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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逗逗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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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制解除时,伤处的痛感如山洪般汹涌而来,一呼一吸都能扯痛伤口,遥辞只能埋进被褥中减缓闷哼的声音。

岁聿岑周身凝着雪色融光,连影也是浅浅的,他鹤羽拂地缓步而来,走得无声无息。

训道司使者一刹怔住,匆匆行礼便转身离开。

弟子居并不宽敞,四周尽是书卷杯盏。遥辞的床榻设于高台之上,床底放一块玉垫脚蹬,方便爬上爬下,现在倒是方便了他驻足。

“嘶……疼……”

遥辞这十年来受了不少伤,都没有一次比得上现在的痛感,她颤抖着手欲揭开衣料查看伤口,手掌忽而被冰凉的指尖摁住。

他身上总是这样凉。

遥辞咬紧牙关,手掌瑟缩一下,马上伸回了被褥中。她早该想到岁聿岑会来,他将悲悯平等地赐予天下人,自然也不能少了她,哪怕她现在是无用之身。

指尖固执地自她下腹游走到侧腰,伤口便在那,冰冷的触感教她浑身颤栗不已。

“嗯……师尊。”遥辞唤他,她鲜少这样唤他,以往为了刷好感度,便不以师徒相称,那样的关系太过禁忌,何况他们其实并无师徒之实,索性就都像外人一样唤他一声“尊主”。

她两手虚搭作揖,谁知岁聿岑根本不在意,他继续用指尖拨开外衣,宽衣解带的声音细微入耳,指尖的触感时而落在肌肤上,时而隔着一层布料搔弄。

额上沁出了细汗,遥辞攥紧被角,那道视线像红绫一寸又一寸缠绕在她身上。有时她会想,岁聿岑是否真的如人前这样无欲无求,风尘掀不起的只有死水,而他这样的河海襟怀,往往藏着的是惊涛骇浪。

“师尊!”遥辞顿感不妙,抬手抓上岁聿岑的指尖,鼻尖拱出被褥,眼尾带着一丝敏感的娇红,沉默一下道,“深衣。”

伤在侧腰,而她只剩一件里衣,若要扒到腰处,臀股便暴露无遗,教多事之人看到难免落人口实。

岁聿岑倾着身,任凭她紧抓着自己手腕,侧目看向她,久久,他移开视线,盯向她的伤处:“不闹了?”

“不敢。”遥辞不知他所言为何,却也慢慢松开了手,“不敢同师尊玩闹。”

“你从前……”岁聿岑忽地沉默,他垂眸而观,两睫交瞬,最终没有说出口。

你从前不似这般。不同他生分,不唤他师尊,不会同他这般客气讲话。

他素来清心寡欲,不插手宗门之中的人情琐事,更鲜少亲临弟子居,可关于她的流言甚嚣尘上,传进了他耳中,将她传得十分不堪。他对男欢女爱一知半解,大道本无情,情之一字于他无甚分别,男女之情、师徒之情、师门情谊,他从未想过个中分别。

岁聿岑垂眸,手掌下探圈住她的脚踝,两指相扣时,掌中触感细腻如脂,他拉高一点,腿弯勾出一道弧,恰好将春色隐入被褥中。

遥辞侧着身,被他伺候得挺舒服,手指勾住岁聿岑绦带上的玉佩,微微眯眼仰望窗外。岁聿岑不是来问罪的,既然他不提,不想替自己宝贝徒弟讨要个说法,那么她也不必自讨没趣。她仙骨已剔,失去了“功能”,现在只想知道宗门要如何处置自己,是否会念在传道授业一场,还留她在门派内。

“这些伤,都是何时受的?”岁聿岑轻声问。

他的手掌附在她侧腰,不用握满,已经将她半个人都掐在了怀里。遥辞被他掌心的冰感刺得有些难受,勾着脚尖蹬出被褥不停晃着。

除了剔仙骨留下的伤痕,其他的刀剑旧伤都是比武大会上为了争个名次吸引岁聿岑关注受的,明明都在他眼皮子底下。遥辞想到自己从前那么卖命刷他的好感度,却原来从未被真正关注过,便觉得十分憋屈和恼火。

在他眼中没有男女授受不亲,没有非礼勿视,没有非礼勿听,所有人生来一个鼻子一张嘴,区别或许只在于是男是女。唯一的殊待,只给了他视如己出的宝贝徒弟姜虞芍。

“狗咬的,让师尊担心了。”遥辞睁着眼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

“这些并非犬齿痕迹。”岁聿岑指腹微乎其微地摩挲在伤痕处,眸光转向她勾起的脚尖。

“那便是徒儿记错了。”遥辞倒并不关心伤痕,平日里穿着衣服也看不着,眼不见心不烦的。

“陈年旧伤,碍了师尊的眼,徒弟近些日子便安生养着,多谢师尊关怀。”

岁聿岑将掌心附在她侧腰伤痕处,无言垂眸而观,他本以为将遥辞收入自己门下,宗门便会尽心尽力善待她。此女道缘浅薄,本就不是修行的好料子,加之命途多舛,劫难连连,若不收入仙门避凶,恐怕会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乱世当道,民间饥旱已久,流寇匪徒搜刮抢掠,人命甚至比不上一碗白粥。

