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解锁隐藏任务了?
...到底是怎么解锁的啊?
格伦茨有点懵逼。
但解锁了好像也没什么用?这只老鼠的战斗属性明显在他之上,真动起手来那绝对是老鼠把他按在地上锤啊。
格伦茨心虚地瞥了眼诸伏景光,很好,对方显然没有发现他的心思,而是非常严肃地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很好,没有打草惊蛇,格伦茨松了口气,将目光移到其余三人身上,听到琴酒的名号之后,三人都有些意动,对于琴酒和琴酒背后的势力,他们是有了解的,所以也有些信了格伦茨刚刚所说的【组织员工福利】的部分。
当然他们的思想转变得这么快也有不想与组织、与琴酒为敌的原因,他们做这行也只是想挣钱而已,把命搭进去就不划算了。
立花友幸:“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都是真的!千真万确!”,格伦茨小鸡啄米似的飞快点头,生怕对方反悔了。
立花友幸扭头问三个同伴:“怎么样?”
雨宫顺:“我看靠谱,这小鬼看上去那么傻,估计连怎么说谎都不知道。”
“你们都觉得可行的话我也没意见,”,松本彰说,“绿川你呢?...你没事吧?”
绿川光捂着头部,咬着牙,看上去异常痛苦。刚才因为夜色,还有紧张的氛围,所有人都忽略了他,此刻松本提起,其他人才注意到他的不对。
“又来了?”,雨宫顺自语道。绿川光这种间接性疑似要恢复记忆的症状持续有一段时间了,但他每次都什么也想不出来,雨宫顺估计这次也是一样。
“...不用管我,”,绿川光喘着粗气说。
“偏偏是这个时候,”,雨宫顺戏谑道,“该不是为了逃避抓阄装的吧?”
格伦茨迷惑地“诶?”了一声。
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抓阄啊?
雨宫顺没做什么解释,撕下三根布条放在衣袋里捣鼓了一阵,然后将手从口袋里拿出,摊开手掌。
三个叠成同样大小方块的布片安安静静躺在他的手心。
“立花,”,雨宫顺说道。
“下次让松本第一个,”,立花友幸嘀咕着,随手捡起一块小布片。
“松本,到你了,”,雨宫顺说。
因为布块裁得很小,松本彰需要小心地用两指将之捏起。
“立花,你的是什么?”,雨宫顺斜着身子伸长脖子凑到立花友幸跟前看。
立花友幸默默地将方块打开,上面什么都没有。
“运气不赖,”,雨宫顺有些失落地凑到松本跟前,松本已经将方块打开摊开在手掌心,他的布方块上同样什么都没有。
“不是吧?又是我?!”,雨宫顺叫起来。
“恭喜,”,立花友幸很冷淡地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嘲讽。
松本依然贴心地替雨宫顺打开他手中的方块并展开,只见那块布片上用黑色记号笔画了一个○。
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在干什么?
看着这几个人抓阄、聊天,格伦茨一脸懵逼,他的任务进度依然是(0/3),也就是说他还没脱离生命危险。
说了这么半天,你们到底商量出了什么结果啊?
格伦茨很紧张地等着他们的答复,当然怂恿三人把诸伏景光捆了送给琴酒做见面礼这种事情他是不敢提的。
不是没动过这个念头,在至高法则给出隐藏任务之后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利用复仇专家把诸伏景光捆了,可也就一秒钟,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才信誓旦旦说琴酒护短,会保护他们的人生安全,转头就要人家献祭同伴,这公信力瞬间无了啊。
所以哪怕他知道给琴酒送老鼠可以大幅度提高琴酒的好感度,也许还能让琴酒对他摸摸抱抱亲亲,他暂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好了小鬼,接下来的时间又要由我来陪你咯,”,雨宫顺无奈地说。
格伦茨:...
你不要过来啊啊!!
我对这个把我浸水里的人有心理阴影!换人!我要换人!!
格伦茨内心非常抗拒。
但雨宫顺不管这些,他一把揪住挥舞着手像驱赶苍蝇一样驱赶着他的格伦茨,然后扯开自己的外套,露出藏在大衣下的大宝贝。
视线下移至雨宫顺的腹部,格伦茨震惊地睁大了双眼。
这家伙...居然在腰间围了一圈八嘎蛋!
就不怕爆了?
格伦茨突然很庆幸组织的人没有找到自己,不然要是交火时候哪个不长眼的一枪打在八嘎蛋上...那不就连他也一起干掉了吗?
但他还没放松多久,雨宫顺那个混蛋就把一圈八嘎蛋从腰间解了下来,然后围到了格伦茨腰间。
“你该不会想‘放烟花’吧?”,格伦茨欲哭无泪,他可太熟悉这个流程了,他在研究所听手下的研究员绘声绘色描绘琴酒的战绩时总能听到这个步骤。
“那就要看你的老婆怎么说了,你以为我很想用这个吗?”,雨宫顺说着将大衣脱下来披到格伦茨肩上,温柔地替他将扣子扣上,腰带系好,将大衣下的八嘎蛋完全遮盖住。
虽然这些八嘎蛋都是他们用土法自己搓的,但加在一起的威力足以将格伦茨,以及在格伦茨周围方圆百米的活物都炸成肉泥。
真到了不得不动用八嘎蛋的时候,他估计也没办法幸免。这次的抓阄就是为了选出带格伦茨去和琴酒谈判的人,要是谈不拢,就干脆和对方同归于尽。
“能不能不要这样?”,格伦茨试着拯救自己,“我老婆可讨厌被人威胁了,他要是知道你们搞这种小把戏,肯定会大发雷霆的。”
这是真的,而且肯定还会扣好感度!
“那你是要我拿这个和他谈判吗?”,雨宫顺摸出自己从格伦茨家里搜刮来的、本属于琴酒的G.l.o.c.k.2.6,这款手/枪本是袖珍女式手.枪,被他拿在手里显得愈发小巧。
“顺,把手机还给他,让他给琴酒打电话,”,立花友幸说。
“我知道了,”,雨宫顺绕到格伦茨身后,本属于他的、现在穿在格伦茨身上的大衣口袋里摸出格伦茨的手机,递交给格伦茨,同时用枪抵住了他的后背。
“你该知道自己什么不该说吧?”,雨宫顺威胁似的拉下枪的保险。
“开免提,”,立花友幸说。
格伦茨从心地疯狂点头,然后在三人的注视下拨通了琴酒的私人电话。
“是我,”,琴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也许是因为正在直升机上,背景有很大的杂声,但依旧可以听出他的语调很冷,他大概也猜到了电话这头的并不是格伦茨本人。
“...琴酒,我被三个混蛋绑架了!”,格伦茨嗫嚅道。
他才说了一句,手机便被立花友幸抢了过去。
“想要救你老公的话,明天下午一点半,米花旅馆见,问前台小姐要咖啡和避.孕.套,她会给你房卡,”,立花友幸说完立刻挂断了电话。
这点时间是不够对方锁定他们的方位的。
“我们的命运,还有你的命运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就看你老婆的了,”,雨宫顺半开玩笑似的对格伦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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