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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军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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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什么都没发生,四人平平安安的去军训。

军训前一天,贺凌洲非常欠揍地靠近许风眠:“风眠啊,你知道这次军训要多少天吗?”

许风眠捂着耳朵,视死如归般的闭上眼睛:“你那什么称呼啊!别这么叫我,还有,离我远点,我不想想知道。”

贺凌洲再次非常欠揍地在许风眠耳畔轻声说:“要十三天哦,两周左右的军训时间……”

热气呼在许风眠耳朵上,白皙的耳朵染上一层红晕。

但这些都不重要,那个“十三天”一直飘在许风眠脑袋上转圈圈。

一向温柔如三月暖阳的沈南迟大美人都没忍住,捂着嘴轻笑一声。

陆谨言倒还好,没有太放肆的笑,但贺凌洲的笑声绝对是最疯狂的,他捧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

“哈哈哈哈哈”的笑声回荡在整栋宿舍楼间,不管是谁,听到这个笑声都会想问一句:“你有毛病吗?”

不可避免的,许风眠再次将贺凌洲揍了一遍。

第二天早上五点二十

四人同时被闹钟吵醒,沈南迟一头短发有些乱,眼神朦胧,迷迷糊糊的,很可爱,陆谨言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沈南迟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卫生间门外传来一阵怒吼——被贺凌洲强行拉起来的许风眠起床气发作了。

陆谨言怕自己笑被许风眠看到,然后被迫成为受害人之一,因此非常努力的憋着笑,头埋在臂弯里,整个人都因为憋笑而发抖。

结果还是被许风眠看到了……

许风眠一个眼神杀过来,刚想抄起手边的枕头扔过去,就想起来前几天看到的陆谨言的那辆珍珠白特斯拉,心说:有钱人家的孩子身价太高,砸坏了赔不起。

然后悻悻地放下手中的枕头,转而去砸贺凌洲。

莫名被砸的贺凌洲:???发生了什么?

侥幸躲过一劫的陆谨言:???!!!幸好幸好

洗漱过后,还没到吃早饭的时间,许风眠刚想倒回去睡个回笼觉,就被贺凌洲硬生生拉起来:“不、准、睡。”

许风眠瞪了一眼贺凌洲,委屈巴巴地缩在角落。

六点半左右,四人结伴而行,去食堂吃早饭了。

一路上,就听见许风眠在不停的地叨叨:“军训十三天,还让不让人活啦?祖国的花朵不知道要好好爱护吗。这么虐待,花朵枯了怎么办?”

贺凌洲冷冷道:“凉拌。”

许风眠瞪了他一眼:“一边去,没跟你说话。南迟哥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沈南迟愣了一下:“嗯,你说得对。”

陆谨言是最没想到沈南迟真的会说“你说得对”的,毕竟他可是亲耳见证沈南迟说出那句不羡慕的炸裂性发言。

这句“你说得对”属实是把陆谨言震惊到了。

而且感觉沈南迟的话语中有点……宠溺?

陆谨言表示:我吃醋了!!!

在食堂吃过早饭,几人就出发去军训基地了。

但由于几人不在同一队,休息的时候又不能串队聊天,可谓是无聊至极。

不过稍微有点安慰的是,起码许风眠和沈南迟是在同一个队的。

大巴车上,许风眠和沈南迟坐在一起,悄悄的聊天,虽说男生磕CP没有女生那么夸张,但也不是不磕。

比如——许风眠就拉着沈南迟在磕前天自己熬夜追的小说。

沈南迟温温柔柔的,没说话,在并不算安静的车厢内,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到许风眠的叨叨。

沈南迟前几天就把头发剪短了,漆黑的短发干净利落,不过有几缕发丝不听话的贴在他额前,反而衬得他格外白。

沈南迟忽然转过头,问许风眠:“许风眠,你知道这次军训是在部队吗?”

许风眠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沈南迟面露担心:“你不是有低血糖嘛,真的不会有事吗?”

许风眠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似乎大前天自己被贺凌洲拉去跑操,估计许风眠自己也没想到低血糖会犯。

而自己低血糖的时候好像还被沈南迟撞见了,许风眠现在想想,好尴尬呀。不过因为那件事,贺凌洲对他态度稍微好了一点,还为此自责了好久呢。

沈南迟看着许风眠傻笑,有些懵:“怎么了?”

许风眠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因为低血糖,贺凌洲那狗自责了好久,能让贺大神自责,想想就开心 ”

“贺大神”这三个字还特地加了重音,沈南迟不禁笑出了声,许风眠真的很可爱,也很天真。

沈南迟真希望他能一直天真下去,不要像自己一样,将所有的感情埋在心底,变成一个胆小鬼。

另一辆大巴上,贺凌洲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自言自语:“嗯?哪个小没良心的又骂我了?”

