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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典当银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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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敷听闻此话,脸色大喜,“大爷,怎么说?”

“这眼盲是淤滞所致,用药,再辅以金针,三五月便能化淤滞。”

“但药中需要一味奇引,三五月算来费用也不菲。”

“我先写药方子。”

老大夫说着就开始动笔写,嘴上还提醒着所需费用,让这小娘子心里有个底儿,“这药方一剂算下来需五百文,每日一剂,先三月疗效算,金针一次两百文,三日一次。”

罗敷听着就心算了一下,只药钱一天五百文,那两天就是一两银子,一个月就是十五两,三个月就是四十五两。

再加上金针一个月二两,三个月就是六两,每月合一起就要十七两了,总计都五十一两了。

普通人家一年家用也才二十两,这治林清风所需费用都足够普通人家吃用两年了,但在富贵人家,这也不过是一桌大备的花费。

林清风听了这话,就握住了罗敷的手,低低道:“嫂嫂,不治也罢,我已经习惯黑暗了。”

罗敷拍了下林清风的手,斥了一句:“你这是什么话,眼睛嫂嫂一定会给你治的。”

“不过五十两罢了,嫂嫂多做些新奇吃食拿去卖,总不会断了你每月的药钱的。”

“你这眼睛不好,一直就是压在嫂嫂心里的事儿,咱必须治!”

老大夫对这小娘子的感观越来越好了,他又拿起治那男人的药方,“这个病号的化瘀解毒的药方一剂要两百文,伤药一剂要一百文。”

“伤药老夫留下十剂,一两银子,药方子的药也开十剂,二两银子,共三两银子。”

老大夫捋了捋花白胡须,“诊费我也不收了,两人药方子的药都得去药铺子抓,你家小叔子的眼睛也得去药堂治。”

“老夫姓孙,坐诊城门口的那家杏林堂。”老大夫开始收拾药箱了,“现在就随我回杏林堂抓药吧。”

“好的大爷,您先堂屋里坐着喝口茶水,我收拾下银钱就好。”罗敷把老大夫请进了堂屋里,张奶奶就和老大夫说着话。

罗敷回到西屋里,目光就落在了一开始发现人时她就盯上的镶玉银冠上。

她走过去,俯身从他头顶解了镶玉银冠,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细看那镶玉也是块无暇美玉。

“也别怪我擅自去动你的东西,都是为了救你。”

罗敷又摸索了一下他腰间的锦囊,那里面有一块巴掌大的硬物,边角形状摸起来很像令牌。

罗敷不敢动了,只拿了镶玉银冠就出了屋,“大爷,张奶奶,我们走吧。”

“清风也要跟着去一趟药堂,明月你留在家里看着,门关紧。”罗敷不放心地叮嘱着。

“嫂嫂我知道的,你们就放心去吧!”林明月目送几人出了门。

骡车还停在张老太太家门口,罗敷再一次认识到了张老太太的能干,居然还会驾骡车。

一个时辰后,就到了城门口,还有半个时辰就宵禁了。

老大夫就直接进了杏林堂抓药,张奶奶坐在门口看着骡车等。

“清风你就在这里等着施针,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罗敷把林清风拉到看诊坐的凳子上,就急忙出去了。

她记得隔壁那条街里有个当铺,罗敷急步跑着找过去时,还没打烊,她心底松了松。

“老板,我要当东西。”罗敷进了铺子,就扒住了柜台边,朝里面扬声道。

当铺老板很快出来了,瞧了罗敷一眼。

罗敷一身粗布青色衣裳,映衬着她泛着细瓷光泽的雪白肌肤,双颊又泛着绯红,就像在荷塘里微微摇曳的荷花,娇俏而妩媚。

没想到是个这么貌美的小娘子,被她那双秋水般的明眸一望,当铺老板当即和颜悦色,“小娘子要当什么?”

见当铺老板的眼神止不住打量自己,罗敷也很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貌,眼波流转间,盈盈笑意就从眼底荡漾开来,在她的眼角眉梢晕染,使得笑意愈发动人。

“老板,当的是我家情郎赠我的镶玉银冠。”

说这话时,罗敷脸上的笑又变得苦涩,她把那镶玉银冠递过去,红润的唇瓣张张合合,喃喃着像是在倾诉。

“我知道他家大业大,不是我这种乡野之女能攀上的,可他既给了我这定情信物,还说要八抬大轿娶我,我怎能不动心呢……”

“可他给了这定情信物后,有小半月都不见人影了,倒是书信隔两天就来一回。”

罗敷抽出手帕抹了抹眼角,抽泣中又带着愤恨:“他既这么不对我上心,这定情信物不要也罢!”

