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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意外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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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病房在暴风雨的印象里很陌生,她只在奥赫斯训练受伤的时候来过一两次。她只能想到苍白的灯,总是亮着的数据屏,以及校医那张永远皱巴巴的面甲。暴风雨还沉浸在普莱姆斯说的话中依旧在思考后面的打算。

毒蜘蛛推开了病房的门,她端来了一些能量液,还有几块高精能量糖。在那个医生说可以进来的一瞬间她就从椅子上弹起来一路小跑进病房。病房里只有仪器微弱的滴答声,接着就是窗外传来的喧嚣声。暴风雨正靠在窗户边的椅子上看着楼下的人流,见她进来露出了一个很牵强的笑容。

天知道她看到暴风雨一步步走下台的样子有多难过,她的机体已经在往外渗着能量液了,在她倒下去的时候瞬间就在身下汇聚成一个小水滩。毒蜘蛛抱着她大喊着医生,看到她被送上担架又一路跟着到了手术室外,那扇门不断地有机子从里面将沾满能量液的纺织布成堆地抱出来。她看到暴风雨现在虚弱的样子更想哭了,但是她迅速地偏过头雕,去盯着自己脚尖,最终还是暴风雨最先开的口。

“抱歉,让你担芯了——”

实际上自从毒蜘蛛一走进房间她就看到了她那小脑袋上亮堂堂地快要逼近100%的数字,在毒蜘蛛没进来前她也一直在想每个机子脑袋上的数字,而她的脑模块只给出了很模糊的回答。暴风雨逼迫自己去看她的面甲,但小军品机倔强地偏过头雕,她猜估计毒蜘蛛还生着闷气,自己估计是吓坏她了。

毒蜘蛛快步走上前攀住暴风雨的肩甲,使她不由得往前倾。她将自己的头雕埋在她的肩膀处,暴风雨怔愣了一下,毒蜘蛛的磁场充满着焦虑和紧张,她慢慢地伸出手拍拍她的后背而另一只手则捧住她的头雕摩挲。这个动作让她想起了自己安慰弟弟妹妹时的场景——她又想到还没联系他们,估计孩子们也被吓坏了。

“没关系的……我会找到是谁干的,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毒蜘蛛的声音有些沉闷,她微微卸了力气松开了暴风雨,抬头看着她低垂的光学镜,又顿时感觉她哪有些细微的不同,但是说不上来。毒蜘蛛往后退一步,把暴风雨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遍。

“你的装甲怎么回事?怎么一场手术还多出来那么多零件?”

暴风雨的头雕变得更为复杂像个王冠一样,天线也似乎变长了,背后的机翼从往上展开变成了微微下垂。她的面甲上流露出难以言说的神情。暴风雨突然正色道:

“因为我的装甲有些地方灼伤比较严重所以就重新打印了一份。”

她摊开手,手心还残留着被剑柄的灼伤后的印记,虽然已经被纳米胶重新粘合上但仍留下不可逆转的疤痕。毒蜘蛛捧着她的手看了好一会最后很故意地哼了一声然后说道:

“行吧,我可不是在担芯你!虽然现在看起来没有之前的顺眼……那些医生最好是没有这个胆子敢在你身上做手脚!”

“别把所有人想的这么坏……”

病房的门被突兀地敲响,暴风雨所在的病房位于铁堡医疗部的稀静之处,一般人也不会有这个胆子寻过来。毒蜘蛛让她回窗边的靠椅上坐着自己转身去打开了门,暴风雨在开关门的缝隙间看到一个蓝绿白色涂装的TF正站在门口。她趁着间隙继续思考那些奇怪的数字。

“哦——看来你注意到了?”

“——?我怎么能听到您的声音?”

“我说过必要时会给你一些帮助孩子,那些数字能体现出他人对你的好感度,相信我,一定会对你有所帮助。”

暴风雨对普神的话保持保守态度,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奇怪。这时门又被推开了,毒蜘蛛的表情阴郁夹杂着不耐烦,之前暴风雨看到的TF仍站在门口,她控制不住地往他的头顶上看去,果不其然也看到了一串数字。

“这家伙——这位议员先生是来汇报这次嫌疑犯的搜捕工作进度。”

「这个脑模块被噬铁虫啃了一口的炉渣说什么也非要见你。我要不要把他从窗户丢出去?」

「不要说脏话毒蜘蛛,让他进来吧。」

毒蜘蛛以一种“好吧我就知道”这种眼神白了暴风雨一眼给身后的TF让了道,出去时又用气把门关上,暴风雨则感觉自己的脑模块又头痛了起来。面前的TF向她行了个礼开始介绍起自己。

