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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副本一·其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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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白薇等了足足半个月,都没能等到岑永旼来接她。

她寝食难安,遂派了个小厮去查探情况。

岂料,据小厮所报,岑永旼不单与那妓子重修旧好了,还光明正大地将那妓子带回了岑府,甚至与那妓子住在她与岑永旼的卧房,全然不顾念她这个正室。

显而易见,岑永旼绝不会来接她,她必须马上赶回岑府,除非她打算与岑永旼和离。

她并不爱岑永旼,她选择岑永旼不过是因为岑永旼是她能够到的男子当中家世最好的。

全怪爹爹无能,年过五十都还只是区区县丞。

倘使爹爹的品秩高一些,她岂会屈就于岑永旼?

岑永旼已是县令,品秩高于爹爹,她若和离改嫁能否找到品秩高于岑永旼的夫婿?

她为岑永旼生的两个儿子又当如何?留给岑永旼么?凭什么她辛辛苦苦地十月怀胎,九死一生地分娩,而岑永旼能白得两个儿子?

要是带着两个儿子和离,莫说岑家定不会答应,就算岑家答应了,有拖油瓶在,她哪能觅得高枝?

罢了,她还是先回河西岑氏再作打算吧。

她正收拾行囊,外头陡然传来一阵骚动。

难不成是岑永旼那个薄幸郎来了?

她欢喜地走了出去,竟见爹爹正被官差押着往外走。

“爹爹,出何事了?”

她忧心忡忡地追了上去,未曾想,爹爹竟是道:“你那好夫君告发为父贪污受贿。”

“夫君岂会如此,爹爹莫不是误会了?”她慌忙道。

梁父恨恨地道:“那密信上的署名便是‘岑永旼’。”

梁白薇不敢置信:“兴许是同名同姓。”

“这名字并不常见,同名同姓的可能性约等于无。”梁父失望地道,“白薇,爹爹平日里待你如珠似宝,未曾想,你竟然是个扫把星,早知今日,为父一早便该将你掐死。”

梁白薇双目圆睁,这是爹爹第一次对她说重话,爹爹居然恨不得她死。

爹爹的这番话教她想起了河西岑氏“九代洗女”的规矩,倘若爹爹出身于河西岑氏,绝不会对她手软。

“就算真是我的夫君岑永旼告发了你,又不是我指使的,你要恨恨他便是了,何以牵连我?”

梁父指责道:“还不是你不守妇道,私自跑回娘家闹的?”

“我……”梁白薇只是想让岑永旼与那妓子断绝往来,根本预料不到岑永旼会做出这等事。

岑永旼应该对她有些爱的,不是么?

可半个月过去了,岑永旼并未来接她。

“我这便回岑府,向夫君问个究竟,定请夫君撤回对爹爹的告发。”

她抬足方要走,倏然听得爹爹道:“来不及了。”

“来得及,来得及。”必须来得及。

爹爹一旦被定罪,入狱,甚至是砍头,她便是罪臣之女,再无退路,只能委曲求全地看着岑永旼与那妓子你侬我侬。

她当即带着两个儿子以及乳娘回了河西岑氏。

看时辰,岑永旼该当还在县衙。

她生怕去县衙,会惹岑永旼生气,遂先与两个儿子一道去见岑父。

岑父一见得梁白薇母子,压根不问梁白薇过得如何,只是将两个孙儿看了又看,毕竟梁白薇不过是外人,是他的孙儿托身于人间的胎具,他的孙儿才是与他血脉相连的河西岑氏的传人。

梁白薇心里不痛快,并不敢同岑父置气,只道:“公公,此番是我任性了,望公公见谅。这两个孩子一直念叨着要见祖父,祥儿,瑞儿,还不快向祖父请安。”

岑久祥,岑久瑞齐齐向岑父跪下,奶声奶气地道:“拜见祖父。”

岑久祥继续道:“正如娘亲所言,祥儿与弟弟一直念叨着要见祖父。”

岑久瑞附和道:“瑞儿今日见到祖父了,好开心哟。”

梁白薇语笑嫣然地道:“祥儿给祖父捶捶腿,瑞儿给祖父揉揉肩。”

“是,娘亲。”岑久祥,岑久瑞依言而行。

岑父心下大悦,这才正眼看梁白薇:“你一妇道人家以后若无旼儿的准许,切勿再回娘家了,有损于我河西岑氏的颜面,亦有损于你梁家的颜面。”

梁白薇心里想的是你这老不死如今能言能动,神志清明,我奈何不得你,来日你若与你那原配一般,我定让你度日如年,口中她只能乖顺地道:“公公教训得是,白薇受教了。”

给了棒子,自然得给颗甜枣。

岑父慈爱地道:“公公今日便让那翠红搬到别处住,绝不会碍了你的眼。不过嘛,大丈夫三妻四妾实乃寻常事,白薇,你得有容人之雅量,否则,将来如何做我河西岑氏的当家主母?”

