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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chapter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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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人走进屋内,虽然已经猜到是日式主题,但还是被房间里精致古朴的装潢所震撼到了,就仿佛他们并不是在一个房间里,而是置身于古老的府邸中一样。

屋内空间很大,正中央摆了一张低矮的长方木桌,周围摆置了八个榻榻米,桌子的正中央放了盏做工精美的琉璃灯。

忽然灯亮了,突如其来的光亮把八个人吓得一个激灵,霎时间,屋内充满了一股沉香的郁气。

这时陈宝贝才注意起少年们的服饰,与她艳丽的大红和服不同,少年们或一袭墨袍,或一身白衣,抑或是一件深蓝的和服,但脚下都踩着自己的板鞋,头上也没有纱帽之类的东西,只有陈宝贝一身齐全的行头,在灯光的映射下成尤其光采夺目,妖艳异常。

张真源着一身墨绿色的和服,看上去也补了妆,一眼望上去,一如翩翩公子,池边荷叶,清爽剔透,摇曳生姿。

严浩翔则是暗红打底,配鎏金龙纹,低奢而又阔气,相比之下,刘耀文的银灰长袍就不那么惹眼了,不过胜在少年天姿佼佼,倒也撑得起这身衣服,甚至在气质上略胜一筹。至于其他的鹅黄,绛紫、雾蓝,花丝袍也就不一而足,在此不提。

陈宝贝给张真源使了个眼色。

“坐我对面。”

“好。”

张真源心领神会地挪到稍靠后的位置,和兄弟们暗自商量该坐的地方,陈宝贝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两边忽然同时坐下两个人。

严浩翔和刘耀文。

陈宝贝一下子感觉周身的气压都低了下来,不自觉地缩了缩,试图让自己的存在感变得更低一些。

紧接着,张真源坐到对面,看了她一眼,无声地说:“没事,别紧张。”

陈宝贝抿了抿唇,看向刚走进来的MC。

“欢迎来到八口之家,我是你们的MC小邵。这是各位的剧本。”MC开始随机分配剧本,除了陈宝贝之外,其他人都自己抽取了角色。

张真源-羽生原里

严浩翔-羽生一尾

刘耀文-羽生晦

宋亚轩-羽生望

马嘉祺-坂本修一

丁程鑫-羽生龙奈

贺峻霖-御船太

陈宝贝作为唯一的女性,理所当然地认领了伊藤花枳的这个角色。

“下面请各位开始阅读剧本,注意确认自己究竟是不是凶手,如果本子上要求不能再往下看,我希望各位能够遵守好规则不要再往下看了。”

屋内灯光十分昏暗,陈宝贝不得不提着琉璃灯凑近了剧本仔细察看。

也不知道那灯里是有什么熏香,闻久了她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强抬起头来,发现周围人也是一样的反应。

“如果闻到香味感到头脑昏沉,请勿惊慌,这是本店特色的入魂香,有助于更好沉浸在剧情中,对人体无害。”

或许是察觉到了众人的异常,MC解释道,这时陈宝贝惴惴不安的心才放了下来,她还以为这次又是什么意外事故呢。

待大家都读过剧本后,MC打了个响指,说来奇怪,这个响指一打,就仿佛是在他们的头脑中打的一样,出奇的响亮,那一刻,所有人都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陈宝贝的心“咯噔”一下,她总感觉……自己现在好像身处另外一个世界,尽管屋内场景与先前无般一二,但她就是有种感觉,她现在所处的房间,就是真正的日本古宅。

“好神奇,你也感觉到了?”严浩翔侧头,表情凝重,“就像……”

陈宝贝似梦非梦地看着自己的手。

“身处另一个世界。”

“现在,剧情开始,”MC打断了二人谈话,面无表情地念起旁白。

『静思室里,伊藤美织面对佛祖,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紧闭双眼,眼前有一盏喝剩的茶水,波光摇荡。

羽生府上,宴会厅内正舞乐升平,亲朋宾客相谈甚欢。』

羽生原里(张真源)(作揖):感谢诸位来参加白昼的成人宴!时间过得快啊,眨眼就十八年了。

宾客(小邵):好了好了,白老!(笑),天儿也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千万别留我们啊!

