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啊哈哈…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这不正打算核实确认后再给你们说嘛，毕竟你们应该也不知道杰森还活着吧……？”

你偷瞄了一眼布鲁斯，垂着头心虚地说道，试图打哈哈混过去，毕竟布鲁斯这个身份在你眼里也不应该知道杰森的事的。

布鲁斯皱了皱眉，没有理会你的辩解，直言不讳地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杰森就是红头罩的？或者要我说得更明白一点，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蝙蝠侠的。”

真问出来了……！！！

你一个哆嗦，吓得你腿一软直接滑跪在了地上。

果然布鲁斯在知道你去找杰森后就把你和他的联系记录全翻出来了，你一想到你那满屏都是直接用来跟着杰森指代老蝙蝠的老B，以及各种吐槽阿卡姆反派和蝙蝠侠的话，再看看布鲁斯现在严肃得不能再严肃的表情，感觉你现在都要哭出声来了。

平时不见人影的达米安现在又突然出现，他坐在布鲁斯旁边的沙发上，翘着腿幸灾乐祸地看着你。

你将救助的目光投向站在布鲁斯身后的阿福，企图让阿福救救你，但阿福只是冲你摇了摇头，回给你一个微笑。

生活也不过如此.jpg

人固有一死，而你只是早一点，死于今天而已。

你扣着手指，一瞬间想了各种借口最后都又被你给否定，嗫嚅了老半天，才张嘴回答：“知道杰森是红头罩是红头罩出现在哥谭不久后突然发现的，而关于您是蝙蝠侠的事，其实一早就有所感觉了吧。”

这是实话，毕竟每天都住在一起，每次报纸上出现蝙蝠侠受伤的时候，布鲁斯也总会出现因为参与各种极限项目受伤的事，偶尔一两次还是巧合，次数多了你也隐隐有所感觉布鲁斯与蝙蝠侠之间存在某种联系，只是不敢确定，而你能窥屏后，只是更确定了而已。

但你没敢多说，秉持着问什么答什么，多说一个字可能都会被布鲁斯察觉到其他的，所以你回答完这一句话后，又没吭声了。

布鲁斯也盯着你没说话，他沉思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想了什么，最后他点点头，算是接受你的说法，就这样揭过去了。

“既然如此，明天起，你开始跟着达米安一起训练。”

这就没了？？？不对劲啊，按蝙蝠侠的性子不应该就这样结束了啊？

你一头雾水，但看布鲁斯已经打算结束话题准备去夜巡后默默地把问号又咽了回去，算了，就当自己混过去了吧，你在心里安慰自己道。

但又突然想着刚才听到的话，你蹭得一下就站了起来：“什么？！”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多学点防身术，以前让你学的你好像完全没有认真学进去。”

“那为什么非得跟着达米安！”你指着达米安，愤愤不平地道。

要是跟着达米安，以达米安那脾气，你才是真的离死不远了。

“嘁——”达米安冲你翻了个白眼，“你以为谁愿意教你这个废女人啊。”

“哈？你这个臭小鬼！”

眼看着你俩又要吵起来了，布鲁斯头痛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头：“就这样，你们自己回房间吧。”

“哼——”

你和达米安默契地冲着对方冷哼一声，转头往自己房间走了。

“小姐和小少爷之间的感情真好啊。”一直在一旁看着的阿福笑道。

布鲁斯看了看你俩不服气的背影，又看了眼阿福慈爱的笑容，难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算关系好吗……？

等回到房间关上门后，你扑向自己的床，将自己深深埋进去，良久才长叹一口气。

不知为何，你突然感觉有点不安。

你现在不知道布鲁斯到底知道多少了，毕竟你根本不敢小瞧蝙蝠侠的能力，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推测出你能看到更高纬度世界的事。

“啊啊啊啊烦死了。”

你抱着被子来回滚动几下，最后还是忍不住叫了出声。

想到明天开始你就要达米安一起训练你就更烦了，毕竟你一直都不喜欢流汗的事，再加上达米安那小子你不顺眼，可不得使劲折磨你。

……

10.

你在做梦。

你清楚地感知到。

你似乎梦到了你第一次来到韦恩家的事。

本来随着年龄的长大逐渐遗忘的事情，突然又清晰的展现出来。

你不是哥谭本地人，甚至可以说神奇的是，你第一次出现在哥谭就是出现在韦恩宅的门口。

年仅五岁的你好像知道自己来这的目的就是找人一样，你努力地踮起脚尖，试了好几次，最后又从旁边搬了块小石头踩上去才勉强按到了门铃。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门禁里传来温和的询问声，阿福透过监控看到你一个小女孩蹲坐在门口不断抬头往里面看，想着可能是住在附近的小孩想来韦恩宅探险，但他也还是柔和了声音问道。

“请问布鲁斯·韦恩先生是住在这吗？”

“是的，您找他有事吗？”

你重重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对方看不看得见，奶声奶气地回答：“我妈妈说过他是我的父亲，让我来找他。”

“……”阿福失笑，虽然知道以布鲁斯的身份来看，多的是想靠着生孩子嫁近韦恩家的，但这还是第一次只让孩子找上门来的，多半又是布鲁斯的哪个前女友不死心想拿孩子试试的。

阿福打开了门，打算让小姑娘进来问清楚她母亲后送人回去。

然而他一开门，你那张和幼年时期的布鲁斯酷似，但因为性别原因五官更为柔和精致，还充满着婴儿肥肉嘟嘟的小脸就完全清楚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阿福一下子就怔住了，因为他从你的脸上还看到了一位女性的影子，那位不断追求布鲁斯，但某一天突然又消失的女性。

或许你真是布鲁斯的孩子呢？

阿福给布鲁斯发了个信息，然后将你抱起来往里走。

你潜意识里知道这个人是值得信任的，所以你任由他将你抱起，而你则伸出手乖巧的抱住阿福的脖子，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眼睛不住地往旁边偷瞄着。

阿福注意到你的小动作，心里一软，想到家里如果多出一个孩子，或许布鲁斯能够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也好。

他步子迈得快，但很稳，很快就带你回到了韦恩大宅里。

他将你小心放在沙发上，让你等一下，然后他从厨房里给你拿了一些小饼干和牛奶过来。

你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拿了一块小饼干，甜甜地味道让你幸福的眯起眼睛。

阿福慈爱地看着你，然后半蹲下来摸了摸你的头发，说道：“少爷正在回家的路上，可以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艾丽娅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