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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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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江聿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江聿可不管陈占怎么看他,探头朝着闻窦的方向看,眼巴巴地瞅着:“我的面,好了吗?”

闻窦看了看刚放下的那包调料,“好是好了,不过好像不太行,我刚才不小心放多了调料,不然我重新给你做一碗吧?”

江聿大手一挥,“不用!你做成什么样我都吃!反正也不会比你上次做的蛋糕更黑暗了。”

江聿指的是他在去年生日的时候,要求闻窦送一个自己做的蛋糕作为礼物给他。

后来江聿在那天之后进了整整三天的医院。

话是这样说没错。

闻窦不确定地拿起调料看了眼上面的字,放多了一点孜然,应该也没什么吧?

反正放多的又不是盐。

闻窦还在犹豫的时候江聿已经兴致冲冲地拿碗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

看他兴致这么高闻窦也就没再制止,大不了发现不对就及时倒掉。

江聿看了眼在看他的碗的陈占,把碗朝着自己的方向推了推,“陈先生你也该回家了吧。”

闻窦这才想起时间已经不早了,“要走吗?我送送你。”

陈占倒也没推脱,“麻烦了。”

江聿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回家还要别人送。”

闻窦走在前面,没听到这句,陈占倒是听到了。

这话本来也就是说给陈占听的。

陈占淡淡地扫了江聿一眼,一言不发,权当没听到,直接无视。

江聿注意到了,泄愤似得连吃了好几口,呛得自己咳嗽好几声。

妈的。

他刚才那个眼神什么意思?

关了门。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渐渐地两个人的脚步同步在了一起,并肩在一起走着。

应该说点什么的。

不过闻窦着实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刚才江聿在的时候其实她挺轻松的,基本上都是江聿在说话,不用她费什么口舌。

现在只有她和陈占两人。

就在闻窦纠结的时候,陈占倒率先开了话题的口,“江先生看着年纪不大。”

闻窦下意识算了算,应道:“他好像是比我小两岁来着,他平时就是这样,跟一个小朋友一样,有什么说什么,要是有什么口无遮拦的时候你跟我说,我教训他。”

看似是在给陈占找场子,实则真正维护的是江聿。

陈占第一次看到闻窦明确对除了闻奶奶以外的人表现出在意。

楼梯并不长,很快到了楼底。

闻窦跟着陈占去停车的地方。

远远的看着汽车好像有什么地方看着不太对,但闻窦不太了解车,一时间也没看出什么。

走近了才发现不知道哪个捣蛋鬼把陈占的车的轮胎给卸了。

还不是全部都给卸掉。

只卸掉了前面两个,车的前半身整个都以倾斜的姿态压在地上。

一时间闻窦都看懵了。

陈占打量了半晌,目光晦暗,似是想起了什么,骤然笑开,笑意却没达眼底。

闻窦一头雾水地朝四周看了看,目光落到上面,抬手指着上面的监控,“那里有监控,不然去看看吧?”

陈占却是否认了他的提议,语气平静:“不用,可能是竞争对手派来捣乱的。”

“啊。”闻窦诧异,看了眼车子旁边的两个轮胎,觉得有点搞笑但隐隐又觉得好像很合理,“卸轮胎……?”

“嗯。”

“很正常的事情。”

闻窦又看了眼作案现场,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但是陈占都这样说了,那应该就是这样。

不过这个竞争对手做坏事怎么也不把现场收拾一下啊?

把轮胎留在这里是生怕别人找不到吗?

“闻窦。”

陈占忽的出声。

闻窦指尖微缩,下意识地看向他。

陈占眼眸微敛,再抬起时已带了些意味不明的情绪,声音放低,眼睫轻颤,姿态放低,直直地望着闻窦,“可以收留我一晚吗?”

