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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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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娜菲震惊的说道:“你打算把我引诱到海底城去吗!!”有的是十分肯定的话语。

洛杰斯一脸否定的说道:“怎么可能,这种事情怎么能叫做引诱呢?”

“这叫做光荣的使命。”洛杰斯伸出一根手指来回晃了晃,她用着某种高高在上的话语彰显着她命运中的独特:“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如此殊荣。”

蒂娜菲望着洛杰斯自信的表情,突然幻视了即刻,人们总是赋予自己伟大的使命,并以这个伟大的使命为由去伤害他人。

残忍是一种能力,这种能力究竟代表自我的强大,还是对生命和他人人格的漠视,蒂娜菲有些不解,如果伤害别人可以用一个伟大的理由来掩盖,那么,这个世界上一定不存在错误的事情,因为所有伤害都有一个堪称道德巅峰的理由。

不,当然不,也许有的人是自食恶果,有的人需要被残忍,可是如果人人都有了随意对他人残忍的权力,那么我们该如何挽回这荒唐现实的自我呢?那个用爱浇灌的自我。

于是,蒂娜菲将疑惑说出了口:“那之前三个人注定会走向灭亡吗?是因为他们自身的污浊吗?选中的条件究竟是什么?”

洛杰斯大笑了起来,棕色的发丝在空中飞扬,她问道:“你认识那些人吗?”

蒂娜菲摇摇头,说道:“我并不认识,但如果选择条件相同的话,我并不认为之前的人究竟有什么太大的缺点。”也许。

洛杰斯一只手撑住下巴,另一只手放在桌子上,食指发出有规律的击打声,她流转眼波,轻轻的说道:“那些人说是你的相同体是完全不对的。毕竟人是不尽相同的,每个人在成为自己之前,肯定会尝试成为别人,但最后必然会走向失败。”

“只有一个,你们之间只有一个特点。”洛杰斯慢慢的说。

蒂娜菲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洛杰斯。

“你们都是被命运抛弃的人。”洛杰斯露出一个怪异的微笑,闪光中带有一丝蛊惑。

蒂娜菲转了转眼睛,被命运抛弃的人,是指洛杰斯看不见的命运,还是没有命运的未来?

蒂娜菲抓了抓头发,有些认真的问道:“你是无法确定我们的未来吗?”

洛杰斯深深的望了一眼蒂娜菲,沉默了一会,于是开口说道:“人的命运通常会分为两条路,在你做出相对应路途选择的时候,就会走上与之相对应的道路。”

“每个人都是,没有人例外,我的命运也是,如果我放弃追求帮助神兽雅愿望的实现,我就会走向所谓自由没有意义的生活,如此直到死亡。”

“你们的没有命运是指你们的命运在做出选择时不只有两条路,每条路都通往截然不同的人生和道路,你们的命运都被模糊了,骤然望去,只有苍茫一片。”

洛杰斯说:“你们的命运因此必然与神兽雅所相逢。”

“这是命运迷茫者不可逃脱的命运,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会促使你们来寻找不定性命运的原因。”

洛杰斯露出一个堪称可怜的笑容:“你应该感叹自己的幸运,不是每一个前路迷雾四溢的人都能寻找到神兽雅来解答自己的疑惑。”

蒂娜菲有些生气,她感觉一团火在她的心中燃烧着,那感觉直直的冲向她的大脑,她想要用拳头狠狠的揍向面前女人的脸。

蒂娜菲深吸了一口气,她问道:“那么,那些人呢?”

“在我之前的人去那了?”

洛杰斯点了点下巴,想了一会,认真的说道:“回来了一个,没回来的两个。”

“嘛!”洛杰斯双手合十,牵动着衣物在空气中飞扬,她露出大大的笑容:“毕竟答案也有两面嘛!”

