伸手去不锈钢盘里拿点烤串时,就见盘里尽是签了。

“没了?”他看着许绪。

许绪耸了一下肩,“有情饮水饱。我觉得你眼下就够撑的了,哪还需要串儿啊。”

阎匪朝他丢了一个面纸团,“现在你不是一般的贫啊。你还是当年那个许绪吗?!”

“什么当年,”许绪道:“那不才眼前的事儿嘛。我这样还不是跟你学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都得怪你!”

阎匪摆手,告饶道:“不跟你斗嘴了。”言罢,嘴里嘀咕道,怎么到我跟前,嘴皮子一个比一个利索!

散了场,还是各回各学校。

第二天,阎匪还在床上,不知道扔哪儿的手机响了。阎匪闭着眼睛在床上摸了半天也没摸着,最后只得睁开了眼,坐起来在床上翻腾地找。

他这人,起床气特严重,早上没睡好时就更严重了。

在裹缠的夏被里找着了手机,他看也没看一眼来电显示,直接接了就吼,“大早上的赶着投胎啊!”

他以为是推销或是诈骗电话。他的手机联系人列表中没躺几个号码。

那头让他一吼,静了半晌,最后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阎匪啊,我许绪。”

阎匪:“……”

他举着手机,搓了一下脸,“……早上气性大,刚刚你别见怪啊。”

许绪:“哪儿的话。那个……”

他有些吞吐,阎匪感受到了他的情绪,直接道:“有什么事,你就直说。”

“我们宿舍楼地底下的水管爆了,宿舍楼这会儿断水了。说是要施工修理,具体什么时候弄好也说不准儿。你们宿舍还有铺吗?”话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许绪也干脆,直接将话撂了底。

床铺倒是有。

阎匪扫了一眼宿舍,还有三张呢。

关键是,他一张都做不了主儿。

其实……也不对。

他视线落到自己的床上。

思忖片刻,他没直接给许绪准话儿,而是让他等一下,回头再给他回话。

将许绪电话挂了之后,阎匪在联系人列表里,打了个刚加上不久的电话号码。

艾斯礼看到来电,惊讶地挑了挑眉。

他慢下脚步,接起了电话,“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阎匪呵笑了一声,“无事不登三宝殿。”

艾斯礼用脖子上的毛巾搽了搽脸,听了他的话挑了一下眉等他下面的话。

许绪那头还等着呢,阎匪也没浪费时间磨蹭,“你的床给我睡几晚。”

艾斯礼停住了脚步,“你的床呢?”

阎匪:“给别人睡了。”

艾斯礼:“谁?”

阎匪:“朋友。”

艾斯礼:“奶茶店的朋友?”

阎匪:“嗯。”

两人说着话呢,阎匪突然听到电话那头有人叫了一声艾斯礼。

艾斯礼解释道:“我在外面锻炼呢,刚我家老头子。”

过了一会儿,他问阎匪:“原因?”

他语义很简洁,不联系上下文很难明白他的意思。然而阎匪秒懂他的意思,他将许绪的情况一说,艾斯礼沉吟了片刻,才说可以。

阎匪将艾斯礼的犹豫误解成了另一种意思,于是他直接给人立了军令状,“你走时床铺什么样,回来时便会是什么样。”

艾斯礼知道他误会了,但他也没解释。可能相较于暴露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更愿意阎匪去误会。毕竟他自己也还没梳理好内心翻涌的万般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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