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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与活人、死人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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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PS:

1.非常怪味扭曲的产物,不建议任何道德战士来看

2.NTR警告,主CP神代兄妹,璃凌,有了一嘴的游凌

3.原作结局后IF世界观,有部分私设

4.人物有OOC,叙述者为第三人视角

晚饭的时候,妻子又提起了那个女人。我对这婆娘最近总是不时提起她的行为已经习惯了。只是嗯嗯敷衍着她的话。但这次她却表情怪怪的:“行了,我这次又不是调侃你年轻时追过她的事情。”她这样说着。“上个月我见到她了。”我有些惊讶,因为那个女人已经很久没回本国了,上一次了解关于她的消息还是从另一个一直旅居美国的老同学嘴里知道的——那家伙在两年前已经回国。“那天你不是忙吗,所以二十周年的高中同学会你也没参加,只有我一个人去了。”妻子说。“我也很意外她和她的哥哥也会过来参加这个同学会。”

“那个女人和她的哥哥没有任何变化。”

“什么变化?脸吗?”

“实在是太年轻了,就像是永远都停驻了二十五岁这个最好的年纪。”

“就不能是人家保养得好。”我随口回答。

“你没看到,所以不懂。”

妻子摇了摇头。

“两个人简直就像是……不会衰老的妖怪。我竟然在他们身上分辨不清一些人应该存在着的界限。”

“生与死吗?”我同样用调侃的目光看向妻子。

“那天同学会我确实没去参加,所以也就没看见,但我确实能够想象那两个人现在的样貌,香子,那些秘密早在那个黄昏里我就都知道了。”正当我说着,小洋刚好放学回来。“回来了。”“嗯,好饿,老爸你刚才在和老妈说什么?”“讲故事而已,先洗手去。”

****

学校里的男孩们自然而然地会对那些长得漂亮的姑娘们投去更多的目光,如果这个女孩在其他方面也很优秀,那她无疑会吸引更多人的注意。就像是一朵独一无二的美丽玫瑰。

而神代璃绪,就是这样的一个姑娘。

从高中入学第一天起,她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和兄长神代凌牙以相同的成绩考进了这所高中——同是入学第一名。那时大家互相都不认识,理所当然的就会有着单纯冲着女孩的姣好相貌去追求她的少年。第一个吃螃蟹的勇士值得敬畏,因为他被女孩的兄长仅仅几句冷嘲热讽就给骂了回来……不对,这种说法也有些过于刻薄。从这开始,神代凌牙就被全校的男孩们记恨上了。

高中入学第二天,二年级那几个过来找麻烦的不良少年就因为种种因素被神代凌牙揍进了医院里。这家伙由此一战成名,连教导主任都认识这个新入学的刺头。

那之后他打了大大小小几场架,总之是把全学校来找麻烦的家伙收拾得服帖,不过没人会傻到在决斗上挑战神代凌牙,虽然大伙对这个人的经历不太熟悉,但有些事情我们还是知道的,比如他曾经在WDC大赛里得到过不错的名次……分班分座位之后,我和这个女孩成为了同桌,而神代凌牙和我们隔了几排位置。她微笑着和我打招呼:“你好,我是神代璃绪。”

“你好,以后还请多指教了。”我也报上了我的名字。

入学一周后,所有人都开始适应高中的生活。在课后,和我在同一个班级里的发小风太郎撺掇我给神代璃绪写情书,我想了想,反正确实有点好感,那就写一封吧。然后在上课前直接递给了坐在我旁边的神代璃绪。她认认真真地看完了,只是评价:“字写得不错,很有文采,是能拿来当字帖的水平。”看完后便还给了我。对于这种结果,我一点都不意外,我本来也没指望她答应。

不过通过这封情书,我们两个倒是变成了还算不错的朋友。偶尔会聊上两句日常。

那之后,还有更多的男孩去和神代璃绪表白,写情书,不过都无一例外地被神代璃绪拒绝了。

人们把神代璃绪难以追到手的原因归咎于她的兄长,因为神代凌牙会把那些情书扔到垃圾桶里,一封不剩地扔掉,大多数人认为神代凌牙就是守在玫瑰花旁边的一头凶恶的狼,谁敢凑过来都要咬上一口。不过后来我听到这种说法都只是笑笑,真的是这样吗?

我问过神代璃绪,她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她瞥了我一眼,眼神里不带有任何多余的情感。却用另一个问题转移了我的注意力:“凌牙周末要和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一起出去玩。”我回答:“那很好啊,是要决斗吗?”“是啊,还玩点别的。但我不太想让他去赴那个朋友的约会,有什么办法能阻拦吗?”我对这个问题感到毛骨悚然。神代璃绪依旧只是端庄地笑着。我试探性地回答:“你家里还有别的人吗?不如装病……让他留下来照顾你?”

“是个不错的想法。”她说。

总而言之,那个周末神代兄妹过得怎么样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在周一来学校时,神代璃绪看上去十分愉悦。上课时我望向前几排的神代凌牙,那家伙好像非常疲惫,在课上脸直接埋书里就睡着了。因为他成绩不错,所以老师对他上课睡觉这件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中午午休时,我没看见神代凌牙,大概是去医务室接着睡觉去了。而璃绪,她把一张清单拿给我看。

“这些都是安眠类药物啊……怎么还有麻醉类的。”我扫了一眼。

“我听说你家里是开医院的。你知道这上边哪一种效果最好吗?”她问我。

我惊诧地看向她。

关于这些药物的效果,我父亲曾经给我讲过(这老头子从我小时候就想让我继承家里的医院),我凭借记忆给她指出了其中一种。

“谢谢,你可真是个好人。”

“怎么,你是有失眠的毛病吗?”

