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小说,我后续还有两篇短篇小说」
□□的愉悦是什么呢?
她叼着烟,正在江边。
她是个企业家,满是金钱。她什么都不缺,唯独心里空落落的。
她到底缺什么?她不知道。
她刚刚与男友分手。正在江边散步。
她回忆过往,他们到底是为什么分手的呢?
他明明一直很听话。她以为是。
直到他崩断了网绳,扯开了她最后一根弦。
为什么?她泪流满面。
她忆起和他的回忆,往往跟□□有关。毕竟那是短暂的,他们享受幸福的时刻。
确实畅快。
只是那“春”,或许是假象。
春宵当中,她享受那一刻畅快。其余时刻那一种纯粹的畅快皆以一种模糊的状态存在。那是痒,她想。
被拨断了的弦,在江边摇摇欲坠。
她的手机掉了下去。她忽然想下去捡,可是已经来不及。
她突然想这么算了。她爬上了栏杆。
且说,一另外一小姑娘,确实是小姑娘,她年岁不大,就刚刚十五六岁的样子。花样年华。
正捧着一个西瓜,往她身边相向而行。
那手机掉落时,发出了声响,她听见了。
她回头去看。
这一看,使她的瓜掉了,砸在地上。
“你等等,别想不开”,几乎是手脚并用,像个蜘蛛一样她挂在那人身上。
金陵,身上重物一挂,她掉不下去了。
“你在干什么?”,她皱着眉头回看。
那女孩憨憨地笑,“没干嘛,救你啊。”
她不曾问那女孩的名字,但却被她拖着走。
很难说她现在什么心情,也许她什么心情都不想有。
她被女孩拖到一店里。
直到她坐下才感觉不对劲。这儿虽然是餐馆,但是很臭。
她下意识捂住口鼻,这种刺激使她回了神,她打量起女孩来。
不是她喜欢的长相。太干净了,没有城府。
而且一身白色吊带裙,白色,不是她喜欢的颜色。
但是那个女孩很热情。
“你吃什么,我请客”,她笑嘻嘻递来一张菜单。
“不想吃”,金陵几乎是下意识说。真的不想。
但那女孩招呼来店员,似乎很熟络。
她很讨厌那种熟络的关系。可能,是她不曾建立过。她对别人的看法,只有利用和不利用。
但是那粉还是端上来了,冒着热气。
饿了。
她想。
另一边,也是一个女孩,叫做颍虔。
她住一楼,刚刚大学毕业。正被家里逼着考研。她挺厉害,因为说服了父母让她到外地实习,自己又租了房子,不再回家。
她想自由生长,一直都想。
虽然目前为止,她比较缺钱。
她也饿了。
为了节省开支,她靠自己做饭。
其实没什么不好,除了占时间以外。
时间,不够用。
她总是有这感觉,好像什么东西催着她。
她把自己饿极了。
饿了。
她想。
但是冰箱里没东西了,她的思绪也不能断。
没办法,她拿着手机出门。
路过一家螺蛳粉店。哎,就这家了。
她进了门。
找了个位置坐下。
香还是臭?她分不清楚,好像,又香又臭。
这几天,没读书,她在写文,发疯一样写。像是积蓄了很久。
她住在一楼,光线不好,白天黑夜根本分不清楚。她思绪又来得太快,连夜赶文,不写到困得不行根本不睡觉。但是她好像从小到大都住一楼。巧合,她想。
“而且太阳光还会影响激素分泌”,颍虔这样想着,她的作息已经是一团乱麻了。
她意识到自己把自己饿得有些狠,捂住肚子坐在位置上。
金陵和另外的女孩就坐另外一个桌,只隔一条道。
粉端了上来,冒着热气。
好吃。
好吃。
几乎是同时,金陵和颍虔都冒出这个念头。
真的好吃。这两人都饿惨了。
“有时候,我跟解药,或许只差了一碗螺蛳粉。”
颍虔这样想,她出了门,回望刚刚的小店。
另外两人,也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离开。
“也许我应该开一家这样的小店”,颍虔心下思忖。毕竟,她缺钱。
人生,臭也香甜。不要被表象所迷惑,也不要因为被迷惑而困苦。人,仅仅是人而已,不能凌驾万物,也并非卑如尘埃。
我小心翼翼包裹我的爱,我明白挣扎,也知道我身处怎样的漩涡,但有的时候解药并不是破空一声喊,而是细水长流中那一颗两颗发光的石子。
此上,为颍虔,笔下所记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