“那个首相也去了哦。”洛杰斯慢慢的看向蒂娜菲,站起身来,向蒂娜菲俯身而去,她笑着说:“你现在去,还来得及,说不定他还没有是失去一切,你还可以拯救他。”

洛杰斯说:“这难道不是你来伊特雅的理由吗?”

啊啊,她知道我来伊特雅是因为首相,我记得这件事我并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只有奥莉亚和奥布艾迪还有李满园,目前在伊特雅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我是来调查首相失踪的事,就连都城都没有多少人知道,要知道那个是女王秘密委托,我留下的通讯轨迹也是回到故乡的。

洛杰斯从那里知道的,奥布艾迪?还是奥莉亚?

李满园?他的碧色眼睛确实让人困惑。

蒂娜菲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是谁呢,我究竟忽略了那一点。

蒂娜菲摇了摇头,无所谓的说道:“谁跟你说我就一定要救助首相的。”

“我只是来调查事件始末的,现在是时候返回都城了,我需要请求圣殿帮助,毕竟我现在面临的可是号称时间的掌管者的神兽雅啊!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成功。”蒂娜菲露出有些感叹的微笑,她站起身来,礼貌的向洛杰斯鞠了一躬。

“那么,打扰了,后会有期!”蒂娜菲说着将斗篷重新戴回头顶。

洛杰斯有些生气说道:“喂,你就这么走了,不去看看吗?”

洛杰斯冲出桌前,想要抓住蒂娜菲,蒂娜菲灵活的向旁边一躲,洛杰斯抓了一个空。

洛杰斯有些气愤的说道:“你明白这件事吗?如果你成功了,就可以逃过你必死的命运!”

蒂娜菲突然开口说道:“我对神兽来说很重要吗?因为我的诅咒,可以与生灵对话。”

“你们难道听不懂神兽说话吗?”蒂娜菲犀利的问道。

洛杰斯瞪大了双眼:“你?!”

“你看,我们都不希望彼此闹的太难看。你也要知道每个人都是要死去的,我不在乎是明天死还是今天死的。”蒂娜菲循循善诱道:“你可以叫那个出主意的家伙出来商量商量,说不定他就可以劝导我珍爱生命。”

蒂娜菲笑着说:“毕竟,从我开始进入伊特雅,就发生了一件堪称灾难的大事,如果不是有人安排,一只九级怪物怎么可能躲过人工智能的追踪。”

蒂娜菲朝着门口走去,掀开门帘,阳光倾泻而下,露出她发光的红色眼睛,蒂娜菲微微的低了一下头颅,温柔的说道:

“愿伊特保佑。”

哗哗-门帘落下发出声响,阳光透过缝隙落入阴影,照出尘土飞扬的的画面。

洛杰斯望着还在晃动的门帘,发出了“啧”的一声,打开终端不知道给谁发了信息。

蒂娜菲扯了扯斗篷,盖住了自己的双眼,她缓缓的向前走去,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蒂娜菲叹了一口气,发生很多事,这些事看上去像是一环扣一环,步步紧逼,但是期间太多怪事。让我们来整理一番。

事情最开始实在星际站,那场冲突姑且算是政治冲突,确定不是有人刻意为之。

英勇牺牲的易维拉是伊特雅人,首相索尼是平民天才,跟贵族断的很开心,来这里后就失踪了,德克秘密调查,也失踪了,德克也进去了吗?如果进去的话,那么我这个时代一下子被选上三个人的几率有多大。后来,进入伊特雅被攻击,奥布艾迪揭露神殿的一切以及他的秘密,这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的过头了,就好像有人故意满足我的好奇心,将我引去海底城,那里究竟有什么,洛杰斯甚至用过去的我的人生让我误以为以后我进入海底城是必然的命运,要不然,为何最后神兽雅

说不要沉迷。

伊特,伊特,伊特是怎么死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神让其神兽如此迷茫,是因为伊特的死亡吗?刚刚好我记得那个神殿在附近吧,悄悄的在看一下。

