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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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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兰辛公子状况如何?”潘南看着镜中自己的倒影,问身后的岚儿。

“身子较前两日好些了,如今已经能下床了。”他从柜中取出长衫,伺候着男人穿上。男人任他整理腰带,又道:“也不知二皇子到哪了,得在他来前把身体养好些才行。”

“不过就是这几日的事,楼主您就别操心了。”岚儿似是想到什么,又道:“听说步小少爷昨夜回府后发了好大一通火。往常他一回来,是定要往您这儿跑的,昨夜也不知是遇见什么事了,光顾着发火了,也没来看您。”

男人随意挑了枚玉佩挂在腰上,“他又不是我的夫君,惦记他做什么。”

“其实楼主若是喜欢——”岚儿话还没说完就被潘南打断了,他眯着眼,讲话的声音也是懒洋洋的,“我只喜欢钱。他家是官商,钱多,我和他本就是钱色交易。”

话音未落,门被猛地推开,潘南便看见步元轩捧着个盒子红着眼立在外面。青年才刚过弱冠之年,又因是家中最小的少爷,被娇宠着长大却也没长歪,除了平日脾气大点本性仍是良善。

“岚儿,先下去吧。”潘南叹了口气,冲门外的青年招招手,又在岚儿离开前道:“顺道去问问兰辛公子的恩客到了何处。”当着步元轩的面,潘南不好说得太清楚,但岚儿自是全都明白。

岚儿走后,室内只留下两人。步元轩将手中盒子放到桌上,“咚”地一声响,而后就默不作声地坐在木凳上不说话了。

潘南有些拿不准他,往常要是生气委屈了,大闹一通便自己消气了,绝不是这般安静生闷气的样子。说到底品幽楼身后无倚仗,他也怕得罪了步家,将品幽楼都赔进去,便走到桌前,温声问:“元轩,这盒子里是什么?”

步元轩还憋着气,闻言便瓮声瓮气地开口:“你自己看吧。”

潘南打开盒子,看见里面静静躺着一个金镶玉的小扇子,暗叫糟糕。这扇子被步元轩看见事小,依青年的性子肯定要把那人扭送官府,到时若是把一切都供出来,万一又恰逢苦主声讨,自然免不了一番搜查,实在是棘手。

他那晚也是被齐元清的脸迷得昏了头,竟然将这挂件随手送了刘全。也不知刘全口中的病弱夫君是真是假。若是真的病弱,自然无力声讨,此案也是不了了之,若不是真的病弱……恐怕得把齐元清挪去别处藏一阵子避避风头才行。

“你为什么不说话?”步元轩见男人握着挂件发呆,心中委屈更甚,“这块玉是我在西域寻得的,挂件也是寻了最巧手的匠人制作,你明知这是我千辛万苦弄来送你的,你就这样随便送人?”

“哥哥从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步元轩年纪小些,总爱唤他哥哥。

“你报官了吗?”潘南转头,面上并没有青年渴望看到的愧疚之色,反倒是有些冷漠的神色。但等他仔细看时,那冷漠又消失了,男人嘴角含着笑,眼中带了些恰到好处的为难和愧疚。

“报了。”他盯着男人似妖物般艳丽魅惑的脸,心里痒痒的,伸手去捉潘南的袖子,“我真想把你也抓起来。”

“把我抓起来做什么?”潘南心中急着要出去给齐元清挪个地,面上却不显,反倒是顺着青年的力道倚进他怀里,“元轩,莫要再生气了。”他也不解释,但偏偏就是这么一句话步元轩便再也气不起来了。

青年将脸埋在男人的脖颈处,将他刚理顺的衣服又蹭乱了,又气得在他脖子上连啃了好几个牙印。潘南推了推他的脑袋,“元轩,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我去找别的相公来陪你。”

“你明明知道我只要你。”青年一生气,嘴上失了力道,啃得男人“嘶”了一声,松嘴一看,已经微微见血了,“哥哥,对不起。”青年忙不迭地道歉,凑到伤口处又舔又亲。

“无妨。”潘南退开了些,整了整衣领,“你既然不要旁人来陪,那便自己看会儿书,我过会就回来,行不行?”

步元轩不想放他走,但他刚把人脖子啃出血,自知理亏,只能一脸不情愿地答应了。

“楼主,您怎么来了?”琢儿见到潘南一惊,慌地起身行礼,“兰辛公子醒了吗?”

“醒了。药也喝过了,现下在看书。”琢儿一板一眼答道。

男人看了眼廊外,天阴沉沉的,恐怕要落雨,“给他穿厚些,待会要出去一趟。”

琢儿也不知道为何好端端地要出去一趟,但楼主说什么,他自是只有听话的份儿,便进屋给青年套了件银毛大氅,扶着出来了。青年神色仍就恹恹的,走路时步伐虚浮,这样一副病容自是不能抬到二皇子面前的。潘南皱眉,但也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道理,实在不行便也只能下副猛药。只是猛药伤根本,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潘南也不会用。

“你素日待在屋里,恢复得慢,不如多出去走走,心境开阔些,恢复得也快些。”

齐元清抬眼看了廊外的天气,不像是适合出去走走的样子。但出去走走总比待在楼里强,说不定能寻得逃跑的机会。

“琢儿,你叫上岚儿,带着兰辛公子一块去游湖吧。”齐元清能想到的,潘南自然也能想到,为防止他脱逃,还是游湖最妥当。

*

葭萌城衙门。

曲和看了密信,又望了眼眼前脸上明显带着倦色的青年,“既是宋大人委托,我自当全力相助。”

“多谢曲大人。”谈锦作揖道:“时间紧急,可否即刻搜寻?”