“若往后他再回来问定情信物的事儿了,就让他自己来这里赎回吧!”

当铺老板把那镶玉银冠接到手里观摩一阵儿,就知道此物不是他们这种小地方能有的,倒更像是从皇城出来的东西。

又听到罗敷这般诉说,他眼底有一抹深究之意,“敢问小娘子可否方便透露你情郎的姓氏?”

罗敷像是不明白他为何这般问,不过也似不在意般告知了,“他叫秦三,只说家在皇城,来到这边是办事的,对我一见倾心……”

说道此处,她又抹了抹眼角,语气哀怨:“什么一见倾心,我看都是诓我的,还两日来一封信告知公务繁忙云云,我以后我信也不要他了!”

听到这里,当铺老板心里有底,皇城三大世家里有一个姓就是秦。

不管这小娘子的情郎在世家里是个什么地位,都不是他这种边疆小民能惹得起的。

一思量,当铺老板笑得越发慈祥和善了,“小娘子,要我说,这镶玉银冠你还是别当了。”

“你情郎既然两日一封信,就说明心底还是一直念着你,是真要把你接走的。”

“到时他公务忙完了,回来接你走,你却把定情信物给当了,怕是要惹怒他了。”

“哼!”罗敷负气般娇哼一声,艳丽的眉眼就算蛮横起来也很难让人生气,“就他还敢生我的气?”

当铺老板见此,心里也多少明白了,那秦姓贵族怕是被小娘子吃得死死的。

“那好吧,既然你意已决,那这镶玉银冠就先当在我这里,我给你做个保管,等日后你们再赎回。”

当铺老板手里摩挲着镶玉银冠,笑容愈发和善:“这样吧,我就先给你三十两,到时你若是赎回,也是这个价。”

“赎回时额外再给我三两银子就算是保管费了,如何?”

罗敷听到三十两,心下还是非常满意的,编了个故事倒是比预想中的当多了些。

但是看当铺老板手一直摩挲着,她也自是知道,这镶玉银冠远不止三十两这个价。

可她没还价的余地,只不在意般说道:“那就三十两吧,到时他若回来了我就把这银子砸他身上!”

当铺老板拿了三个大银锭子出来,递给罗敷,“小娘子可要路上小心些。”

罗敷接过后,就摆摆手,“多谢老板提醒,我就先回家了。”

回到杏林堂时,老大夫正在收回最后一根扎在林清风头上的金针。

“小娘子回来啦?”老大夫擦拭着金针,瞅了跑得气喘吁吁的罗敷一眼。

“大爷,先给您二十两银子。”

罗敷把两个银锭子递给了老大夫,“这是我家小叔子一个月的治眼所需费用,还有家里躺着那位的药费。”

老大夫也不问她银钱哪里来的,倒是林清风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却到底没出声儿。

药堂伙计连忙接过那两块银锭子,满面笑意:“小娘子给我就成,我得记账上。”

老大夫把两摞扎好的黄纸包递过来,“划一道的是那伤号的,划两道的是这男娃子的。”

“男娃子的药一日一剂,分早晚两次煎了喂,那伤号的也一样,至于他昏着,药灌不灌的进去就看你了。”

又叮嘱了一些饮食忌讳,才放他们离去。

回去路上,罗敷很感激为她奔走的张老太太,“张奶奶,您看这晚上把您闹得,我心里真过意不去。”

“今儿借您买粮的钱,您就别还了,就当您这晚上奔走的路费了。”

正坐在前头,赶着骡子的张老太太一听就回头瞪了罗敷一眼,“阿罗你这话说得和我老婆子多生分!”

“向你借的钱我一分不少都要还的,今天晚上这事儿你要是过意不去,以后做了啥新奇吃食,给我老婆子家里送些就成了。”

张老太太嘴里絮絮叨叨念着,“都是邻里,这点事儿哪有不帮的,这世道咱们老百姓活得都够艰难了,肯定要能帮一把是一把……”

回到葫芦村后,张老太太就把骡车还了回去,而罗敷和林清风提前下车,走得小路,在那里等着张老太太。

把张老太太送回家后,两人就回了自己家。

路上,罗敷一直牵着林清风的手,怕他摔着了。

林清风也握紧了罗敷的手,在药堂里没问出口的话,此刻问了出来。

他嗓音还算平静:“嫂嫂,你哪里突然弄来这么多钱?”

罗敷也不瞒着他,“没花咱家啥东西,是我摘了那男人挽发用的镶玉银冠,拿去当铺当了三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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