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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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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晴听见陈大山的呼噜声才把灯关掉,她希望后屋的俩人能明白,这时陈大山已经睡沉。

党,林二人确实懂了,他们决定听焦晴一回,其实即使焦晴不说,他们也打算夜探夹沟村。

党鸿瞻连衣服都不用换,这也是他穿一身黑色皮衣来的原因,碰上下雨一擦就干,别人啥也看不出,他们花了大价钱托人从国外弄回来,就是为了有些事做起来方便。

林青源把党鸿瞻的被窝隆起,外头看就像蒙头睡觉,他在党鸿瞻出去后,双手枕在脑后,思索这一天发生的事。

首先是进村就遇难题,这条路又窄又长,汽车开不进来,他们步行大概二十分钟才进村,并且这条路的两边都有人看守,有好几个呢。

从陈小山口中打探出,出村就这一条路,真是守易攻难。夹沟村好几百人都要带走,他们的人进来少了,肯定看不住。

两边都是大山,人一钻进去,累死他们也抓不到。

而留给他们的时间又太少,一是部队不是特殊情况,没有团长和政委都出来的,二是他们给夹沟村打个措手不及才容易得胜,越拖对方防范越强。

刚才他堂妹近在咫尺,他却只能从窗缝偷偷看两眼,此时明知道她在受罪,却只能忍着,可他林青源先是军人才是家人,他要以大局为重。

不得不说,他们经常要在家国和私人情感之间做选择,荣耀的同时也是痛苦。

做英雄是要付出代价的,可悲的是有些人付出了代价却也做不了英雄。

他和党鸿瞻在出发前,师长就一再嘱托,必须一网打尽,把被困妇女全部救出来。

他们三方同时行动,村里,镇上黑市和外面拐骗闲散人员分了三波,他们调查了一个来月,动用的人力物力何其多,说什么也不能失败。

林青源在脑中一次次复盘白天的事,察看有没有遗漏。

**

出了门的党鸿瞻追着陈小山的脚印往村中北面走,他是军中靠脚印追踪的高手,就因为夹沟村任务急,才一次把他俩都派来。

他顺着脚印来到一个砖房外院,很是意外,在农村能看见砖瓦房不容易。

他查探看院中没狗,于是党鸿瞻抬步一跳到了窗下听屋里动静。

“刚才的事就不提了,我可以保证我哥绝对没和焦晴说过村里的计划,她都是自然反应,你们没去过他们屋里,能看出来她是真心和我哥过日子的。”

陈小山不满他妈对于别人的质疑一句话不提,他赶紧替他哥解释。

如果他哥被村里人认定是背叛,他家能有好?他妈咋关键时刻犯糊涂。

这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小山,这次你冲动了,竟然带外人回来,我今天看了他们几眼,都不是善茬,得赶快把他俩弄走。如果不是没办法我都想直接弄死他们,埋后山,以绝后患。”

陈小山见他不再提他哥转而说起他,恨不得撇嘴。他低下头,语气恭敬:“苏梁叔,我也是为了咱们村着想,这几年留在外面的人哪还有回来的,他们是慢慢想脱离咱夹沟村。我想到镇政府上班也是这个原因,外面没自己人,您真能放心?”

陈小山话落,就是一片夸赞声:“小山就是厉害,是个有良心的孩子。”

“对呀,咱们村的生意越做越大,风险大了,有个当官的肯定好。”

“小山不愧是读书的,想法就是和俺不一样,比俺强。”

“小山将来肯定是咱们村最有出息的”

在叫好声中,苏梁如鹰般犀利的眼睛盯着陈小山,像看穿他卑劣的心思,看透他的借口。

他环顾一圈夸赞的人,他们也许意识到不对,所有人的声音渐渐缩小直至没有。

这时,苏梁才发出冷冽的声音,“不用多说,找个理由,明天赶紧把他俩弄走。”

