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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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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的alpha简直是活阎王。

卫涟压抑许久的恐怖占有欲一瞬间被激发出来,无时无刻不盯着郑云澜,将伴侣囚在自己触手可及之处。

期间郑云澜有些恍惚,但是只要一走神,卫涟就会瞬间发现,强制她把注意力完全放在自己身上。

从卫涟调回主城后,他的情绪基本一直处于可以沟通的状态,已经很少让郑云澜产生想把他丢下去的念头。

床头灯给昏暗的午夜蒙上温馨的薄纱,郑云澜感觉被什么东西压着喘不上气,眼皮掀开一条缝,果然卫涟的胳膊横在她身上。

她尝试挪开他,却连抬手都倍感困难。

卫涟迷迷糊糊地往她旁边蹭了蹭,问:“嗯……怎么醒了?饿了?”

郑云澜这才想起已经整整一天没吃东西了,不过累得已经完全不想动了。

“拿开。”她捏捏卫涟的大臂,“沉死了。”

“你都不抱我……”卫涟撇撇嘴,不情愿地换个姿势。

郑云澜优雅地翻个白眼,坐起身来。

卫涟敏锐地按着她,问:“你去哪?”

“洗澡。”

“……哦,”卫涟不放心地说,“我和你一起?”

“不用了。”郑云澜见他没那么疯了,凉凉地给他一记眼刀,“放心,我不走,还有帐没跟你算。”

卫涟注意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暗红色吻痕,心虚得往后缩了缩。

浴室中氤氲着水汽,郑云澜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只觉得触目惊心。

她不急不慢地准备兴师问罪,床上的卫涟却不见踪影。郑云澜每个屋都找了一遍,还是没看到人。

她迟疑地回到卧室,高声道:“卫涟?”

咚——

衣柜里面发出细小的声响。

郑云澜皱着眉头拉开柜门,只见里面她原本整齐挂着的衣服都被团成不同的形状,齐齐堆叠在一个角落,空隙处露出一只眼睛。

“你钻这儿干什么?”郑云澜扶额,无语道:“对我衣服有意见?”

卫涟沉默不语,又随手扯了几件衣服,把自己藏得更深了。

郑云澜沉思片刻,这是筑巢期?得多久才能过去?怎么进化着进化着还返祖了。

她任由卫涟在里面待着,觉得还是咨询一下武帆比较保险。

那边很快接通,武帆生怕他们出问题,抓耳挠腮了一天。

“嗯……就是这样,”郑云澜问,“他得多久才能变回去?”

“我也不确定,通常来说是易感期前后会有筑巢行为,如果……如果有伴侣的信息素安抚会过的比较快,通常一个礼拜就完了。”武帆支支吾吾,“他这样……我第一次见,有什么随时联系——”

——嘟嘟嘟。

武帆看着挂断的电话,叹了声气,八成是卫涟干的。

郑云澜再次被卫涟按倒的时候,面无表情地顺着力道躺在那里,整个人对于他的行为已经麻木了。

“澜澜……”卫涟不安地亲吻她,“澜澜。”

郑云澜已经懒得说话了,他一整天都跟叫魂一样。

卫涟双目赤红,焦躁地往腺体的位置嗅了嗅:“为什么没有信息素?”

他以不容拒绝的姿态狂风骤雨般袭来:“你为什么闻不到我的味道……”

郑云澜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过去,再次睁眼时被窗帘掀起一角的阳光刺醒。

身上倒是很清爽,但是抹不去的痕迹还是昭示着已然发生的一切。

操……这是狗吧?郑云澜愤愤地兜头给了卫涟一掌。

卫涟吃痛,不满地搂过她:“再睡会儿。”

郑云澜绝望地数了数时间,觉得这日子实在熬不过去。

按照武帆的说法,alpha易感期不完成标记很难过去,问题出就出在她根本没有腺体,标记什么?

易感期的卫涟懒洋洋的,被子滑至腰间,俊美无俦的脸庞很容易让人忽略这是个凶悍、暴躁又危险的alpha。

郑云澜想起什么,把他的脑袋推到另一边,凑过去仔细观察他的腺体。

不知道是不是易感期的缘故,腺体的位置不像之前有些鼓,有些细密的红点覆盖其上,还有些暗红色的边缘掀起透明的白边。

她皱眉,这不是痂吗?他干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嗯……”

郑云澜按上去的时候,卫涟喉咙发出低喘,无意识地瑟缩着。

她轻声道:“疼?”

“嗯。”

“怎么弄的?”

“针——”声音戛然而止,卫涟猛地睁开眼睛。

郑云澜睥睨着他:“针什么,怎么不说了?醒了?”

“……”卫涟的大脑宛如一团浆糊,一时想不出怎么编。

郑云澜眯起眼睛,质问道:“你不是吸什么东西了吧?”

