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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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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纠结谁送他回家,江左是未来老婆的哥哥,陆海景是闻念的兄弟,按道理说是后者去送,可陆海景知道江左对闻念有情,他不敢去惹啊。

就在此时,陆海景的手机铃声响了。

“喂?”

“大哥,”对面慌慌张张的说,“我们要在烧烤地这打架了。”

陆海景的小弟都是很尊敬他的,每次打架都会先经过大哥的同意。

“什么?”陆海景疑惑的皱眉,“打什么架?”

“有两个小姑娘欺负一个小女孩,”小弟解释过程,“我劝她们几句,她还吐我一脸口水。”

陆海景都听出他很委屈了,但在烧烤地不能乱打架啊,会引来警察的。

“你至少把她们带去小巷子揍啊,”陆海景说,“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人,民众一会儿看见报警了怎么办,你们不得进去蹲几年?”

他们都是成年了,法律不会对他们仁慈,这点陆海景比谁都明白。

小弟听懂了大哥的意思,那是担心他们。

“大哥,”小弟祈求说,“要不你来看看吧。”

陆海景看了看趴倒的闻念,又看了看正安抚他的江左,这不就是大好理由吗。

“好,我现在过来。”这句话说的稍微比刚才大点声了,故意想让江左听见,也不至于怀疑自己对他有所图。

挂断电话,他示意江左,“我有点事,你也听见了。”

他的意图很明显,江左又不傻,“去吧,我送他。”

江左不知道这小子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反正这种行为他很喜欢。

江左刚才喝了酒,没办法开车,私人司机现在大可能都睡着了,不好意思打扰人家,所以他打了出租车。

车来的很快,江左抱闻念坐在后座。

司机开车稳,导致闻念不晕车但晕酒。

难受的呜咽两声,趴在江左身上动来动去。

江左知道他不舒服,将他往身上又紧了紧。

他也是个alpha,但自控能力非常强,这如果换成其他人,估计都忍不住了。

但他是谁啊,他可是江左啊,别人都不行的,他最行。

司机在驾驶座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转头一看后视镜,看到那两人抱的紧,江左还捂着他的腺体,似乎想让味道少飘一点出去,被抱着的那孩子面色红润,呼吸急促,一看就是发情期到了。转眼一看江左,居然毫不动荡,真能忍。

“呜……,”

一声哭泣打乱了江左的理性,他低头看着闻念眼角处溢出的泪水,替他擦了擦便又抬头目视前方。

眼见这个男人没有一点怜悯和动容,闻念抓住江左的领子支撑自己吻上他的嘴角。

江左恍惚了一瞬间,愣愣的看着吻完又躺在自己怀里的孩子。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

“你,”江左想开口,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半刻后,他让司机换了方向。

闻念此刻神志恍惚,已经顾不得去哪了,只要能带他回家,去哪都行。

车窗照出了闻念的样子,洁白的锁骨暴露在外,嘴还在微微喘着气,眼角泛红,像被人欺负过一样,他微微皱了皱眉,不敢相信自己会是这副样子的。

江左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见到了这一幕,笑道,“这车窗真不错。”

闻念现在不想说话,瞪了他一下就闭眼了。

这下更激发了江左的野性。

闻念迷迷糊糊的被江左抱进了一栋陌生的房子。

江左很良心的将他放在床上,保持最后的理性给他拿了抑制剂。

从客房走到主卧的时候,看见闻念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呼吸不匀。

担心这孩子窒息,他连忙上前扯开被子。

闻念穿着衬衫,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做,做什么?”

他已经虚弱的说不了话了,起身试图抢过江左拿去的被子。

这样较弱的闻念真是此生难见,平常一副反骨样太惹人烦了,这么乖巧的样子倒是少见。

江左喉结滚动,手心里抓着的抑制剂被他扔到了门外,不在压制住自己的信息素,放肆的溢出。

闻念哪见过这场面,以前发|情期来的时候都是母亲给他注射的抑制剂,没有alpha来替他分忧,可能是两夫妻觉得儿子还小,还未毕业,太早结婚不好,所以就这样过来了,发|情期能过一天是一天,他从没受到过alpha信息素的干扰,现在突如其来的信息素更加扰乱了他的心田。

“江左……,”闻念朝他伸出双手,“抱抱。”

江左看他的眼神越发迷乱,接过他的手腕,“知道我是谁?”