“自然。”

一行人阵势颇大地进了品幽楼,潘南迎上来,“曲大人这么大的阵仗,不知所为何事?”

“潘相公,昨日花溪城捕获一名刁民,那刁民作恶多端,几日前曾拐了这位公子的夫郎卖来你这品幽楼。”

曲和话音刚落,一直跟在谈锦身后的安市便哭着道:“求求您放了我家公子……”谈锦也是看着男人道:“夫郎体弱,潘相公这些日子照顾他自是花了极大的心力,略带了些金银细软,还请潘相公收下。”他将一个荷包递给潘南。

这个朝代秦楼楚馆买卖人口不是什么稀奇事,官府也从来不管,又因信息闭塞,即便苦主上门也常常找不到人。便是找到人了,除非苦主势大,不然也是要按规矩赎的。只是有官府出面调和,一般赎价会略低一些。谈锦如今贫穷困窘,只能借官府的东风来赎人。

潘南没收那荷包,他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所谓的“病鬼丈夫”。青年脸上虽带有显而易见的疲倦和焦急,但半分病色也无,看着十分健康。他竟被那刘全摆了一道。

“不知这中间是否有什么误会。”潘南笑了笑,将谈锦递来的荷包推了回去,“曲大人有所不知,品幽楼自从春末时开罪了新进的状元大人,这几月一直是入不敷出,哪还有余钱去买新人呢。”开罪状元大人是真,几个月入不敷出亦是真,但这不过是因为步元轩随父亲去西域贸易,一直没顾得上这,如今他回来了,一切便都迎刃而解。

但潘南却认为品幽楼能得步元轩一时庇护,却不能得一世庇护。是以他此次打定主意要搭上二皇子这条龙船,若是得皇子青眼,即便只是一|夜|欢愉,往后自会有许多人慕名而来。

“潘相公莫要扯谎。”见潘南不配合,县令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毕竟是好友委托,他还是会尽全力相助的,“那刁民的证词清清楚楚,况且还有潘相公的金镶玉小扇子为证。”

“什么金镶玉小扇子?”步元轩从楼上走下来,当着众人的面将潘南圈进怀里,“是我认错了,那金镶玉小扇子不是我送给潘相公的那只,只是相像罢了,一切不过是一场误会。”

步家势大,曲和见到步元轩脸色也变了变,面上堆起客套的笑,“步少爷,这都是官府查案的必要流程,不如让我们搜上一搜。若是确无此人,一定当面致歉。”

“不行。”步元轩不知他们要找的人究竟在不在品幽楼,但很大可能是在的。他虽也不咋赞成人口买卖之事,但人既然是潘南想留下的,他便帮他留下。

潘南却没回答,晦暗不明的目光在一旁哭得凄惨的安市和虽然强装镇定但眼中满是焦急的谈锦身上扫过,“可以搜。不过这位公子。”他看向谈锦,“品幽楼本就清白,断不能有平白遭你污蔑的道理。若是搜了之后无果,你便要将这荷包给我,还要在县令大人面前立下证言,再也不踏进品幽楼一步。”

他这话说得过于笃定,几乎要人以为他真的是清白的了,但谈锦总觉得青年就在这儿。他在进来前在后门暗渠中看见了许多药渣,那药渣闻起来的味道和黄大夫先前给齐元清开的药是相似的。况且这地方本就是开门做生意,竟要他再也不踏进一步,实在是奇怪。如此看来,应该是眼前这个男人把青年藏起来了,笃定他找不到。而藏得了一时,藏不了一世,要他立誓再不靠近恐怕就是避免他日后发现了来闹事。

“可以,这些便先扣在潘相公这。”谈锦将装了他大部分家当的荷包递了过去,“现在我可以进去看看了吗?”

“自然。”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篇文之前从未尝试过写古代背景的故事(最多也就是写过几次修真背景)本来很担心自己写得不古不今,令人不堪卒读,但最终呈现的效果在我自己这算是勉强过关了。古韵还是不足,但是勉强能读。

会写这个故事,其实是因为六七月份非遗夫郎文过签率很高,那时就想写了,但因为种种原因一直犹豫,拖到八月末才构思成熟动笔写,签约风向已经变了,八月末写非遗夫郎文的我就像是49年入X军一样,是注定被淘汰的过时品。

入九月后我的状态一直很不好,持续的无法调节的低迷情绪和抑郁心境,我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连安静地坐、站、躺都不行,我好像在进行一场漫长又望不到尽头的马拉松,精疲力竭几乎要耗尽能量。我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很危险,觉得自己应该回到人群中,所以匆匆签下了一个谈不上喜欢或者满意的offer.和朋友说起这些的时候仍然觉得很可笑,没想到有一天我要靠工作来缓解抑郁和焦虑。但事实是定下入职日期后,我确实内心安定了许多,这几天也终于恢复更新了。马上周四入职,不知道入职后是啥样,说不定我会迎来新的抑郁和焦虑(毕竟我眼里所有的工作都是烂狗屎),whatever,应该不会比之前的状态更糟,希望我入职后也能好好平衡时间稳定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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