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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钓系陛下与宿敌再就业[古穿今] > 第9章 第7章

第9章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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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范,我们接受工作分配。”电话接通,玄司尘道。

“……”

“来这里见我。”范长安发来一个地址。

*

“我昨天就说了,面试没有那么简单,一般的公司,岗位面招,硕士以上学历的占大多数,当然只是及格线,再往上还有博士,还要看出身院校,有没有留学经历,有没有科研成果。”

范长安在老城区请他们一叙,这一片的老街是最后的拆迁项目,目前还保留着本世纪初的拥挤。

老店铺将桌子搬到街上待客,在旧世界不下冬雪的时候,他们也有这样的景象。

范长安弹开一瓶啤酒:“还要乱七八糟一堆证书,最后才看的是能力。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是一证难倒英雄汉。”

玄司尘和辛兆池仍没有回话的意思。

范长安在二人之间逡巡目光,放下酒瓶:“面试失败没有那么严重,我当年毕业,投了八十家简历,没有一家有回信的,你们又领军又治国的,有什么想不开的?”

玄司尘终于有了反应,不过不是因为范长安的那番话。

“范长安,朕觉得朕遇到旧世界的人了。”

范长安一口啤酒呛住:“?”

他打起精神:“展开细讲。”

虽说有些离谱,但也不是没可能遇到老乡。毕竟玄司尘和辛兆池都能同时穿越来。

玄司尘神经紧绷:“今天朕去面试,无意间透露了朕治国的一些事,他们其中像是有人认出朕了。”

“然后呢?”

“他说我各方面都不错,他想下班和我谈谈入职的事。”

范长安一拍大腿:“这有问题啊!”入职为什么要下班谈!

玄司尘被他吵到了:“朕当然知道,他一直否定朕,明显对朕有意见,还塞给朕一盒烟,他肯定是暗示他在什么地方见过朕,若朕去了他说的地方恐怕有去无回!”

范长安越听越不对劲,他忽然不那么紧张了:“你把烟给我。”

玄司尘递来,他打开一看,里面没有烟,躺着两张卡,一张银行卡,一张酒店房卡。

范长安:“……”他默默缴获。

“陛下,做的不错。”

辛兆池还算明白,旁观全程发出一声不咸不淡的冷嗤,明显觉得玄司尘的说辞离谱小题大做。

范长安二人将目光转向他,无声询问你又是为什么面试不成功?

辛兆池迎着目光,有些拘谨:“公司里的人太热情了。”

“???”

“和我一起面试的小齐非要给我介绍,去了发现那的人热爱工作,每个人见到我都很高兴,他们告诉我,只要发展三个兄弟,就能彻底融入大家庭,还说他们不是为了钱,只是为了在冷漠的世界组建一个温暖互助的团体,没想到在新世界还能遇到这么纯粹的人。”

“但我知道自己是个外来者,终究不能和他们敞开心扉,这样的我没法回报他们的真情,所以我就偷偷离开了。”

范长安听傻了:“……”

“没人拦你?”

辛兆池抿唇坚忍:“我害怕他们舍不得,就打晕了要追我的人。”

“……”

范长安给他们逐个斟酒:“我敬各位。”

我是看出来了,你们个个都是人才。

二人稀里糊涂和他对杯,刚一沾酒,腕上的铭牌震了震。

“违反移民安全管理条例,考核分数-1……”

二人酒复原位。

范长安:“……”

他积极表现将功赎罪,将多余的酒杯收走,换上汽水。亢奋一拍大腿,想要扫走一桌的阴霾。

“不谈这些,谈点高兴的,你们二人的档案已经整理好提交了,明天工作分配就下来了,今天只是我们万里长征路上的开始……”

谁的铭牌震了震。

玄司尘眉头一蹙,看向范长安:“面试那人打来的。”

范长安脸色骤变冷漠:“让他滚。”

玄司尘了然,起身下桌接听。

经过这一打岔,范长安剩下的豪言壮志忘了个七七八八,干脆给自己闷酒。

玄司尘不在,他也没什么要和他的辛小跟班说的。他对同样沉默的辛兆池嘿嘿一笑,企图蒙混这尴尬的独处。

谁知,见玄司尘走远,辛兆池竟主动和范长安搭话。

“范叔,我能向你打听个事吗?”