“知,知道。”

江左将他抱在怀中,安抚着他的背脊,“那你说来听听?”

“江左,”闻念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神志已经不清了。

“错了,”江左轻轻拍了下他的背,“重说。”

闻念想破脑袋都不知道哪错了,他迷茫的反驳,“没,没错,就是这样的。”

江左冷笑一声,将他往身后推了推,扶着他的肩膀对视,“就是错了。”

此刻江左的信息素更浓郁,闻念承受不住说出了糊涂话,小声呜咽,“老G.”

“这不就对了嘛。”江左wen上他的脖子,好意提醒,“记得放松,不然待会儿teng的是你。”

那晚闻念放纵了自我,不在乎眼前人是谁,只要能帮他度过这可恶的发|情期,其他都好说。

陆海景昨晚赶到烧烤摊,得知被欺负的是江梦妍,二话不说就把那俩女的收拾了一顿,警方如约而至,被拘留审问到凌晨五点才被放出来。

这不,刚放出来就打电话来问闻念的情况。

“干什么?”对方冰冷的声音使陆海景错愕了一刹那。

“额,”陆海景说,“你是谁?念念呢?”

“在我床上呢,”江左看了眼累的瘫痪的闻念,“怎么,你有事?”

陆海景震惊了片刻,昨晚带闻念走的是江左,现在说闻念在他床上,那这个接电话就是江左喽。

听江左这沙哑的嗓音,一看就知道昨晚他们干了啥。

陆海景无比懊悔,昨晚是不是不该把闻念交给江左啊,昨晚一时慌乱竟忘了江左是alpha了,他这兄弟当的可真不称职。

江左听对方没有说话,正要挂断,陆海景认真的语气让他愣了一瞬,“昨晚你们谁的问题?”

“……,”江左无语的表现很明白,肯定是双方合作的呗,都这样了,还能是谁的问题,“你这是在怀疑我强迫他?”

“没有,”陆海景不敢得罪未来老婆的哥哥,“既然这样,好好对他吧。”

江左从沐浴间洗漱出来,床上的孩子还没醒,他坐在床沿边抽烟,望着闻念的睡颜笑了一声,摸摸他的脸蛋下楼了。

今早还要去公司,不能迟到,老板就要做好表率。

潦草的吃完早餐,出门前叮嘱保姆,“再准备一份,待会儿楼上有位先生要下来吃。”

保姆很疑惑,但还是遵守。

江左还没走出几步,又交代,“要伸冤就叫他去公司找我,我负责。”

保姆虽然啥都不明白,但老板手上的咬痕一看就知道咋回事,秒懂,“好的老板,您去吧,等下我告诉他。”

江左往楼上看了眼,不舍的离开了。

他醒来会有什么反应呢,江左一路上都在想这个问题。

回忆起昨晚闻念的主动求huan,嘴角便控制不住的翘起。

清晨的暖阳照在了他身上。

闻念缓缓睁开眼,扫视四周,发现这个陌生的地方后,他首先想到的是逃离。

“嘶,”动一下手指都酸疼不止,全身像被车轮碾过般疼。

处在困惑间的闻念动弹不得,努力回想昨晚的经历。

昨晚喝醉了,然后被江左带回了家,等等,是江左带他回来的,那这不就是江左的家吗。

闻念慌乱的看向枕边,什么人都没有,江左不在。

感到肚子鼓胀,他伸手在被子里轻轻抚摸,这种□□感一下把他拉回现实。

没穿衣服……他现在是光着的,刚才还习惯性的捞了一下。

最糟糕的想法闯进他的脑子,闻念使劲浑身解数抚着墙壁慢慢的走进卫生间。

镜子正对门口,闻念刚推开门就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泛红的眼角和红肿的嘴唇,还有锁骨间的吻痕,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逃过的。

闻念走到镜子前观赏这样的自己,眼泪夺眶而出。

昨晚发|情期为什么会提前……闻念想了很久都不知道,明明之前不是这个时间,莫名提前了好几天,怎么可能来得及防备。

厕所门没有关,从这往外看能见到满地的衣服。

闻念抽泣的捂住嘴,哭了一会儿后,他看向浴缸上挂着的衣服,光着脚走过去拿起。

是一件衬衫,大了很多,不是他的。还有一条裤子,也很大。

可是他没有选择了,自己的衣服脏的不成样子,要想把自己洗干净,就得穿上这套。

衣服上还有一张夹着的纸条,闻念打开,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上面的字迹一看就是江左的,很规整:穿上吧,你的衣服脏了。

