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说了？”电话那边的人乐出声，“天呐，维尔顿，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乖？”

他揶揄道：“或者我该过来看看这个天使还是不是我的学生？”

维尔顿不想回答。

他很想嘴硬，理直气壮的说他什么都没透露出来。

但事实却是，如果不是他自己撑不住直接睡死过去，他真的可能直接把所有东西全抖出来。

反正睡醒后，凭他后知后觉的想起来的那些零碎的只言片语，他都恨不得把自己给生吞。

虽然他不记得自己具体说了什么，但在回忆时那股惊慌到天崩地裂的感觉，他笃定自己说出了最重要的事。

维尔顿懊恼的拽住自己的兜帽：“我就不该去管那些事！”

一听到这，他的导师来了精神，他饶有兴致的问：“那你一开始又为什么打算插手呢？”

因为最近业务多到他天天加班，他自己都扛不住了——

“Nothing，”他若无其事的改口，“好了导师我该走了拜拜祝您玩的开心！”

赶在导师开口前，他眼疾手快挂断电话。

OK，现在他该开始工作了。

他披着斗篷，扛着镰刀，惆怅的望向远处。

谁加班不发疯？

他简直看到什么都想一个后空翻踹对方脸上，再阴暗的蠕动爬行。

***

等到乔纳森再次欲言又止的看向他时，达米安刚好结束一轮审问，他冷冷的瞥了一眼乔纳森：“超级小子，你想说什么？”

乔纳森迟疑着问：“直接把他放在学校里就行了吗？”

他忧心忡忡：“我觉得我们应该把他送进医院。”

“没必要，他是太久没睡觉而已。”达米安皱眉道。

可是，乔纳森一回想目标一本正经、语气特别郑重地说自己是炸鸡，然后瞬间掉线的样子，很难说服自己对方真的没事。

“或许我该偷偷溜回去看一眼。”他小声地说，“万一他有事我还能送他去医院。”

倏忽，达米安抬头盯着一个地方。

“你有看到什么吗？”

乔纳森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看到被青苔侵蚀的墙面。

察觉到乔纳森瞬间的茫然和警惕，达米安不动声色的打开蝙蝠家内部通讯。

“罗宾，你看见了什么？”

达米安看着那团乌漆麻黑的人蹬着腿，试图爬上墙。

“没有，父亲。”

尝试几次都失败后，那团东西跳起来，愤愤地踢了一脚墙，头也不回地走了。

达米安收回视线：“是我看错了。”

但他们都清楚达米安根本不可能会出现这种错误。

“结束后回蝙蝠洞。”蝙蝠侠沉声道。

“是，父亲。”

他脸色阴沉的挂断通讯，除了德雷克，否则他的通讯是不会被特别接入父亲的频道里。

尤其是他在被禁足的时候。

该死的德雷克！

回去就把他的咖啡机统统给砸了！

作者有话要说：家人们，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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