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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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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看着神似酒吧蹦迪场景布置的咖啡厅,做了两辈子乖乖女的正怡只是震惊。

“当然。”邀请人李韩玉十分肯定地赞同点头。“换鞋进去吧。”说着拿出两双拖鞋递给了正怡和熙俊。

见两人换好鞋,李韩玉便欢呼一声跑进舞池;徒留穿着淑女裙的正怡看着同样一身正装的熙俊,两人面面相觑。之前的忐忑和隐隐期待变成了对熙俊的愧疚。

在那种带着学霸逃课上网的愧疚与心虚下,正怡真的非常想要拉上人转身就跑,但是余光瞄见带着李晗走来的李韩玉,正怡又觉得转身就跑并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尴尬地打完招呼,正怡在李韩玉的灼灼目光下拽着熙俊的手找寻空桌坐下。

挑了些吃的过来,坐下对熙俊道歉:“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熙俊接过正怡推向自己的甜品笑着摇头。

感受到两人的格格不入,正怡第一万次后悔自己没有厚着脸皮拒绝邀请。见正怡陷入懊悔指中,熙俊起身坐到正怡的身边,起话道:“不觉得很新奇吗?”

听见熙俊的话,正怡讶然抬头。只见熙俊温柔地笑着,接着问:“难道在频闪灯下随着音乐跳动就不是乖孩子了吗?这里黑黑的,大家都是群魔乱舞着,不会有人注意到舞姿的美丑,要去试试吗?”

“你呢?”有几分意动的正怡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期待眼神看向熙俊。

熙俊只是揉了揉正怡的脑袋,随即起身带着正怡去往舞池。

李晗端来橙汁递给李韩玉问:“你怎么把正怡和熙俊叫了过来?”

“怎么,不可以吗?”李韩玉看向被熙俊带入舞池的正怡,内心幽幽感叹:(说不会跳舞)还真不是谦虚啊……

李晗端起自己的橙汁与李韩玉的碰杯笑道:“是熙俊找上你(去邀请)的吧。”

“嗯,但是,发现可以(和正怡)做朋友。”

“是吗?以前不还说(正怡)是个小公主吗?”

“你不也说过(熙俊)是个书呆子吗?”

“有吗?”

“当然。”

“那我收回,(金熙俊)完全就是个疯子。”

“我不收回,和小公主做朋友,还挺有意思的。”

凌晨,喝了两大杯咖啡的金正怡翻来覆去都没有睡意,干脆起身穿着拖鞋带上羊毛外套去院子里看星星数月亮。

刚和善宇通过电话准备赴约的宝拉出门就被坐在楼梯上的黑影子吓了一跳,待看清是正怡后,又压低声音问道:“呀,你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觉。”

“喝咖啡了,两杯,今晚不用睡了……姐,你是准备去约会吗?”正怡说着,睁着黑眼圈初现的圆圆眼睛看向宝拉。

宝拉笑着点头,随即竖起食指说:“嘘,早点回去吧,别感冒了。”

“阿拉索……”回答完,继续杵着脑袋看星星看月亮;真的是疯了……

刚和善宇挥手告别,就注意到一股视线从头顶传来,宝拉抬头只见阿泽一手香烟一手打火机,眨巴着无辜的双眼看向自己和善宇。宝拉无奈扶额,拍了拍善宇的肩膀安排道:“交给你了。”

善宇笑着抹眼睛,点头,和宝拉说完晚安后就直奔阿泽家。

宝拉回到院子,见正怡还坐在外面发呆,满含笑意地问:“要跟姐姐去学习吗?”

捕捉到宝拉眼底的戏谑,正怡一个激灵,直觉告诉她,一起学习什么的绝对比失眠还难受,立即摇头拒绝并迅速起身说完晚安就直奔家门。

站在原地看着落荒而逃的正怡,再看向刚刚站有阿泽的天台,不解地呢喃:“什么情况,一个两个的……”

次日,正怡眨巴着熊猫眼和正峰坐在餐桌前大眼对大眼,正怡摸了摸自己眼角下的青黑问:“哥,你昨晚也没睡着吗?”