闻念冷眼将纸条折碎扔进了垃圾桶。

算了,穿吧,等到爷爷家再换掉,此刻没有谁比他更难受。

洗完澡出来,他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很浓,全是江左信息素的覆盖。

想到这里,闻念猛然意识到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他走到镜子旁看了眼自己的腺体,看到没有那个压印,呼出一口气放松,还好,没有被标记。

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逗留,没有管地上的那些沾满污秽的衣服,一拐一拐的朝楼下走去,他也想跑快点啊,但腿太酸了。

楼下正摆放早餐的阿姨看见站在楼梯的闻念,慈祥的说,“下来了啊,来吃饭。”

可以说是午饭了,因为他睡了很久。

助理姐姐今天出奇的没有打电话催他,闻念下意识将手伸向口袋拿手机,结果啥都没有。

刚才在房间没有看见手机,现在兜里也没有,那他手机呢。

“来呀,”阿姨打断他的思路,“饿了吧?”

即使他现在很讨厌江左,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但还是给足了阿姨面子。

阿姨顺便给他倒了一杯牛奶,“老板说您如果要伸冤,可以去公司找他。”

闻念吃饭的手顿了下,厌恶的皱了皱眉,“不用。”

阿姨看见这孩子的脖子全是痕迹,不敢想象昨晚有多激烈,她很早的下了班,还不知道老板带了人回来。

这可是老板第一次带人回家,这娃娃看着很乖巧,特别是浅黄色头发上的呆毛。

江左开会的时候,兜里的手机一直在响。

看着老板烦躁的模样,众人不敢说什么,跟着他等手机自己闹。

江左后来实在忍不住,交代他们先开着,走到门外接起了电话。

“喂,小少爷,”是助理姐姐的声音,出口是无处安放的慌乱,“你没事吧,现在中午了,你怎么还没来公司啊。”

“他没事,”江左说。

“恩?”助理被这陌生的口音整懵了,“他的手机怎么在你这?还有,你是谁啊。”

“我是江左,”他说,“他把手机暂时放在了我这里。”

助理一听是江董,收敛起自己的暴躁,好言道,“那您可以让小少爷说句话吗,我这有事情通知他。”

“他今天很累,”江左擅自做主替他请假,“需要休息,你别烦了。”

助理无言的挂断了电话,小少爷昨晚去找他,怎么还把手机搭进去了,两人关系啥时候这么好了?助理姐姐有很大的疑惑需要明天来上班的闻念解答。

江左就是怕她吵到闻念休息才把手机带走的,因为陆海景就把他吵醒了。

招待好这通电话,回到会议室开会。

心里想着的却是那孩子来找他负责的场面。

应该会很难受吧,毕竟昨晚做那么凶,江左想yao他,又怕弄teng他,昨晚可不是他先动的手,是那孩子惹出来的悲剧。

闻念吃完早餐迅速逃离,没有去找江左,也没有重新买手机,更没有去公司找助理姐姐。

他什么都不管了,公司也不管了。

闻爷爷对于闻念的登门拜访有点惊讶,这孩子怎么来的这么始料未及,脸色还不好。

“怎么了?”闻爷爷开门就望见了虚弱的孩子,眼睛红的不行,明显哭过。

“没事,”闻念听到爷爷关心的声音更想哭了,他擦了擦眼睛,“没事的,我只是有点难受。”

“哪不舒服吗?”爷爷单纯的摸着孙子的手。

“呜呜,”闻念再也忍不住,扑进爷爷的怀里抱着他哭。

爷爷一开始还不明白孙子的行为,余光一扫,扫到了被咬的红肿的脖子,“谁欺负你了?”

闻念没有回答,或者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向爷爷解释自己被qf的事情,昨晚好像都有错,又好像只是他个人的失误,他分不清这是谁的问题。

爷爷将他带进屋子,闻念被爷爷安慰几番还是没有说出实情,他不想说自己被江左给做了,他没有脸说出来。

爷爷没辙,和蔼的说,“既然不想说,就不说了。”

闻念看着爷爷,眸中的虚心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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