遥辞也是个明白的,在系统新的补偿规则出台前,她需要尽可能留在太一派,否则以现在的凡人之躯,只会死得不明不白。自太一派创立至今,还未出现像她这般修行未半中道落俗的,所以是去是留,全要看岁聿岑的脸色。

从前她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不曾关注过外界消息,对如今的世道几乎无甚了解。现在主线任务变更,只需要睡上一觉就能跑路,说慢不慢,说快不快,但她都得提前做打算。

想到这里,遥辞眯眼看着岁聿岑,指尖隔着他的鹤羽一上一下地轻轻剐蹭。这无情老道空有一副好皮囊,一点也不解风情,睡起来肯定干巴巴的,而且还只是个隐藏任务,不做也罢。

更何况她拜入师门这十年里,老道连一个金币都没给她爆过,害得她现在又菜又穷。

遥辞探手勾住他手腕,借力缓缓坐起,发丝一簇一簇滑向肩头,虚掩在胸前,露出片缕盈润的肌肤,随着她呼吸之间暧昧地起伏。

她圈住岁聿岑的手,坐起后向他那边倾身,鼻息打在腰间的环佩,隐隐起了一层薄雾。遥辞抬起头看他,眼里湿湿凉凉的,这视线像一张躲不开的嘴,咬在身上是痒的。

“莫要胡闹。”岁聿岑一动不动,仍冷淡垂眸。

“师尊觉得这也算闹?”遥辞乖顺地低下头,她圈着这只手自腰腹位置向上,伤口的刺痛随着他指腹摩挲变成阵阵酥麻,焚心的炙热逆着经脉而上,游弋在四肢百骸。

指节抵到了一抹圆浑,岁聿岑蓦地后退几步,广袖带翻了一侧卷轴,他将手抽回置于身侧,后腰抵住书架才停下,掌心微微沁出些薄汗。

遥辞冷冷地看着他,却见好就收,就势翻了个身,悠悠地将后背长发拢到胸前,留了背影向他,清清白白地说:“师尊走好。”

【宿主早!宿主心情好点了吗?】

系统冒出头来,待目送岁聿岑离开,殷勤地围绕在遥辞身边。

【宿主决定好先完成哪项任务了吗?】

遥辞闭目兀自沉思片刻,手指缠着发尾绕圈,睁开眼时说:“有戏。”

【哪有戏?怎么有戏?展开说说。】

系统左右探头,不明所以。

“他刚刚躲开了,有戏。”遥辞叹了一口气,感慨自己足够了解岁聿岑,“他不躲,我反而不能确定。”

【宿主是要选隐藏任务吗?】系统警铃大作,心虚地笑了两嗓子,谄媚十足地问:【他好像不是很快就能搞定哦~~要不咱们换一个叭?】

“让我想想。”遥辞一时难以冷静思考,听着系统讲话有些娇里娇气的,打了个寒颤,“你怎么了?你净身了?”

【宿主吖,我们捏~得尽快确定一下攻略目标哦~】

系统对对手,撅起嘴说。

【刚刚醒来,我发现新的任务有一点小小的无伤大雅的变化呢。】

【任务明细后面都出现了几个浮框哟……哈哈,我仔细一看,原来都是限时任务耶。】

【时间期限是……一个月呢,哦不,到现在为止是二十九天了。】

遥辞:“……”

二十九天!

她腾地坐起身。任务一的目标人物不在此图,而且从来没出现过,肯定是要放弃的,她手里有一张免罚卡,可以直接无视第一条。那么现在要做的,就是从任务二裴澈和隐藏任务岁聿岑里极限二选一。

按照她的视角来看,裴澈虽然表现得比较中立,却也是个难以揣测的,此人颇有些阴晴不定,一旦招惹上,绝不那么容易全身而退。

但似乎也好过岁聿岑那无情老道。

既然只给二十九天,根本来不及按部就班地结为道侣,任务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要她名正言顺完成双修。

遥辞闭眼叹气。以往的任务都会限制细节,这次只要结果,或许过程要不择手段了。

理论如此,实践起来又会如何呢?

【宿主,这次的任务奖励绝对丰厚,你一定要记得剩余天数啊,如果超额完成任务还能解锁成就的。当然,相信以你的外形条件,同时完成这三项绝无问题!】

系统慷慨陈词,电子唾沫星在空间里火光四射。

“帮我找一本秘籍。”遥辞支起膝盖,虚弱地撑身坐定,“我修为散尽,必须剑走偏锋,替我在这个世界里找一本秘籍,要么是用毒,要么是饲养灵宠,总之先要靠身外之物保全自己。”

系统不敢拖延,马上便开始大规模搜索。

两个人各自投入到计划之中,正进行得热火朝天时,忽的传来一阵门栓动静。

遥辞抓来里衣遮挡身体,两扇门哐当一声被向内推开,几个面生的弟子没好气地跨进来,怨气冲天地往门口一站。

“宗门拜师大典在即,请遥辞师姐移步问仙阁,观摩盛况。”

拜师大典!今日竟是六十年一次的拜师典!

作者有话要说:=w=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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