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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再往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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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无常,唯有相思最磨人。

不过数道墙而已,无难有信心带走成如!

可当他闯过层层关卡后,成如却不在之前相见的院子了。

他不顾亲卫的劝阻,想翻遍各个角落,最后落入魏氏为他布好的天罗地网!

“无难!无难!”

“成如……”

除了喊他的名字,成如一时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自从那日看过云老夫人的“宝柜”后,他就被关在了此处。

没过几日,无难也被送进来,腿上还中了刀伤。

“成如,我没事。”

成如眼睛酸涩:“你不该来的。”

“我不想,再留你一个人面对。”

成如没有言语,看地上的记号,他们在这里,已经十五日了。

无难的伤,还在化脓,刚才他睡过去,成如还误会他有事,将他吵醒……

该不是败血症?这个时候不说抗生素,连盐水都没有……

每日送来的吃食和“虎口”里一样,浮萍一般的汤;只能让人勉强不死,并且没有足够的热量,新陈代谢降低,人的精神逐渐萎靡。

成如摸着无难冰冷的手,他又开始嗜睡了……

都是为了他,故意掉入的陷阱。

他们二人所处之地,正是“贤义王府”的库房下面;分成九大间的窟室,奇珍异宝琳琅满目。

厅堂正中的地面上有一小圆洞,上面盖着石盖,圆洞较深,与地下洞道相同,冒出的冷气供窟室内所有人呼吸。

另厕室地势较低,里面的方洞较浅,故如厕时能听到地下暗河的流动声。

此时此刻,在场第三人就刚从厕室出来。

那人晃晃悠悠的走到成如二人所处的藏酒室,奇道:“这酒也不能治他的伤吗?”

成如对着男子略微点了下头,回道:“可能是刀上,有铁衣脏污,不然不会这么久还……”

男子打了个哈欠:“也可能是这些酒放的时间太长,过了头了。”

成如也赞同这个说法,这些酒不知放了几百年,他每打开一个都要细细检验才敢用,生怕哪个变了质。

“他的精神不好,你们便不要在酒室了,换个地方睡吧。”

成如听从男子的意见,打算扶无难去画室,却听无难闭着眼睛呢喃:去兵器室。

唉!无难他也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如何出去吧?

他们二人对如山的财富不为所动,现在唯有兵器室能给予他们安全感了。

珠宝亮如星光,叫做华翎室;瓷器白似雪花,叫做饶玉室;画作栩栩如生,叫做妙手室;木器精雕细琢,叫做契为室;兵器室上则写着冷锏。

剑、戈、矛、铍、弩、甚至甲胄,多少都有些锈蚀。

成如问道:“百里侯,这里原本是防置了宝剑?”

“百里侯”眨了眨猩红的眼睛:“想必是,我第一次下来时,也没看见什么宝剑,大抵被挪去了甘棠城。”

这地下窟室的第三人,名叫毕青,是地上原政和县的县令,他让成如二人雅称他为“百里侯”。

据他自己所说,他和魏氏现任族长是一母同胞,他是先慈与护卫所生。

且魏丘在先慈逝后,将他养大,供他读书,让他于天顺十年考中三甲同进士。

而后,他听从兄长之命,在秦州待了二十六年,在政和县待了十四年。

“这些好东西,都换了好几拨了,你小子不是因为查一根银簪被扔进这里的吗?那簪子就是我夫人换的。”

正说着,无难用力握住了成如的手,是他听到了机关响动的声音!

餐食晨时已送过,这是?!

成如二人相视一眼,一起相扶着向大厅走去,“百里侯”则慢悠悠的在后面跟着。

从上而下的梯道一共有八十一阶,不一会儿,脚步声伴随哒、哒、哒的声音,离他们越来越近。

竟是魏云章带着薛老夫人出现!

云知鸢绝食多日都没用,薛老夫人避过家主,才终于让儿子说出成如的下落。

看到身形消瘦的长孙,老夫人多少有些不忍心,拐杖重重敲在地上!

“你要将他关在这里多久?!祖产的事,他也该知道!为何惩罚他?”

“母亲,你也看到了,他一直和外人有联系!上次在中豫州,我猛然知道父亲是瓦剌的臣子,有些不知所措,便让解治父子来我住所商议事宜,让解聚撤了对这个逆子的监视。那次,已经放了他们一马!可这回,父亲的舆图被偷,万不能再错失机会!所幸,这贼人偷了图又回来寻这个逆子。我们从贼人的身上搜出的图是假的,所以父亲才让我将他们关押,直到他们肯说出真图的下落!”

“云章,图丢了就丢了!你不可随你父亲的意!你可知道,你就只有成如,这一个孩子了!”

“母亲,我还有子嗣在草原,在别的地方,不差他这一个!”

“胡说!你被你父亲给蒙骗了!那些孩子都是云仕和云航的!你的两个儿子,都没了!”

“怎么会?!母亲从何而知?”

“自然是从你姑母和你父亲的亲信栾振那里得知!早年间送去草原的孩子,死的死病的病,栾振前月才拼死将活下来的孩子,和骏腾一样送回诚州!”

