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利瓦尔无权为我授勋。”
“不,塔维奥先生,您是玻利瓦尔的英雄。”
“我说了,我不需要。”
“既然你这么说,那也算了,您的妻子在不久死于战场之上,尸体是找到了但肚子中的孩子已经被取走。”
“那就好,孩子还活着,我相信她。”
“请问你还需要什么帮助吗?”
“不用了,谢谢你。”
塔维奥关上了房门,独自一个人坐在屋中的木椅之上,将口袋里的香烟掏出来点了一根。
“泽米娜,我相信你会活着的,但我答应你的母亲,会给你找一个更好的妈妈。”
过了几天,他带回来了,一个年轻的女子,是曾经宫廷护使与玛丽埃尔有血缘关系,是她的表妹。
“莱利亚,请问要吃水果吗?”
“不用了,姐姐她曾经死在了战场上,还能找到这么一个爱她的丈夫,我替她感到幸福,但是我也喜欢你。”
“莱利亚其实我答应过玛丽埃尔,但我拒绝了很多上门求婚的女性,因为你身上有跟她一样的性格。”
“哈哈,你也是,可是我姐姐身上的孩子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没事的孩子会回来的,它会找到家的。”
“那就好,那我们的孩子叫什么?”
“又到了我取名吗,就叫劳伦缇娜好了,这个名字我很喜欢。”
“我也很喜欢,就叫劳伦提娜吧。”
“我今天要去拜访一下我曾经救下来的故友。”
“没问题,去吧。”
塔维奥慢慢的走出门,时隔数余载,外面的天空已是清澈一片,曾经昔日战争时候的样子,已经被工人们引以为傲的高楼大厦给掩埋。
“玻利瓦尔,我的家乡,谁会让你受到苦难?谁会给你辛福?谁会带着那无数的荣光走向你?”
“是时候拜访一下曾经被我给救下来的人了。”
塔维奥走到门前敲响了房门,过了一会儿房门缓缓的打开,探出了一个少女的头。
“你好呀,请问找我们家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看你父亲的,想询问他一下,最近过的怎么样?”
少女的父亲慢慢走了过来,看到面前的男子心中的情感一下子涌了上来。
“恩人,请进,请进。”
塔维奥慢慢的走进屋里,曾经被火球给焚毁的房屋,如今又重建起来,在上面添加了许多慕课的纹理。
“近来怎么样?亚特斯。”
“我过的很好,谢谢你在当时救了我,现在我的女儿马上也要16了。”
“话说起来我的孩子,如果没事的话,现在也跟你女儿一样了。”
“真是可惜,现在找到了吗?”
“还没有,不过我相信它会回来的。”
“嗯,我也相信,你需要的话,我在公司里面派点人脉去寻找一下。”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不想麻烦你们,我今天来此的目的,就想看看你们还过的好吗。”
“你救下了我那我也必须活着,这条命是你给我的,我奋斗了很长时间,才能让我的子女开心的活着。”
“嗯,那我先走了。”
“再见,英雄。”
塔维奥慢慢地走出了房门,突然想到了自己买好的戒指还没有送给莱利亚。
跑到了房子里面,打开了房门,看见莱利亚却倒在了地上。
“你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莱利亚虚弱的转过头,胸口前项链的光泽慢慢的减弱。
塔维尔现在才想到,莱利亚曾经也参加过战斗,在那时消耗了太多元技,这种元技是绑定自己的生命。
握紧在手心的钻戒突然掉在了地上,他维奥立刻将莱利娅抱到床上。
“没事的,会没事的,莱利亚。”
“我和我姐姐一样都是这种体质嘛,咳咳,塔维奥没有事的,但是肚子里的孩子,你一定要生下来。”
“我知道,你挺住,我给你买药。”
“你能求你件事吗?”
“你说我都可以答应。”
“等把孩子生下来你就抱走,将我放在地下室里面,慢慢的治疗,也挺不了多久了不能让孩子见到我那伤心的面貌,求你了。”
“我,我…,我我答应你。”
买药的钱花光了,塔维奥身上所有的工资,为了每个月给妻子治病,自己每天只能吃个一顿餐。
塔维奥看着正在梦乡里的劳伦缇娜,又看了看被锁着的地下室的门。
“劳伦缇娜,你要坚强。”
外面的门被一声急促的声音给敲响。
“我们没钱交电费了,要断电,你们自己去断吧!”
