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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泷濑至打破常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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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知道小爱憧憬着魔法少女。

就像JUMP漫画中有着非现实的力量,至也拥有着超规格的力量。

但是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世界是什么德性,为了维持世界的安全和稳定,拒绝一切神秘侧超现实的存在。和世界意志亲自对抗过的至再清楚不过了。

虽然得到了这个世界的临时居留证,但是也只能老老实实地龟缩在“普通人”的身体里,他什么特殊力量都不能使出。只有最初被小爱庇护的那一次,才脱离常识地构筑了容纳灵魂的身体。之后再多的就没有了,一旦他有一点使用力量的征兆,世界意志就会立刻警觉起来,施加惩罚予以敬告,并准备在超过界限时把他驱逐出境。

因为至本身的力量被世界压制,即使使用也是不上不下的程度,还白白受到世界对灵魂的惩罚。

所以至一般是不会动用自己的能力的。

而作为这个世界安定的支点,最为特殊的存在,她的妹妹同样不例外,没有任何区别于普通人的地方,自然也做不成魔法少女。

不如说正因为她是安定的支点,她比起一般人反而受到了更多的束缚,与之相对的,她的生活隔绝了一切危险、不和谐以及黑暗,宛如活在童话世界中。

这样的小爱,比起被保护,反而更像是守护着身边人的使者。

只有光照不到的地方,才会有着浓重的阴影。

而这也是现实世界的正常。

至以为他的日常会这么一直无波无澜,直到死亡、失去身体后被世界驱逐。

但是变故在不久后就发生了。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曾经休眠的AI重新苏醒了过来,还脱离了他的灵魂,修复了由信息数据流构成的身体。

它的外表看起来就像一个充满未来科技感的白色椭圆球体机器人。它有圆角矩形、黑色屏幕的脸,和白色椭圆形的眼睛,眼睛还会一眨一眨地甚至仿照人类的表情表现出喜怒哀乐。球体两侧有两个向后斜飞的……应该是接收器(耳朵)吧,也可能是翅膀,以缓慢的频率扇动着,随之球体自由地飘浮在空中。它不会说话,只会发出“哔剥哔剥”的拟声词,因为至的灵魂和它有联系,他自然而然地能够领会它的意识。

看起来就像吉祥物一样,参照《神奇宝贝》,AI的名字就是“哔剥”,存在形式就算作小精灵吧。

看样子,哔剥能被容许存在,也许是因为它更为高级的科技属性吧,哪怕它非常地超现实。

顺带一提,除了至,没有人可以看见哔剥,包括小爱。

不过至知道小爱曾幻想拥有一只契约精灵,所以暗地里把哔剥的所属权转让给了小爱。

而自己作为哔剥的相关者维持着一部分联系和使用权。

哔剥绑定小爱后,直接导致至发现了小爱的秘密,那就是她在梦境里的冒险和梦境里越发危险的走向。

梦境本就是充满幻想的世界。

而小爱能给梦境带来真实。

真实化的梦境远远比现实还要更加危险。

即使是安定的小爱,也没法避免在梦境中不遇到危险,这极有可能给小爱的精神乃至灵魂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而沉迷于梦中的小爱对此毫不知情。

至无法坐视小爱置身于危险中,但是梦境是小爱的乐园,是小爱生活的一部分,至没有权利去阻止小爱进入梦境中。

除非他能够前往小爱的梦境,并暗中守护她。

这并非办不到。

以与他们两人共同联系、同时也能和小爱一同进入梦中的哔剥作为媒介,牵引他进入小爱的梦境世界中。

没有梦境权限的至,强行进入梦境世界其实依然是非法入侵。但是他知道,有小爱在的地方,就有他的容身之地。

同时,小爱越是深入梦境,离开的灵魂部分就越是远离了现实世界,小爱的庇护之力也随之弱化,世界对至的排斥感也就随之浮现加深。

此时也是离开现实世界的时机。

曾经至对自己被驱逐这件事讳莫如深,因为这意味着无法抗拒的危险,但是为了小爱,无论是怎样的龙潭虎穴他也要去闯了。

埋藏在至灵魂中的,曾经被吸收的恶魔残片,作为他的新力量,哪怕没有邪恶的意识,也意味着不详。

而至为了脱离世界,前往小爱梦境所在的幻想世界——他是没办法直接进入小爱梦境的,那是她的私人领域——直接采取了最危险的行动,强行激发恶魔残片的力量,在世界意志“非现实”和“邪祟”两个雷区里蹦迪后,他被利落地丢出了现实世界。

比预想的要好,世界之外不全是时空乱流,还有平静的无风(真空)带,这次冒险让至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情报,即使被驱逐出世界,他也不一定有生命(灵魂)危险,这就要看他的运气了。

不过,畏首畏尾的做法早就应该舍弃了,即便不幸再次遇到时空乱流,也不该胆战心惊,他可以逐步锻炼穿越时空的抗性,或者开发哔剥的能力,加强防护他灵魂的力量……

“哔剥。”事不宜迟,至给哔剥下达了指令,感受到了牵引的力量,他知道了小爱的所在之处。恶魔残片保留的空间力量,在没有世界意识的束缚后,可以更加随心所欲地使用了。

至的灵魂脱离了身体,不再拘泥于原本身体的外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显形。

而他虽然在新世界生活了快要十年,实际上更加熟悉他前世的样子,也为了伪装,不想让小爱觉得自己是个管控欲十足的讨厌家长,至恢复了前世的样子。

幻想世界不同于至和小爱所在的现实,并不会驱逐外来者,至很顺利地在小爱梦境所在的幻想世界降临,而灵魂也实体化,实体后的样子也随之固定。因为至和小爱所在的现实要更高一等,灵魂实体化与此世的□□并无太大区别。

至一抵达这个世界,就感应到小爱的存在,也能感知到小爱目前还算安全的处境,他松了一口气,叮嘱哔剥保持戒备,保护小爱。

现在他需要去收集这个世界的情报,他有个直觉,幻想皆有出处。就像他现在的现实融合了前世的漫画,而现世的漫画又保留了没有融合的幻想漫画,甚至有了新的故事。

一切都环环相扣,枝连藤蔓。

在这个世界,他披上名为“柊相马”的马甲行动,外表年龄和前世出事的时候一样是28岁。

很快,他就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实体。

之前偶然间看过的漫画——

《文豪野犬》。

啊,他只看过其中一卷单行本,漫画的内容参考不足。看来还是要以这个世界的信息作为情报的主要来源。

小爱,她是否深入了这个漫画的故事呢,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个世界基石的力量似乎快要溢出来了,对世界是好是坏暂且不明,但是小爱绝不能因此出现闪失。

内心不平静的至还是忍不住决定前往小爱的身边,暗中守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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