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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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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明恩路过街角的书店时发现老板在处理一批旧书,他对一本黑色外皮的外国小说产生了兴趣,在砍价一番后邓明恩顺利将这本书带回了家。直到今日他才有时间翻看这本小说,没想到在翻阅的过程中竟发现里面夹杂着许多纸张,与本来的小说页混乱的订在一起。

纸上斑驳的痕迹仿佛在向他诉说过往的经历,于是他近乎虔诚的将这些日记小心取出来,按照日期排列后仔细阅读起来。

1919年5月11日天气晴

誓死力争,还我青岛!

1919年5月19日天气晴

罢课!

1919年6月5日天气晴

街上的商铺开始罢市,工厂里的工人开始罢工,他们用实际行动来响应我们的学生运动。

举国上下万众一心,必须捍卫我们的国土。

1919年6月15日多云转阴

这几日工人相继复工,商铺重新开店,我们也停止罢课,但我们心里仍旧放不下担忧。

1919年6月28日小风

我还未进教室便听见王源欢喜雀跃的声音,他举着报纸站在楼前的台阶上高声宣告:中国代表没有在和约上签字!

同学们欣喜的围上去争相翻阅那份报纸,奔走相告这个好消息。

我看着教学楼前那颗茂盛的大树,第一次觉得它如此挺拔。

1919年11月27日天气晴朗

早上娘新烙了饼让我带去学校吃,中午时被他们抢走两张,我没吃饱。

最近日本人越加猖狂,不断制造莫须有的矛盾来达到他们肮脏的目的,当真是可恨。

我们时常聚在一起讨论国家的未来,满腔热血不知如何抛洒。每当听闻同胞在这群魔鬼的手中受尽苦难时,我都忍不住想冲上前线将他们赶出我们的土地。

唯恨我这病弱之身,空有念头却不能为之付出行动。

晚上王俊凯拉着王源来我家,给我们分享了一篇文章,名字叫做《我的马克思主义观》 ,文中详细且完整介绍了马克思主义。我们都被文中的观念所吸引,我由此记住了这篇文章的作者,希望有朝一日能去北京见他一面。

1920年2月1日天气多云

听闻天津学生为检查日货被镇压一事后我们参加了学校联合会组织的游行示威活动,我与他们两个一同走在队伍之中,头顶乌压压的云彩,警局派出了巡捕妄图恐吓我们,但少年热血岂能被乌云压一头?

梁先生曾言,制出将来之少年中国者,则中国少年之责任也,我们便更加不能退缩。

1920年2月16日天气阴

今日几天的温度还是有些冷,希望夏天能早点来,好让我这病痛能消减一些。

1920年2月21日多云转晴

今日新来了位老师,姓程。

他戴着个圆圆的眼睛,穿了件灰色的长衫,八字撇的小胡子倒是很像书上的一位先生。

爹又给我开了几服药,我总觉得吃的不舒服,想停药被娘给阻止了,她说是刚开始还未见效,可我实在不想喝那么苦的药。

好吧,就再喝两日看看。

1920年3月18日小雨

没想到下午会下雨,他们两个也未带伞,程先生便邀请我们去他办公室避雨。王俊凯和他聊得十分投机,我与王源坐在一旁听了半晌。后来雨停了我们便要告辞,王俊凯还与先生约定下次再聊。

中午娘给我带的肉饼又被他们一人拿了一个去,不过我也拿了他们的,味道也倒一般。

回家的路上我瞧见路边又多了许多逃难过来的人,他们坐在坑坑洼洼的水坑里,神情木讷,似乎再无为人时的精神气。我们三人掏了掏身上的银钱凑了个整拿去买了些包子送给饿的嚎啕大哭的孩子。