门外没有说话,还是继续敲着房门。
“什么事?!”塔维奥打开了房门,看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少女站在自己的面前。
但这外貌长得跟玛丽埃尔特别像,他手心紧紧的握紧,脑海里面在想着。
“请问找我什么事嘛?”
“你是我父亲吗?”
塔维奥心里一惊,自己从未谋面的女儿,正站在自己的面。
“真的吗?这是真的吗,你知道你母亲的名字吗?”
“我不知道,劳伦斯爷爷收养了我,在他的信封里,听说我母亲是在战场上面死去的,而且还用力量保护了他。”
“果然。”
塔维奥一把抱住了坎德拉,双眼在不停的流泪。
坎德拉却没有抱向父亲,因为在自己的心里面从来没有过父亲的样子,但自己的母亲也不认识。
“你真的是我父亲吗?”
“或许,应该,肯定是。抱歉,是我做错了太多,你之前应该叫泽米娜的,我的妻子已怀身孕上了战场,你在战场上诞生,不知道你母亲的姓名,也是我的错。”
“巧合慢慢的对上,心中的枷锁也在慢慢的打开。”
泽米娜向里面冒了个头,看着正在趴在桌子上面睡觉的少女。
“她是谁?”
“她是你的妹妹,叫劳伦提娜,我答应过你的母亲之后要找一个更好的妻子,这是她未完成的愿望。”
“她几岁了?”
“13岁。”
“我元技测试没过,现在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没事的,我这里永远是你的港湾,但是再过三年,劳伦提娜他也要吸取元石了。”
“那你的新妻子呢?”
“我告诉你真相,你以后千万不要告诉劳伦缇娜。”
塔维奥把整个事情跟泽米娜讲了一遍,泽米娜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的母亲和母亲的妹妹都有同样的遗传。
“那现在我们家里的条件是不是?”
“实话来讲,确实不太好。”
“父亲,我能相信你吗?”
“你可以相信我,我也会相信你。”
“我们就在此分别吧,之后每一个月我都会往家里寄一点钱,有可能不是太多,现在劳伦缇娜还不认识我,就让她知道还没有这个姐姐,也不要跟他讲曾经的母亲。”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人要保护。”
“谁?我会保护你们的。”
“劳伦缇娜,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突然在那一刻我就变成了姐姐,家里的条件不太好,我不能继续拖累你。”
“泽米娜,我恳求你留下来,我想多看看我的女儿。”
“可以,我们到外面聊吧,不要打扰劳伦缇娜睡觉。”
两个人走到了外面,坐在山坡上看着远方的日落。
“一切都来的这么突然吗?父亲。”
“确实发生了很多事情,我感觉这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我也希望这是一场梦,一场永远不会醒过来的梦。”
“但我也请求你留下来,我的女儿。”
“父亲我心意已决,我不想再拖累你了,你赋予了我生命,我来不及感激你,我有地方的。”
“泽米娜。”
“走了”让劳伦提娜开心的成长吧,我们俩终会见面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我要相信你。”
泽米娜消失在落日的余晖当中,只留下坐在旁边的塔维奥。
“真的……要走了嘛?我们……还能再见吗?泽米娜。”
走了许长的路,泽米娜坐在路边的椅子上面思考着,自己未来将何去何从?
想着想着就听见了一声巨响。
“什么鬼,有人在搞爆炸吗?”
泽米娜从长椅上面站了起来,望向远方发出浓烟的地方,出于好奇心,慢慢的走了过去。
倚靠在路灯旁边的两个年轻人,正在闲聊着。
“竞技场那边又发生了什么事?”
“说不定里面又有个选手搞爆炸了,难道又爆发了新的力量?”
“你说的也对,他们为了赚钱也不顾他人的命。”
“去了那里,命这种东西已经不存在了,他们就想活着赚钱,活着赚钱。”
“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没办法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
泽米娜走到了竞技场的四周,看着有数十米高的竞技场,里面发出了排山倒海的欢呼声与尖叫声。
“这里就是竞技场吗,听见之前班里有同学提起过这事,先去看看。”
泽米娜慢慢地走到了大门面前,看着几个壮硕的保安正挡在门外,手臂上的青筋明显的抱起,戴着黑色的墨镜,门后闲人勿进的招牌也贴在那里。
泽米娜抱着忐忑的内心说:“那个,保安大叔这里他们在干什么?”
保安撇了一下泽米娜说:“这里是竞技场,看你还这么小,想来干嘛?”
“在这里可以活着吗?”