“还请您谅解我的不请自来主教冕下,我是震荡波,来向您询问具体您在弥撒上所发生的事故。”

“当然可以,请开始吧。”

其实询问当然只是一个借口,震荡波在医疗部门外蹲了好久,期间包括但不限于被救护车拦在门外三次被威胁丢出去一次,在他蹲到那个扳手医生终于离开后他连忙往隔离区病房赶去。至于他来见那位主教冕下还是因为一些流言蜚语。

虽然他也是上层议会中的一员,但他可不信那套“形态决定命运”的话,这实在是太可笑了——决定一个赛博坦人一生不是靠他自己的个人意愿,而是看他的变形形态。而那些只想着整天享乐的议员们却从不履行他们的信条。震荡波甚至产生了必要时推翻议会和元老院的想法。直到一次他在议员们的闲聊时得知了卡隆的地下角斗场里的角斗冠军震天尊偶尔在日报上发表的《自由应属于每一个人》的文章,而震天尊本人在联络消息里给出的回答是那是他们的主教大人——暴风雨所提出的,自己只不过是受她鼓舞。这让在一片幕僚孤立的震荡波突然感到如释重负,至少还有人和自己是一样的想法。

他本想在神诞日后几天的假期里去拜访那位主教,没想到这次的突发事故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不过又让他抓到了机会留在铁堡。而今天,终于让他碰到了暴风雨。

暴风雨先是回答了几个问题,无非就是自己在仪式之前见过什么人自己干了什么事,弥撒中途有没有看见了什么——她总不能说自己看见了普神,就是那个家伙害得自己差点去见他这种话。在她很快将问题搪塞过去之后震荡波貌似也没有深究的意思,但他的神色很快就犹豫不决起来,暴风雨很熟悉这种表情,有求于她而登门教会的人都会有这种神情。她冲着震荡波点点头继续挂着微笑。

“若有其他事情也请但说无妨,议员先生,我很乐意倾听。”

暴风雨看着震荡波脑袋上的61缓缓变成62,他深深置换一口气看向端坐着的暴风雨。

“冕下……主教冕下——我知道您比我见识过更多的……来自人民的痛苦,议会的功能主义已经从刚开始的秩序变成了集权的手段,我相信您也心知肚明。”

暴风雨面甲上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这种话是她最近听到的最多的。好吧,也许可能离真正的起义爆发确实不远了。

她挪开视线看向远处的街道,盯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又继续扭过头雕看着震荡波。

“议员先生……你就真的这么相信我?相信我不会把您说的话告诉其他人?”

“不,您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暴风雨的说辞并没有让他表现出分毫的畏惧,他甚至向她迈出一步朝她诚恳地俯身。

“自由是每个赛博坦人生来就具有的权利,我们的人民应该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

暴风雨将手掌按在自己的胸甲上这么说道,她也曾有过这样的机会,但是最后还是被人摆在了一个摇摇欲坠的位置上。震荡波和她聊了许久,似乎是将自己的从政以来苦闷和疑惑全倒了出来。最后他把自己的私人频段给了暴风雨。

“感谢您的倾听!!主教冕下!希望下次还能有这样与您交谈的机会!”

毒蜘蛛接到暴风雨的内线后就推门进来,她在外面等的无聊,刚开门就听到这句话,于是她面色不善地在震荡波背后瞪着他。

“不过我得提醒您,还有很多人想要来医院探望您,我建议您最好在医院里走动走动。还有——您的涂装很漂亮!再见,主教冕下。”

暴风雨有些错愕地看着他风风火火离去的背影,默默在自己的频道里添加他的内线。虽然说救护车不允许她离开医疗部,至少在医院里走动也还是可以的吧?

“真是轻浮……你们聊了什么这么久?我在外面等的好无聊!!”

“没什么,只是一些你听了就觉得无聊的东西。……听他的意思后面我的养病生活也不会太安分。”

没有日常布礼传教工作让暴风雨觉得无比悠闲,她在考虑也许她应该再重新拾起自己的阅读计划了?病房的门再次被敲响,一个医护机推着仪器走进房间内。暴风雨认出她就是那个之前在手术室里见过的一位。好像之前也在教会经常看到她,她叫什么来着——劳伦缇娜……?

“您,您好!主教大人!我是给您做日常检查的!”

“我记得你……你经常来教会礼拜——劳伦缇娜?”