蒂娜菲加快了脚步,不一会,那座纯白的教堂就出现在了蒂娜菲的眼前,璀璨的阳关挥洒在神像上,祂们显得冰冷而圣洁,这个世界如果有神的话,那么人类也太不幸了,将所有信仰和希望托付与一个不会回应的神身上,等来的永远是绝望和灰暗。蒂娜菲想着,感觉胸口微微发热。蒂娜菲的曾经是信仰神明的,但她的现在不是。

蒂娜菲来到那座高大的生命之神麦蒂神像下,我不理解,为什么一座海神像要存放一座上上个世纪的神像。

最近太多人都认识麦蒂了,让我以为祂也是什么大众神,麦蒂之神是在海神等一系列现代神明出现之前的,神明的神明,传说祂拥有一切能力,祂自称生命的始祖,世间的一切都是祂赋予的,包括现在的神。蒂娜菲发誓,她本来是不知道的,如果不是当时候为了发掘自己的能力,无意间发现生命之神的神像可以增幅她的能力,她这辈子都不会在使用能力的时候呼唤神的姓名。

那个该死的恶魔居然还是生命神的信徒,因为活得久,魔生也比较古板吧。

蒂娜菲胡乱的想着,四下乱乱的望着,神殿没有开门,因为怕被抓,所以是夜间的活动为多吗?

突然,一只手拍上蒂娜菲的肩膀。

蒂娜菲回头一望,那个金发的小孩和成年男子已经来到她的身后。

小孩嚼着口香糖,两只手扯着背带,金色的发色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他眯了眯蓝色的眼睛,说道:“无名客,你被逮捕了!”

拍上她肩膀的手转而狠狠按住她,蒂娜菲转头看过去,金发男子一脸冷漠的看着她,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出示证件递给蒂娜菲看。

小孩一脸自信的说道:“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你所说的一切都会变成呈堂供词。”

小孩自信的抬高下巴,整个人显得滑稽又可笑,像是小孩偷偷上演大人的戏码。

最让人费解的是,金发成年男子还在配合小孩,他从卫衣口袋拿出一个手环,蒂娜菲知道那个,星际罪犯没手箍,当然,是斯科特说的,那家伙屁股后面挂俩,一言不合就要掏。

蒂娜菲没忍住,笑出了声,小孩看上去有些生气了,就要开口说些什么。

蒂娜菲转过头,忍着笑一句一字的念着证件上的字:“守备军一级守卫员罗欧斯*克罗斯特。”

下面还有鲜红的奥莉亚指挥官认证,旁边还有星际扫码辨别真伪。

蒂娜菲感觉有些好笑,于是笑出了声,她颤抖着问:“我不太相信你们,能不能扫码辨别一下真伪。”

小孩气的的脸色发红,他说道:“你居然质疑我们!罗欧斯,扫给她看!!”

金发男子看上去好像有些无语,半天没回应,小孩说:“快点!”

金发男子把手环顺势套向蒂娜菲的一只手,蒂娜菲“彭”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我去,这玩意这么重,蒂娜菲提了提那只戴着手环的手臂,完全使不上来力。

罗欧斯打开终端扫了一下防伪标记,抬起终端给蒂娜菲看。

蒂娜菲也抬起终端给罗欧斯看。

罗欧斯僵硬了一瞬,蹲下来飞快的打开手环,并小心的说了一声:“不好意思。”

小孩有些不解,上前来看,接过蒂娜菲的终端,亮眼的奥莉亚执行书。

小孩立马露出一副不好意思,打扰了的表情:“真是不好意思,原来你就是蒂娜菲大人啊,哈哈哈哈哈。”

蒂娜菲有些无语:“你们是奥莉亚派来协助我的人?”

