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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猫猫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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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万分痛苦的揉揉耳朵,即使戴了耳塞也抵挡不住两位父亲鼾声如雷。

对于呼噜声,他们也面露难色,就像不可抗力。

只能委屈江逸怀了。

露营本就是休息,他们二人吃完早饭就立马回炉重睡。

父母的登山项目也就不强求了两个小孩参加了。也好给他们夫妻独处时间。

大约只睡了十几分钟,江逸怀就起来了。

风对草木的窃窃私语,山野间的鸟叫声,一声声啄破拂晓辰时的梦。

他拿着书,静静地坐在躺椅上,一腿垂落,一腿微微曲着,享受着难得的秋日晨光。

在他右手边的炉火还在燃烧着,炉子里咕噜噜冒着泡,那是热可可。

他不爱喝咖啡,舌尖的苦涩总是很敏感地停留许久。

令他感到精神振奋的并不是咖啡/因,而是手边的《无人生还》。

大约在他把书签放在三分之一的位置时,祝星优醒了。

一觉睡到了大中午。这是她一贯的作风,醒来时喝了江逸怀送上门来的热可可。

浑身上下都被一股热流贯穿,万分舒心。

祝星优好奇地拿起放在边上的书,问他:“你在看什么?”

这种推理小说江逸怀家里有一大堆,但是她不敢一个人看最多最多,在白天有人的时候看。

晚上躲在被窝里,从来都是裹紧手脚,只露出头来维持呼吸的人。总是幻想:把手脚伸出去就会有黑暗鬼魅突然出现把它们砍下来。

自然没有胆子单独看。

翻了两页就默默停下来。

“不敢看?”江逸怀看着她触电般把手缩回去,不禁笑到。

祝星优回嘴:“对,就是不敢看。”

没什么可狡辩的。

大约太阳走到山顶的程度,他们两夫妻才回到了营地。

似乎是想起来了还有两个小孩。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他们把老父亲钓的鱼给烤了,在钓鱼这方面老祝同志远没有老江同志耐心,他钓上来的鱼大部分很小,都给放了回去。

所以祝星优肚子里的多半是老江同志钓的。所以老祝也就没脸在女儿面前吹嘘什么。

锅炉里面温着热酒,酒精的味道挥发,弥漫在空气中,给湿冷的山野增添了半分暖气。

两家人围着火堆谈论着琐事、时政、天地。

这样围炉煮酒的日子实在是难得。

荡漾的火光模糊了眼前人的身影。

他就在对面,只是静静听着高谈阔论和时不时爆发的笑声。

他总是这样在混乱的秩序中孑然独立,在喧嚣的热闹中安静聆听。

“啊?”

祝崇安又被老婆跳跃的思维给震惊到。怎么就从护肤养生到了人生哲学了呢?

林牧云女士也不遑多让,硬是从美容养颜跳到了爱恨情仇。

看到坐在边缘的两个小家伙正在偷偷溜走,她也没理继续说道:“你觉得他们需不需要上补习班啊?”

有关补习班的讨论就在他们两个离开后展开。

祝崇安说道:“上什么补习班,小江努力又自觉根本不需要补习班吧。”

江庭岩也不否认肯定道:“我还害怕他学习压力太大打算让他多参加课外活动呢?”

“小优也不差好吗?人家语文年级第一,总成绩年段第三呢。”林女士对祝星优极尽溺爱。“只不过人家家长都在给小孩报补习班,我怕他们落后。”

酱酱现在在林女士手里,任其捏扁搓圆。

“确实,她也跟我说过这件事,我是觉得现在的学习任务还比较轻松,等以后上高二高三就根本没时间补课了。”沈梦岚女士说得倒也在理。

当父母他们也是今生第一次,总会觉得哪里做得不好,或者哪里不够好。

祝星优在第一次月考之后就有问她补课的事项,于她而言小孩的成绩已经够了。但是祝星优总想做到最好。

抬头时,蜿蜒向上,祈求以身躯比肩朗月的云杉林。墨黑之中,杈丫的枝沾染了些许微光。

不懈的生长并不全无用处,至少它拥有让月亮暂栖的勇气。

两个人今天可就没听到这些八卦了,毕竟有前车之鉴。

两个人很少这样安静的呆着。不用互相揣测对方的想法,不用绞尽脑汁想着哪句话杀伤力更大。

突然祝星优好像是受到什么刺激,毫无征兆地跑进帐篷里。弄得江逸怀一头雾水。

她打开书包,露营灯,抓起自己的数学试卷就开始动笔。

简直魔怔了,哪有人会把地上的树干看成坐标系,把树枝看作“对数函数”。

解题也是需要灵感的。

只不过灵光乍现的有点突然。

她对数学的的恐惧是在一次测试中产生的。那次考试应该能变成她现有人生中的至暗时刻。她从未有过如此低分,并且错的不是难题,全部错在基础的计算题。

从那以后她对数学就有了执念。盲目的把简单的题目演算上一遍又一遍。

包括每次考试,她认为自己不是天生的学霸,她只是个不把草稿纸用完不罢休的呆子。

对数学有着远超常人的执着,也就意味着她不会学不好,只不过自认为毫无把握。

江逸怀显然不知道她的变故,只是觉得有点突然。

他也跟着走进了帐篷,结果看到那人以一种极为奇怪的姿势写着数学试卷。趴在床垫上用手肘支撑着,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握着笔。

她做法总是刷新江逸怀的认知。

好像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直到巨大的黑影占满了整张试卷。她抬起双眸,眼睛由于酸涩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把手里的灯移动到合适的位置,方便她继续写。

就这样默默站着也不说话。

祝星优却调侃道:“这么站着不累吗?”

“不累。”

毫无催促的意味。

她还是好心地腾出个位置让他不至于一直站着。他一坐下,本就狭窄的床垫变得更加拥挤。

她只好换个姿势继续写。

有了江逸怀的注视,她下笔更加艰难,甚至一次性写错了好几个数字。

那人也算识趣,看到她的漏洞百出没有戳穿,而是把视线转向了别处。

有些时候,无言也不失为一种默契。

没过多久她总算停下来手中的笔。

“好了”

作为照明工具的江逸怀总算是可以休息了。

等她把东西收拾好,从包里拿出个瓶子,递给江逸怀两颗软糖,“这是褪黑素,吃了保准你一觉睡到天亮。”

他接过两颗软糖就吃了下去,就是软糖的味道,并不难吃。

作为深耕睡眠学的祝星优同学,她推荐的东西一般来说不会有错。

这一夜果然好眠。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收拾行李准备回家了。短暂的旅途带来的慰藉并不是上车后就立马感受得到的。

大自然对心灵的涤荡也是在很久之后,才有回响。

作者有话要说:祝星优:数学就是我的猫薄荷。

江逸怀:那我拿下数学是不是等于

本狗:阿数能不能再爱我一次。我感觉猫猫对于数学有种变态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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