羽生原里(张真源):“哈哈哈,我这人就爱念些旧……那各位,我就不送了,门外车马已经备齐,诸位尽快回家吧。注意,天黑莫在外停留,小心路上有刺刀鬼……

宾客(小邵):(略有些怵)哈哈,老爷还是那么爱说笑啊,那好,我们就先回去了,告辞!

『目送宾客们远去,羽生原里的目光渐渐沉了下来了。』

羽生原里(张真源):“花枳。”

伊藤花枳(陈宝贝):(低头)“家主。”

羽生原里(张真源):“把全家叫来,开族会。”

伊藤花枳:(陈宝贝):“(微微一颤)是。”

『伊藤花枳踏着木屐依次召集了羽生家的所有人。

在返回途中,她偶然路过了静思室。发现伊藤美织依然虔诚地跪在佛祖前,祭台上的蜡烛已经快要燃尽。』

伊藤花枳(陈宝贝):“美织?”

『没有回应。』

伊藤花枳(陈宝贝):“美织该走了,家主要开族会了。”

『依然没有回应。

伊藤花枳忽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一股鬼神之力促使她鬼使神差地推开了那扇门,走到伊藤美织的身后。』

伊藤花枳(陈宝贝):(颤抖)“……美织?”

『她伸出手,轻轻一碰,伊藤美织轰然倒地,她双目圆睁。面容呈青紫色,口中流出黑血,松散的衣裳脱落背上赫然插着一把匕首』

伊藤花枳(陈宝贝):(瘫坐在地,感到惊恐)“死,死人了!救命啊!”

『众人闻讯,纷纷赶到,皆被眼前一幕所震惊。』

羽生晦(刘耀文):“(面色苍白)姊母……”

『一时间空气凝重起来,只有羽生望哭喊着要扑上去,被羽生一尾一把拉住。』

羽生望(宋亚轩):“母亲!(悲痛欲绝)”

羽生一尾(严浩翔):(一把拉住)“望!回来!”

『此时,两名50多岁的男子姗姗来迟,其中一个面容威严,一脸正气,另一个则温顺和婉,面若春风。』

羽生龙奈(马嘉祺):“何事宣扰!”

『众人面色一滞,忽地散成两排。』

齐:“老家主。”

羽生龙奈(马嘉祺):(点头,目光冷峻)“原里,说说吧。”

『羽生原里一颤,毕恭毕敬地走上前去。』

羽生原里:“适才花枳路过静思室,发现美织……死了。”

坂本修一(丁程鑫):(惊讶)“什么!”(一下子紧紧抓住羽生龙奈的手)

羽生原里:(眼神复杂)“是的,她的背上,还插着一把匕首……”

羽生龙奈:“(大怒)来人!把所有人都给我叫到堂上,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杀羽生家的人!”

御船太:“且慢!”

羽生龙奈:“(面色不善)怎么?”

御船太:“那匕首小的觉得甚是眼熟,有些像……大少爷的。”

『一时间,空气再次凝重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羽生晦的身上.....』

剧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每个人都看着刘耀文。

“好,那么现在请各位介绍一下自己。”小邵说。

丁程鑫开始念封面人物介绍,全程拉着脸,一脸问号,试图忽视其他七个人强忍的笑意:“我是坂本修一,男,50岁是羽生府的……老家主夫人?”

马嘉祺假意咳嗽了两声,把笑声都咳回了肚子里,随即正色道:“我是羽生龙奈,男,50岁,羽生府老家主。”

宋亚轩:“我是羽生望,伊藤美织和羽生一尾所生的二少爷,男,18岁。”

刘耀文:“我是羽生晦,伊藤花积和羽生原里所生的大少爷,下一任家主,男,18岁。”

张真源:“我是羽生原里,羽生府现任家主,男,37岁。”

陈宝贝:“我是伊藤花积,是羽生府的家主夫人,女,36岁。

贺峻霖:“我是御船太,老家王夫人的贴身近侍,男,20岁。”