小孩立正,行了一个军礼,说道:“我是伊特雅守备军一级守卫队长伏特*金斯。”

罗欧斯也跟着行了一个礼。

伏特说道:“为您服务。”

蒂娜菲笑了笑,摆了摆手:“是我没有提前报备,不好意思。”

伏特连忙摆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那到不是,我们是受奥莉亚大人的命令来协助的。”

罗欧斯默默的补充道:“是轮班,刚刚换的。”

伏特说道:“除了协助您我们还有别的任务,具体任务我们不能透露,如果您有疑问可以去询问指挥官。”

蒂娜菲点点头,笑着说:“我可以理解。”

伏特和罗欧斯对视一眼,伏特蓝色的眼睛有些忐忑,于是,在罗欧斯一记大力拍背下,深吸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跟蒂娜菲说道:“侦探,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蒂娜菲摸了摸下巴,问道:“这座教堂什么时候开门?”

伏特开口道:“具体开门时间根据教堂守门人亚迪*克杰的私人时间而定。”

罗欧斯在旁边补充道:“大概在清晨6点到7点左右。”

蒂娜菲拉上刚才因为剧烈活动而掉落的斗篷帽,往下又拉了拉:“亚迪?”

伏特和罗欧斯对视了一眼,伏特轻轻的咳嗽了一下,他左右看了看,认真的说道:“亚迪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已经确定不是教堂的主人。他从小在伊特长大,是个孤儿,前半生穷困潦倒,人在中年时接受了教堂的救济,自愿成为教堂的守门人,他救济过很多人,也为教堂带来过很多信众,他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

蒂娜菲眨了眨眼睛,又问到:“教堂是什么时候建的。”

伏特说道:“是先帝在位时克里亚杰罗三世16年所建,建立者是洛杰斯*费克特的奶奶萝丝*费克特。”

“喂!那边的小子干什么呢!!!!!!!!!”突然一个巨大的声音传来,穿着神使长袍的亚迪举着扫把一脸气愤的冲过来:“你们欺负谁呢?!!!”

“糟了!”伏特拍拍脑袋,他着急的对着蒂娜菲说道:“侦探下次再见。”说着,拉着罗欧斯跑掉了。

亚迪举着扫把气冲冲的大喊到:“又是你们两个小子,这么变态怎么老是围堵别人!!!!!!!!!”

亚迪朝着天空愤愤的举着扫把:“再让我看到你们一次,我就要去举报你们了!!”

此时,太阳已经全然跳出群山的怀抱,露出独属于它耀眼的光辉。

亚迪有些担忧的问蒂娜菲:“你没事吧,孩子。”

蒂娜菲摇了摇头,取下了斗篷帽,露出那双含有忧愁的红眸,说道:“我没事。”

亚迪叹了一口气,他拍了拍蒂娜菲的肩膀:“来吧,孩子,去里面喝口茶吧。”

走进教堂,又看见昨日那辉煌的壁画以及神兽悲哀的双眼,蒂娜菲看着这些画,总觉得奇怪,为什么会有教堂描写神的衰亡,神不应该永远都在吗?

亚迪将蒂娜菲带入待客室,给蒂娜菲倒了一杯茶,热气缓缓而生。

蒂娜菲望着冒热气的茶杯发呆,思绪已经飘向远方,到底,洛杰斯的奶奶建立这座教堂为什么要设立神的衰亡,还是洛杰斯私自改的?

亚迪望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蒂娜菲,问道:“柔丝你昨晚没睡觉吗?”

蒂娜菲摇摇头:“我睡得很好。”

亚迪站起身子,从身后的盘子里拿出几碟油酥蝴蝶饼和彩色马克龙推到蒂娜菲的面前,说道:“先填填肚子吧,柔丝。”

蒂娜菲突然清醒过来,望着面前的小食向亚迪道了一声谢。

亚迪望着蒂娜菲有些晃神的举动,以及蒂娜菲身上无法躲藏的破碎感,那是在旷野中过于孤独的人才拥有的气息。

亚迪叹了一口气,柔丝是一个很可怜的人,就像很久之前,这座教堂还是教堂时,他们帮助的都是这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而不是混杂其中的怀有别的目的的人。

亚迪等着蒂娜菲吃完小食,问蒂娜菲:“你吃饱了吗?”

