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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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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觉得让雅文邑去做这个任务就是在犯蠢,那家伙待在实验室就可以了。但命令是朗姆下的,那一位也同意了,他只能不满地“嘁”,然后教她点东西。

她没经过任何训练,琴酒也不希望她随机发挥导致任务变得不可控,所以从她进校就全程连麦指挥,让她什么时候去吸引竹内注意,用什么借口让竹内保持不动。

前面行动一直动很顺利,竹内被她带到指定地点,科恩和基安蒂射击,目标被击毙,她虽然被吓到了,但反应还算迅速。

然后她被枪击。

枪响的时候,琴酒甚至有一瞬间茫然,反应过来后迅速在通讯里喊了雅文邑一声。

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人打她,难道她身份暴露了吗?

呆在狙击点的基安蒂报了个开枪位置,和科恩瞄准某个方向开了两枪。

“啧,跑掉了。”基安蒂烦躁地抬起头,“怎么办,琴酒?要给雅文邑一枪了结了她吗?”

从瞄准镜里看,那枪应该击中的是雅文邑的肺部。

“不行。”琴酒阴沉着脸,握紧通讯器,“警察和救护车快来了,你们先撤,老地方见。”

断掉通讯,琴酒对伏特加说:“把威士莲给我叫过来。”

伏特加看着自己大哥恐怖的表情,快速拨打电话。

伏特加:“不行啊,大哥,是忙音。”

“什么?”琴酒愣了一下,随后沉下脸,“威士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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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BND(德国联邦情报局)抓了。

这个过程应该很复杂,但在我这里发生的很简单:我中枪,我昏迷,我醒来……然后发现我被抓了。

我不知道自己具体昏迷了多少天,但我醒来时正在某个医院的普通病房里,手上却挂着滴了一半的脂肪乳氨基酸葡萄糖三合一注射液。

我怀疑我进过ICU。

病房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我醒了之后,门口一个男人立刻打电话叫来了四五个人。

看打扮就知道那些人不是医生,我一开始以为是什么德国□□,结果他们给我亮了BND证件。

“你好,泰勒小姐。”打头一个男人站在我床边居高临下看着我。

For God sake,我完了。

我遭到了审讯。

负责审讯我的人成分很复杂,不仅有BND还有CIA,我十分不理解。

这就是世界警察之美国吗?

而且我怎么记得之前贝尔摩得和我说的是组织和FBI有冲突。

我不由得想吐槽,组织敌对的境外势力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他们将我带到一个很湿冷的黑屋子里,拷在审讯椅上,“彭”得一声打开探照灯对准我的眼睛。

我十分痛苦地闭上眼。

有人非常用力的用铁棍敲了一下栏杆。

[和我们说一说吧,泰勒小姐。]坐在黑暗里的人说。

“我觉得…你们…错误执法了……”

我完全控制不住说话时牙齿打颤,因为我不但紧张、害怕,还很冷。

[艾尔丽斯·泰勒,24岁,毕业于哈佛大学医学院,第一作者29篇……哈,是个好学生啊。」他阴阳怪气,看了我一眼,「父亲是英国人,母亲是法国人……不久前,你加入了那个组织。]

我想低下头避开大灯泡,一个人用铁棍用力敲在我两手之间的铁板上,厉声警告我:[抬起头来!!]

我缩缩瑟瑟蜷起手指,“什么…组织…?”

[不要装傻。你在为一家日本犯罪集团工作。]

“没…有…没有啊…我在……”

说哪个,说英国还是日本?

“我在英国…XX IVF lab……”

对,我这次参加学术会议就是挂的这个单位。

[胡说八道!那个单位根本没有你这个人!]

呵……诈我……组织帮我伪造好的身份……等等,组织是帮我伪造好了的对吧?

“真、真的……”

[为什么要杀竹内诚本?]

