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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平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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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一事出乎意料的十分顺利。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程之忱在她的“恩师”陈怀礼先生的办公室内,随口一提,这老先生就随口答应了。

那叫一个爽利。

不像收了个徒弟,而像在菜市场随机买了把菜,菜贩子递菜,他就一把接了过来。

她是菜鸡,不是烂菜叶子啊!

天上掉馅饼?这是好事儿吧?这师傅怎么不靠谱的样儿啊?

又逗她玩,白溜达她呢?她可是很认真的!

程之忱犹豫不决了半响,最后自发的双手斟上茶奉上,低头深鞠一躬,郑重其事道:“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啊!”

“您可是亲口答应收我为徒,我以后出去可就打着您的招牌了。还劳您多悉心栽培下我,免得我到时学艺不精,丢了您的脸面,不是?”

程之忱说完又故意再次弯腰拜了一拜。

那叫一个刻意为之,做作极了。繁文缛节,必也正名。

“谁让你打着我名号了?!”陈老先生毫不客气地训斥道。

刚拜完了师傅,这老东西就翻脸不认人?

诚信呢?!诈骗啊?!

不是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啊?身为师长的道德底线呢?

程之忱心脏猛的一颠,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糟老头子的茶杯,不说话。

敢怒不敢言。

陈老先生一身正气,大义凛然的继续说:“你毕业了吗?你还让不让我在学校里混了,老子可不给你开小灶。想走后门儿?没门!”

得!就您想的多!不至于~

程之忱连忙解释自己的小心思和目的,也不藏着掖着,一股脑的吐露出了个明明白白。

“就是想跟着我混呗?我没工作室啊~没得工资的喲。”陈老先生幽幽道。

“额~那我实习证明怎么办?”程之忱单纯发问。

“你家那么大的公司,给你打不出一张证明?”陈老先生故作惊讶的问道。

面色却是揶揄之色。

仇富?!赤裸裸的嫉妒?!

“好的。”程之忱淡淡答道。

“但我和你说哦,我这个人比较老派一点,懂吧?”陈老先生点了点桌面,调笑着说道。

送礼?难不成要下跪磕头?!潜规则?!!!

程之忱目露迷茫,等待下文。

陈老先生语气恢复平和,正色说:“你做我徒弟,就得跟我去拍大自然,生态风景。你喜欢什么,我不在乎。”

程之忱微微蹙眉,但仍点头应是。

陈老先生又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收你么?”

程之忱说:“眼缘?”

陈老先生直摇头,忽得嘴角上扬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叹谓道:“你命好呗,你这种富二代不必为衣食所忧。走我这条路,现在不是光热爱就够了的。投入大,收益小,不是每个人都耗得起的。对了,还苦!今时不同往日,现在谁不向钱看?”

不是每个人都能拿理想做饭碗的,吃惯蛋糕的人哪会为面包发愁?

就怕还嫌面包过于干瘪粗糙了。

程之忱不一样,她没那般矫情,她能吃苦,那就就跟着他吃苦受累吧。

陈老先生记得那个独站在池塘里的女学生,手中掌着相机,不在意淤水杂草。

一双眼睛嵌入取景器般,只在乎透镜之内。

他后来知晓这女学生是个学绩不怎么样的混日子二世祖,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他是穷苦出身,从乡里出来,不喜欢这种富家小姐,就是纯粹的阶级偏见。

万恶之源的资本主义,商贾之家送孩子搞艺术,玩票呢?

他还就不惯着,艺术哪是什么人都能搞的?那么好搞?懂艺术吗?

做他的学生,就都要好好上他的课,一视同仁。

入门讲门槛,在外讲背景,在他这,就看热爱和天份。

陈老先生说:“要不你先考个八大美院吧?”

程之忱不满意的摇了摇头,老实说道:“考不上……而且我只想留在沪上,或回到江城。”

陈老先生嫌弃的看了眼程之忱,本来想让她系统规范的补补美学的。

害,白瞎了,废物点心。

“要不您给江美写封推荐信?嘿嘿”程之忱试探着提议问道。

陈老先生斜着眼细瞅程之忱,腹诽:就知道投机取巧。

故意讽刺着说:“呵,你脸大还是我脸大,你有哪点值得被八大之一破格录取的点儿?”

程之忱立马说:,“行,我有自知之明。我就给您做跟班就成了。”

止住这糟老头子即将到来的络绎不绝的数落和贬低。

阎王旁边多少是个官,以后您老的圈子友人还能不混个脸熟?不认她这个入室弟子?

程之忱拜师成功后,当天就和肖瓷汇报了喜讯。自卖自夸一番后,又求表扬,讨奖赏。

隔天,程之忱收到一大箱沉重快递,一箱高钙低脂纯牛奶。

程之忱闷闷的在寝室喝牛奶,室友要求分享着喝一盒,被她无情拒绝!

小气?对!她小气!

这可是她女朋友送的牛奶,肖瓷送的奶,都是她的!她要一个人全部喝掉!

害~这奶怎么不甜呢?

坏女人~肖瓷越来越坏了……

孙以豪在事发第三周被学校勒令退学,碍眼之人,终于被打发干净。

每个月程之忱都会回一次江城。

12月,肖瓷说她会来沪上。

12月24日,平安夜,肖瓷和程之忱在外滩旁的酒店里,透过窗台,看肃立的武警列兵,看人山人海,络绎不绝。车水马龙,流光溢彩。

她们在昏黄的室内,彼此静静相拥。

窗外空气中充满欢声笑语,喧哗不止,快了,快了,平安夜的钟声马上就要敲响了!

