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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六零戏精假妻 > 第2章 试探

第2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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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呢,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

陈婆子拿着扫帚在院中敲敲打打,嘴里骂骂咧咧。

“哪家的婆娘像她这么懒,我看还是揍得少,大山,你这媳妇就是中看不中用,胸/大,屁/股大的姑娘有的是,你这个不挣气的非要她。”

陈婆子越说越生气,一拳敲在儿子肩膀。

陈大山挨下老妈的拳头,反正也不疼,他小声哄着,“妈,你别生气,昨晚晴晴哭了,睡的晚,反正地里就那点活,我自己也能干。”

陈婆子脸都绿了,她当年可没这么好命,经常挨饿不说,哪天不挨打,咋她儿媳妇比她金贵不成。

她越想越气,快走几步,抬脚踹门,大喊:“小娘们儿快起来,一会儿和大山铲地去,再不起来,小心老娘揍死你。”

陈大山愣住,她妈的面容好像饿鬼,真吓人。他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拦住她,“妈,妈,你别生气,是我,是我不愿意让晴晴下地的。”

对面他妈疑惑的眼神,陈大山不禁脸红,“省的被别的男人看,我生气。”

陈婆子心头一梗,这个没出息的儿子,她沉默半响,还是拗不过儿子,气的骂骂咧咧往回走。

陈大山见他妈走了,赶紧推门进屋,这时焦晴已经穿好衣服叠好被褥,她记得昨晚自己坐在窗边,后来就是一串离奇经历,她魂飞到现代,可今早醒来,自己却安静的躺在炕上。

她其实早就醒了,只不过不想起,尽管一次次告诉自己放下过去,可人有七情六欲,她怎会不惦记父母亲人。

昨晚能痛快的认清事实只不过是不得不妥协而已!

屋外的动静,她早就听见,她不想下地,太阳那么大,热的要死,再说她去做猴子吗?

“大山哥,我起晚了。”

陈大山看着一脸歉意的焦晴,一点没不高兴,晚起就晚起呗,也不是非得早起。

“妈的话别放心上,地里活我自己就成,你就在家,不过不能掺和别家的事,村里心思活泛的女人总想跑,可她们跑不出去,抓回来还得挨顿打。”

陈大山从小就见惯了村里买进来的各种女人,她们哪天不想跑,哪天不挨打,就连他妈在他们小时候不也经常挨打吗?

他不想媳妇跑,也不想打她。

焦晴心头一紧,难道陈大山看出什么了,她也是想跑一员呀,可她不会闹的人尽皆知,更不会去想着连和别人或者去挽救那些可怜女人,她没那个能力,前世的她一直都知道人最好只做力所能及的事。

她要救人也是自己安全第一,她虽然不害人,但也是利己主义。

焦晴没赶紧表忠心,怕适得其反,她坦然道:“我不会的,这里我只信你。”

陈大山看着她真诚信赖的眼神,如此明亮,他心头微热,忍不住将媳妇搂进怀里。

“我的好媳妇,我不乐意让你下地,也不喜欢别的男人看你,只想你呆在家里。”

陈大山紧张的盯着焦晴,他真的这么想,每天回来先看到他媳妇,吃着媳妇做的饭,喝着媳妇端的水,以后再生几个孩子。

焦晴的心漠然沉下,不出去就代表她找不到机会,但她也知不能心急,她不是这个年代的人,她在后世见识过全村犯罪,见识过人的愚昧无知,见识过丧尽天良,她从来不敢对人性抱有太多期待和侥幸。

焦晴笑得自然温柔,点头应和:“正好我也不想出去,只是妈她......”