“Jesus…你们抓…错人了…教授当时…我吓死了…而且你们应该…给我一个解释…枪击我的凶手…”

[会议当天的所有细节,你全部复述一遍。]

……

他们似乎打算疲劳审讯我。

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的思绪浑浑噩噩,时间的流逝已经变得凝固,就连那盏灯的光也开始模糊。

他们一直在不停的问我各种各样的问题,每一个问题都必须要我回答出来,还有很多重复的问题,要我一遍一遍回答。

我的嗓子很早就变得嘶哑,胸前伤口火辣辣地疼,胃里也犯恶心。但我发现自己出乎意料得坚强,因为他们他们换了三个人来审我了。

我的死性不改让他们更加坚信我是经过训练的组织杀手。

[把你知道的关于组织的所有消息都告诉我们,我们会为你申请证人保护计划,你的父母都会得到保护,你完全不用害怕。]

要不装昏过去吧,反正差不多过一会儿我也会真的昏过去。

[睁开眼——!!!]

那一瞬间,我好像真的看到了上帝。

“……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我真倒霉。我想。操他妈的。

[你说什么!]

黑暗中有个人冲上来就想揍我,被他同事架着胳膊拦住。

我意识到自己恍惚把那句话说出了口。

这就是为什么我特别想把琴酒包括他口中那个同意我来做这个任务的朗姆骂一遍,但却没敢动这个念头的原因。

精神极度疲惫恍惚时,我根本区分不了想法和说出口的话。

我有种感觉,不会有人来救我。组织如果真的要找我,最有可能是为了送我一发狙击枪子弹灭口。

……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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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你的意思是威士莲是老鼠吗?」贝尔摩得在电话里问。

“不然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失踪。”琴酒脸色黑到吓人,声音冰冷得像夺命子弹,“那东西你查到了吗?”

「放心,已经有线索了。」贝尔摩得看着屏幕里的监控录像,「今天上午九点,有辆面包车从马克西米利安大学附属医院开出来。两周之内,只有那家医院借调用了其他血库血。」

琴酒:“知道了。”

「等等,琴酒……」贝尔摩得在他挂断前叫住他,「你怎么确定她还活着,我听说,她当时伤得很重。」

“哼,如果她死了,那该死的老鼠怎么可能撤离。”

贝尔摩得听得出琴酒这次前所未有程度地动怒了,估计不杀了那个老鼠他不会罢休。

“既然她跑了,就说明雅文邑很可能还活着,他们想从她嘴里撬出来东西。雅文邑知道组织核心秘密,不可能放任她生死不明消失在外面,就算找到的是尸体我也要确定她死透了。”

「好,我明白了。」贝尔摩得挂断电话。

坐旁边的伏特加担心:“大哥,虽然还不确定是FBI还是别的抓走了雅文邑,但她有没有可能在威逼利诱下投靠他们啊?”

琴酒脸色阴沉盯着前方:“很有可能。”

她没受过任何训练,只是个脑子好使的科学家而已,随便威胁一下就能把她拉到组织。

这种人,怎么可能受得了审讯?

正在此时,琴酒手机震动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朗姆,他一点都不想接。

“什么事?”琴酒没好气。

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他、朗姆包括贝尔摩得全都都有责任。

朗姆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传过扬声器:「那位大人非常严厉地斥责了我们……」

琴酒翻了个白眼:“说点我不知道的消息。”

「……」朗姆自知安排失当造成现在局面,也怪不怪琴酒态度恶劣,「抓住雅文邑的是BND和CIA的人,我刚才拦截到了他们的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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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无论他们问什么,我都一概说不知道。我觉得只有这样我才能真的不说出点什么。

我感觉我的防线已经千疮百孔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哪一刻就会彻底崩溃。

我甚至说不清楚自己究竟在为什么坚持。可能我就是一身反骨。

好在我差不多也虚弱完了,他们问的好多东西其实我都听不清。

审讯没有水喝,没有饭吃,也不许上厕所。考虑到我枪伤还没完全好,他们并不是二十四小时接连不断审讯我,我总是迷迷糊糊被带到审讯室,直至昏迷被送回病房,然后一段时间后再被带到审讯室。