倒计时————10、9、8、7、6、5、4、3、2、1!

新年快乐!!!

吻上肖瓷,莽撞赤忱。

野蛮真诚,抵死相依。

头颅受不住的仰起。

贴着墙壁,伸手勾住程之忱的月孛.子。

她让自己成为一朵娇弱的花,为程之忱盛开绽放……

隐忍着吞下口乌口因,最后发出了求饶的哀鸣。

泪眼婆娑的抬头,讨好的舔.砥.她的下颔。

第二日,肖瓷从躯体酸疼中醒来,床单和被子还是昨夜那床,没有更换。

上面透漏着淫.靡.的气息,洁白无垢上有浅浅水渍印迹。

被单被揪成一团又一团……

感受着身旁程之忱的体温,肖瓷缓缓转身。

钻入旁人的怀里,食指一下又一下勾着程之忱的下颔。

“我爱你。”

肖瓷听到程之忱用低哑性感嗓音喃喃说道。

“我好爱你。”

又一次,爱的表白。

程之忱有过无数次的表白,从豆蔻年华的情窦初开,到如今的缠绵悱恻,在所有的缱绻里……

肖瓷却还是被这耳边的眷恋所触动,情丝百转,缠绕着她,捆绑束缚着她,从此将她禁锢。

哄劝、鲁莽、笨拙,她着迷于她的所有。

“程之忱。”

肖瓷带着还留有余韵的暗哑声音呼唤道。

哽咽着哼唧一声,控诉:“疼”。

程之忱急急询问。

肖瓷把脸埋进肩窝里,哼哼道:“嗯……”

“啊!对不起!都怪我!我现在就去买药!你等我!”

程之忱边说着边起身。

肖瓷呜咽起来,一声声抽泣,我见犹怜。

“啊!对不起!对不起!宝宝,我混蛋!”

“呜呜呜呜呜呜……”

“你别讨厌我,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瓷瓷……呜呜呜呜呜…………我太喜欢你了……”

程之忱哗的一下下,哭的越来越大声,还抽噎起来,眼泪鼻涕肆流,一脸伤心欲绝,痛哭流涕不止。

两个人,一个蜷缩在床,埋头抽泣,一个跪坐床上,低头痛哭。

异常诡异和狼狈。

程之忱哭着哭着,伏上肖瓷,把肖瓷圈在怀里,一下下的亲吻她的头顶,耳旁,后脑,发丝,上衣,后背……

边吻边喊着“瓷瓷……宝宝……瓷瓷……宝贝……宝宝……”

捧起露出的小脸蛋,见肖瓷眼尾殷红,泪睫莹莹,媚眼潋滟。

程之忱微微怔住,轻轻啄吻一下肿起的红唇,不够,又吻一下。

“宝宝,你等我,我买完药马上就回来,我爱你,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好爱你!”

“还有,我会心疼你,不准咬嘴唇了,要咬就咬我。”

程之忱把手臂往肖瓷嘴边送,示意肖瓷咬她。

肖瓷偏开脸,不理会程之忱和那横着的手臂。

昨夜,就是这人和这手臂,欺负着她,不放过她……

一场热火朝天,山崩地裂的热爱。

无休无止,海沽石烂的情意。

……

程之忱披落下的浓密长发不经意间轻拂过肖瓷的脖颈,脸颊。

她迷雾般的水眸看着程之忱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庞,犹豫了一会儿,红唇轻启,叼住手腕一节,上下颚稍作使劲的咬上肉骨。

嫩藕般的手腕上留印下一轮微红齿痕。

程之忱抿了抿唇,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颤抖,我手颠心痒。

手腕上留着肖瓷唇齿间呼出的温热气息和柔软触感。

程之忱心软的一塌糊涂,软言软语道:“乖,赶紧睡觉,多休息会儿。”

见肖瓷温驯听话的合上了眼眸,程之忱起身离开,穿鞋出门。

……

睡眼惺忪醒来的肖瓷,迷迷糊糊的伸手寻找程之忱。

程之忱不就是去买药吗?还没回来?

窗帘还是严严实实的禁闭遮掩着,肖瓷心虚的垂下卷睫。

地上已被清理,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杂乱过的痕迹,和身下的被单凌乱形成鲜明对比。

程之忱从洗手间走出来,看着肖瓷,眼睛骨碌碌的直转,上下左右的打量样子。

“你睡着的时候,已经上过药膏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

肖瓷闻言下意识的蜷缩起脚趾,扯上被子捂紧自己。

一只胆战心惊的小兔子模样。

程之忱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靠近,好在肖瓷并未躲避回闪。

程之忱拿起床头柜上的药膏,刻意不急不慢的试探问道:“现在,再涂一次?”

肖瓷夺过药膏,轻咳了下嗓子,故意端起自己的孤傲,清冷音掩饰掉过于窘迫的尴尬:“可以,你回避下。”

程之忱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宠溺又无奈。

躲进洗手间,礼貌回避。

肖瓷独自一人,清凉药膏触及柔软痛处,浸入温热内里……

熟睡时,也是这般帮忙涂抹均匀膏体……

羞臊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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