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顿并不知道有只大蝙蝠趴在角落里暗中盯着他。

与老师的约谈后，勉强幸存，又能多苟活几天。他整个人蔫蔫的，只想放空自己的大脑。

擦肩而过的人拽住他的视线，他无意识喃喃道：“这个人？”

耳畔传入导师含笑的声音：“好看吗？这可是你们哥谭最有名的人——”

“布鲁斯、宝贝。”

爱得格不轻不重地咬下字，意味深长地睨一眼自己亲爱的学生。

维尔顿莫名其妙地抬头与导师对视，半晌，他迟疑道：“那他……确实挺好看的？”

他的导师沉默片刻，他不可置信：“你认真的？”

回应他的是维尔顿茫然的目光。

“算了，我走了。”他的导师冷酷道：“一个月后开会，做好你的总结。”

“…..哦。”

***

目送乐子人导师离去，有个声音冷不防从他的身后响起：“那是你的监护人？”

维尔顿看着导师消失的方向，表情肃穆：“那是灾难。”

哥谭，他深沉地想，虽然你不差这一次，但我帮你躲过了这场灾难。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的。

“我们准备去…哥谭公园，呃，考察实地，”有个活泼的声音磕磕绊绊道：“你要和我们去吗？”

维尔顿扭头看向说话的人和没说话的人，他还没张口，脚下土地猛的一震。

维尔顿倏地回头，霎时间冲天的火光染红他的眼瞳，热浪翻涌冲刷，接连不断的爆炸崩坏这片平静。

——也崩坏他的理智。

维尔顿直接瞳孔地震。

等下？他，是不是，又要加班了？

？？？

维尔顿绝望的开始掉色。他身后的达米安和乔纳森交换一个眼神，脚尖还没移动方向，肩膀猛的一沉。

“我来处理就行。”一只小红鸟笑道，“小孩子赶快去避难。”

他刻意低头瞧着三个小孩，慢悠悠道：“小心长——不高。”

是的，他没有故意针对谁。

只是这里刚好有个个子比较矮、还刚还被他摁住肩、还刚好没去避难的小孩。

他没有一点头绪呢，达米安，你有什么看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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