“算是吧。”她回答。

下午化学实验课的时候,我终于看见了晃晃悠悠走进实验室的神代凌牙,他的搭档显然已经不耐烦了,不过被凌牙阴冷的脸色又吓得什么也不敢说。我注意到神代璃绪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放在她兄长的身上,那种目光带着极强的侵略性,仿佛就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想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目标剥光,如此贪婪。从那时开始,我就疑心于神代璃绪所抱有的一些不可言说的心思。神代璃绪的动作优雅、行云流水,实验台上的各种仪器都在等待着美人的那双手宠幸它们。

很多人都认为神代璃绪是个温柔的姑娘,但只有姑娘的哥哥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之后的某个周四,因为一点“小意外”,我和神代璃绪被人恶作剧,关进了体育仓库里。

猜都能猜到,无非就是出于嫉妒,以及报复心理,那些人才会做出这种事情,不过没什么关系,正好给了我一点封闭空间来问她一些事情。

“你应该还记得我之前问过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

“你可真是够难缠的。”

“其实你喜欢的人是你的兄长吧,神代璃绪。”

在那一个瞬间,我感觉到璃绪的眼神变了,从伪装得很好的温柔亲切变得粗野残暴……她简直就是从文明的最原始时代里走出来的一尊活女神。让人想起癫狂的迦梨女神。

忽然,她平静了下来,像是由迦梨变回了杜尔迦那般。

“算了,你能看出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只是笑了笑。

“而且你兄长实际上有喜欢的人吧?应该已经交往了。”

“太聪明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神代璃绪说。

“不想让别人看出来或者知道,那还是最好别做。”我回答她。

我们一边坐在体育仓库里等别人发现我们,一边听她谈起自己的过去(应该不是事情的全貌)。我忽然想起了那天所看见的场景。那时我正在办公室帮老师整理一些试卷,透过窗户,我能看到走在校园小道上的兄妹俩,年轻的姑娘会调皮地直接跳上神代凌牙的后背,那家伙就像是条件反射般背住了她。他们亲密无间,于某一刻无声无息地超越了人伦世俗的底线。

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身上流着相同的血脉。

在听完那些故事之后,我才发觉他们两人对自己身份认知的割裂感。

我对此感到有些好笑。

“你既然都能拿着那个清单问我,怎么就没胆子真的做那种事情呢?”

把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然后一下子就舒了一口气。

“你应该很不甘心在你住院的这段时间里,那个人偷偷占据了他身边的一块位置吧?那为什么不去抢回来?”

“……让他完全地、只属于你。”

****

“我的天哪……老公你当时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做狗头军师的天赋?”我的妻子香子听到这里目瞪口呆。

我讪笑:“那时候不是年轻吗,所以胆大包天什么主意都敢提。我也没想到那女人她真敢实施。”

小洋说:“可是老爸你都那么说了诶,怎么可能不去做?所以接下来怎么样了?”

我把这小子往书房赶:“去去去,你不还有作业要写吗?赶紧写作业去。”

不过很显然,香子对这段往事也很感兴趣。

但在接下来的讲述里,我刻意向她隐瞒了一些她不必去知道的事情。

比如那对兄妹到底是不是不老不死的妖怪。

****

在这个周末,我和神代璃绪都因为社团活动来到了学校。

但这家伙显然是算计好了的。

医务室。

“你还是用了啊。”

“药量不过是加大到十倍。”她的语气悠哉游哉。

“喂,会死人的。”

“呵呵,那就不用担心啦,我和凌牙本来就不是人类,以人类的身体数据来计算的用量在他身上是不成立的。”

我一时间竟不知道“我的同学不是人”和“我的同学想要侵.犯她的哥哥”这两件事哪一件更加震撼。

而此刻,因为被下药睡得很沉的神代凌牙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看上去有点可怜。

“所以我提议你那天装病……你都做了些什么?”

美丽的少女笑得狡猾:“当然是睡他,虽然那时候还有点愧疚感,但现在我完全丢掉了那种东西,你说的确实没错。”我在神代璃绪的包里看见了一些不太好直接说出口的东西——我只能说,还真就是神代凌牙自己比较了解他妹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凌牙倒是先原谅了我,毕竟确实做出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以及他那天的表情真的……很可爱。”

我先打断了神代璃绪想要说出口的话语。

“我先出去,你们继续。”

出去的时候我顺便把门给带上了。

走出去没多远的距离,我就听见了医务室里传来了神代凌牙的隐约的暧昧.呻.吟。

后来的事情么……第二年,我们升入高二,高一新生里有个叫九十九游马的家伙,他总是过来找神代兄妹玩,似乎是早就认识的人,神代凌牙好像经常躲着他,但璃绪却很有耐心地和他聊些什么。不过我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怪怪的……

****

“我懂了!这就是被NTR的苦主和黄毛之间的会面啊!”

小洋喊道。

我不轻不重地踹了这小子的屁股一脚:“少看点本子。”

“后来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我对香子说道。

“毕竟我当时和神代璃绪的关系还算不错,所以也就知道这些……呃,比较秘密的事情。”

“这种血缘联系反而让他们成为了很奇特的、无与伦比的命运共同体,从而发展出这种比较扭曲的关系。”我为这个故事做了个结尾,评价道。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存档,之前写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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