范长安笑不出来:“我今年30出头……”

辛兆池立刻改口:“范哥。”

范长安看得头疼,又扶额又捂胸,像是被一声“叔”叫得三高犯了。

他摆摆手意思快说什么事。

辛兆池为他满酒:“我……我想知道玄光潋的穿越谈话都说了什么?”

范长安眉头一跳,像头一次正视这个喜欢隐身的一米九青年。一个老式开酒器在他手里来回翻转。

察觉到辛兆池的紧张神色,他得了趣似的一笑:“辛小同志,我发现我对你了解少了啊。”

辛兆池听出他的调笑,他正襟危坐,耳根却红了。

“范哥,我没有别的意思。”

人倒是正气慨然,唬得范长安差点就信了。

范长安避开他那心事重重的黑瞳,夹了几口菜就酒:“你们来的当天我就说了,这个谈话记录不能给你们看,这是你们各自的隐私,你的我不会给他,他的我也不会给你,明白吗?”

他用筷子点了点辛兆池的胸膛,语重心长:“如果你想知道,我也只能告诉你他没有说你坏话。”

辛兆池不答,他的黑瞳半阖,又开扇,心绪一点没有平息。

范长安一眼看出他还没有放弃。

这次他停下手里一切粉饰尴尬的活,正视那风涛不平的双眸。

“将军,你是最了解他的人,你觉得若是他知晓你这样背后打听他,你们之间的关系会长久吗?”

总有人在一段亲密关系中贪心想要掌控对方的一切,但这只会是将对方越推越远的元凶。

谁知,辛兆池沉声道:“没头没尾,强凑在一起的我们,又谈什么长久?”

范长安粗中有细察觉到一丝不对:“那你想怎样?”

辛兆池意味不明地扫了一眼玄司尘的背影:“我想改变现状。”

他咬磨汽水的吸管,盯着细小的气泡升腾。

“我知道我们有数不清的宿怨,我不求我们亲密无间,就算只是表面的先安无事也好。这样斗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范长安看着他:“所以呢?你想从哪入手?”

辛兆池将胳膊交叠搭在桌边,像卧伏等待指令的大型犬。

他卸下吊着的一口气,一声谓叹,像是服软。

“我想知道他对我怨恨的根源在哪?”

他求助范长安,坦白心迹:“总有原因,他那么恨我。谋杀?还是夺权?或者别的?我不知道,我看不懂他。不是看不懂,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觉得矛盾,有些话他永远都不会和我说,如果我知道问题在哪,一切就会简单很多。”

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并没底。玄司尘是他生命中唯一不可控的变数,他永远只在被他耍的团团转。

范长安沉默了良久:“……”

不知道他到底理解了多少,但明显他深有感触,还点了一支烟。

“将军,很多时候,知道问题出在哪,只会让问题本身更复杂。”

他抖了抖烟灰,见到玄司尘打完电话往这边来,又快速摁灭。

他收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快速道:

“算了,我会帮你留意,兆池,我也觉得你们不该是现在这个关系,但你说只求表面上的相安无事,还不如你们走到相敬如宾那一步。”

辛兆池无语:“是亲密无间……”

范长安转着手里的打火机,看了看玄司尘的骨传导:“叫他滚怎么说了半天?”

玄司尘笑着落座:“这不是给你们留够独出的时间吗?给朕说说,你们都聊了什么?”

他一只胳膊搭在椅子上,侵略感逼向辛兆池。

辛兆池立刻否定:“没有。”

玄司尘神情没变:“辛随你知不知道嘴硬二字就写在你脸上。”将一天前吃的瘪还了回去。

辛兆池:“……”这仇也记?