蒂娜菲点了点头,蒂娜菲想了想,问道:“可以问一下那个与神相见的仪式多久一次吗?”

亚迪望着蒂娜菲认真的眼神,他见过太多,在绝望中盲目等待的人,他们大多都是如此,放弃了追求新生活的权力,以为沉湎在过往的生活,渴望着不知名的新事物带领他们走向一切未开始的开始。

亚迪揉了揉发痛的眼角,脑子也涨涨的,他明白这个时候他需要撒谎,用可笑的谎言告诉柔丝,这可以改变她的生活,让她重新拥有面对生活的勇气,可是,这样的同情能改变什么?这样的同情并没有赋予这些迷茫的人面对生活的勇气,没有真正的给予他们一颗强大的心脏和一双有力的臂膀,他们在谎言中沉沦,相信着莫须有的东西。

于是,亚迪一如既往的说道,就像他跟每一个向他述说迷茫的人一样,他说道:“那是一个谎言。根本没有所谓的海底城。”

亚迪认真的说道:“最初,这里有一座真正的独属于海神伊特的教堂,可惜,它早已沉没在海洋中,再也找寻不到踪迹,传说只要去往那里就可以寻找到回到过去的方法,让你回到一切的最开始的地方。”

蒂娜菲有些惊异的瞪大眼睛,她有些魔怔的说道:“教堂寻找到去往海底教堂的方法?”

亚迪摇摇头,他说道:“柔丝,那座教堂早已不复存在,在海神伊特死亡的那一瞬间,就被漫天的海水击垮,留在海底的不过是人们的念想罢了。”

“你去往那里可能会丢失性命,但是你绝对回不到从前。”

蒂娜菲有些意外,于是,她问道:“为什么?我并没有说过我想要回到从前。”

亚迪望了眼蒂娜菲,轻轻的说道:“我昨夜和奥布艾迪聊过天了,他跟我述说了你和你那位同伴的故事。”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来到这里,你来到这里,一定是有后悔的事情。”

“柔丝,没有人可以穿越时间回到过去,那些东西构成了现在独一无二的你,往前走吧,一直向前走,你早晚会在下个命运节点与故人相聚。”

蒂娜菲抽了抽嘴角,揉了揉脑袋,有些好奇的问道:“可以了解一下奥布艾迪跟你说了我什么故事吗?”

亚迪有些惊异,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我为我的好奇向你表示歉意。”

蒂娜菲摆摆手,笑着说:“那到没有,只是有些好奇奥布艾迪能说些什么话?”

亚迪也有些感慨的说道:“奥布艾迪来的时候跟你一样满脸愁容。”

蒂娜菲摸了摸脸,之能说感谢母亲:“奥布艾迪也有愁容的时候?”

“直到现在,我们仍然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他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了,至少比之前要好很多。”

亚迪有些难过的说道:“你应该劝劝他,虽然我不大知道他在做些什么,但是他越来越偏执了,他陷入了难以回头的过往,虽然那个孩子装的很好。”

“但是,他的沉默中那巨大而寂静的空旷不会骗人的,他没有掺和教堂的一些事,只是因为他即将要溃烂了。”

“你应该劝劝他,奥布艾迪说你们是很好的朋友,那个孩子总是喜欢笑,但是,他还是在过去里。”

蒂娜菲有些好奇的问道:“奥布艾迪发生了什么?”

亚迪说道:“你应该自己去问他。”大家都在关注自身的痛苦,有时这让我们无视了他人的痛苦,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在这个人人都自顾不暇的时代,我们只能发疯和依靠爱。

蒂娜菲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笑着说:“还是想知道他说了些我什么。”

亚迪笑着说:“你应该自己去问问。”

蒂娜菲笑着说:“当然。”

紧接着,蒂娜菲问道:“请问伊特神究竟是怎样去世的?”