“绝对没有!”卫涟惊起,“就……体检的时候弄的。”

高度紧张的状态让卫涟短暂地清醒过来,东拉西扯半天,拉着郑云澜去客厅看他新买回来的全息游戏机。

郑云澜刚回来就注意到角落放着两个跟按摩椅似的半包围仓体,只是那时候心烦意乱没过去看。

“怎么突然对游戏感兴趣了?”郑云澜问。

“你不是之前经常和你哥打么?咱们可以一起玩。”卫涟说,“你平时忙,闲下来就躺着不动,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难得见你说起来什么玩的。”

他的笑容突然消失,想起她高中时期就和李昭玩游戏机,心中酸涩。

“……好。”郑云澜疲惫地说,“过几天吧。”

卫涟喜上眉梢,美滋滋地躺在沙发上,枕在郑云澜腿上,掰她手指头玩。

郑云澜腾出手从抽屉拿出一瓶没有字体的药片,还没扔进嘴里,被卫涟凭空截下。

“这什么?”卫涟盯着药片上凹凸不平的印记,问。

“药。”郑云澜又倒出一片。

瓶体轰然倒地,卫涟倏然间夺去药片,撒了一地。

“你怎么又吃?!”卫涟将她抵在自己与软垫之间,怒问。

“这有什么‘为什么’?”郑云澜格外平静。

卫涟如坠冰窖,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爬上心头。

偌大的空间只有他自己的信息素浓雾般缠着郑云澜,他的伴侣没有回应,还一脸冷漠地要吃避孕药。

“你不用吃。”卫涟闷闷不乐,“我吃过了。”

“市面上没有针对alpha的避孕药吧?”

“其实……有的,”卫涟将她扣得更紧,“以前研发成功过,不过后来被叫停了。初代版本还可以用。”

郑云澜不知可否地挑眉,初代版本的危害可不小。

见她不信,卫涟着急道:“真的。”

郑云澜不打算接茬,趁他不注意再吃就好了,没有必要跟他争吵这些事情。

桌面上郑云澜光脑的嗡鸣声打破了两人的僵持,在看到来电备注时,卫涟的呼吸一滞——

李昭。

又是他。

卫涟感觉自己的思绪漂浮起来,脑海里甚至出现很多他凭空想象出来的,郑云澜大学之前的面容。

她不为人知的、仅存于过去的、或许充满朝气的少年时代。

他周身气势变得可怖,郑云澜如果能闻到信息素的话,就会明白此刻的alpha有多么焦灼不安,急不可待地需要伴侣的肯定。

光脑的玻璃屏幕被卫涟狰笑着轻松捏碎,嗞拉几声变为一团废品。

郑云澜不悦地斜睨着他,隐约感觉他又有失控的趋势,不发一言。

卫涟危险地贴近她,两人之间紧密得塞不下一张纸,彼此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吸的频率。

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郑云澜颇为不耐烦地想躲开卫涟。

这种无力又看不到尽头的日子,像是在沙漠中踽踽独行的求生者,漫无目的地寻找不知在何处的绿洲。

卫涟按住她,一下一下舔舐她没有腺体的脖颈。

这些天他对那里情有独钟,郑云澜那块皮肤被蚀得刺痛。

——她的眼瞳骤然失去焦距,嘴无力地张开,声音卡在喉间,脸涨得通红,开始拼命挣扎,一只手掐住卫涟的脖子,留下渗着血的抓痕。

卫涟的犬齿咬破她的皮肤,企图注入信息素标记她!

她无法形容这种源自灵魂的战栗,疼痛自伤口蔓延至全身,有什么东西顺着身体里的血液进入更深处。

暴戾的alpha终于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标记,冷不丁地想起自己的伴侣无法回应自己的生理行为。

“澜澜……?”卫涟不确定地叫她。

郑云澜蜷缩着拱起腰背,抖得跟筛子一样,难以承受的痛苦让她脖子、太阳穴都爆出青紫色的血管。

“医生……对,叫医生……”卫涟大脑一片混乱,哽咽着几次都没能按到光脑的紧急联系人。

郑云澜皱着鼻子往外推卫涟,但是这点力道实在是蜉蝣撼树,平白浪费力气。

“滚……”她低声骂道。

易感期的alpha哪可能愿意离开自己的伴侣,他甫一靠近郑云澜,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郑云澜怒意更盛,不知哪来的一股巨力,将卫涟掀翻在地:“滚远点!”

信息素……这就是信息素吗?郑云澜感到空中弥漫着什么让她头晕眼花、恶心反胃的味道,这些东西的罪魁祸首是死死拽着她的卫涟。

“不准走……”卫涟将她按进怀里,恶狠狠地重复:“不准走!”

郑云澜目眦欲裂,他对她的冲击不亚于晕车恶心的人在车上剧烈颠簸的同时,面前滚过来一桶敞开盖子的汽油。

“操……”她被熏得几乎窒息,体温高得异常,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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