保安一下子笑出了声来说:“你就算在路边捡垃圾吃,活的都比在这里久。”
“那么他们为什么要在竞技场战斗呢?”
“赚钱呗,谁见到钱不会眼睛里面发光的?”
“说的也是,那我也要参加。”
保安摘下了墨镜,看着面前到自己肚子这边的少女说:“不会吧,小妹妹你是不是今天被石头给砸过脑袋了,你想要参加?这是我活了这么多年,在玻利瓦尔听过最搞笑的笑话了。”
“我是认真的。”
“认真的……,你还真不怕死,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在我的信念里面已经死过一次了,再死也无所谓了。”
“年纪看起来不大,经历的还挺多的,你如果只想活着劝你别来,但是你偏要来,我也拦不住你。”
“我已经确定了,让我进。”
保安没有说什么,将面前的门给慢慢的打了开来,迎接她的将是永远摸不着光明的黑暗,但是泽米娜还是依然踏进了黑暗当中。
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其他地方一无是处,还有就是她见过一眼的妹妹,以及她的亲生父亲。
一个穿着风流涕趟的老板走了过来,十个手指头全部戴满了金色的戒指。
“你叫什么啊,小妹妹。”
“泽米娜。”
“听说你想来当选手,我没听错吧?”
“是的,我需要钱。”
“我在你这个年纪,也跟你差不多父亲走了,家里就剩一个穷困潦倒的母亲,我也只能拿着我父亲留下来的短剑来到这里,但是经过很多年的比拼,我成功坐上了管理者的位置,希望你也一样。”
老板慢慢的走到泽米娜的面前,看着她娇小的身材说:“现在还可以回头,我劝你不要来这里。”
“不行,我要战斗。”
“很有底气的回答,签署这份协议吧,签完以后就再也走不出去了。”
泽米娜看着桌上写满文字的协议,又看了看旁边沾满墨水的钢笔,拿起钢笔在协议上面签下了字,中间没有半点的犹豫。
老板收下了这份协议说:“我希望明天还能看到你活着,走吧。”
泽米娜点了点头,大步的向着选手的休息室走去,刚一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臭味。
有满是伤疤的抠脚大汉,有浑身是盔甲的肌肉猛男,还有一个坐在角落里面看着书的大叔。
泽米娜看着那个看书的大叔有点奇怪,心想,在这里的人,每一刻都会遇到生命危险,他居然还在看书?应该实力很强吧,我这里规则也不懂,先去问一下。
泽米娜慢慢的走到了大叔的面前,身旁的大叔却没有一点察觉。
“那个大叔,你在看什么书呀?”
“《解放者》。”
“这本书我在上学的时候读过,这是一本很有名的书呢,而且还是一个经历过无数斗争的战士写出来的。”
大叔放下了手中的书,抬头看着面前的泽米娜,那瘦弱娇小的身躯,在他壮实的身体面前,简直是天壤地别。
“小姑娘,你最好是来探望亲属的,而不是来比赛的。”
“抱歉大叔,我是选手。”
“那可真是遗憾,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就要沦落到这里,如果你没有被杀死的话那一方胜利的人就可以命令你做任何事情。”
“真的吗,他们会干出什么事?”
“来到这里的女性选手很少很少,这个竞技场已经开了十几年了,就来过两个女性选手,你是第二个。”
“那么第一个呢?”
“第一个,她的实力很强,不过,在一次战斗中她被偷袭了,在被那十几个男人给玷污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失败过,她用赚到的钱赎回了自己,过了一两个月,他带着一把短刀杀光了整个竞技场,玷污她的男人。”
“太厉害了,我也想像她一样。”
“她当时来跟你也差不多,同样也是瘦小的身躯,经历过战斗的磨练,变得愈发的强大。”
“能问你叫什么名字吗?大叔,我觉得你心里挺好的。”
“我叫山姆,我想想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的,当时她跟你一样,看着她战斗一次一次的受重伤,我也于心不忍,我家里的人全部因为一些变故死去,所以我待她如同亲人一样。”
山姆大叔拿起了手中的解放者,放到了自己的柜子里说:“如果你也想要帮助的话我可以帮助你,但是我跟之前一样,都有个前提。”
“什么前提呢?”