“多谢公公。”梁白薇目前最关心的并不是如何处置那妓子,而是如何救爹爹。

“敢问公公可知夫君告发了我爹爹贪污受贿?”

却原来,梁白薇之所以回河西岑氏,是来兴师问罪的,亦是来求救的。

关于长子所做之事,岑父全然不知,自是大吃一惊:“那混小子为何这样做?”

“我不清楚,我离开娘家时,官兵已来捉拿爹爹了。”梁白薇哀求道,“公公能否帮帮爹爹?”

“官兵既已来捉拿亲家了,除非亲家清白无辜,不然,怕是难逃一劫。”岑父并不关心梁白薇娘家的死活,但若是定了罪,于他河西岑氏无益,且会祸及他两个孙儿的名声,岑永旼个蠢货,胆敢做下这等傻事,昏了头了不成?

他怒不可遏,当即令人将岑永旼带来。

约莫一炷香后,岑永旼来了。

岑永旼一瞧见梁白薇,便劈头盖脸地道:“梁白薇,我已寻到陈稳婆了,陈稳婆可证实翠红当年产下的确实是男孩儿,你给了陈稳婆一百两,封了她的口,接着你将男孩儿抱走并掐死了,并向我谎称翠红生的是女孩儿,还打着为我分忧解难的旗号,向我诉说自己为了河西岑氏,是如何不易地将翠红的女儿掐死了。梁白薇,你好生歹毒。”

我果然是太心软了,放过了那妓子,亦放过了那老婆子,为自己埋下了后患,我当年便应当狠心些。

梁白薇面容如常:“夫君,我当年掐死的当真是翠红的女儿,不会是那翠红收买了陈稳婆吧?那翠红还当街污蔑我杀了她儿子,她是不是想生儿子想疯了?见我生了两个儿子,嫉妒得发狂?所以非要间离我与夫君,独占夫君,让我不得好过?”

“进来吧。”岑永旼话音未落,陈稳婆便进来了。

陈稳婆指着梁白薇道:“便是她给了老身一百两,要老身不许对任何人说翠红生的是儿子,还要老身回乡下去。”

梁白薇发问道:“你如何证明我给了你一百两?有人证么?你又如何证明翠红生的是儿子?”

“这……没有人证,那一百两老身已用完了,至于翠红生产当日,产房中只有老身与大少夫人。”陈稳婆看着岑永旼道,“大少爷,老身能说的都说了。”

梁白薇失笑道:“凭你一面之辞,公公与夫君如何会信你?你且说说那翠红是如何收买你的?”

陈稳婆反驳道:“翠红没收买老身。”

“是么?你有何证据能证明翠红没收买你?”梁白薇楚楚可怜地道,“夫君,翠红当年生的真是女儿,夫君为何不信我,却信翠红?还被翠红撺掇着告发了我爹爹?”

岑永旼疑惑地道:“什么?我告发了你爹爹?”

“真不是夫君,我一早便同爹爹说不是夫君,大抵是同名同姓吧。”梁白薇正庆幸就算爹爹救不得了,至少岑永旼对她尚有情分,并未置她梁家于死地。

突然,翠红出现了。

她身姿摇曳地到了岑永旼身侧:“旼郎,你忘了你那日醉酒,大骂这梁白薇不知好歹,要教梁白薇好看么?你还说你拿到了一份梁白薇父亲贪污受贿的证据。”

——这证据是“秦娆”给的,是她趁岑永旼醉酒,哄着岑永旼署了名,盖下了官印,并假借岑永旼之命令其手下呈于监察御史的。

岑永旼按了按太阳穴:“好像真有这事。”

“夫君你……”梁白薇面色发白,“我与翠红争风吃醋是因为我心悦于夫君,夫君不喜,哄哄我,我便会改了。”

翠红挽了岑永旼的手,咬牙切齿地道:“这梁白薇杀了我与夫君的安儿,合该有此报应。”

“翠红,是不是你收买了陈稳婆陷害我?”梁白薇泫然欲泣,“翠红,你好狠的心,占了夫君尚不知足,非要定我一个杀人罪,还撺掇夫君毁我爹爹。”

她跪下.身去,抱住了自己的一双儿子:“你便这般嫉妒我生了两个儿子,自己却生不出儿子么?”

小孩儿们见娘亲哭了,纷纷道:“娘亲别哭,别哭。”

翠红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母慈子孝的场景:“梁白薇,你口口声声诋毁我收买了陈稳婆陷害你,我有证据能证明我当年诞下的确是儿子,是你收买了陈稳婆,打着‘九代洗女’的名义掐死了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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