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珀·波兹结束一整天连轴转工作，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纽约璀璨夜景。然后，就听到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
“瑞拉文件放桌上，我待会看。你先下班。”佩珀没有回头，她依旧入神的看着窗外。
“佩珀，是我。”来人并没有遵从指示离开，反而走到她的办公桌前。
佩珀通过玻璃的反射，看到来人漂亮的红发，她转过身，看到穿着便服的神盾局特工，她的朋友兼前任秘书，娜塔莎·罗曼诺夫。
“如果是关于钢铁侠的问题，抱歉，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佩珀冷漠地说。
娜塔莎摇头否认：“我是为了我的老板，亲爱的佩珀女士。”她冲佩珀示意了下手里的东西。
“加辣加三倍芝士海鲜披萨和甜品屋新品奶油蛋糕。”娜塔莎说，“当然，还有酒。”
娜塔莎笑着问：“所以，亲爱的珀兹女士，现在能欢迎我了吗？”
斯塔克工业CEO办公层，在凌晨时分依旧灯火通明，办公室的主人，佩珀·波兹女士脱掉外套，踢开高跟鞋，大咧咧地盘腿坐在地毯上。
佩珀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加辣加芝士的披萨，“在我吃完之前，你什么都别说。”她强调，“看在我下星期翻倍的锻炼时间的份上，塔莎，让我安静享受下会，高热量食品的快乐。”
娜塔莎贴心的打开一瓶低酒精的小麦饮料递给佩珀，“当然，您是主人，您说了算。”
“今晚可是秘密之夜，”娜塔莎抿了一口加冰的龙舌兰，“毁气氛的男孩一边去。”
达成一致的女士们，默契地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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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让J转达过。”托尼继续手头的工作，“我不需要访客。”
“包括复仇者，班纳。”钢铁侠冷淡地对队友说。
“托尼。”班纳博士挠头，“这可是娜塔莎下达的命令。”
“哈，娜塔莎。”托尼冷笑，“那就不意外了。”
托尼对班纳冷笑：“让你拒绝诺曼诺夫，太难为你了，对吧班纳。”
“托尼。”班纳并不计较他的刻薄，好脾气的说，“我们很担心你。”
“不需要，”托尼拒绝，“班纳，出去。”
班纳摇头：“那可不行托尼，就像你说的，我没法拒绝娜塔莎。”
“托尼，你现在可以穿上你的战衣了。”班纳博士和善地微笑，“我快控制不住浩克了。”
闪亮登场的绿巨人，对托尼咧嘴一笑，然后一拳砸坏了整张工作台，毁了工程师一下午的工作成果。
托尼眯起眼睛，迅速扣上战衣的面罩，“班纳你完了。”
“你惹毛我了。”钢铁侠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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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钢铁侠。”佩珀突然说。
“以救世主的姿态突然出现，”佩珀拿着酒杯，靠着墙壁，看着窗外的夜景说，“外国组织火并要管，热武器爆炸要管，就连外星人入侵也要多管闲事。”
“钢铁侠以为他是谁？是无所不能的上帝吗？”佩珀深吸一口气，仰头喝下杯中的液体。
“我看在钢铁侠眼里，索尔这个雷神都比不上他。”佩珀嘲讽，“洛基能用一把小刀把所谓的神捅伤，而钢铁侠刀枪不入，成功策反顶尖特工的权杖都对他没用。”
“那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他可是无所不能的钢铁侠。”佩珀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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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砸坏半间工作室，毁了别墅大门后，钢铁侠和浩克的战场成功转移到沙滩和礁石区。
