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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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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四人趁着中午太阳盛,阳气足,来到了操场。

操场上只有零散几个人,跑步的,收拾体育器具的。

刚一踏进操场范围,谢光感觉迎面扑来一股冷气,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看了看其余三人,却只有宁慧和他一样,一副被冷风侵袭的憔悴模样,拘拿儿和褚阑倒是面色如常。

“你们不觉得冷?”谢光问。

拘拿儿茫然地抹了抹手臂:“不冷啊,这操场没有树荫,中午这大太阳的,还有点汗。”

谢光又看向褚阑,对方并不回应,只是盯着操场边的一处坐台发起了呆。

“是你啊。”一道娇俏的女声从几人身后响起。

谢光回头,一个娇俏的女孩撑着把淡粉色的蓬蓬伞朝这边走来。

谢光茫然地皱了皱眉:“你是?”

女孩扬起伞檐,露出一张巴掌大的笑脸,笑着说:“红白喜事店的,我叫秦潜,昨天有幸给二老主持了葬礼。”

谢光这才想起那个又是吹唢呐,又讲祝词的女孩,只不过当时女孩没画这么精致的妆容,只穿了一身素白的麻衣,与现在这副时尚可爱的样子完全不同。

“你好,谢光。”

秦潜转了转裙摆,看了谢光四人一眼,好奇地问:“你们这是来,组团约会?”

谢光看了看褚阑,又迅速收回视线,摆手道:“不是不是,这是我母校,回来看看,这是两个同系学妹。”

“这位是?”秦潜视线移到一旁挽着长发的褚阑身上,眼睛一下子放了光,头也不回地问谢光。

谢光回到:“表哥,远方表哥。”

“秦姐,不对劲。”

不远处走来一个壮汉,谢光循声看去,正时昨天敲小锣那位。

秦潜眉头一皱,对来人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随即又转过头,对褚阑笑着摆了摆手:“我这边还有点事,那我们下次见了。”说完转身,跳起来拍了拍将近两米的壮汉的肩膀,细细碎碎地一边数落着什么,一边走出操场。

谢光一头雾水,不说这红白喜事店的人来学校做什么,下次见面难道不又是喜事或者丧事了吗,这冷不丁一句话,感觉就跟诅咒似的。

谢光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撇了撇嘴,心想还是别见了吧。

“啊——”不过眨眼,一只足球飞速朝着这边射来,谢光急忙回身,发现那方向竟然是宁慧所在,连忙扑身上前,想要接住那足球。

褚阑也挪了一步,挡在谢光身前。飞速袭来的球如同撞上了一道透明的墙,在空中顶着一个点旋转了几秒,砰得落在地上。

宁慧抱头大哭:“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到底是什么东西。”

谢光看了看操场,刚刚他们磨蹭这几分钟,操场上早就没人了,这足球从对面射来,可他们所在对面一眼望过去空无一人,再往前就是一道墙,而墙后是条河。

宁慧的哭声在空荡荡的操场上转了两转,升空消失不见了。

拘拿儿把人稳住,也是一脸焦急的看了看谢光,这位大师的侄子。

谢光接收到她的目光,又把视线投向一旁的褚阑:“……”

褚阑回了一眼。

谢光感觉那眼神就跟上午吩咐自己倒茶时差不多,细细一琢磨,拔腿跑向操场大门边的自动售货机,左看右看也没见有茶,只能扫了四瓶冰红茶出来,又抱着水飞奔回来。

“给,今天中午的土豆闷锅咸了吧,您喝点饮料润润嗓子。”谢光殷勤地拧开瓶盖,递到褚阑眼前。

褚阑垂眸看了看瓶子,纡尊降贵地接过了塑料瓶,品茶一样抿了一口。

谢光看着褚阑一口喝一口地抿了小半瓶,又递还给他,这才开了口:“跑了。”

谢光一噎,又看了看快要哭晕过去的宁慧,只能先对着拘拿儿说:“要不你先带着她回去吧,等解决了在联络你。”

拘拿儿点头同意,扶起好友先回了宿舍。

见人走了,谢光抓了抓头发,对着褚阑问道:“那个,干爹,是什么东西跑了。”

褚阑微微抬头,道:“秽衣。”

谢光一头雾水:“那能解决吗?”