焦晴为难的看向陈大山,她不动声色的给陈婆子上眼药,毕竟这个村里能真正护住她的人只有陈大山。就算有一天她能逃出去,一来她没介绍信,去哪都不行,二来她不能回原主村子,被卖后又跑回去,吐沫星子能喷死她。

焦晴忽然觉得自己现在在死胡同,根本没路可走。

陈大山就喜欢娇娇弱弱的媳妇,除了炕上那点事,其余都听他的,谁叫他是她男人呢!此时陈大山心中充满豪气,胀鼓鼓的,自从他有了媳妇,心情一直很好。

“我妈那里我去说,你就安心呆着。”

焦晴感动的不行,一双星星眼崇拜的看着陈大山,告诉他,她喜欢他的爱护,俩人氛围极好,焦晴也自然的从他怀里出来,伸手推着他,“快去吧,早去早回,中午太热,我在家把饭做好,等你回来。”

陈大山咧着嘴,满心欢喜,自从他媳妇磕了脑袋之后,就变得温柔了,尤其对他。

等陈大山走了,焦晴吃了早饭,就是白米粥和大酱,她相信这是陈大山为她留的,那个老婆子才不会心善。

吃过饭,她回到自己屋里,把炕上又收拾收拾,虽是土炕,地上也坑坑洼洼,但还是被她扫的干净,炕上有放被子的炕柜,这是新打的。炕上的桌子上摆着透明的瓶子,瓶子里插着陈大山采回来的野花。

她打开窗户串串气,窗外不远处是一片连绵的大山,翠绿翠绿,看起来生机盎然,但到了夜间就仿似张着血喷大口能吞噬一切。

陈家的房子是典型的串院,一进大门是个大院子,之后是一间大土房,那是陈婆子住的地方,穿过那间再往后就是她和陈大山住的屋子,其实就是一间小房,俩人住还可以,再多就不够了。

她来这半个月大多都是这样度过的,陈大山每天去地里,陈婆子也不知忙什么,经常不见人,即使大门没锁,她也从没出去一步,白天就安静呆在家里,有时候翻翻原主带来的书。

***

“陈大娘,在家吗?”

焦晴听门口有人喊,还是第一次见有人上门,她本不想理,可又觉得蹊跷,村里能走街串巷的不是不想出村的老婆子就是本村的姑娘,之前半拉月都没人上门找陈婆子唠嗑,现在却来了。

她起身出去走至门口,打开门,眼前就是一个有点黑但稍微圆润的女人,笑起来两颗小虎牙,很可爱。

“你是......?”

女人笑着说道:“我是咱们村刘家的媳妇,陈大娘在家吗?”

焦晴摇头,“我妈不在。”

对面的女人愣一下,明显没想到她会这么称呼陈大娘,不过瞬间就恢复,“那我可以进去等一会儿吗?”

焦晴让开,连忙道:“可以,可以,院子凉快,进去坐。”

圆脸女人边走边说,她叫张梅,今年三十六了,老家在南方,是被父母卖了给弟弟娶媳妇才到这,她自己挣气给刘家生了俩儿子。

焦晴认真听着,不做评价,她没摸清人家意思之前就得多听少说。

她也回答张梅问的,直接实话实说,她本就是被亲戚卖的,惹来张梅一阵怜惜,连连抓着她的手以示亲近,产生一种同命相连的感觉。

焦晴知道张梅这是故意的,也许她自个的身世都是瞎编的呢。

焦晴习惯了对不认识却很热情的人一直保持警惕!

张梅拉着焦晴的手,满脸惋惜,“孩子,你真是可怜,谁叫咱们是女人呢。”

焦晴一阵恶寒,浑身起鸡皮疙瘩,随即想起她现在十七岁,在一个三十六岁的人面前,勉强可以称为孩子吧。

焦晴心想也不能只你恶心我,我也得刺激刺激你,她一脸满足的笑着摇头,“不觉得自己可怜,大山哥待我很好。”

焦晴脸颊迅速泛起红晕,像是说起心爱的情人,不好意思中带着炫耀。

张梅早就见过焦晴,当时就被她的容貌惊到,焦晴是她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尤其看到不少人为争抢她打的头破血流,她嫉妒死了。

张梅故意叹息,“大山这孩子是不错,可是配你还差的远,凭你的容貌找个当官的不难,在这山沟沟里可惜了。”