时间的流逝和日夜交替早就混乱了,这段时间我没有亲自吃过一口饭,大概还是在靠三合一注射液吊着命,至于上厕所——我怎么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完成的,他们的审讯本身就摧残身心。

期间有一阵子我清醒了一点,他们换了个熟人来审我。是刚到慕尼黑,琴酒叫来接我们的那个金色短发女人。

我难以置信,开始思考琴酒知不知道这回事。

她一来就让我无法再说自己不是组织的人,因为她向我介绍了她自己,叫利昂·布赫兹,是BND在黑衣组织的卧底。

我难得升起一些同情心,觉得琴酒也挺不容易。

虽然现在是我在受刑!

要论我们这次行动成员最不应该被抓住审讯的,我觉得就是我。行动小组里随便挑个人都比我穷凶极恶得多,他们怎么不去伏击琴酒,反而要往我身上打洞?

欺软怕硬,欺软怕硬。

“你审我…也没用。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笑了。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活命,只要我放弃了,你们谁都奈何不了我。“我是朗姆的手下,我只是刚加入组织,还什么都不知道。”

[胡说,琴酒说你是狙击手。]威士莲冷声。

“哈哈哈哈哈………”我觉得我可能得精神病,因为我感觉这会儿精神特别好。我不受控制想笑,肺疼死了但停不下来。

“是你被怀疑了吧,威士莲!”

一个CIA的探员说:[……给她打硫喷妥钠(吐真药主要成分)。]

我:操……杀了我吧,真的。

硫喷妥钠是一种对大脑和脊髓里的受体产生作用的巴比妥酸盐,有麻醉作用,可削弱一部分大脑的活性,消除其抑制作用,使人不由自主地开口说话。

这群CIA真是一点都不讲人道啊。

……早知道还不如博士延毕,烂学校里得了。我心想。

但他们最终没给我打成。外面似乎发生了骚乱,那些人用语速飞快的德语叽里呱啦说这什么,最后得出结论要转移我。

我被反拷着手压上了一架直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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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雅文邑了,大哥。”站在楼顶的伏特加拿着望远镜。

「知道了。」琴酒在通讯里指挥,「基安蒂,科恩,等他们经过你们上方时,你们跟上。」

基安蒂:「收到。」

科恩:「收到。」

琴酒站在直升机驾驶座后,咧开冰冷恐怖的笑容。

“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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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的人来救我了。

应该是救,不然我觉得他们可以直接一个火箭炮把我所在的飞机轰下去,而不是开门对射。

简直是飙车枪战空中版本。

但我觉得这样不行,这样怎么能把我接过去?这又不是在地面上。

审讯会摧残人的身心,折磨我精神的同时,也突破了我的某个极限。我产生了个疯狂的念头,决定赌一把。

如果真的是来救我的话,如果真的有能力救我的话——

就接住我吧。

我飞速站起身跑起来。

他们没料到我有这个动作,甚至没反应过来我想干什么,并没有立刻抓住我。

我矮身钻过站在舱门口的人的手臂下方,从飞机上一跃而下。

下落和狂风让我难以睁开眼。我十分艰难地睁开一条缝,立刻搜索组织直升机的情况。一个高高瘦瘦带着黑色护目镜的男人背着降落伞从组织直升机上跳下来。

押送我的那架直升机上也跳下来两个人。

我有点担心是CIA的人先抓住我。

这个时候,我看到还有另一架直升机就在CIA直升机侧下方不远处,有个人单手扶着舱门顶部站在门口,那头显眼的银白长发猎猎飞舞。

他也背着降落伞跳了下来,朝我的方向加速下落。

我突然就觉得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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