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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捏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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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羁怀在路石峋屋里坐下后,给自己倒了杯冷茶。

路石峋追进屋看见,忙道:“我去倒热的。”

但叶羁怀已经举起杯子,喝了一口,答:“无事,就想喝点凉的。”

路石峋却拧起眉。

他知道今日义父同那个姓陆的在二楼,有一队女子上去,也听见上头不停传出奏乐之音。

他虽不愿多想,可在那样的地方,同一群女子待在一处,发生了什么,才叫他义父想“喝点凉的”?

叶羁怀不过喝口茶的功夫,再一抬眼,小崽子表情又坏了。

他不禁愁上心头,手肘撑上桌沿,一面揉太阳穴一面道:“过来,给我捶捶肩。”

路石峋闻言小跑到叶羁怀身后,可手都抬起来了,却迟迟没落下去。

叶羁怀这时却将外袍脱了。

路石峋连忙接过衣服,解脱一般地抱着衣服进了里间,在把衣服装进衣匣之前,却没忍住,抱起衣服低头深深吸了一大口。

但他将脑袋埋得越深,那只抓匣沿的手便抠得越紧。

叶羁怀揉了好一会儿脑袋,忽然听见屋里没动静了,便唤一声:“溪成?”

路石峋连忙答:“在……我……我在义父。”

叶羁怀听到小崽子嗓音有些哑,便又倒了杯茶水搁好,等人出来喝。

路石峋拼命压下心头冲动,才再次磨磨蹭蹭出来。

叶羁怀一手捏着扇子,一手捏着眉心,轻声道:“喝点水。”

路石峋渴得要命,双手抓起茶杯便一饮而尽。

可等他擦嘴时才猛然惊觉——他刚用的,是他义父的杯子!

路石峋的手尴尬停在半空。

却见他义父抬手撩开了后背的头发,白皙的指节弯起,指腹一下下按着光滑嫩白的后颈。

路石峋吞下唾沫,忙道:“义父,我来。”

路石峋以前总爱蹭到叶羁怀屋里,给叶羁怀揉肩捶腿,可这一年多来,他不仅不太再碰叶羁怀,就连入夜后,都不太进他义父房间了。

他也不清楚这种变化是在何时悄然发生的。

但他脑袋里确实多了根弦,时刻提醒着自己,万不可逾矩。

因为如果他不把那根弦绷紧,他不知道自己会对他义父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然而此刻,他义父只着一件薄薄中衣,就坐在他面前,单衣领口严严实实收着,明明将那瘦削的肩背包裹得密不透风,然而看在他眼里,却全然是另一种景象。

这几日温度回暖,春日气息愈浓,此刻偶有暖风入堂,将叶羁怀身上的气味卷入了路石峋鼻腔。

叫路石峋仿佛生出双透视眼,那一层春衫根本掩不住其下的旖旎风华。

然路石峋不敢怠慢,抬手捏住了叶羁怀双肩。

那样一把玉骨,他如今单手便能全然握住。

可路石峋不但不敢捏全,连力气都不敢怎么使。

只是即便路石峋以为他双手是在他义父肩头小心翼翼来回爬,可叶羁怀感受到的,还是股子出手便能要他命的力道。

他常年伏案,唯有小崽子这样的力气才能帮他缓解疲累。

然而这样的力道,他已许久未曾感受。

这么一想,他才发觉小崽子好久都没来他屋里给他捏肩了。

“再大力些。”叶羁怀闭着眼轻声道。

路石峋闻言双手一僵。

半晌才答:“好。”

他指腹下滑半寸,碰到了他义父凸起的冰凉锁骨,刹那缩回手指。

然而他义父仿若并未察觉。

路石峋心头猝然钻出千万条蛇虫鼠蚁,他牙关差点咬出声响,才堪堪稳住那一股躁动。

“那义父若疼了,便告诉溪成。”

路石峋说完,稍稍加了力气。

叶羁怀感觉疼痛的同时,肌肉的绷紧之感也极大缓解。

他于是没做声,只默默忍着,伸开了颈子。

路石峋从上往下看见叶羁怀闭着眼仰起头,那白皙净透的一张脸,那叫他日夜痴迷的人,就这般猝然朝他靠近。

他听着自己极剧吞咽唾沫的声音,脑袋里的那根弦仿若下一刻便要崩断。

而相比平日的板正,叶羁怀也感觉到自己此刻的异样。

这是他绝无仅有、只在小崽子这里才会表现出的异样。

这些年来,朝堂内外,无论面对谁,叶羁怀总要戴上那一副和善面具。

并不是因为他谁都无法信任,只是因为他深知,无论是谁,都没法陪他走到最后。

那么从一开始,便不要太过走近得好。

然而面对小崽子,他却总能没来由地感到放松。

他有时想,大约是因为他与小野狗之间的六年之约。

六年后他便会将人送回苗疆,因为有了时间期限,他反而能更加从容地面对。

又也许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叫他内心深处长出些别的什么东西,这东西引着他这样的孤寡之人,也竟生出些不为人知的依赖。

可叶羁怀从不会再继续深想。

他只觉得这样便好。

能相伴一日,便是一日的欢愉。

路石峋手掌下移,在叶羁怀肩胛骨缝处用拇指深深一按。

可就在这时,他听见他义父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这哼声似有若无,却与他脑中正在闪现的画面一刹重合,叫他几乎瞬间红了耳根,就连“疼吗”这简单二字,都烧在喉头,发不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阿福的大嗓门从屋外传进来——

“少爷!明日还要早起呐!简大夫要您多休息!”

叶羁怀抬手轻轻拍了拍路石峋的手背,道:“今日就这样吧。”

路石峋立刻松开了他义父肩膀,踉跄地跑进里屋,抓着衣匣子边,让黑暗藏起他不可见人的魁梧。

他从没像此刻一般,内心深处涌出对阿福的感激。

阿福很快进了屋。

路石峋将他义父的外衣抱出来,慌张塞给阿福,又跑回了屏风后头。

阿福只觉得路石峋奇怪,撇嘴道:“躲什么?”

然后伺候叶羁怀披了衣服。

叶羁怀边披衣服边道:“溪成,今夜也早些休息吧,若还有什么顾虑,明日为父再与你说。”

路石峋闻言立刻扑通跳上床,故意弄出很大动静,答叶羁怀道:“孩儿知道!孩儿困了,这就睡,今日便不送义父了!”

叶羁怀闻言弯了眉眼,心道年纪小就是容易入睡,但看样子也已经不生他气了,裹好衣衫便满意出了屋。

听到叶羁怀走远的脚步,路石峋才猛地锤了枕头一拳。

他刚刚生了什么歹念,又起了什么变化,都绝不能叫他义父知道!

等人彻底走远,路石峋才跑出里屋,抓起桌上的凉茶便往头顶浇,浇完他还嫌不够,又跑到院子里打拳。

月色朦胧,春意阑珊,却安抚不了少年仓皇凶猛的悸动。

路石峋挥霍着一身蛮力,打到汗水淋透衣衫,将他一寸寸的肌肉线条全然展露。

万籁俱寂,小院里呆头呆脑的一根根木桩旁,少年迷离的汗液飞撞,碎进长夜暖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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