王俊凯情绪高亢同我们斥责这些腐败军阀不去抗争外敌,只顾在内里斗,搞得民不聊生,如此广袤的中华大地竟没有了一块安宁之地。

王源也跟着附和,他还同我们说他想赴法勤工俭学,他要去那里不光是学习技术和经验,更重要的是寻找真理,寻找一个真正能带着国家走出困顿的真理。

我们听完无不对他钦佩,他眼里的光犹如黑暗中的点点星光,不断高升与天上的星光一同汇聚成耀眼的月亮。王俊凯也说他打算去北京求学,去见一见守常先生。

我微微笑着,不发一言,心中也有了希冀,想同他们一样为这片深爱的土地散发光热。

1920年6月28日大雨

最近打仗越来越频繁了,百姓的生活更加困苦了。爹娘每日出诊为穷苦人家看病拿药,我下了学也会去药铺里帮忙。王源忙着打工赚取路费,好几日也不曾见过了。

王俊凯来信说他过几日便要回来了,他在北京去马克思学说研究会旁听了守常先生对于时局的见解,亦对马克思主义有了更深的了解。

我欢喜他要回来,还想着他回来那天我们三个一同去馆子里小吃一顿,正好也犒劳犒劳王源每日劳累的身子。他每日都要去码头扛沙袋,我曾瞧见一回别人抗着走,是个费体力的活。

1920年8月6日天气晴朗

王俊凯一连几日都未见过他的影子,自从他在北京回来后便与程先生交往甚密,也不大同我们一块回家了。王源的路费攒了快一半了,他说每日睡前都要拿出来数一遍再搂在怀里才肯安然入睡。

中午时阳光热烈,我搬了教室的凳子与王源一同坐在门前纳凉,王俊凯却突然跳出来扮鬼脸吓我们,我们自然也不会放过他。

一番笑闹过后他神神秘秘的将一本书塞给我们,嘱托我们要回家再看。我瞄了一眼书上的名字,竟是《新青年》。他说守常先生在这本杂志上连载了《我的马克思主义观》,能对我们有所帮助。

回家我仔细阅读过后,仿佛一瞬将郁结在胸中的闷气散开,我好似看见了那个光明的未来。我忍不住跑去找他们诉说心中的畅意,刚出门便发现我们三个似乎心有灵犀般不约而同的出现在平日相等的巷子口。

相视一笑下我们找了个空地围坐在一起不断讨论这个理念,似乎我们找到了可以为之奋斗一生的理念了。

1920年9月12日天气晴

这几日不知为何他们俩总是在放学后不见人影,想和他们分享些我最近透出来的理解时也只能憋闷在心里。有时我想拦住他们或者跟上他们的脚步但都无果,看来他们是把平日里的机灵都用在这上面了,有什么事还要瞒着我这个好朋友。

当真是令人愤怒,明日一定要捉住他们两个查个清楚。

1920年9月16日天气多云

我今日总算是抓到了他们,我问他们在偷偷干些什么,王俊凯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看他们又想撇开我只好抓紧王源的胳膊势不放手。

我适时装模作样的剧烈咳嗽几声,吓得他们连忙跟我道歉,一个劲儿的让我先休息。这一番表演终于让我给问了出来,原来他们受程先生邀请参加了社会主义青年团,每晚去工人夜校教课,而且他们已经被发展了成团员,成为马克思主义有力的助手和后备军。

听完他们的解释我才真正开始生气,忍不住发了脾气。我恼他们单单避开我,也撇下我。

他们解释说是担心我受不了辛劳,怕我会加重病情,但他们已经同程先生说了我的情况,程先生也愿意我能加入社会主义青年团。

盛怒之下我根本不想听他们的解释,只听到病情这两个字,失去理智后我对他们大吼:你们就是嫌弃我是个拖累!怕我会拖累你们!