“我不懂。”托尼穿着反浩克战甲，一拳砸向冲过来的绿巨人，他低声自语。
“佩珀她爱我。”托尼说，“我知道，我能确定这个。”
托尼游刃有余地应付被喋喋不休气到的浩克，“她爱我，但是她要离开我。”
“为什么。”前花花公子，风月高手，拥有一颗天才大脑的托尼·斯塔克，难得在情感这件事上困惑，“为什么爱我还要离开？”
浩克咆哮着掐住战衣的脖颈，用拳头砸向钢铁侠的面罩：“闭嘴。”
浩克大喊：“浩克不想听这个。”
钢铁侠肩甲的加大推力，携着浩克撞到远处的礁石，海浪拍击礁石的声响伴随着浩克的怒吼，钢铁侠慢慢降落在沙滩上。
“到底是为什么。”托尼自暴自弃躺在凹陷的沙坑中。
“心情好点了吗？”被恶心到的浩克主动换回班纳，悲惨的博士捂着烂布条，挡在身上慢吞吞地走过来，他朝托尼伸出手，“我猜，我们现在可以坐在一起，聊一聊了。”
托尼主动打开面罩，翻了个白眼：“没错，我得和单身的你聊聊，班纳你可是有7个博士学位，说不定你在这方面特别精通呢。”
“托尼。”班纳无奈，他拿起旁边沙滩上，托尼让无人战衣送来的衣服穿上。“我认为现在是休战期？”
托尼无视班纳的手，自己站起来，“现在才是休战期。”，他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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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侠是无所不能、刀枪不入的超级英雄。”佩珀轻轻地说，“那斯塔克要怎么办呢？”
“托尼·斯塔克一个会受伤、会流血的普通人要怎么办。”佩珀带着微笑对娜塔莎说。
“托尼·斯塔克，要怎么承担钢铁侠救不了的生命呢？”
“托尼·斯塔克，要怎么面对钢铁侠的敌人，伤害他所在意的人呢？”
“托尼·斯塔克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他不需要像钢铁侠一样，独自一人解决问题。”
佩珀深吸一口气，抑制住体内的怒火：“钢铁侠除了在沙漠里，什么时候是独行侠的设定了！看在上帝的份上，哥谭市那个都市传说蝙蝠侠，都有助手罗宾，人家还有整个正义联盟作为后盾。”
“见鬼的托尼·斯塔克，怎么老是一个人解决他的问题！”
“那个蠢货还让JIS瞒着我，他哪来的自信，谁给他的信心！”佩珀把喝干净的杯子重重地放到桌上，钢铁侠本人托尼·斯塔克此刻出现在她面前，都会被暴怒的佩珀修理一顿，刀枪不入的钢铁战衣也没法救自顾不暇的主人。
娜塔莎拧开牛奶，倒进佩珀的杯子里，“谁知道，可能是不同性别基因里刻入的东西不同，比如，普遍而盲目的自信心？”
“塔莎！”佩珀不满地看着杯中的牛奶，“牛奶不应该出现在秘密之夜里。”
“可是斯塔克工业的CEO，为了明早的会议需要牛奶。”娜塔莎拿开上的酒瓶，“是甜牛奶，女士。所以，快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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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一口气喝干杯中的蔬菜汁，“所以，班纳你有什么高见。”
班纳嫌弃地推开颜色诡异的蔬菜汁，“托尼，我以为我只是个无辜的倾听者，你知道，我不过是拥有7个博士学位的单身人士。”
“哈，很好笑。”托尼冷笑，“娜塔莎派你过来，打探我被甩的具体过程。”
“她怎么不去问佩珀呢。”托尼说。
班纳博士没回答，只是端起蔬菜汁喝了一大口。
托尼睁大眼睛，从沉默中得到答案，“她已经去了，是不是。”他笃定地问班纳。
班纳博士突然沉迷美妙的蔬菜汁，全心全意享受特殊的味道，不理会钢铁侠的问题。
“让人感动的队友情。”托尼评价，“弗瑞怎么不给女特工颁个奖呢。”
“托尼。”班纳皱眉打断他的念叨，“娜塔莎和波兹女士是朋友。她担心朋友才会去找佩珀小姐，就像我来找你一样。”
班纳严肃地申明他的态度：“她很重视你，也很重视波兹女士，你不能这么想她。”