白色救护机的面甲上流露出受宠若惊的神色,明显激动了起来。

“啊!是的!没想到您还能记得我!!最近医院的工作实在是太忙……还有……我个人的一些事,所以一直没去!!我只来得及去看了您的弥撒。”

暴风雨看到她脑袋上的82蹭蹭窜到90不禁有些汗颜。

“和你一起来的那位……我记得是你的火种兄弟。他最近也没有去教堂。”她看着劳伦缇娜将检测仪的线路贴合在自己的机体上,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她明显沉默了一下,又重新挂上笑容。

“没想到您还能记得这些……是的,克劳德他……他也在医院,只不过他生病了,正在接受治疗。”

“抱歉,普神在上,希望他能早日好起来。”

但劳伦缇娜并没有接下去,她继续沉默着给暴风雨检查机体。暴风雨看着这个小医疗机的神情大概猜了出来——也许克劳德病得很重。在检测数值出来后劳伦缇娜给暴风雨摘下了粘合线路,她重新微笑起来。

“您的身体已经恢复地很好了——说实话看到您被推到担架上的样子真的吓坏我了……估计过不了多久您就能出院了!!我就不多打扰啦!”

毒蜘蛛抱着胸甲挑眉看着劳伦缇娜推着推车离开,她立刻回头对暴风雨说:

“她在说谎——那个什么……克劳德?一定是病得快要去见普神了,我赌五个塞币。”

“这种赌还是少打为好,毒蜘蛛。”

暴风雨很快收回目光,有些无奈地看着毒蜘蛛。她每次在倾听其他人对她的诉苦时都很无奈,她无法做到什么实质性的帮助,最多只能对于他们的遭遇表达同情给予言语上的安慰也就仅此而已。下午的时间还算空余,她准备去探望那位克劳德,就当是散心了。

知道了他大概在重症病房也就很好找了,暴风雨所处在的隔离区位于医疗部上面几层,而重症病房就在她的上一层,她让毒蜘蛛去大街上转转带点书回来,准备自己去看看。她一边走一边看着病房上的名牌,又想起现在指不定乱成一遭教堂。

这里和门诊是截然不同的画面,门外坐着很多焦虑的机子,而病房里的患者痛苦更甚,都是身上到处插着管子,还有的几位像她之前那样被放在隔离仓里。她终于在最后几个门上看到克劳德的名字,这时,暴风雨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冕下?您怎么在这?”

说实话,看到专属于救护车的橙白涂装她芯里还是咯噔一下。她迅速镇定下来。

“我从劳伦缇娜那知道克劳德生了病,他们二人以往经常去教堂礼拜,我想来看看他的情况。”

暴风雨又看到了站在救护车身后的那位档案管理员,她笑着与他打起招呼。

“你好奥利安,希望我与你上次见过面后你的档案工作一直顺利。”

“多谢您挂芯冕下……没想到您还能记得我——”

救护车打断了暴风雨和奥利奥即将攀谈起来的对话。

“想探望病人当然可以,冕下。只是您不能进去。”

他走到透明隔离病房前,表情十分凝重。暴风雨则看到了克劳德身上的锈迹突然就对劳伦缇娜的反应了然于芯——像死灰病这种疾病暴风雨在学校上课时学过一些,它根本没有方法可以医治,同时还具有极强的传染性,等待克劳德的只有病痛的折磨和死亡。身为医护机的劳伦缇娜一定比自己还要明白这个事实。

“……他还能活多久?”

“看来您也知道这种病,我也不用过多解释了。克劳德火种随时都可能熄灭,也许他还在为劳伦缇娜强撑着。”

救护车摘下眼镜看着暴风雨,嘴角仍是紧绷着。

“不是所有人都像您能再那么短的时间里恢复好的,更何况是这种绝症,冕下……身为她的负责人我希望您能多开导开导劳伦缇娜,她一直在强撑着自己状态工作,前几天为了让她好好放松我还给她开了假条。克劳德火种回归火种源只是时间问题,如果是您来说的话,也许她还能比较容易接受。”

回到病房后暴风雨的芯情依然沉重,毒蜘蛛给她买的书已经带回来了,她铺开看到了基本自己点名要的一些以外还有一些五颜六色的数据板。

“《霸道主教爱上我》……?《成为主教的火伴然后天下无敌》?呃……《如何成为赛博坦主教的白月光》…………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皱着眉将这些拨到一边去,思考起现在民间文学都这么花里胡哨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idw的大波是那种挺赶时髦开朗机,一天换一种涂装。每天遇到想要谋反的暴风雨表示芯累。

当然,震荡波知道暴风雨的政治立场也是老威知道对方是议员后故意透露给他的。毕竟他和声波是真的想反。

许久没看大家送了好多营养液!!!!谢谢!!!最近忙着开学收拾东西太忙了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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