褚阑:“能,需要两样东西。”

听到这话,谢光惊喜地跳起来,只要能解决就不是什么大事,当即拍着胸脯说:“哪两样,我去找。”

褚阑吐出两个字:“纸,笔。”

听到这个,谢光心里松了口气,如果是要什么朱砂黄纸,他还要去找专门的店,但这两样可是满大街都是,打了声招呼就往操场门口去。

他记得,刚刚来的路上有一家精品店,应该有卖纸笔,实在不行过路的学生肯定是有的。

不一会儿,谢光带着一根胡萝卜形状的笔和一张礼品包装纸回来了。

褚阑看着手里的胡萝卜:“……”

谢光想起来,这人就跟深山老林里出来的似的,智能手机都没见过,恐怕这种旋钮式圆珠笔也不会用,当即又抽了出来,拧着胡萝卜绿色的叶子转了两下,笔尖就从胡萝卜低端的小孔里钻了出来。

褚阑眨了眨眼,接过这跟奇形怪状的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褚阑画符的道行要比谢建国强得多,谢光就见褚阑手腕一抖,纸上就生出一道比二大爷那道符复杂好几倍的符纹。

接过符纸,就听褚阑吩咐:“先引它出来。”

谢光茫然抬头:“怎么引?”

褚阑刚要回答,谢光突然长长哦了一声:“我知道了。宁慧跟男朋友分手,她才被缠上的,我们也来一场,说不定它就出来了,欸,早知道就不让拘拿儿她们回去了。”

说着嘴里嘀嘀咕咕念叨起一些狗血电视剧的经典桥段。

“……其实,我是佛伯乐的卧底,只为潜藏在你的身边获取情报,我们在一起从头到尾是个错误……”

“……你真的爱上她了吗,那我呢,你不是说我是你最爱的人吗,不是吗……”

“……我们分手吧,你去追寻你的自由吧,我不应该成为你的阻碍……”

“……”褚阑,“不用,你带着符纸,去那中央站着即可。”

谢光一僵,随即尴尬地挠了挠头,默默地转身愤愤朝操场中央走去。

谢光站在操场中央,紧紧捏着那张五颜六色的礼品包装纸写的符纸,忍不住紧紧盯住褚阑,心底暗暗祈祷,金大腿凭借祖上交情,一定不会让他陷入危险之地。

而褚阑却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大约十几分钟后,万里晴空的操场上方突然聚起黑乎乎的几片云朵,正冲谢光头顶之上,偏偏遮住这一方之地的阳光,形成一道阴影组成的通道。

谢光觉得周围更加阴冷,身体的热量都在向四周散去。他缩了缩脖子,抬头看了看,又回过头更加目不转睛地盯着褚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乌云挡住了阳光,谢光再看向褚阑时,觉得两人的距离好像远了一些,正疑惑,褚阑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炸起。

“来了。”

谢光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便回过身去,却突然被拥进一个带着茶香的怀抱里——不知什么时候,褚阑已经来到谢光身后,一把揽住谢光向前方一闪。

谢光脸被埋在褚阑宽阔的肩膀上,茫然地越过褚阑向后看去,就见刚刚他所在的位置上,飘了一团模模糊糊地黑影。

褚阑动作迅速地抽出谢光手中地符纸,在空中挥了两下便轰的一声自燃起来,顷刻间化成灰烬,而天空中那道诡异的乌云竟然也随之散去。

谢光被褚阑拉到身后,还没反应过来刚刚的情景,就见那黑影再次飘然而至。

谁知一侧传来一声大喝:“原来在这儿,小东西。”

谢光看去,竟然是刚刚已经离开的秦潜。

她举着已经收起的小洋伞,伞尖竟闪着寒芒,直直朝黑影刺去,在刺入黑影的一瞬间,黑影像是一股烟雾,被吸进了那把粉色小洋伞里。

小洋伞在地上戳了戳,秦潜朝着两人看来:“你们没事吧。”

谢光点点头,刚刚黑影消失,他就感觉不到那股不同寻常的冷意了,倒是对不知道从哪跳出来的秦潜害怕起来,半个身子还缩在褚阑背后,小心翼翼地问:“你们这是?”

秦潜拄着伞,一扬脑袋,露出一口白牙:“红白喜事店,喜丧流程和用品,看你需要什么。”

“当然,也接待一些合情合理地委托。”

谢光:“比如?”

秦潜刷的一声把伞尖朝向两人,笑着说:“就刚刚那种东西啊,你不是,看见了吗。”

谢光想起,刚刚那黑影就被吸进了这伞里,乍一靠近这伞,那种刺骨的阴冷再次萦绕在半空,不由往褚阑身后缩了缩:“秽衣?”

秦潜眼中闪过一道光,啊呀了一声,道:“你这不是知道得很清楚。”说完,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对着那边喊道:“完事儿,来接我。”

谢光看了看秦潜的伞,又看了看褚阑,揪着对方的袖子小声问道:“解决了?”

褚阑垂眸道:“嗯。”

谢光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连忙给拘拿儿去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被一杀,早点更,纪念一下。n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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