“嗯,你?”正峰说着,嘴角带笑地看着正怡,同样指了指自己的眼袋的位置。

“嗯,喝了两杯咖啡……”说完,正怡满脸的生无可恋,不知道熙俊昨晚睡得怎样,自己不应该碰咖啡的。

“看来是□□不适,昨晚的舞会怎样,好玩吗?”正峰说着,给妹妹倒了杯水。

喝下一口冰水,整个人都为之一阵,真的是……依旧无法适应喝冰水。“嗯,好玩,跟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

“要和妈妈一起去参加歌唱比赛吗?”豹子女士拿着两颗鸡蛋递给两个一看就是晚上做“贼”了的儿女,加入话题。

昨晚跳尽兴了的正怡果断摇头:“不要,不过我可以帮妈妈加油。”

“好。”美兰应着,揉了揉正怡的小脑袋瓜。

比赛当天,美兰女士嘴上说着不紧张实际上小心脏砰砰到想要临阵逃脱。拒绝了女儿多次的“我去给妈妈加油!”申请,带上经纪人善英女士和收音机迅速赶往现场。

在美兰和东龙暗自较劲一比歌喉时,正·不能去给妈妈加油,就会被熙俊拉去补课·怡揉着发胀的脑袋瓜子啪唧着拖鞋走向冰箱拿巧克力。

“音像带?”自言自语间将冻在冰箱里的音像带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同样出门觅食的正峰走来看清后震惊:“音像带?那妈妈带去的是什么?”

犹豫不到一秒,正怡立即扬声招呼道:“哥!熙俊!我去给妈妈送伴奏!”话音未落,人已经跑出了屋门。

等正怡跑到会场,美兰已经在“又大又新鲜的鸡蛋来了”声中做好了起舞准备。在评委的拒绝声中,正怡穿着断了一只的拖鞋举着磁带大喊:“这里,这……这里……”正怡一边大声喘气一边虽跑但走地奔向善英手里的收音机。

虽然没有通过初选,但是美兰惦记多年的遗憾得到了弥补。逃避虽可耻但有用,今天的补课不补也罢;这样想着,正怡收回了注意力去倾听欣赏余晖的歌声。

“明天去自习室吧。”熙俊接过正怡手里拿着的收音机如是提议道。

逃掉一节补课,正怡的心虚地没有任何犹豫就点头答应:“嗯。”

次日一早,正怡抱着书包去往后院,开门碰巧遇见刚出门的熙俊,“熙俊~早嗷!”

“早~”熙俊笑着的同时阳光洒在他的侧颜上,不知道是天气太好还是风声正小,正怡只觉得自己被眼前的笑容迷花了双眼,心脏的跳动声、血液的流动声在耳畔交织着。当初那个被自己压倒在地的小男孩,现在好像再也不会那般狼狈,已经成长为很帅气的少年了……

来到自习楼,听见德善丧气地吐槽:“怎么事事都不顺……”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正怡朝走在身旁的熙俊看了看,熙俊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两人随着上楼,在看见正焕那明显大石头落地的表情时,正怡猜测着:阿泽、德善、正焕这仨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困惑未满一周便得到了解答,坐在足球场上,感受到正焕和阿泽之间的窒息氛围突然听见正焕问:“你看过我的钱夹子吗?”

蜷缩着身子躺在椅子上的正怡瞬间困意全无,有瓜!绝对有瓜!她敢打赌,阿泽绝对看见了,但是钱夹子里有什么呢?卡、钱……照片!没错!肯定是正焕和德善的合照了。哇,修罗场,这是除开德善外的俩情敌兼好友都知道对方的心思了!哇,大发!

还不待正怡的脑洞放得更开,德善的惊呼声和东龙的吱哇乱叫声由远及近。只听见东龙喊道:“呀,金正怡!别睡了,起来,让个位置……”

正怡立即坐起身来,套着脑袋的卫衣帽子盖住瓜意闪烁的双眸。

安置好德善,东龙揉着肩膀问正怡:“熙俊呢?”

