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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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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餐结束,服务员叫住走在最后面的季延川,“先生,这是我们店里的纪念品。”

季延川接过服务员手里的小礼物,几下拆开外包装,拿在手里把玩。

“伍爷,这啥玩意儿?”好奇宝宝温坚探过脑袋来。

“这个?”季延川掂了掂,“玩具。”

“玩具?”温坚瞪大眼睛,哪有玩具长这样。

季延川抬头,视线落在前面的时唯身上,“时小姐。”

时唯转头,“干嘛?”

“接着。”季延川抛给她一个东西,时唯顺手接住,摆弄了两下,“干嘛给我这东西?”

“给你玩。”季延川从她身边擦过。

时唯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东西,费解地看向季延川的背影:“......”

温坚和向艺都凑过脑袋来,“时小姐,伍爷说这是玩具。”

“他说这是玩具?”时唯问。

“是啊是啊,伍爷就是这么说的。”温坚说。

时唯扯高唇角:“怕是他眼神不好。”

她快走几步,与季延川并行,用手肘推推他,“喂。”

季延川看眼她,“什么?”

“你知道这是什么?”

季延川看了眼她手里的东西,“不知道,”又看看她,“你知道?”

时唯把东西递给他,“你拿着这个,拨两圈风车叶子。”

季延川依言拨了两圈。“好了,现在放开。”时唯说。季延川松手,随之的,风车叶子转动,音乐声流泻而出。

季延川低头看着手里这个转动的风车,抿嘴笑了一下。

时唯问:“现在知道没?”

季延川转着叶片玩,音乐又响了,“玩具。”

还挺执着。

时唯耐下心,认真教他,“伍先生,这不是玩具,它有名字,叫音乐盒。”

季延川也很认真地看着她眼睛,“有区别?”

时唯叉着腰,楞在当场,无语。

季延川得意洋洋地边玩边走,向艺和温坚要玩,季延川谁都不给,温坚不服气了,“伍爷,你刚才明明给时小姐玩的。”

季延川侧头看了眼时唯,那女人正站在路边踢石头玩,懒洋洋叫道:“喂。”

时唯假装没听见,扭着头。

季延川让温坚过去叫人,“我们要走了,问她走不走。”

温坚问:“伍爷为什么不自己去叫呢?”

季延川扬了扬手里的“玩具”:“想玩吗?”

“想。”

季延川下巴指指时唯,“去叫。”温坚讨价还价,“先给我,我再叫人。”

“还想不想走了?”季延川问。

温坚不敌季延川,只好走去叫时唯。

“时小姐,我们要走了,伍爷让我来问你,你走不走?”温坚说。

时唯朝季延川的背影看了眼,“他让你来叫我的?”

温坚点点头。

又问,“伍爷说了什么话惹你不开心?”

时唯仔细想了想,也没啥事,一时觉得这个男人忒幼稚,和这个幼稚鬼一般见识的自己是不是更幼稚。

时唯大喘一口气,拍拍温坚的肩膀,给自己找台阶下,“我是看在你和向艺的面子上才回去的。”

听了这话,温坚更觉得时唯这个人不错了,但是为了不影响她和季延川的关系,必须在时唯面前挽回季延川的面子,绞尽脑汁的想了几句,“时小姐,你别看伍爷这人粗枝大叶的,有些时候他还是挺细心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说的就是咱伍爷这样的人。”

“哦?”时唯拉了拉帽子,“他异性缘不错?”

温坚不明白时唯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他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怎么就越描越黑了呢。他搔搔头皮,“也也还好吧......”

时唯:“还好?”

温坚强笑:“就、就一般的意思......”

“一般。”时唯细细品味这两个字,看了眼温坚,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温坚被她这笑的后背心发凉,不敢再多话了。

时唯靠在车边,拍拍玻璃,向艺降下窗户,“时小姐?”时唯头一偏,看到向艺后边的季延川,他正仰靠着闭眼休息,时唯对向艺道,“你出来。”

向艺闹不明白时唯要干嘛,下了车。

时唯钻进车,坐在季延川边上。

季延川睁开眼睛,车里光线不足,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哈欠,“干嘛?”

时唯朝他摊开手,“音乐盒给我。”

季延川看了她几秒,像是睡懵了终于反应过来的样子,“你不开车了?”

时唯:“开车就不能听音乐了?”

季延川无言,手伸到座位底下,窸窸窣窣摸了半天,摸出一个雕刻精美的工艺品放进时唯手心,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时唯手里转着风车,目光却紧随季延川,看到他站在门外扭着脖子,紧接着拉开驾驶位车门进去。

很快,向艺和温坚上了车。

温坚没搞清楚情况,咋咋呼呼,“伍爷,怎么换你开车了?”

季延川叼着烟,把窗户降到最底下,让风吹散烟味。

向艺接话道:“伍爷这是懂得体贴,哪像你啊。”

温坚炸毛了,“我怎么了我,不是伍爷自己说的,让时小姐开车,怎么又怪我头上来了?”

时唯笑着拍拍温坚的肩膀。

温坚朝向艺赌气哼了声。

“导游。”季延川单手放在方向盘上,侧身过来看着时唯,“下一站去哪里?”

时唯刚要说话,季延川五指并拢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时唯抱着风车音乐盒下车,进副驾驶。

“老城区。”时唯扣上安全带,指了一条路。

“干嘛去?”季延川嘴上这么问,手却拧了钥匙发动车子,朝时唯指示的路开。

“温坚想买鞋子。”时唯淡淡道,一圈一圈转风车叶子。

季延川:“鞋子?”