谁知范长安坦诚承认了:“是有。”

辛兆池的脸色白了。

“不仅有,我还要向你坦白,因为我觉得这确实太不道德了。”

辛兆池的后背从靠背离开,两只手不知道揪着什么,蒸粉开始爬向他苍白的脸。

范长安神色自若,抖了抖领口,附在玄司尘耳边,用并不小的声音问道:“原来你不喜欢男人吗?”

辛兆池的脊背猛然放松,却又觉得那里不对。

玄司尘神情相当精彩:“朕喜欢谁?”

范长安大言不惭,迎着玄司尘“秋后问斩”的目光胡说八道:“我,小辛,还有给你做记录的小风。”

玄司尘咬牙切齿,他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这谣言是怎么来的:“你们长得美吗?朕喜欢你们作甚?”

范长安喜笑颜开拍了拍辛兆池:“这不,我们小辛就挺美的。”

玄司尘嫌弃的扫了一眼他男子气概浓重的块头。

“朕就不能喜欢姑娘吗?”

范长安哈哈一笑,对玄司尘上手揽:“这不是没看出来吗。”

辛兆池本来突然被cue,有点被人强行拉去相亲介绍的难为情,但相亲对象没看上自己,反让媒婆占了便宜。忽然沦为局外人的辛兆池颇为不服气。

他怨怨盯着范长安搭在玄司尘肩上的胳膊,心里不受控制的升起想要将其扫下的欲望。

暴君怎么能让外人碰自己?

虽然在范长安臂弯下的玄司尘脸色并没有很好,他向辛兆池使眼色,意思这什么情况?

辛兆池愤愤转过头,他哪知道?

范长安装模作样掏出一个小本子:“知道你二人清清白白,咱们接下来工作也好开展,所以,陛下你的理想型是什么?”

玄司尘:“老范,什么都想知道只会害了你。”

范长安认真道:“陛下,简单问卷调查,时空所有介绍对象的业务,您不是表明自己性取向了,我就给您留意着。”

没想到不说今天还过不去了,玄司尘认命般道:“娇小肤白,温婉依人,朕不喜欢太冷硬的人。”

“学历有要求吗?”

玄司尘扫了眼辛兆池:“上过大学就行,朕不喜欢文化水平太低的人。”

“……”

几个来回后,范长安总结了一下:

“行,陛下您听一下,娇小肤白,温婉依人,上过大学,发型工整,出手大方,不斤斤计较,喜欢在家洗完澡穿衣服,就是您的理想型对吗?”

辛兆池听着总觉得膈应:“……”

“没错。”玄司尘满意。

范长安精准分析:“我觉得可以为您围绕出手大方这一点找,有很多这一阶层的优秀女性对您这样风云际会的实干精英有很大的兴趣。”其实是涉世未深的美丽废物。

“不过这些女性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年龄……”他欲言又止。

玄司尘了然:“年龄不是问题,朕喜欢年长一些的。”快点结束这傻里傻气的访谈吧。

范长安连连赞叹:“对,年长的稳重,过日子也踏实。”

“小一点怎么了?”

一个倔强的声音像是忍无可忍。

达成共识的二人被一个“小一点”的适婚青年质问。

“……”

辛兆池的抗议被无视,问题快速推进。

“陛下再问您几个关于性格方面的问题。您觉得对您人生影响最大的一个人是谁?他都做了什么事?”

这个问题倒是有些别致。

玄司尘扫了眼辛兆池,意味不明。

“他要杀朕。”

“那后来他还想杀您吗?”

玄司尘笑了:“谁知道呢?”

“您最恨他什么呢?”范长安继续道,好像只是不经意间提问。

玄司尘没有立刻回答,他柔和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打转。

轻轻开口,竟比提问的人还无辜:“朕什么时候说恨他了?”

范长安挑眉,巧妙按下疑虑。辛兆池黑瞳飘忽,故作自然。

玄司尘打量着,食指敲打着桌面:“范长安,朕被人审烦了,有什么话让他自己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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