“不知道……”确实不知道熙俊最近在忙些什么的正怡目光无神地摇着头。

东龙闻言,震惊调侃:“哇,居然还有你不知道的。”

不知道是不是起太早了,正怡有点怨气地回道:“对啦,我又不是什么先知……”

“今天心情不好哦?”东龙说着,在一旁坐下,只是坐下的瞬间一那么点停顿。

“对不起,可能是起太早了,心情有点不好。”正怡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无故怨怼,立即低头道歉。

东龙看着远方,笑着摇头说:“没关系,每个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对着我们不用忍着。”

“嗯,哥,你身体不舒服吗?”说着正怡指了指东龙略显哆嗦的身子。

东龙强撑着不适,假笑着摇头说:“没有,就是这天还有点冷。”

“是吗?”正怡皱眉不太相信,但是也顺着东龙的意愿没有去细究。

球场上四个少年肆意奔跑着,不知道是不是清晨的露水过于湿滑,东龙和正焕突然滑倒在地。正焕很快就爬了起来,但是东龙却依旧躺着还在喊“太疼了,感觉屁股裂开了……”东龙被扶起的瞬间,只见他灰色的运动裤上腥红一片。德善的一句:“你是来例假了吗?”把东龙从迷障之中叫醒。

善宇和正焕迅速抬起见血后昏迷过去的东龙,徒留在原地的阿泽挠着头看向被野摩托压伤脚的德善在正怡的搀扶下站起身来。

在三人还没想好要不要跟着去医院时,哨声和质疑声立即逼着三人做出了选择:“呀,学生!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背不起德善的正怡立即召唤阿泽:“哥!快!背德善姐!”

德善只是震惊地看着正怡,连连摆手说:“不用的,我可以自己走回去……”

阿泽过来刷地就抱起了德善狂奔起来,见状正怡立刻朝另一个方向跑去,分散火力。

跑得气喘吁吁,正怡只觉得腹部又冷又痛,好像跑岔气了一般。摆脱学习保安后,正怡这才惨白着面色往家的方向走去。

“金正怡!”李韩玉的声音突然传来,正怡回头满眼的疑惑,只见李韩玉迅速脱下身穿的牛仔外套围在正怡的腰部。

不解地看着李韩玉的动作,正怡抬头说:“我不冷……”

李韩玉好笑地敲了下正怡的额头,看着她捂头的动作,李韩玉笑着帮忙揉了揉出现了一点红色的额头,心里纳罕:自己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啊。“生理期不舒服不知道在家里躺着休息会儿吗?还有金熙俊那小子呢?平时不是跟的挺紧的吗?”

任由玉子帮自己揉头,正怡恍然大悟:“生理期吗?难怪……”

“回家吗?我送你,别在路上晕倒了。”李韩玉碎碎念着同时牵起正怡的手带着往她家的方向走去。

顺着力道,正怡再次感到疑惑:“你知道我家在哪里吗?”

“嗯,金熙俊家前面,对吗?”李韩玉头也没回地回应着。

隐隐感到哪里不太对劲,但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正怡只是点头:“内。”

目送正怡到家,李韩玉这才转身离开。

几天后,生理期结束;听说当晚有流星,正怡早早地裹上小毛毯寻找到一个绝佳的观景点。

抬头看看自家天台,两个哥哥并排仰躺着;低头看看脚下的楼梯,宝拉欲言又止地看着善宇。真奇怪,竟然觉得有点孤独了,可是都等到现在了,回去也太不划算了,再等等吧。这样想着,正怡无意识地仰头看向了天空,哇!流星!

许愿结束的瞬间,听见善宇说:“愿我亲爱的姐姐戒掉烟。姐姐呢,许了吗?”宝拉停顿片刻回道:“许了……愿我们分手”

“努娜!”

“善宇啊,我们分手吧。”

“姐姐,你再走一步,我这辈子都不见你了。”

……

震惊地看完宝拉停滞一秒后毅然离开的背影,听完善宇一反常态的脏话怒吼。正怡默默裹紧被子,轻声呢喃:可是,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正怡呐!金正怡!”在正怡等得昏昏欲睡之时,美兰的召唤声叫醒了她。

美兰招呼完在天台看星星的二儿子随后久不见小女儿便立即找出门来。看见蜷缩着靠在角落里的正怡,美兰心疼地温声询问:“正怡呐,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睡眼惺忪的正怡抬头回应:“妈妈……”

回到家后,躺在床上用脸摸索着被子的正怡模糊间听见妈妈的只言片语:“……熙俊……去……国留学……”完全没听清,意识涣散间感受到一只温热的大手轻抚自己的脸颊,隐约间耳畔传来一声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请回来1994》还没下好,等1988走完就安排正怡去住宿啦~熙俊会先离开一段时间,嗯,出国进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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