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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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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从莲花上一跃而下,双脚离地的“飘”到马文才面前,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庞。

冰冷的指尖划过马文才的脸庞,吓得他寒毛一竖,瘫软在冰面上。

“不是扶华哥哥啊。”小女孩的语气有些失落,坐到马文才身旁,垂眸,泪如泉涌,“呜呜呜……哥哥怎么还不来找我……”

马文才刚准备跳起来开溜,可听到“扶华”两字,猜测小女孩是扶华的妹妹,不忍心丢下她一个人在这,于是将身体往小女孩的方向挪了挪,“那啥……我,我认识你哥哥,我们一起去找你的扶华哥哥,好不好?”

“真……真的吗?”小女孩揉揉眼睛,天真无邪的看着马文才。

马文才忍住冻的瑟瑟发抖的身躯,向小女孩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开始的他的瞎编乱造:“当然是真的,我跟你哥哥是同一个学府的同学,他学习可厉害了,我还经常听你哥哥提起你呢。对了,我叫马文才,你叫我文才哥哥就行了,你叫什么名字?”

“扶容。”小女孩指着冰莲花道:“哥哥说,我的名字就像荷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芙蓉、扶容、水芙蓉,荷花、莲花、君子花。”

“扶容。”马文才轻唤一声,打量四周,托腮叹气:“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出口在哪?……啊嚏——好冷!”

扶容靠近马文才,拉起他的手,往冰莲花底下走去:“文才哥哥,其实我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可我知道出口在哪,你跟我来。”

冰莲花底下,根茎之处,有一个泛着白光的洞口。

扶容松开马文才的手,静静站到一旁,伸出食指指向洞口,道:“文才哥哥,这就是出口了,你快些跳下去吧。”

马文才看着扶容,有些疑惑:“你既然知道出口在这,那你为什么不出去?不出去找你哥哥。或者,我们一起出去。”

扶容顿了顿,低眸:“我……”抬眸,挤了个勉强的微笑:“哥哥让我在这里等他,我不能走。我要是走了……他就找不到我了……”

马文才看着扶容满脸的纯真,晃了晃脑袋,原地蹲下,盯着出口道:“哦,那我也不走了。”

“为,为什么?”扶容站在马文才身旁,眸中闪过一丝阴戾,“我是说……文才哥哥,你不是很想出去吗?”

马文才:“现在不想了。”

鬼知道这洞口下是不是真的出口,说不定跳下去死得更快呢。

扶容笑了,笑得诡异的灿烂,小手拍在马文才的背上,轻轻一推:“文才哥哥,你是最后一个了,所以……你不想下去,也要下去哟。你的灵魂,血脉,可是本座重朔身躯的最后一个条件。”

不知是扶容力气太大,还是马文才没有反应过来,被推入白光之中,恰似寒潭冰冷的泉水,不断冲击瓦解他的躯体。

马文才的意识逐步模糊,半睁着眼。

直到一双温暖的小手握住他的手,问他:“大哥哥,你真的认识我哥哥吗?”

马文才勉强的睁着眼,虚弱的吐出两个字:“认识。”

*

“放心吧,不,不会有事的。”祝英台害怕得瑟瑟发抖,反过来抓紧了梁山伯的手,心慌如雷,依旧装作不害怕,对着周围一片吼骂:“我说,你们这群小鬼能不能滚到一边去,在这里乱吓人的,信不信我打你?告诉你们的爹娘,领回去一个个挨打!”

俗话说,恶鬼怕恶人,恶人自有恶人磨。也不知道这么骂能不能行得通。

经祝英台的一番输出,恐怖的童谣果真停下,寂静了一段时间。

“哥哥,姐姐,不要告诉我们爹娘,我们一起玩捉迷藏,我们找,你们藏,好不好?”一道稚嫩的童音传出。

祝英台躲在梁山伯身后,紧紧抱着梁山伯,拿出她嚣张跋扈的气势:“不玩。天都黑了,你们一个二个的还不赶紧回去,小心我真告诉你们爹娘,让他们抽你们的屁股!”