严浩翔最后收尾道:”我是羽生一尾,羽生原里的弟弟,羽生府二把手,男,37岁。”

大家各自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但焦点显然都聚集在了“老家主夫人”丁程鑫上,当然也不乏莫名降了个辈分的刘耀文和宋亚轩二人。

“那么,现在分发线索卡,每人来抽取一张。”小邵说。

一叠线索卡放在了方桌中间。从丁程鑫开始依次抽取,中间小邵还补充道:“针对这些线索,你可以选择隐藏或公开。”

没过一会儿,线索就已经分发完毕,各人手中紧握着自己的线索卡,都若有所思,或面色凝重,或若无其事,平时的表演课一看就没白上。

“好,那么接下来有半个小时的讨论时间,诸位老爷,夜长灯熄,请保持灯火长明,切忌孤行——”

不知道是不是陈宝贝的错觉,她总觉得小邵的样子忽模糊起来,忽闪忽闪的,声音也逐渐拉得更长更细,就像……一只真正的狐狸。

小邵起身离开,步子悄无声息,在他带上门的那一刹,陈宝贝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眼梢余光却带过一抹鲜艳的火红。

刚才那是特效吧?

陈宝贝心里埋下一层厚厚的疑问的土壤,但随即又被众人的热情讨论拉回了注意力。

“我觉得每个人先把自己的时间线说一下吧。”张真源率先开口,没有人有异议。

于是从丁程鑫开始:“成人宴上宾客太繁闹,我就先回房间了,这个御船太可以佐证。”

贺峻霖连忙应道:“确实,我这本儿上写的就是陪老夫人回去歇着了。”

“插个题外话。”严浩翔身子前倾,面带笑意,“我想知道你和马哥是怎么个关系,怎么还有了张哥呢。”

丁程鑫竭力想避开的话题终究还是没能逃掉,干脆看了马嘉祺一眼,眼神幽怨,示意他说话。

“啊,这个吗,说来话长啊……”马嘉祺仰头作思考状,“就是本家主与坂本一见钟情,排除万难,终于把他迎进了羽生府的大门。后来收养了两个孩子,就是现在的羽生原里和羽生一尾。”

“而且这两个孩子还是双胞胎,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一尾的右耳后有颗朱砂痣,原里的左耳后有一小块红胎记。”丁程鑫一副老家主夫人的口吻说道。

陈宝贝忽然感觉这可能是个重要信息,便记在了本子上。

期间,别人又提供了许多新的线索,包括——

1.御船太的证词:「匕首是大少爷的匕首,而且我还看到他偷偷摸摸的从静思室所在的那条长廊上出来,手上有红色的痕迹。」[我曾看见一个婢女看着一盏茶前往静思室.」

2.伊藤美织和伊藤花枳也是双胞胎,也长得十分相像.

3.伊藤美织曾与伊藤花枳在生日前发生过争吵.

4.羽生晦和羽生望被拍下了相互拥吻的照片.

5.羽生一尾一直在背后说现任家主的坏话,且认为家主之位应是他的.

6.御船太和坂本修一的关系一直不明.

7.宴会厅外有一只死掉的狗曾被御船太扔到了门外.

几乎所有人的时间线都被证实是在宴会厅中度过的,既没有可疑空缺,也都没有作案动机。

“那么这样一来,所有疑点都聚集在了刘耀文和陈宝贝身上,一般来说这种剧情中就存在的嫌疑人肯定不是凶手,那……”丁程鑫意味深长地望向了陈宝贝。

张真源摇摇头,替她辩驳道:“其实吧,这东西不能靠这种推理,那第一轮的线索明着说她,这个本儿就没意思了。”

“那小陈你说说你为什么跟她吵架吧。”马嘉祺见陈宝贝点头附和,看了看剧本,问道。

“就是我当时给阿晦布置场地,美织突然过来跟我说,要我去祠堂把供养的祭品布置上,我明明记得我明明已经布置过了,所以并不想去,但她一定要我过去,当时我实在是很忙,就没好气地斥责了她几句。”