他今年都四十多岁了,从十几岁时就在外面跑,这点小心思根本瞒不住他,再说,他看不透人心,生意就不可能做这么大。

别人可不会因为是同村就听他话。

陈小山冷汗涓涓,他偷偷握紧拳头,恼恨眼前男人,这男人多年如一日般自大专横。

陈婆子张嘴想说话,可她见苏梁皱着眉头不悦的看她一眼,她识相闭嘴。

简直就是耗子见了猫。

苏梁见大家都老实了,随意瞟一圈众人,哪怕他一句话不说,紧紧一个眼神,就叫大家自觉的低下头,不敢生事。

他起身,路过陈小山身边冷睨一眼,吓的陈小山都一哆嗦,这是来自灵魂的震慑,一如他小时候怕他。

原来他从没逃出那个阴影。

“陈婆子,跟上来。”他走了两步又吩咐:“孤狼你留下,和小山好好谈谈,让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是”一直站在苏梁身后面上有刀疤的男人应下。

等苏梁出了门,屋里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再说话,尽管他们也有很多疑问,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就是听话。

屋外的党鸿瞻快速躲进暗处,他盯着出去男人的背影,看着眼熟,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他看着二人越走越远,左右一衡量,还是跟着陈婆子这一对。

他悄悄跟在二人身后,眼看着俩人钻进一片玉米地。

不大一会儿,暧/昧的声音传来,里面夹杂着怒骂声,抽/打声,水渍声。

党鸿瞻以为要等好一会儿,可没想到很快就结束,他一言难尽……

也太快了,接着就传来俩人对话。

“梁子,你别和小山计较,他还是个孩子,我明天会想办法让那俩人离开,小山他,他是有私心,可他不会害村里的。”陈婆子小心翼翼替儿子说好话。

尽管俩人是这种关系,可陈婆子依旧不敢理直气壮,毕竟她犯过这种错,年轻时候以为成了苏梁的女人胆就大了,凡事颐指气使,后来她被折磨一通,才知道苏梁的女人很多,而他不允许女人反对他的任何话,任何事。

从那之后她就老实了。

苏梁长长喟叹一声,似舒适似惋惜,“你放心,我不会对他动手,毕竟他和大山都是你儿子,我看你面上也不会杀/了他们。”

杀/人对于苏梁来讲是家常便饭,他也不是哄陈婆子,虽然陈小山让他恼火,可也不是现在让他消失的时候。

陈婆子勉强笑笑,“我感激你,对了,前两天看你媳妇肚子像能生个大胖小子,先恭喜你了。”

说这些话,陈婆子心里有点泛酸,苏梁和她差不多大,也才四十多,可自从她到村里,苏梁都换了好几个媳妇了,哪次只要有漂亮的来,都是他先挑,自己喜欢的就留下,其他的卖掉。

他女人很多,都是村里寡妇,有时候兴致来了,不论在哪先快/活再说。

但他也有自己的原则就是村里再漂亮的小媳妇也不碰,只要她男人还在。

苏梁哼一声,听不出喜怒,“是不是儿子都行,反正我儿子也不少。”

两人又说了几句废话,就听男人下命令说道:“转过去,让我再弄/弄,太他/妈的舒服。”话落,引人遐想的声音再次响起。

躲在暗处的党鸿瞻一脸烦躁,这什么玩意儿,听不到有用消息,他琢磨一下,就往回走。

等他进屋,林青源已经在地上来回走了好几趟。

见他出现,忙上前问:“怎么这么晚,有收获吗?”

党鸿瞻边说边脱衣服,林青源拿毛巾帮他擦落在皮衣上的水,又把鞋悄悄放回前屋,因为刚才党鸿瞻出去穿的是陈大山的鞋。

“他们明天要把咱弄走,村中最厉害的男人叫苏梁,应该是头目,看体型眼熟,可一时想不起是谁,今晚聚在一起的大概有十来个人,估计都是平时参与拐卖的,陈婆子和苏梁有不正当男女关系。”

党鸿瞻几句话把刚才的事说清楚,可以说他们今夜没特别大的收获。

俩人收拾妥当,躺在炕上,都是一副愁容。

半响,党鸿瞻提议:“时间短任务重,不如冒险找焦晴,让她提供消息。”

林青源惊讶,“你不是刚刚还想杀了人家吗?”

党鸿瞻噎住,他不是想杀她,只是习惯性袭击,尤其对于未知危险,“就像你说的,她既然自爆咱们身份,当然有所求,她不惧咱们,是笃定咱们比她急,有求于她呗。”

说完,党鸿瞻在心里嘀咕焦晴小人得志,想想她得瑟的嘴脸就浑身难受。

“她能哄住陈大山护着她,她急啥。”林青源说完叹口气,突然有种挫败感。

党鸿瞻掘劲儿上来:“我明天去会会她,咱俩就这么办,你看咋样?”