不用陈占说。

闻窦本来也是这样打算的。

但闻窦不知怎的,竟觉得这一刻的陈占有点蛊。

总不能让陈占把卸了两个轮胎的车带回家吧?让奶奶知道了又该骂不像话。

回到家的时候江聿已经吃完饭并且已经收拾好,整个人瘫作一团在沙发上,听到开门声响时瞬间兴奋得冲了过来,第一眼看到站在前面的陈占时脱口而出:“你怎么又来了?”

意识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后江聿瞬间转移话题,换了个说辞,“陈先生怎么回来了?”

陈占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江聿,“轮胎被卸了,暂时没办法回家。”

“哦……这样啊。”江聿心不在焉地回了句,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陈占。

闻窦跟在身后,关了门,刚好听到这句话,“本来我说去看看监控的,但是陈先生说……”

话音未落。

江聿下意识脱口而出问道:“啊?这里有监控?”

闻窦奇怪地看了眼江聿,不明所以,“对啊,早就有了,楼道里也有。”

“哦。”江聿笑得很勉强,“那你们去看监控了吗?看到是哪个……坏蛋了吗?”

闻窦摇头。

江聿瞬间松了口气。

闻窦难得遇到这么无语的事情,感慨道:“可能是竞争对手干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竞争对手干这种缺心眼的事情,而且卸轮胎都不把轮胎带走,生怕别人找不到上面的指纹吗?”

“哈哈。”江聿看上去并不感兴趣,恹恹地打了个哈欠,嗓音发虚,“真困啊。”

闻窦觉得哪里好像怪怪的。

江聿一向很喜欢吃瓜的,总是喜欢拉着她一会吃吃邻居的瓜,一会跟她说说自己身边的事情,有时候吃得上头了连他自己三岁被幼儿园的小朋友欺骗了十块钱巨款哭了整整几天的事情都跟她吐槽。

说实话有时候闻窦觉得江聿比小朋友还要小朋友。

话多,幼稚,还爱玩。

闻窦忽然发现是哪里不对,按照江聿以往的作风,这不太像江聿的风格。

可能是真的困了?

闻窦看到江聿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困了的话那你就先去睡觉吧。”

江聿拿出八百米冲刺的速度飞速冲到了客房,急急忙忙地向后挥手,“我真的睡了!”

闻窦还没说出晚安,就看到江聿急匆匆地关上了门。

这么急?

看来是真的很困。

但是……

闻窦看了眼时间。

现在才七点多耶?

闻窦倒不是特别困,可能是因为她习惯了,平时晚上她都是九点准时睡觉。

平时这个时间她要开始练习基础功了。

基础还是不能废的,但是陈占在这里,毕竟他是客,把人丢下好像不太好。

思考了一下,闻窦指了指电视,“我要去练习了,你要是不困的话坐在这里看会电视?或者睡觉的话我现在去给你收拾一间屋子出来临时睡一晚。”

陈占不太感兴趣地看了眼,比起这个,他对另外一件事更感兴趣一点,“可以让我在旁边看一下吗?”

平时也不是没有被观摩过。

这对闻窦来说都是家常便饭了。

只不过在家里被观摩还是第一次。

而且观摩对象还是陈占。

想了想,闻窦说道:“稍等,我要去做一下练习前的准备。”

一般为了方便练习基础之前都会换上专门的舞蹈服或者比较宽松一些的衣服,闻窦在家时就比较喜欢穿衬衫配短裤或者比较宽松的裤子,伸展起来很方便。

随手将头发扎成一个丸子头,防止在练习的时候头发往下落影响到自己。

练习场地并没有那么多要求,一般来讲主要有空地就随时可以练习。

闻窦从墙角拿了个毯子铺在地上,开始做练习。

陈占站在一边,下颌线始终紧紧绷着,天花板上的灯向下斜射,将他的影子折射在地板上,落下细碎的阴影。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闻窦做与她的职业有关的事情。