现在冷静下来心里有些后悔,我知道他们只是担心我的身体,不该对他们发火。

1920年9月18日雾转晴

躲了两天后他们俩还是将我拦在了家门口,一脸凝重的向我道歉,还拉着我去了工人夜校。

王俊凯说,之前之所以不让我来是怕我的身体会因此吃不消,但如今看来我恢复的差不多了,应该能够当得起一个小先生了。

我羞赧一笑,正想开口道歉却听见王源笑嘻嘻的说工人们的求知欲望很浓烈,特别爱提问,有时候提出的问题还能将他们两个人难住,如今我这个百事通来了就能让他们轻松一些了。

我知道这是王源的笑语,我们三个一起长大,彼此之间的实力还是知晓的,但他都这样说了,我也就谦虚接受罢。

一进门我便看到黑压压的脑袋齐刷刷向我们看过来,程先生正站在简陋的黑板前写字,他听见响动回过头来看见我报之一笑随即回过头去继续写字。

我跟着他们俩往里走,来到一处角落里。王源笑说那是我们的办公室,我也跟着笑了。

程先生讲的课不同在学校里一般用词严谨,他像换了个样子给大家讲解生字,遇到难以理解的字词程先生还会将一些生动的小故事来帮助他们理解。

这一堂课下来我深切感受到了程先生的不易,临走前工人大哥还塞给我一小罐自家腌制的咸菜,说是感谢我们。

我自然是承受不起这些真诚的谢意,等明日再去便要下十足的功夫让他们多学些字才行。

1921年8月3日天气晴

经过多重考验后我与王俊凯、王源三人在程先生和叶先生的介绍下成功进入组织,成为一名光荣的共产主义战士。

我为此感到无上的光荣,我将为此奋斗至生命终结。

1921年11月20日晴

近几日我跟着叶先生奔波在各地,帮助他们建立共产主义小组。繁忙之下我惊觉我们三人亦是许久未曾见面,也不知他们二人如何,是否平安。

1923年10月14晴

自上海一别后,我与朋友再见已是将近两年之后了。看得出我们都成长了许多,听王俊凯说,他跟随程先生在上海秘密组建的工人工会已经发展了多名培养对象,现已有八百多名工人入会,每晚他都要讲到三更半夜。

想起最近听闻我忍不住提醒他要多加注意自身安全,王俊凯挥挥手说最近正式党组织发展最终的时间,无暇顾及其他。

问起王源时,王俊凯喝了口茶,沉默一会儿后耸了耸肩,笑着说,他啊可能忙着去法国罢。

我心下了然,捏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的用了力,手被滚热的茶水烫的红了也没有放开。或许,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1924年3月22日晴

我收到命令前往武汉协助王俊凯开展工人运动,临行前我竟然收到了王源的信件。他在信中说他一切安好,现在已回到上海。

我将这封信放进贴身的衣兜里,迫不及待踏上旅途。

火车呼啸而过的情景让我回忆起曾经,那些倒退的景色就像我们困顿的时光,而前方未知的黑暗是我们即将冲破迎来的曙光。

我期待着,我憧憬着。

1924年6月21日多云

我收到王源来信,信中说他将要前往广州报考黄埔军校。我将这个消息分享给王俊凯,他也十分赞同王源的做法,当即回信嘱托他要好好照顾自已,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1926年12月27日阴

我终于回到上海了,虽百般曲折我们还是回到了上海。爹娘都已回老家避祸,家中无人打理早已布满尘土。我沿着昔日的上学路重新走了一遍,最后走到第一次给工人们上课的地方,那里已经被查封,现在变得破烂不堪了。

王俊凯先回家见过家中父母后与我一同前去拜见程先生,这么多年程先生一直坚守在这片阵地上,为组织输送了不少人才。

教学楼前那颗粗壮挺拔的大树早已被锯掉,而程先生一如当年不减分毫。他热情的邀我们去看他新的夜校,还说有不少穷苦人家的孩子也跟着父母来听课,一下课便围过来问他问题,他这把老骨头还真有些吃不消。

程先生微微驼着背走在前,我们两个跟在他身后听他絮絮叨叨讲这些事儿,也笑着附和,说一句调皮捣蛋。

多年不曾回来,路上已有了新的变化。

路上偶有不恰当的目光让我如芒在刺,我皱着眉看向王俊凯,发现他也在向我看来。或许这段时日程先生所承受的未必如他所说如此轻松简单,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对抗远不像这般平静。