张梅不禁想,焦晴怎么不跑呀,她长的好看应该可劲往外跑,最后被打的老实,就和她一样了。

焦晴不知张梅心中所想,不过张梅给她的感官不好,她娇柔的说道:“俗话说,千金难买有情郎,我想大山哥就是我的情郎。”

她一脸娇羞,说完差点把自己舌头咬掉,太肉麻了,可她必须塑造这个形象,她要让别人知道她是心甘情愿的留下。

张梅像看傻子一样看她,没听说傻气会传染呀,怎么这人越来越像陈大山。

可她在一细看焦晴,脸蛋娇嫩,露出的脖子和胳膊腿都没伤,白白嫩嫩的。就知道她真的没被打,随即心里泛酸水,她也是被卖进来的,凭什么她挨了那么多打。

张梅:“这次过来的你们几个,长得都好看,并且都是有文化的,但是性子也都倔,咱们村这次留下三个,就你顺当,那俩都不乐意呢,现在被打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脸到现在还肿着。”

焦晴愣住,她没想到留下三个,不过这话是在讽刺她没骨气吗?

“可能我比她们幸运,谁叫大山哥待我如珠如宝,舍不得动一根指头呢!他疼爱我,我自然愿意和他过日子,生孩子。”焦晴像是不理解那俩人,又炫耀起来,“她们也是可怜,长得没我看好,命运也不如我好,就踏实过日子呗,天天闹腾这不是自己找罪受。”

张梅脸都黑了,焦晴的话让她想起了最初的自己。同时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还自夸。

她扯扯嘴角,“你知道留下的是谁吗?”

“不知道,大山哥从不和我说村里事,再说我俩悄悄话都说不完,哪有时间说别家的事。”

张梅这次真想打她,三句话不离陈大山,她压下心中不快,接着道:“是吴安慧和林皎皎,这俩都是学生,文化不低,性子也傲,品性高洁。”

呦呵,这是贬低她没品呗,焦晴想翻白眼,你高洁,你咋还妥协了呢。

不管心里如何,焦晴面上一片认同,“她们真抗揍,我就不行了,身子太弱,大山哥也说他不敢动手打我,怕我受不住。”

张梅突然缩手,遮住被打的变形的小手指,她肺都要气炸了,实在和焦晴聊不下去,这人脑子和陈大山有一拼。

最后她黑着脸离开,回头看关上的大门,连锁都不上,还真是放心。

张梅心里难受,她男人还不如一个傻子会疼媳妇。

张梅走着走着,眼泪不自觉流出来,她虽是农村姑娘,可也是爹疼娘爱,却没想到会被对象欺骗,把她卖到这里。

她最初也和吴安慧,林皎皎一样反抗,被打被关被饿被欺负,她就是不屈服,可终于有一天她屈服了,因为只有屈服的人才能活着。

她又想起焦晴那明媚的眉眼,嫉妒的泛酸,她咋没这命呢!

不过转念一想,焦晴在漂亮又如何,还不是和她一样,窝在这个山沟里出不去,现在陈大山看她漂亮觉得新鲜,可过了新鲜劲呢,恐怕也要下地干活,洗衣做饭带孩子。

总有一天也会变成黄脸婆!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多年前遇到过一个女孩是从贵州深山逃出来的,她生了三个孩子,才找到机会跑出来,可家里也没她呆的地方,父母和大哥总是阴阳怪气,怕邻居说三道四,就经常言语敲打她,最后她就出来打零工,自己养自己。

她讲了不少事,她最初就是挨打也不从,后来被qj,她怀孕之后可以在村里走走,慢慢接触一些和她一样的人,有一次商量好一起逃跑,转身就被告发,她挨了好一顿揍,还有一次求助回村的人,也一样被告发,几次之后,她发现自己太单纯,后来她就越来越冷漠。

多年后那家人觉得她没跑的心思了,才慢慢放松警惕,她逃出来时孩子都挺大了。

可惜外面没有想象中精彩,思念的父母亲人,好像也不如她想她们一般想她。

萍水相逢,如今已没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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