浓浓的香烟味被一阵风扑到她脸上,时唯咳嗽,把窗户打开,眉心随即轻拧,指指季延川手里的香烟,“开车和有女士、孩子以及老人在场的时候,不要抽烟。”

她脸上因剧烈的咳嗽通红。

季延川看了她片刻,说了声“抱歉”,把烟熄了。

后面两人没注意前面的状况,仍旧热络的聊着天。

时唯引导着季延川开车,刚刚发生的小插曲好像不曾发生过,两人又有说有笑的。话题回到温坚想买鞋子上去,时唯把脚伸出来,亮给季延川看,“他看上了我的羊皮拖鞋,也想买来穿,我带他去老城区的杂货市场逛逛。”

季延川点点头,“挺好看的。”

刚才上车前,温坚拉着时唯说“悄悄话”,他注意她那双漂亮的鞋子好久了,逮着空问她哪儿买的,他准备买一堆回国穿。时唯很仗义,当即就答应他去集市看看。

其实不光卡萨多,他们接下去会到的城镇,每个都有集市,当地的手工品都会在集市上看到,时唯说,“你不用一下子买很多,可以到一个地方买一双,便于携带。”

温坚觉得时唯的主意特别不错,真是一个有想法的人。时唯在温坚心目中的好感度蹭蹭蹭爬了好几阶。

卡萨的老城区里,窄道纵横交错,商铺林立。圆锥形塔基碗、摩洛哥羊皮拖鞋、摩洛哥帽子、花色地毯,各种各样的手工制品,五彩彩绘,色彩艳丽。

时唯早已见怪不怪了,温坚和向艺像寻找宝藏似的,在迷宫似的巷道里穿梭,商贩看到了他们就像看到了待宰的羊肉,兴奋地用日语、韩语争着抢着打招呼,说来说去也就“你好”的意思,别的他们也不会说。

温坚很快看中两双鞋子,时唯问:“多少钱?”

老板用蹩脚的英语回答:“两百迪拉姆。”

温坚要掏钱,时唯止住他,“那么贵你也买?”

温坚:“折合人民币才一百多啊,这可是皮质。”

他还觉得自己赚了呢,这个傻孩子,时唯哭笑不得。

她拍了下温坚的头,“他们砍的就是你们这种冤大头。”转而和老板用法语一顿讨价还价,不过一会儿,拎着两双鞋子回去,塞温坚怀里,“给。”

温坚一脸大吃一惊,“多少啊姐?你还买两双。”

“你猜?”时唯朝他眨眨眼。

温坚:“一百两双?”

时唯摇头。

温坚大张嘴巴,能塞两个鸡蛋,惊道:“还能更便宜?”

时唯手指比了个数,“四十迪拉姆,两双。”

温坚彻底服了。

“鞋子买完了么?”季延川走过来。

他没买东西,时唯刚在那和小贩讨价还价的时候,他立在一旁看。

“伍爷伍爷,”温坚奔向季延川,拎着他那两双鞋子耍宝似的在季延川眼前晃啊晃的,“时唯姐两双鞋四十迪拉姆搞定,折合人民才三十块,太牛逼了,伍爷,你要不也来一双?”

季延川靠着柱子,把鞋子不客气一推,凉凉道,“人家给你买个鞋子就管人家叫姐了,你知道她比你大比你小?”

温坚摸摸鼻子,伍爷说的好对啊。

“时小姐,”温坚又改了口,“你多大了?”

“你猜。”时唯逗他。

温坚认真看了她好大一会儿,“这真不好猜。”

时唯笑笑,“你妈妈肯定没教你女人的年龄不可以随便问。”

温坚意识到自己冒昧了,刚要表示歉意,时唯道,“你管我叫姐就对了。向艺,你买了什么?”

向艺从对面过来,“买了件衣服,时小姐,你觉得怎么样?”

时唯点点头,“还可以。”她猜向艺一定买贵了。

温坚拿着他的鞋子跟向艺炫耀,向艺听完时唯竟然砍价这么厉害,后悔没有叫上她一起。

向艺向时唯取经,“时小姐有诀窍没有?”

时唯还是那样客套不失礼貌的笑,“砍价是女人的天性。”

向艺和温坚都点点头,觉得时唯说的太有道理了。

“这里的商贩坑人的很,你们下次再碰到这种情况,直接按原价的十分之一砍。”时唯道出实情。

两人目瞪口呆,还能有这种操作。

时唯眨眼一笑,“这叫——潜、规、则。”

温坚偷偷问时唯,“时唯姐,你对我们这么好,不会被老板开除吧?”

时唯呆了一呆,“此话怎讲?”

温坚:“导游不都是坑人买东西,你还帮我们砍价,我太感动了。”

时唯拍拍温坚的肩膀,一脸“少年你还太嫩”的表情,“我也不是免费服务,我们这行时兴收小费。”

温坚:“......”哭唧唧,果然是我太嫩了。

时唯和温坚算是熟了,姿势也就变得更友好了,时唯勾着温坚的脖子,下巴点点前面走着的季延川,“你们老大,心情怎么一下子低落了?”

温坚一脸见怪不怪了,“开车累的吧,我们伍爷就那样,一天二十四小时,有十八小时他的脸都是黑的。”

“还有六小时呢?”

“睡觉哇。”

时唯噗嗤一声乐了。

作者有话要说:时唯:“伍先生,请问为什么看着我买东西?”

季延川:“无聊。”

时唯:“哦,看来你懂法语。”

“不懂。”

“哦。不懂为什么还要看着我买东西?”

“无聊。”

“......”

小剧场名字叫【论一个人是如何把天聊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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