“就是不要违背自己当初的信念。”
“当初的信念,我想想,我要供我妹妹好好的活着。”
“这就是你的信念了,那你就要守护自己的这个信念,不要被战斗给击溃了心智,长久的战斗会让你丧失人性,就像那几个一样。”
泽米娜回头看着一个拿着刀疯狂挥舞的壮汉,就像没有了理智一样。
山姆大叔说:“那个就是个典型的代表,我跟他差不多是同时进入到这个地方的,可他却被战斗给迷失了心智,满脑子都想着挥刀挥刀。”
“那你是怎么挺过来的呢?山姆大叔。”
“我有我自己的信念,也有自己的喜好,我要替家里人活着,然后赚钱给钴蓝孤儿院的孩子。”
“为什么要把用生命赚来的钱给不认识的人?”
“因为我的妻子,她十分喜欢孩子,可她因为生了一场疾病不能生育,她临死前的遗言是想看到许许多多的孩子,围在他身边,有说有笑的,快乐的成长。”
“真是一个贤惠而且大方的妻子,山姆大叔你一直遵守着你的信念太不容易了。”
“一直遵守着自己内心的信念,时间一久就会像烙铁一样烙在自己心中。”
广播甚突然想起。
“请泽米娜与屠夫上场,本场赌注15倍起步100元币。”
台上的观众纷纷拿着油钱兑换而成的筹码投向自己,认为能赢的池子里。
两个坐在一起的观众在交谈着。
“泽米娜是谁?新来的吗?看看她的报告。”
“16岁不是骗人的吧?刚获得元技就来,这人会不会使用还是个问题?”
“屠夫这周战绩的话,已经连干三个人了,压他虽然能赚,但这么多人压屠夫,赚的也很少。”
“那你还能把自己的筹码丢到那个小女孩的池子里。”
“随便反正也就玩玩,家里公司里的产业还在不停的运转着,再过个几秒,我丢出去的钱又赚回来了。”
“真是老板,我还是稳扎稳打,投个屠夫吧。”
泽米娜说:“山姆大叔,我要上场了。”
山姆大叔看了看怀表说:“你放心去吧,屠夫他跟我有过交情,当时在战斗的时候我没有下死手,待会儿我去跟他说。”
“难道这里死掉的话?他们不会管吗?”
“看到远处的垃圾场了吗?那就是我们的会去的地方。”
泽米娜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拿着自己的斧头走向竞技场中央。
山姆大叔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正在抽着卷烟的屠夫旁边。
“那个小女孩你别下死手,他第一次战斗赢钱肯定是你的,我这有1000元币放她一条生路。”
屠夫看了看山姆说:“老家伙那个小女孩我就怕轻轻一击,她就挂了,我那个池子里面已经快要被投满了,而那个小女孩的就投了一个筹码,这样我也赚不了多少,算了算了。”
“那我就不用多说了,让她多活一段时间。”
“不过话说回来,来这个竞技场的女性好像她是第二个吧。”
“没错,所以要懂得珍惜。”
“我可不会像之前那样,还好,当时人太多了我挤不进去,不然的话,我脖子上的那个东西早就得飞了。”
“亏你还想去。”
“她长得实在太好看了,再加上战损就如同玻利瓦尔那畅销的漫画书一样。”
“你看的不是正经的书吧。”
“来到这里我都没地方发泄,也只能看看,我们这种每天都在刀尖上跳舞的人,能开心一天是一天。”
“快点上场吧,不然那个老崔又得骂人了。”
“知道了。”屠夫连着两把挂着锁链的刀慢慢地走上场,在观众们的尖叫声与呐喊声中,举起了双手,示意着自己的强大。
裁判慢慢的走上场说:“各位,请欣赏竞技大赛,现在是本场的新秀与我们众人皆知的屠夫先生,两个人将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呢,那么开始。”
随着汽笛声的响起,屠夫拿着刀挥了过来。
身材娇小的泽米娜凭借着敏锐的身躯躲避着刀刃。
屠夫看着面前的少女说:“还挺灵活的嘛,尝尝这招元技,乱舞。”
屠夫抓着锁链中央两把刀,如同螺旋桨一般转了起来,随着四周的气流缓缓的产生,一把刀刃飞了过来。
泽米娜拿起身边的长斧,从底下向上看去,但由于对方的力量过于强大,自己也被击倒在旁边。
“咳咳,好强,我不能抱有侥幸心理如果一旦换成其他人的话,我今天就不可能再活着,元技怎么使用?!”
