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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他发起了养你申请[娱乐圈] > 第12章 醉酒

第12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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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叶星农喝了点酒,不多,也就几口。

但他没想到,这种看上去花花绿绿,喝起来也甜甜的酒,会这么容易醉人。不知何时起,他的脑袋就开始晕乎了。

他喝酒的经历不多,以前奶奶喜欢用梅子泡酒,叶星农尝过,喝几小口没什么问题。所以他以为这种果汁一样的酒难不倒他。

失策了。

叶星农心想,幸好刚刚选择了真心话大冒险。

在座的人已经玩嗨了,有的下去跳舞了,有的串台到别的卡座了,叶星农旁边的周笑初则醉醺醺地扯着嗓子跟人争论分手后到底应不应该删好友。

叶星农听得头更晕了,决定去趟洗手间。

刚站起来,他就被人抓住了手腕。段洲寒抬头看着他问:“去哪里?”

今晚叶星农就没怎么跟他说过话,低低地回:“洗手间。”

他一副随时会倒下的样子,段洲寒不放心,“我陪你。”

“不。”叶星农抽回手,坚持道,“我自己就行。”

段洲寒知道他脸皮薄,刚刚经历过那一出,这会肯定还别扭着,所以没再拦他,只是在他走远后悄悄起身跟在后面。

叶星农问了好几次路才找到洗手间,这边安静多了,他嗡嗡作响的大脑舒服了不少。

站在洗手池前,叶星农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然后抬头看向面前的镜子。

镜子里的他前额头发沾湿了,喝过酒的脸微微泛红,眼皮稍稍耷拉着。

醉鬼。

叶星农觉得自己有点搞笑,禁不住笑了一声。

“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一道声音从门口响起。

叶星农转头,见一个陌生男子走进。

“没,没事。”叶星农立刻收敛了笑意,转身从墙上抽了两张纸,擦着手和脸。

男子进来后快速洗了下手,又径直走近叶星农,叶星农吓了一跳,往墙边退了一步,“你,你干嘛?”

男子笑了笑说:“纸在你后面。”

醉酒的大脑有些迟钝,过了两秒叶星农才明白过来,轻轻“哦”了声,刚要往旁边挪去,身子摇摇一晃,险些倒在地上。

男子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你这是喝了多少?”

“嗯?”叶星农没听清,慢腾腾地眨了眨眼,大脑越发晕乎了。

男子看着怀里的小男生,缓缓勾起了抹笑容。

刚刚这小孩在外面问路的时候他就看到了,虽然整个酒吧里不缺帅哥美女,但看到这个小男生的瞬间,他就再没心思看其他人了。

“你还要继续在这里玩?还是我送你回去?”男子柔声问道,眼前的小男生漂亮得跟小精灵似的,还是个醉了的小精灵,温香软玉在怀让他心神摇荡。

叶星农摇摇头,“我要,找我朋友。”

说着他就要推开身前的人,而男子却更用力地将他搂紧了,还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他的脸,“你朋友也在跟人玩,我们先走吧,好吗?”

“不要。”叶星农感觉出不对劲了,躲开他的手,又用力地推着对方的胸膛,但因为自己本来就没多大力气,喝醉了又软绵绵的,对方根本纹丝不动。叶星农有点烦躁地踢了他一脚。

“嘶——”男子倒吸一口气,顿时没了耐心,“喝醉了还挺能闹腾,你不想跟我试试?还从来没有人拒绝过我。”

叶星农缓慢地理解着他的话,看着他不咸不淡的脸轻轻笑了一声。

哪来这么自负的人?

男子被他绝非正面的笑刺激到了,眸子里顿时起了隐隐的怒火,但他又不想搞砸了这场艳遇,只能压抑着火气说:“先别急,到床上你再评价,你要不喜欢在下面,我们也可以轮流来,行吗?”