我开始担忧了。

1926年12月31日小雪

大年三十了,这一年将要结束了。王俊凯让我去接程先生去他家过年,我们到时婶婶正好从厨房端出来一盘菜,我好久没吃到过婶婶做的菜了,一连小跑过去凑近鼻子不停吸着香气。

婶婶笑我像个小馋猫,说屋里备着我爱吃的云片糕了。听完此言我怎能按捺住内心的欢呼呢?连忙帮婶婶将菜端进了屋,请程先生坐下后沏好茶端过去,这才捏起一片尝了尝。

不过一会儿王俊凯便招呼我过去帮他挂灯笼,我看着高高挂起的红灯笼不禁问道:你说我们这片土地上什么时候才能升起一片红色呢?

王俊凯仔细挂好灯笼,又拿起另一个,回复我道:就在不远的将来,就在黑暗消退的那一刻。

我想应该也快到了吧。

年夜饭真的很丰盛,婶婶的厨艺还是那么棒,我一连吃了三碗饭。

半夜子时,我跟王俊凯对伯伯婶婶磕头拜了年,没想到我还能收到压岁钱,程先生也给了我们一人一个红包,不过里面不是钱,而是他用一小张红纸写的福字。

拜过伯伯婶婶,我走到院子朝着父母所在方向磕了三个头,希望他们来年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原谅儿子不能在身前尽孝。

王俊凯在我身侧也磕了三个头,他说我爹娘一定能够理解我。

我想会的。

尔后他又说,不知道王源怎么过的年。

我回到,他今年应该收不到压岁钱吧。

1927年4月9日雨

最近情势越加严峻,似乎要有一场暴风雨来临。

武汉来了位同志,姓冯。

我们在武汉时曾与他有过短暂的接触,是个好同志。他说这次来是接任程先生开展地下工作,而程先生即将离开。面对突然地离别我们有些无措,程先生一直像一位慈父般引导着我们前进,他这一走我们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了。

程先生安慰我们还会有再见之时,我们送他去码头坐船,临行时程先生握着我们的手眼含热泪嘱托我们一定要把上海的工作做好,也要照顾好自己。

我心中亦是怅然,抹了脸上的泪不让程先生看见。

程先生乘坐的小船飘在江上,宛如秋天的落叶,与落叶不同的是这一苇扁舟上带着红色的种子。

1927年5月17日多云转小雨

1927年四月十二日,这是我终生难忘的一天,也是我无比悲愤的一天。

我难忘□□对我们的所作所为,更难忘王俊凯宁死不屈的身影。

在□□发动“四一二”□□政变后,大量特工在城中搜捕共产主义信仰者,他冒死将组织的珍贵文件从冯同志家中抢出来,找到我时他已是浑身鲜血,脸色苍白。看此情形我便知道发生了特殊情况,正想带他躲一躲时他却推开我的手,将怀里那个灰布包塞进我手里让我赶紧离开上海。

我不肯,我要带他一块走,他见我未有离开之意便开始斥责催促我赶紧离开。

这些东西你一定要保管好,否则他们就白牺牲了!千玺,相信我,红色的中国一定会出现,飘扬的红旗一定会升在中国的土地上!快走,带着我们的希望,带着红色的种子,赶紧走!

我时至今日仍记得王俊凯坚定地目光,记得他为了掩护我而奋力奔向敌人的脚步。

我知道,在我们背道而驰的这一刻就已经注定了我们的结局。

再后来我辗转逃离至南京,听闻周先生在南昌我便决定前往。为躲过敌人耳目我乔装成乞丐跟着难民一同前往南昌。

每到夜晚我都忍不住想起王俊凯,想起我们那些好同志,不知他们现在如何了。

1927年7月1日

我终于赶到了南昌,没想到竟在这里遇见了叶先生。他同我说敌人为了得到上海□□党组织的秘密,对王俊凯他们用尽酷刑,将他折磨得体无完肤,逼迫他供出上海党的组织。但这些同志以钢铁般的意志严守党的机密,宁死不屈。