泽米娜站了起来,拿着斧头对准面前的屠夫,用力的砍去。
但被一个怪力给紧紧的握住了斧柄,屠夫一只手度过了泽米娜手上的斧头,丢在一边,大笑着。
“你这种力量来场上不是送死吗?死了也太可惜,是让你睡一会吧。”
屠夫一只手向着泽米娜挥向,在面前的泽米娜突然没有了身影。
屠夫四周看了看,没有看到泽米娜,只感觉颈脖子被一种怪力给束缚着。
泽米娜趁着间隙瞬移到了屠夫的脖子上面,由于手臂的力量过小,只能用双腿勒住他的脖子,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剪刀一样。
“什么?身手还挺快的,但是你的力量还是太小。”
屠夫两只手抓住了泽米娜的脚踝,用力的一拉,随后发力扔到了地上。
泽米娜的意识短暂的失去,看着倒在地上的小女孩屠夫举着双手,四周的人们在欢呼着。
裁判慢慢地走到了泽米娜的面前,看着面前沉睡的泽米娜。
“我宣布,比赛结……。”
“等等,我还没有输。”
泽米娜慢慢的站了起来,全身遍布着红肿的伤口以及那关节处的淤青,双眼充满血丝的看着面前的屠夫。
“我不会输的,劳伦缇娜你要好好的活着,姐姐会帮助你的。”
说完拿起地上的斧头,向着屠夫扔去,屠夫转了个身,轻松躲掉了斧头。
“这么坚定,本来想让你少受一点伤的,那么现在看来也没有用。”
两把刀如同食人鱼一样,向着泽米娜扑来。
“元技,撕咬。”
斧头如同引力一样,回到了泽米娜的手上,斧刃上面呈现出一排排锯齿的样子,就如同鲨鱼的牙齿一般,两只手握住斧柄,向着屠夫砍去。
两把武器交织在一起,发出了剧烈的碰撞声,随着泽米娜的发力,屠夫被击倒在了地上。
台上的众人发出了明显的惊叹声,与唏嘘声。
屠夫看着面前的小女孩愈发不对,如此弱小的身体,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元技,群食。”
手上的刀再一次变多,变成了整整四把屠刀,如同无数的食人鱼一样,在饥饿中,随着血液撕咬着猎物。
“咳咳,身体好痛,我不能输!元技,咬断。”
手上的短斧变成了一把巨斧,上面包裹着令人心惊胆战的银灰。
随着泽米娜一跃而起,巨斧的荧光伴随着探照光的折射,一把砍了下来。
屠夫手上双刃连接的锁链被一下子砍断,然后又被泽米娜一脚给踢下了台子。
“你输了,我赢了。”
屠夫捂着刚刚被击中的地方,看着面前的泽米娜,脸上写满了疑惑与害怕。
“为什么我会输!不可能,不可能!啊啊啊!”
泽米娜从上面俯视着下面的屠夫说:“谢谢你教会了我怎样爆发元技了,不过你说了要听我的命令。”
“你说。”
“那就是在给山姆大叔买几本书。”
屠夫满脸写着惊讶的表情说:“什么?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难办的事情了。”
“那就当你同意了。”
台上的观众一脸疑惑,只有刚刚投给泽米娜的观众已经笑得合不了嘴了。
“牛啊,太牛了,这个小女孩的潜力太强大。”
“我的钱啊,我投了整整六个筹码。”
“没事的,你投下来的钱又归我了,到时候再还给你。”
“你这运气也是真的好,如果换算是我的话,已经开始花钱了。”
“人不能这么喜欢钱,钱有可能是花的光的,这辈子为了几个元币而去奋斗,那你还不如少花点呢。”
“你说的也是。”
泽米娜拖着满身的疼痛与伤口回到了休息室,山姆大叔脸上怀着微笑和几分惊讶。
屠夫走了进来说:“小姑娘,你很有潜力,我可不想下次再遇到你了,害得我身上又痛死。”
“那就最好下次别遇到我,我会逐一战胜的。”
灯光慢慢的暗了下来,到了所有人的休息时间,泽米娜躺在床上,回想着自己父亲与自己的妹妹。
“我们会再见的……,晚安,劳伦提娜。”
此时,在东大陆最北方的皇宫里。
“找我有什么事吗?”
“阿斯莫德,你这个口气还是跟以前那样,不过我很喜欢。”
“多谢撒旦大人的夸奖。”
“除了我之外,其他没有人认识你,你是替我秘密解决一些人的职位,所以说尽量隐藏好自己。”
“我知道了,下次会改进。”
“阿斯莫德,如果我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希望你能抹杀所有背叛我的人。”
“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要去上学了,下来只能每周六晚上更新了,实在没时间了,在学校只能写写故事的大纲与草稿,这样内容就会细化很多,谢谢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