“不行。”一道寒意逼人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男子吓得手一松,叶星农的身体失了支撑,向后一倒靠在了墙上。

冰凉的瓷砖隔着薄薄的衣服贴上身,凉意让叶星农清醒了几分,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是谁的声音,一转头,果不其然看到来人是段洲寒。

段洲寒面色阴沉,冷目灼灼,表情称得上是狠厉,叶星农看到的瞬间惊了一下。

“Ki……”男子看到来人的脸后瞪大了眼睛,醉在一旁的小男生他不知道是谁,但段洲寒他是认识的。他忽觉得发现了猛料,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悄悄地摸向手机。

“你想站着出去还是想偷拍?”段洲寒的声音阴森森的。

男子顿时收回了手。

段洲寒阴冷摄人地走过来,叶星农有种他会杀了那个人的感觉,慌忙在他走近时拉住了他的手腕,“别……”

段洲寒顺势一带,将叶星农搂进怀里,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看那个人还愣在原地,又冷着声音道:“还不滚?”

男子浑身战栗,着急忙慌颤着腿溜走了。

叶星农的头越来越晕了,靠在段洲寒肩窝里有点难受地蹭了一下。

“好了,没事了。”段洲寒安又拍了拍他的后背。

“嗯……”叶星农抬起脸来,眼神有点迷蒙,意识都不太清醒了,还不忘说,“谢谢。”

他的脸有点肉,虽然下巴尖尖的,双颊却跟糯米团似的,段洲寒蓦地想捏一捏,但忍住了,“这会肯跟我说话了?”

叶星农嘟了嘟嘴,声音小小的,“谁让你吃我的小饼干。”

段洲寒无奈道:“那不是在玩游戏吗,我不帮你糊弄过去,你怎么办?”

“我可以……”叶星农费力地想了想,“可以耍赖。”

段洲寒失笑,越发觉得他好玩,醉了真是什么都能说,“你还会耍赖呢?”

“额嗯。”叶星农含糊地点点头,身体软得站不住,拂开搂着他的胳膊,又靠到了墙上。

段洲寒看着他站好,怕他摔倒,撑了只手在墙上,低头问:“回去吧,还是你想在这儿缓一缓?”

“你凭什么吃我的小饼干。”叶星农猛不丁地又说。

“……”段洲寒心道:这是真的醉了,“这个问题我刚刚已经解释过了,因为我要帮你糊弄游戏……好吧,我承认我也确实看那个饼干不太顺眼。”

“为什么?”叶星农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不知道,反正它就是让我不顺眼。”段洲寒很霸道地说。

叶星农皱起眉头,扁了扁嘴,声音大了些,“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的小饼干?”

段洲寒一愣。

这是开始耍酒疯了?

段洲寒失笑,“不就吃了你根饼干吗,又不是吃的你。”

“反正你就是,就是不能吃我的小饼干。”叶星农气鼓鼓的。

这时有几个人进了洗手间,一边往里走一边惊奇地望着为一根小饼干争执的两位帅哥。

看他们的样子,并没有认出两人。但段洲寒也不想在这儿继续丢人了,低声劝着:“我们先回去,好吗?”

“不好。”叶星农赌气道。

段洲寒无奈叹气,“那……我向你道歉?”

“哼。”叶星农傲娇地扬了扬下巴,“你应该给,小饼干道歉。”

话音一落,洗手间某处就传来低低的笑声。

段洲寒头疼地“啧”了声,感慨自己英明一世竟然倒在一根小饼干下,“行,我给你的小饼干道歉,我以后绝对不吃了,这样可以了吧?”