“然后呢?”马嘉祺隐约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然后……这本儿上就没了,应该在下一部分吧。”陈宝贝耸肩把剧本覆在膝上。

张真源一直盯着笔记发呆,刚刚他整理好了刚才所叙述的人物关系,一个想法隐隐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但证据不足,他还不能确定,便问道:“耀文,你为什么从那条走廊里慌慌张张地跑出来?手中那红色的痕迹应该是血吧”

刘耀文沉默不语,但随即又欲辩解,双手颇有些不安地摩姿着,表情上也有些挂不住,看起来更像是欲盖弥彰了:“不是,我没进静思室……”

张真源眼睛一眯,紧紧逼问道:“那你去哪儿了?”

刘耀文大脑一片空白,想说点儿什么,但是又感觉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塞住了,难以张口,干脆自暴自弃道:“诶呀好吧好吧,我的确是进去了,但我真没杀她!我当时进去之后想叫她出来,但是我看她不对劲儿,我就叫了她几声,没搭理我,那我就绕到她前面,结果就看见她……

当时太吓人了,我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可能就是当时在手上沾了血吧。”

“可是根据那些描述的话,地上是没有血的,否则花枳应该早就能看见,”张真源摇摇头。

刘耀文一下子急了:“不是!我真的——哎呀,我本儿上没写嘛,那可能我倒地上把自己手划了呢!”

这个回答姑且令人信服,但张真源同时也咂摸出了一点异常来,暂时放过了他,只是依旧怀疑着刘耀文的行踪。

“那亚轩和耀文,你俩互相拥吻…… ”严浩翔摸过那幅画像,是两个看不清人脸的男子拥吻在一起,但题字上面却明确地标记了“晦,望”。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但心里已经把这个设定问候了千万遍。

“就是我和晦一直彼此爱恋,但是因为是禁忌之恋,所以也不敢公开,结果在院里让人偷拍了。”宋亚轩看了一眼刘耀文,抢先说道,陈宝贝也瞥了一眼刘耀文,发现他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微攥的拳头也松了下来。

这俩,真有事儿吧?还是刘耀文不愿意说?

不过,既然盘问的结果已经出来了,陈宝贝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只是在心里暗戳戳的激动一下儿也就算了。

忽然,陈宝贝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点,就是那只死掉的狗。相对于认为他们会给出无关线索,她更偏向于这种“看起来有问题,但对整体案件关系又不大”的线索是一种关键,至于那条狗,一定是有问题的。

贺峻霖闻言便点点头:“有,但不多。上面写了宴会厅外,一条狗僵直在地上一动不动,旁边还有一摊湿痕,你认出来是条死狗,觉得不吉利,便把他扔了出去。”

忽然陈宝贝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脑海中一闪而过,但飞逝太快,她没能抓住。

她不禁抬头看向张真源。张真源也凝视着她。

茶。

茶。

那是他们都忽略了的东西,可当她看到张真源时,她一下就读出了那个曾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线索。

婢女端过的那杯茶。

两人相视一笑,但并未发声,只有严浩翔将两人的小互动尽收眼底,四周人都一无所知,还讨论得激烈,

明明他离她那么近,却又像隔了那么远。她都不曾转头来看他一眼,和他说说话,但那不怪她,只能怪她现在喜欢的不是自己。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陈宝贝把这些线索中可能的假设都列了出来,又和别人交换了一下意见,接着小邵就走了进来。

“各位讨论完了吗?”小邵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挂着一个职业性的微笑。

众人点点头,小邵便接着问道:“那现在有一些头绪了吗?”

众人诚实地摇摇头。

“没有啊……没关系,请各位现在接着阅读下一部分的剧本。”小邵嘴角一扬,似乎是讥讽着他们的愚钝,但很快便被压了下去,一时间也没人注意到。

气氛再次陷入沉寂,各人都又看起了自己的剧本。看完后,小邵又开始分发线索卡。

“我要隐藏一条线索。”忽然,马嘉祺把他的线索倒扣在桌上,说。

小邵看着他:“每个人只有一次隐藏线索的机会,你确定要隐藏它吗?”