不知道为什么,说完这句话,贺凌洲的心没由来的疼了一下。

不过他也没在乎,不就是心疼了一下吗,经常发生的事。

也许是巧合,也许不是,沈南迟和许风眠一个队,陆谨言和贺凌洲一个队。

陆谨言一手撑着脑袋,还在为没能和沈南迟一个队生气,十三天,整整十三天,不能聊天,最多就远远的看一眼,可谓是度日如年。

贺凌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跟沈南迟和许风眠聊得很开心的场景截然相反。

基地似乎离北大还是有点远,车一路摇摇晃晃的,让人昏昏欲睡,随行的老师也让同学们先睡一会,等会儿有精神。

车厢内安静了,睡着时才有的平稳呼吸声在此刻非常明显。

许风眠靠在椅背上,睡着了,也许整个车厢就只有沈南迟一个人没睡了吧。

沈南迟盯着车窗外变换不停的风景发呆,车子开到郊外的时候,车速明显快了一点,窗外的树木凝成一道影子,根本看不清。

而此时,陆谨言也是同样的动作,盯着树木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快到基地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睡醒了。

基地周围的环境很好,依山傍水,只不过那片湖离得有些远,估计是没机会去了。

风景不错,只不过在这样一座深山里有一个非常现代化的军事训练基地,怎么看怎么违和。

沈南迟一旁的许风眠还在睡,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沈南迟无语,这个天真无邪的小朋友怎么可以睡得这么沉,贺凌洲是该好好管管。

沈南迟于心不忍但无奈的摇醒许风眠,许风眠睁开朦胧的眼睛:“啊?到了吗?”

沈南迟叹了口气,以一个老母亲的口气道:“到了,走吧。”不过这话从沈南迟嘴里说出来,尽显温柔。

许风眠起身下车,拿了自己的行李还顺便帮沈南迟拿了。

沈南迟有些诧异,不过也没多问什么,小朋友嘛,总是这样的。

宿舍早就分好了,也许是命中注定,沈南迟和许风眠一个宿舍,但陆谨言和贺凌洲非常不幸的没分到一个宿舍。

陆谨言可谓是气上加气,没和沈南迟分到一个宿舍已经够气了,好兄弟也不在,孤独啊!

各队的教官在自我介绍完后,就让同学们去领了统一的被套枕套和床垫,然后把搬行李上楼了。

四人的宿舍都在二楼,并不高,搬起行李也不算麻烦,更何况现在天气热,带的除了军训服就是洗漱用品和短袖,箱子不重。

在上楼的时候,同学们就已经井然有序了,因为刚刚才听过教官说军训的规矩,也见识到了教官的严格。

不过再怎么样,也会考虑到学生的情况,至少不会像真正军队训练一样惩罚,大概就是绕着操场跑八百或一千米。

上楼的时候,陆谨言看见沈南迟了,但沈南迟应该没有看见陆谨言,因为沈南迟在陆谨言前面,隔着不少人。

陆谨言只看见了沈南迟的背影,很好看,虽然军训服显白,但沈南迟本来就白,穿上军训服就莫名显得苍白。

而且军训服似乎对沈南迟来说有点大,穿在他身上感觉有些松,同时也显得沈南迟很瘦。

他怎么这么瘦啊,陆谨言心说。

宿舍八人一间,床位是自己选的。

很奇妙的是,整个大一年级,竟然没有人因为床位原因吵起来。

沈南迟倒不是特别在意自己的床位,不过还是选了许风眠的上铺,不知道为什么,沈南迟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次军训可能会出点事,所以悄悄在口袋里放了两颗糖。

沈南迟悄悄叹了口气,才认识几天啊,虽然志趣相投,聊的来,但怎么感觉自己跟老母亲一样的!

许风眠没注意到沈南迟微妙的表情变化,拉着沈南迟很快跟宿舍的同学熟起来了。

沈南迟不禁感叹:嘴甜的孩子就是招人喜欢,同龄男生也不例外。

刚把行李放下,门外就出现了教官的身影,他们队的教官似乎没有那么凶。

他将教官服的袖口卷到小臂,露出健康的的小麦色肌肤,平添几分英气。

连宿舍里的男生都默默感叹:教官真帅,刚刚怎么没发现教官这么帅啊!

教官扫了一眼八人床铺上堆的连七八糟的被子和被套,冷冷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裂痕。

教官指了一下许风眠:“同学,你让一下,借下你的床。”

许风眠往旁边让了一小步,教官走到许风眠的床前,给同学们示范了一下如何套被套,套枕头不难,教官看大家都套好了,也就没再示范一遍。随后,教官又将被子展开,沿中线将被子对折再对折,最后叠成一个豆腐块。

教官叠好被子,看了同学们一眼,声音也跟表情一样冷冷的:“同学们,每天早上查寝,被子都要叠成这样,这是标准,知道了吗?”

八个同学异口同声地道:“知道了”,然后就有一位不怕死的同学问教官:“那教官,叠不好会怎么样?”沈南迟下意识的朝声音的源头看去,自己没见过,不过那个同学的表情有些视死如归,看起来有些好笑。

教官当然也注意到了那位同学的表情:“也没什么,就是把被子叠到标准为止,然后罚跑操场一圈。”宿舍八个人除了沈南迟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其他七人同时“啊…”了一声,表示生无可恋。

教官有点想笑,但很好的控制住了:“已经很好了,这里是军队,你们只罚跑一圈,我们当时可不止一圈。”同学们的表情更夸张了。

教官让他们自己将被子叠好,洗漱用品什么的都放好,然后去下一间寝室叫学生叠被子了。

此时,同寝室的同学无比羡慕许风眠,可以不同自己套被套,许风眠尴尬地笑笑,看起来还有些傻,沈南迟终于还是没忍住,“噗”地一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北大有没有独立卫浴……我不清楚,上网搜的时候,有的说有,有的说没有,那就干脆有吧……然后同一个宿舍的同学都是同一个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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