于是得不到任何情报的敌人在将他们折磨了近一个月后将他们押赴刑场,说到这时我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尽管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还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我的战友,我的兄长,我真的难以接受他已牺牲的这件事。

后来我又听叶先生说刽子手喝令他们跪下,王俊凯却高声回应,决不跪下!我们光明磊落,绝不低头。几个执刑士兵用暴力将其按下,松手挥刀时他又一跃而起,最后,他竟是被按在地上以乱刀残忍地杀害。

我告别叶先生回到临时住所后悲戚痛哭,哭过一阵后我端坐在桌前提笔踌躇了半天,泪水铺满了整张纸我却写不下一个字。我要如何告知王源这个消息呢?且不说尚未可知他所在之地,单就这个消息我又该如何下笔呢?

1928年5月26晴

来到井冈山快足半月了,我在这里认识了不少同志,我向他们打听王源未曾得到一点讯息。

1934年10月7日

我们要转移了,所里的药材只能挑些主要的带走,不知道这一趟能不能找见王源。

我昨晚梦见王俊凯了,梦见他站在山上挥舞着一面红旗,他说,他看到了,属于新中国的未来。

1937年12月14日大雪

前线传来消息,南京沦陷了。

1941年1月10日晴

我们的战术成功了,打的鬼子落花流水,那些汉奸也不敢再作威作福,都撤回了原据点,而我们也解放了原先被侵占的城镇乡村。当更让人兴奋地是我竟在友军连队里找到了王源,他比之前更强壮了,还是连里有名的神枪手。

我高兴他的进步,更高兴他还活着。

我们晚上聊了许久,说到大哥牺牲时王源沉默了很久,他说他从军校逃出来之后在地下同志的掩护下前往大部队,在转移途中遇见从上海跑出来的同志,得知大哥英勇就义牺牲后他本想跑回上海抢出大哥的遗体被老徐阻拦,在老徐的劝说下他只能以大局为重放弃这个念头。之后他就将这份愤怒全都放到了杀鬼子这件事上,每杀一个鬼子,便能让大哥的灵魂安息一分。

他说他早就知道我能成长成一个优秀的同志,还笑我小时候净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跑,怎么甩都甩不掉。

我当然是不肯承认,明明是他们非要拉着我出去玩,惹了祸就跑。这一想便想到我们还欠巷子口的罗阿婆一篮苹果呢,等解放了我就去还给她。

酒过三巡王源喝得有些醉了,他举着碗断断续续的说着,千玺,不管什么时候,你一定要看到红色的新中国,替我们看到,那个美丽的中国。

说完他笑着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1941年1月12日多云大风

我缠了李书记好久才从他嘴里得知王源被秘密派去执行一项刺杀任务,一听这个消息我的手脚都凉透了。

李书记拍了拍我的肩,让我安心。

我仿佛又回到了1927年那个小雨连绵的日子,我浑浑噩噩的回到卫生所,病房里的惨叫声将我拉回现实,我知道,我们都有要肩负的使命和责任。

1944年10月1日晴

我们终将胜利,红色的中国必将来到!

看到这已经是最后一张了,邓明恩想知道日记的主人最后怎么样了,他不停翻着小说希望能发现有一张被他遗漏在里面,可翻到最后却在最后一篇日记的后面看到了“牺牲”两个字,不同的字迹已经可以证明这则日记的主人已然牺牲,牺牲在胜利的曙光前。

随后他起身站在桌前,站直身体鞠了一躬后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今年九月他将成为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

同志,红色新中国已经来到,我将会接过您手中的钢枪继续守护这片土地,请您放心!

后记: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奋斗 ”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 就一定要实现 ”

年轻的歌手站在街上高唱《国际歌》,满街的五星红旗随风飘扬,人们欢呼着庆祝着这个英雄的节日。

在拥挤的人群中有个少年手握五星红旗奔跑在街上,走到这位年轻歌手的身边时他们相视一笑,再往前走时又与另一个少年擦肩而过。

幸福,并感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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