“确定。”

“好,还有别人要隐藏吗?”

“我。”陈宝贝忽然举手。

没有人再举手,但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陈宝贝身上,看得陈宝贝浑身不自在。

“好,那么本轮共公布六条线索。”小邵点点头,宣布道,但在此之前他顿了一下,“我在羽生府不小心落了不少东西,那些东西很是宝贵,也许对你们的将来大有裨益。”

小邵又露出一个说不清的微:,”请诸位帮我找到那些东西吧。”

“老家主,您在附近帮我看看我的夜明珠是不是在小柴房里吧。

老夫人,您腿脚不便,宴会厅里好像有我的软垫,你找来了也可以歇歇脚,坐一会儿。

大少爷,您在女眷中声誉最好,想必我那被要去的玉兰簪您肯定能要来,借簪子的人现在应该就在西厢房里呢。

二少爷,你身形敏捷,我买给儿子的风筝挂到后院的树上了,您去帮我拿下来吧。

家主,实在不好意思劳烦您,但我折下的尖顶金梅落在了雪玉湖边,请您一并捎回来吧。

一尾老爷,我想请您把我落在宴会厅雅间的古琴带回御船,我的绸腰带还放在卧房里,请将它一并拿来吧。

伊藤夫人……”

小邵忽然定住了紧紧地盯着陈宝贝,表情有一瞬间扭曲诡异起来,露出了狐狸般尖锐的目光:“请您去静思室,把您妹妹的头发取一缕给我吧。”

众人一下子怔在原处。且不说这个屋子哪有这么多去处,偏偏是陈宝贝,要一个人进那个静思室拿死人身上的东西。先前绑架的阴影一下子又笼罩在众人心头。

“我能替她吗?”严浩翔忽然问道。

“当然不能,只有她拿的东西,才是最有用的。”

小邵的脸开始渐渐变得又尖又长,但却没有人露出惊恐的神色,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的变化,除了陈宝贝。

陈宝贝竭力保持镇定,但眼神中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流露出可怖的惊惧之色。

他们看不见吗,小邵的诡异之处。

“没关系,我去。”陈宝贝感觉有些窒息,但强撑着回答道。

小邵露出满意的神色:“十分感谢诸位,那么,请尽快起身前往目的地,将我的东西带回来吧,届时我将公布所有线索。”

说罢,他便起身飘飘然离去,不给众人留下丝毫反应的时间,只留他们在原地发愣。

“这怎么感觉跟我们之前玩得不太一样啊?”贺峻霖疑惑道。

“确实,不过这种氛围把握得还挺不错的,挺高级。”张真源跟着点点头

“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马嘉祺颇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不可以。”陈宝贝十分干脆地摇摇头,“他也没有说单独搜证啊。”

接着她又耸耸肩:“虽然很不想麻烦你们,但请务必捎着我这个拖油瓶,反正只头发是我取下来的就行嘛。”

众人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眼神顿时都变了,他们都潜意识地把它当成了单人搜证,完全忽略了MC隐晦的暗示。

“而且你们还记得吗?保持灯火长明,切忌独行。”陈宝贝补充道,“我呢,是建议两两一组,提灯出去,以防万一。”

各人都赞同地点点头,迅速分好了组,三大势雷打不动地黏糊在一起,于是便只剩下张真源和陈宝贝略有些尴尬地四目相对。

陈宝贝悄悄看向一旁的PD,PD注意到她的眼神,轻轻颔首。

“那……委屈你了,家主。”陈宝贝深吸了一口气,摆出一个礼貌性的微笑。

“怎么能叫委屈呢?”张真源笑笑,“把自己看得高一点,不论谁和你站在一起都不算委屈,是吧,花枳夫人。”

陈宝贝一愣,“嗯”了一声,心神一暗。

虽然知道只是为了避嫌,但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吗?

“走吧,家主。”待六人已走尽,陈宝贝淡淡地说。

张真源见她面色忽然淡了下来,不禁心中疑惑,但面上没露,绅士地给她开了门,陈宝贝礼貌地道过谢,便转身走向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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