“你现在就像一个混蛋。”班纳说，“别把自己表现的像个混蛋好吗，我们，我是说整个复仇者们，都不认为你是个混蛋。”
班纳叹了口气，放低声音：“托尼，我只是想帮你，你没必要一个人扛着。”
托尼·斯塔克沉默了，他皱着脸问出一个问题；“先声明，我不歧视特别的性取向，但是，我个人还是喜欢女性的。懂吗，我是个直男。所以，班纳，你知道，我没办法回应你的嗯‘友情’。”
班纳瞪大眼睛，明白他的意思了：“什么？”他大喊，“托尼，你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欢你！你再说下去，浩克就要出来揍你了。”
“我不会阻止浩克的。”班纳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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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珀捧着甜牛奶，抿了一口。“不够甜，能再加点糖吗？”她对娜塔莎请求。
红发特工冷酷拒绝：“不行，你今天的糖分摄入已经超标了，想想牙医，佩珀。”
“啊，牙医，好吧。”佩珀嘟囔。
“佩珀，为什么不揍那个自命不凡的混蛋一顿呢？”娜塔莎在秘密之夜第一次提起这个话题，“这方面，我能随时能提供帮助。”
“至于你们打完以后的成人时间，那倒是不需要我帮助。”娜塔莎调侃。
佩珀笑了下，她的蓝眼睛映着窗外的灯火，像是泛起泪光。
“塔莎，我已经成为他痛苦和烦恼的根源了。”佩珀平静地对朋友诉说。
“他既不愿意放弃我，也不愿意让我帮助他走出痛苦。”
“我爱托尼，我爱他。”她说，“但是，我得离开他。”
佩珀把空杯子放在桌上，拿起外套，提起高跟鞋，现在斯塔克工业冷静理智的CEO又回来了，“他面对一个死结，和孩子一样幼稚不愿妥协。那么，我这个当事人帮他决定。”
“我不可能一直等着钢铁侠的拯救，也不接受，托尼·斯塔克独自一人面对痛苦的孤胆英雄情结。”佩珀说。
“现在的我，可不再是让他抱着从火焰中，救出的柔弱助理。我佩珀·珀兹，现在是斯塔克工业的CEO。”
“股东、董事会和其他势力我都能解决，那么他藏着不说的危险，我有资格知晓。”
“托尼得明白，在他还不是钢铁侠，我就已经在负责没脑子的花花公子，惹出来的所有麻烦。”
佩珀整理好着装，对红发友人道谢：“娜塔莎，今晚谢谢你。”她给了娜塔莎一个拥抱，“帮我转告那个幼稚鬼。他想当住在高塔中莴苣公主，没问题，我同意。”
“但是，在我打破那座自欺欺人的塔，他要穿得漂亮点，我可不要向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宅男求婚。”
娜塔莎皱眉：“认真的？佩珀，莴苣公主？”她像被人塞了一嘴不爱吃，但不得不吃下去的食物，“行行好佩珀，换个词，我不想在你办公室里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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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现在心情好点了？”班纳问托尼，钢铁侠闷头喝第三杯蔬菜汁。
“你不说也没关系，”班纳平静地说，“你得记着，只要你需要，我们很乐意帮助你。无论你承不承认，我们是一个团队，是朋友，也是家人。”
班纳拍了拍他的肩膀，“托尼，我们只是希望你开心点。”
“我可不是！”灵均突然出声，“斯塔克先生，虽然我这个年纪做不了花童，但是我还是很乐意参加你的婚礼的，所以，您还是早点振作起来吧。”
两人警戒地看着出现在门口的“外星小孩”。
现在轮到我家和神盾局总部一个档次了，成为新的公共场所。迅速穿好战衣的钢铁侠戴上面罩想着。
灵均浮在空中，黑眼睛溢满笑容：“别紧张，斯塔克先生。我只是看到新闻，得知您的婚礼暂时推迟了，为了快点回家，我现在向您展示我们能提供的帮助，您现在有时间听了吗？”
他问昨日信心十足发出婚礼邀请，今日惨遭回旋镖扎到的钢铁侠，托尼·斯塔克。
又一个来看热闹的。托尼冷着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