之前一直没将这些与她挂上钩。

向下压腰时不经意露出的一抹细腰,柔弱,白哲,似那花瓣一般勾人心弦。

宽袖窄腰,裤子的边角刚好盖住脚裸,显得她脸颊仿若积雪般的白,微微喘气时,像是沾了点粉脂,透着点红,美不胜收。

今日短短几分钟的观摩,他竟是觉得,再也没有人比她更适合了。

热身结束。

闻窦缓缓后退几步,习惯性地抬手一拱以示开始,步履轻盈,转瞬之间身形已变换了好几遭,回身,踮脚,恰似轻云出袖,倏而,折腰下弯。

几秒钟的时间,已完成了好几个动作。

软得不像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不知不觉间闻窦已经完成了练习。

转身间发现陈占竟然还在看,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她今天有点入迷,一不小心练得有些久。

闻窦随手拿出一条毛巾轻轻擦拭额头,脸颊通红,说不出是热的还是别的什么,解释道:“我一练舞就会陷进去,不好意思,让陈先生久等了。”

“没有。”不经意间,陈占清楚地看到一滴汗从闻窦的额头向下缓缓淌着,滑到脖颈,再向下落,便看不到了。

莫名的渴意涌了上来。

陈占移开目光,端起茶桌上闻窦给他准备的茶,轻抿了一口。

渴意还是没有缓解。

陈占放下茶杯,再开口时相比于刚刚沙哑了许多,“闻小姐很适合跳舞。”

闻窦不好意思地笑笑,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随手拿起旁边是枕头抱着,“奶奶也是这样说。”

气氛莫名地沉闷了起来。

闻窦起身,“陈先生,很晚了,我去洗个澡就睡觉了,你早点睡。”

陈占似是想到了什么,“闻小姐,还记得我们下午聊的事情吗?”

陈占的话一瞬间将闻窦拉回这个下午。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旁边的屋子传来了一声巨响,紧接着江聿的声音在屋内响起,“疼死我了。”

闻窦连忙走过去敲门,有点焦急,“江聿,你怎么了?”

屋内传来回答,听上去声音很近,似乎就在耳边,“没事,睡觉翻身摔地上了。”

紧接着房门从里面被打开,江聿走了出来,身上沾了不少灰,不过他并未在意,不经意地扫过陈占,淡定说:“你们怎么还没睡呢?刚才在聊什么。”

闻窦向陈占投向求助的目光,她不确定这件事是否要现在告诉江聿。

陈占轻轻扫了眼江聿。

下一秒。

他开口,嗓音低淡,没什么情绪,像只是陈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这句话却把江聿惊得直接上手用力拽住了陈占的领带。

——“因为我正在追求闻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入v啦,评论区掉落红包,下一本接档预收《春日藏匿》球收藏呀,是谢小舅的故事~

《春日藏匿》文案:

谢青在商圈是出了名的阴狠,对人生的规划堪称无懈可击,面上看着温润,实则下去狠手来连自己都能算计进去。

1.

家里出了事,家人决定把宋糖送到朋友那里养着。

当天,宋糖望着眼前的年轻男人,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神色复杂,竟然是他?

一想到以后自己就要和这个人生活在一起,哪怕名义上他是自己的长辈,宋糖仍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膈应。

谢青见到她,神情淡淡,好似两人是第一次见面般,连同嗓音都是极其淡漠,像是连一个字都不肯多说,只道:“你好。”

床都上过了,还一副这么高高在上的模样。

宋糖平生第一次这么想把一个人的面具撕下来,看他跌下神坛,只为自己起伏的模样。

2.

所有人都知道宋糖和谢青的关系属实说不上好,就算是有那层关系在,但两人每次见面都好似陌生人般,极其冷淡。

直到某一日,有人误闯错了地方,却见传闻中两个关系不怎么好的人,拥抱在一起。

细细一看,宋糖揪着谢青的衣领,神情委屈,带了自己都不知道的蛊惑,“你怎么那么能忍?是不是不行?”

下一秒,男人欺压而上,嗓音低沉,“我行不行,你不是最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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