魏云章慢慢抬眼看了下成如,对自己的母亲再言:“母亲,女人多的是,子嗣,儿子还会再有。这个孩子回家太晚,已经长歪,母亲大可不必再关心他。”

“逆子!逆子!这孩子我看着很好!不管你如何打算,我要带他走!我要留他的命!你若一意孤行,就不要再喊我母亲!”

魏云章叹了口气终于妥协:“将他拉过来吧!看他的样子,也翻不出什么浪!带出去,先面见家主。”

解聚和解治各带了人,带了利刃站在两边。

无难的袖中藏了柄断矛,成如在暗中盘算,以他们现在的状态冲出去的成算:不可谓大。

解聚向他们走来时,无难突然在成如身边说了句话。

后面的“百里侯”好像也感应到什么,在看了半天戏后,终于走出来。

“喂!喂!先别急啊!小子,你明知道我也在这儿,居然不问候我?你父亲可有说我的安排啊?”

薛老夫人看到毕青,和她的儿子一样,对此人视若无睹。

“唉,我刚找到这处‘祖产’时,这里可是满满当当的。甘棠城现在一定很漂亮吧?我和我的爱妻,为了兄长,十年间,换了多少金银出去?我们的功劳,就这样被你们抹掉了?你们这些遭天谴的东西!”

魏云章忍不住笑骂:“小叔父,您,按理不是我魏家人。父亲慷慨将你养大,让你做官;你为他做些事回报,是应该的。本来你做的很好,可你后娶的那位夫人和你前面的那位一样不知足,你和你的两位夫人因为不属于你们的财富起争执,她们先后死于你手。这次我们回到政和县,你怕我父亲发现你挥霍我魏氏金银,便主动藏进窟室生活。怎么?如今玉床睡够了?”

“嘿嘿!这里确实不错,我早年间在这里挖了厕道和通气道,天热的时候进来避暑,天冷的时候便进来保暖。可,再住,也不能住三个月吧!别的不说,吃的太差了!你们要眼睁睁看我在这里饿死吗?”

薛老夫人冷眼听着,耐心到了极限:“云章!别和他废话!他心存异念,你父亲让他多活这些日子,已顾念了兄弟情!”

解聚来扯成如,却怎么也不能从虚浮无力的人手中扯出。

成如担心的回头看无难,想劝他松手。

就在这时!

大厅里,铁器清脆的击打声响起,这是上面的人给的信号!

果然如无难所说,有变故!

解治快速上去,又快速回来,向魏云章汇报情况。

随后,窟室内的三人被捆住手,一同带回了地上。

“百里侯”在后面悄悄地说:“我们脚下的通风洞道连接城外的护城河,刚才你的伙伴也听到了,那传出的声音,准没好事!我们三个,怕要死在今日了。”

成如向他解惑:“我们在前面听到解治向他的主子汇报,熊彪将军带兵攻到城门口了!”

自从瓦剌被兀良哈和鞑靼夹击,风云变幻就变得不可控制。

魏家通过王庭传来的消息,知道向可汗进言压榨魏家的人是大王子;同时,传来的消息还有瓦剌痛失三员大将的事。

之后魏氏果断出击,派族中精锐刺杀大王子。

二十天前,大王子吉黑伤重不治;魏家用大量金银和粮草,拉拢到不愿回草原的瓦剌军五万,加上魏家军三万,正好八万兵马。

“熊彪领兵五万,就想拿下我们?哼!看我们如何让他有去无回!父亲,我和熊彪同在神机营多年,深知此人迂腐。让我去找老五吧!”

院中除了五老爷魏云刚和昔年几位魏云章的得力干将,其他魏家“中枢”都在。

“慢着!去之前,我先问你,你可知此人的身份?”

魏云章顺着父亲的目光看向成如旁边的人。

“是这逆子里应外合的贼人!就是此人,逼迫我们连夜离开的甘棠城。”

“他是启朝的肃王,名叫高晟絮!是公主之子,你的妻外甥!”

魏丘直接昭告了肃王的身份,魏云章的眼中不禁有些诧异。

这个胡子拉碴的男子是肃王?

他在朝中见过一回,不过,他却从未留意过肃王的长相;此刻的形容,他就更认不出了。

“此等贵重身份,就是熊彪以少对多,兵行险招的原因。他的人在城外喊着,让我们交出肃王。你去!将他吊在城楼显眼处,我看熊彪还敢不敢再往前一步!”

“是!父亲!”

“诶?诶?诶?脱我衣服干吗?大哥!大嫂还在啊!”

肃王被带走后,护卫开始给毕青换上家主常穿的外衫。

毕青回过味儿来:“大哥,我只比大侄子长了五岁啊!我和你年龄不相符,会被敌军看出来的!”

魏丘用眼神斜睨毕青,斩钢截铁地说:“不会!青弟,你和我都像母亲;并且,我之所以临时起意,是因为现在的你看着与我没什么不同。”

毕青竭力用眼睛看向自己的下巴,在窟室浑浑噩噩了百天,他的胡子竟然全都白了!

他立马就对魏丘跪下了,捆着的手还让他摔了个“狗吃屎”。

“我错了!我不想死!大哥!我知道错了!我贪图魏家的钱财!我不是人!看在娘的份上,饶我一命吧!我给你当牛做马!你……”

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无难跳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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