他凑近林青源耳边嘀嘀咕咕半天,俩人最后定好计划。

*

陈婆子风流过后不放心陈小山,厚着脸皮跟苏梁一起回去,把陈小山带走。

其实那个叫孤狼的男人并没把他咋样,只是用眼睛死死盯着他,可那凶狠的眼神,让陈小山腿软。

而见到陈婆子的陈小山先是一喜,可就在她妈转身之际,看到她背后的泥和苞米叶,再想起她裤子膝盖处的泥泞,一股羞耻感升起,恨意飙升。

即为他妈不自爱,也为自己的无能为力。

母子二人回家路上,都默不作声。

陈婆子不傻,她浑身泥土,儿子肯定瞧得见,而且她自己的儿子,情绪变化,当妈的再清楚不过。

到家门口时,陈婆子还是提一句:“明天把那俩送走”。

她转身进了放杂物的小屋,她身上的掐痕,咬痕不能让人看见,尤其是她儿媳妇。

她随便用毛巾擦擦就躺下,现在她浑身都疼,□□火辣辣的,眼泪不住的一串串落,她的命咋就这么苦。

小时候家里重男轻女,她奶及其不待见她和姐姐,父母也常常忽视她,她得到的爱很少,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被那男人一忽悠就一头扎进去,人家说什么她都信,最后被骗到这里。

第一次爱上一个骗子,后来到了夹沟村,她也盼着父母能来救她,可她盼来盼去盼成空,她明明给父母留了音信儿,但她们一直没来。

她在夹沟村过着昏天暗地的日子,因为心里还念着父母家人,所以一次次逃跑,可终究没逃出去,直到大山八岁那年,她的日子才好过一点。

那时天天骂她的婆婆去了,丈夫也总出门,公公无视她,她过了三年舒适日子。

谁知道噩梦又来了,一次他公公喝醉了就强行把她那啥了,从那之后,公公只要能避开俩孩子,就找她做那挡子事。

她一开始还向大山爸诉苦,可他原话是:她替丈夫为公公尽孝咋不行。

那一瞬间她心如死灰,从此不言语不反抗,行将就木,活像一个死人。

直到她家大山发现这事,把那爷俩杀了,她才算活过来,这个家也由她做主,那时她真惬意,原来当家做主这样爽。

只是家里越来越拮据,光靠种地挣不上钱,她找上大山爸的好哥们,没想到又落入苏梁之手,她也曾幸福过,苏梁不是一开始就又掐又咬,他最初还是能让她快乐的。

后来她们熟了,她才知道原来她丈夫一直不回家,是因为他们有个地方关着几个女人,他们经常过去折腾,也不把那些人当人看,所以啥花样都玩。

在加上村里要有人守夜,她男人特别愿意值班,就很少回家。

苏梁的一番话打开了陈婆子的新眼界,原来她还不是最惨,后来为了生活越来越好,挣更多的钱,她也就慢慢加入拐卖行列。

陈婆子在回忆时,陈小山沉着脸进了后屋。

回屋里的陈小山也睡不着,他进屋时仔细看地上没有出去的泥印子。

他悄悄进屋,发现二人睡的正香,他又轻声轻步的往里走,偷偷的摸摸二人放在炕梢的衣服,都是干的。

他心下放松,这俩人根本没出去。

对于苏梁的话,陈小山觉得他过于谨慎,可他除了心里骂骂,也不敢反抗。

想起他被吓破胆时,那男人正强迫她妈干那种事,他就犯恶心。

他不是多年前的小孩子只认为他欺负他妈,他自己也在学校半强迫半骗的和一个女孩发生了关系。

作为男人,他懂男人的爽快和发泄。

他反感他爸的同时更不喜苏梁,他就仗着在村里说话好使,祸害了不少女人。

陈小山越想越气,不舒服的想转个身,结果看到炕头睡觉的二人,他不想让他俩走,可又怕苏梁真的宰了自己,这些年村里突然没的男人,据说都是苏梁弄死的。

可他找什么理由即能让他俩痛快的走又不会不高兴呢。

可以说陈小山这一夜翻来覆去也没想出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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