“嗯。”叶星农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段洲寒无奈又好笑,连拖带抱地把人弄走了。

这晚散场时,大部分人都喝得有点多了。

比如周笑初,喝醉了就完全不顾死活,搂着叶星农,非要亲自开车送他回家,说什么自己带出来的人要负责到底。

路逍比他清醒些,在旁边看着某人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冷汗直下,不由分说地把周笑初从叶星农身上扒拉下来拽走了。

最后段洲寒带着叶星农打车回了家,路上叶星农就开始断片了,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临下车时是昏迷状态,段洲寒只好抱着他一路从门口走了回去。

醉倒的叶星农很乖,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脸颊贴在他身上,被挤压得更像糯米团了,段洲寒偶尔低头看一眼他的睡态,都会有点想笑。

叶星农房门的密码他是知道的,把人安置到床上后,段洲寒想给他脱衣服,犹豫了一下又作罢了。他很清楚自己的性向,做这些不太合适。

他去洗手间弄了个湿毛巾,打算给小孩擦擦脸,一回来,却看到叶星农自己把上身的T恤撩起了,露着白皙的腰腹。

段洲寒眼神沉了些,走过去帮他放了下来。可叶星农大概是觉得热,手不老实地又去撩。

他上身只穿了件卫衣,脱掉就全/裸了,段洲寒觉得就算自己无所谓,以叶星农的性子,明天起来他也会尴尬得不行。

“别动了。”段洲寒按住他的手,“我给你开个空调。”

开了空调后,叶星农很快老实了下来。段洲寒坐在床边,俯着身子仔仔细细地给他擦了遍脸。

擦的时候没控制好力度,一擦完叶星农的鼻尖和眼皮都有点红了,看得他有些懊恼。

这时叶星农忽然睁开了眼,眼神逐渐聚焦,“段,段先生……”

“嗯,为什么老是叫得这么客气?”段洲寒帮他理了下擦脸时被弄乱的额发,趁人醉了说话也肆无忌惮了许多,“叫别人就会叫哥。”

叶星农迷茫地眨了眨眼,似乎没听懂他的话,意识显然并不清醒。

段洲寒轻轻叹了口气,“喝水吗?”

这回叶星农迟缓地听懂了,轻轻点了点头。

段洲寒去接了杯水来,扶他坐起,喂到他的嘴边。叶星农喝水时小口小口的,嘴唇一动一动像个小婴儿似的。

没喝多少他就撇开头,“不要了。”

“多喝点吧,你需要水来稀释酒精。”段洲寒劝道。

可叶星农哪里还能理解这些话,靠在他胸前哼唧了一声,似乎不太舒服。段洲寒猜他现在应该头很晕,或许还有点疼。

“好,不喝了。”他放下杯子,又扶着叶星农躺好。叶星农嘴上还带着水渍,灯光下潋滟不已,段洲寒蓦地想起了昨天的吻,喉咙有点干。

“睡,睡觉……”叶星农打着呵欠说,“谢谢,你走……”

一句话没说完,他就又闭上了眼睛。段洲寒从思绪中回神,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后摇了摇头,赶走脑中乱七八糟的东西,拿过毛毯盖在了叶星农身上。

这一晚他没有走。醉酒的人很危险,他不放心,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了一夜。

睡着前他想起了很多事,比如他和叶星农的初次相遇。

当时是在叶星农老家的城市,段洲寒会去那边纯粹是为了散心。那是个风景优美的沿海城市,他喜欢在心情不好时看海。

但海风吹得久了也会让人头疼,所以他又去了附近的公园。他随身背着吉他,在公园里,段洲寒闲闲地弹着自己写过的曲子。

那时他已经写歌写了一年了,也在网上发表过,但播放量寥寥无几,评论数为零,给唱片公司自荐更是石沉大海。

后来他明白了,那时的创作方向确实有误,太过执着于毫不循规蹈矩的调子,不难听但注定不叫座。但当时的他还没有意识到,他只觉得失意和苦闷。

在公园里弹了一会后,他开始有些烦躁,刚平静下来的心情逐渐倒塌。也就在那时,一个小男生不知何时走到了他面前,弯腰把一些零碎的纸币和硬币放进了他的吉他盒。

“这,这是我全部的零花钱了,你不要嫌少。”小男生有点羞涩地说,“你弹的曲子很好听,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歌。”

段洲寒至今能想起当时的感觉,是喜悦的,豁然开朗的。在无人问津了一年后,他终于有了第一个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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