亚迪说道:“人们总说伊特神是被战争之神克瑞斯用剑杀死的,但那只是流传最广的说法。”

“历史流传成传奇,传奇演变成传说,在旧的《帝国神史》上曾记载过另一个说法。”

“海神伊特厌倦了漫长的生命和无止境的责任,祂决定通过死亡来实现自由,祂想要去追求不用实现生灵诉求的人生。于是,祂放弃了漫长的生命投入了死亡之水。”

“当然,这只是另一种说法,类似的说法还有很多。”亚迪耸耸肩。

蒂娜菲点了点头,又有些好奇的问道:“海神是怎么出现的呢?就像我们在书本所熟知的,祂只是偶然来到人间,爱上了人间。”

亚迪哈哈大笑:“这个世间说法很多,也有的说法是海神伊特是生命之神在人间的私生子,说祂是人类的也有,毕竟祂的宝剑可是从生命之神的腹腔取出来的。”

蒂娜菲想了想,又提出疑问:“门口的雕像是生命之神麦蒂吗?”

亚迪点点头:“是的,那座神像是上个世纪留下的,是伊特雅唯一一座还留存的上个世纪的神像。”

蒂娜菲有些不解:“那怎么没有人来参拜活着修造什么教堂什么的?”

亚迪有些奇怪的说道:“你的问题可真多。”

蒂娜菲笑着说:“哈哈,是吗?”

亚迪摆摆手:“不过我不介意就是的。”

紧接着,思考了许久,半响开口道

“我们最开始修建教堂的时候也有想过将生命之神也修一个殿室,但发生了奇怪的事,我们修建完之后才想起有这么一座神像,明明祂就在眼前,那怕大家想要去参拜,也会在片刻间忘记自己的想法,觉得站在神像面前很是奇怪。”

“所有,直到现在没有人会记得那座神像,经过祂,又忘记,我也是,真是奇怪,我怎么突然谈起那座生命之神的神像了。”

亚迪抓了抓脑袋,笑着说:“哈哈,突然不记得刚刚说了些什么?人老了,总是记性不好,你刚刚问了什么?”

蒂娜菲看着这堪称魔幻精分现场,摇摇头,说道:“我只是在问您可以借我那本《帝国神史》吗?我好像没看过那本书哎?”

亚迪点点头:“确实,那本书好像被禁了,我有纸质版的,但是请小心保管吧!”

蒂娜菲认真点点头:“当然。”

亚迪送蒂娜菲离开的时候,亚迪说道:“伏特和罗欧斯不是故意的,他们两个也不知道加入了什么组织,最近老是在附近晃悠,但他们本质还是好孩子,当然,如果做了什么的话他们,你还是报警比较可靠。”

蒂娜菲笑出了声,她说:“没有,没有,那个时候我不舒服,他们是来帮助我的。”

亚迪疑惑的望着蒂娜菲:“真的吗?”

蒂娜菲点点头。

亚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哈哈,我平常没有这么多话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看见你的时候,感觉格外亲切,好像看见了故人一样!”

蒂娜菲的星星项链在太阳的光辉闪了闪。蒂娜菲笑了起来,像是旷野里的风,她说道:“萝丝*费克特?”

亚迪惊讶的望着蒂娜菲:“你。。”

“怎么知道?”蒂娜菲说道,对着亚迪眨了一下眼睛:“我是不会忘记那辉煌壁画下的署名的。”

亚迪笑着说:“喜欢就好。”

漫长的岁月无法洗去故人的面容,我们始终铭记只有不停的向前,只有在那无边无尽的,遥远的终点,我们会和故人再一次相遇。

作者有话要说:“历史流传成传奇,传奇演变成传说”《指环王:护戒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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