小孩子嘛,都是怕父母的,吓一吓就好了。

祝英台至今还记得,在她的小时候,父母拿着他那张不及格的语文卷子,再看了一眼满分的数学卷子,脸黑了一大半,逼着她上了整整一年的补习班。那时候,她写了无数份千字检讨,终于等到语文及了格,等着父母的微笑,夸奖,以及……陪她过一次生日。现在的她,一听到语文测试就害怕。不是害怕分数不合格,也不是害怕补课,更不是害怕写检讨,而是害怕父母失望的表情,害怕父母严肃古板的脸。

祝英台记得,第一次考试时,她数学考了满分,父母眉开眼笑。那是她头一次发现,考满分能让父母高兴,能换来他们的陪伴……哪怕是一天也好。母亲忙碌,手执手术刀,奔跑于生与死的分界线,无时无刻不在同死神抢人,父亲戴上手套,解剖尸体,观察分析加推测,为的是给黄泉之下的死者一份交代,给世间一份真相,给自己的一份心安理得。

祝英台发现,考试不及格也会引来父母的关注,于是对于语文,她故意放松了,却不料没有换来想象中的父母陪着她,亲自教她,反而迎来“补习班一年重点关注小孩”。她羡慕过江梨月。江梨月有宠她爱她的长兄,而她没有兄弟姐妹,江梨月有经常陪伴她关心她的父母,温馨的家庭,而她只能在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家来回游走,江梨月生得好看,文文静静,成绩优越,她却像个小子似的,科目偏科……

“沙沙”几声过后,四周寂静无声,祝英台捏了把冷汗。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她也是个女孩子啊……不知道为什么,靠紧着梁山伯,有一种渴望已久的依靠感从心而生,渐渐的,也不那么害怕了。

祝英台不明白,难道,这就是爱意么?跟平日里与梨月的相处、拥抱全然不同的感觉,就像是……家人的感觉,家人的亲切感,她渴望已久的东西。

梁山伯的手被祝英台紧抱在胸前,她忍住惊恐,开口道:“他,他们好像走了。”

木冬将化雨打横抱起,止住哭泣,松了一口气:“他们确实已离去。”吞灵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了,也察觉不出义父的魂体何时被勾了走,如果不尽快寻回魂体,义父这辈子都不可能醒来。

梁山伯此时才反应过来,关心道:“木冬兄,老师如何了?”

祝英台松开梁山伯的手,掏出火折孑轻轻一吹,借着微弱的火光走入屋内,点亮蜡烛,屋里屋外,清晰少许。

祝英台持着一盏蜡烛,走到几人面前,看着仍在继续下的寒冷细雨,护住了手中烛火,靠近化雨,抓起他的手把脉。她眉头一皱,轻咳了一声:“那啥,老师只是昏睡过去了,不用担心,没事的。”

脑部受伤,把脉通常是把不出来的,只能靠心跳频率来判断。化雨的心跳强壮有力,呼吸平稳,身体健康……只是方才突然晕死过去,口吐鲜血,她也琢磨不出个什么原理,只能归究于外力作用,可老师一个文弱之人,身上貌似也没什么大的伤口,内伤也没有,那就只能推测是大脑出了问题,下丘脑和大脑皮层……盲猜变成植物人了。若是用玄学来说,那就是魂魄离体。

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解释,况且眼前的情况,容不得再让大家再心生恐慌,只能安慰道没事,尽量放松语气,不用太过紧张。

祝英台道:“现在还是快些去救文才兄的好。”

木冬抱着化雨,将自己的外衣取下,给化雨披上,遮挡寒雨冷风,三人来不及多想,一头扎进雨夜,往池塘的方向赶。

池塘周围泛着淡淡的蓝光,池塘正中央的面上,一朵凉亭般大小的水晶莲花散发着淡白色的荧光,他们一进池塘的边缘,仿佛步入另一个世界。这里寒如冰窟,四周白茫茫一片,池面冰封三尺,瞧不见一丝活物的气息。

几人顿足,回眸,发现池塘边缘,有一道隐形的屏障,将两个世界分隔开,一边寒雨连绵,泼墨般暗,一边冰封清冷,白昼般亮。

祝英台呼着水雾,将手中早已熄灭的烛台随意一丢,落在了池塘的冰面上。她紧了紧身上的衣裳,伸手指着池塘中央的发光冰莲花:“要不,咱们过去看看?”

池塘并不算大,几人艰难的在冰面上行走,祝英台好几次险些打滑,幸得梁山伯在她身旁,即时稳住,没有摔跤。

冰莲花的根茎如树干般粗壮,从冰面长出,根茎旁边有个泛着白光的洞口。

祝英台好奇的走近,打量一番,小心翼翼的走池塘边上,捡回方才丢的烛台,再走回来,将烛台往洞口里面用力一丢。

几人屏声静气许久,没有等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可冰面洞口的白光之下,似乎又不是池水,三人互相对视一眼。

木冬怀里的化雨皱着眉头,轻咳一声,艰难的睁眼:“咳咳……冬儿,不……不要来……”再次昏睡。

“义父,义父!”木冬踉跄蹲下,将头埋在化雨的脖子上,泣不成声。他察觉到,化雨的气息越来越弱,魂魄之力接近消失,就连刚才的睁眼,说话,都是用意识传达而来的,他在害怕,害怕他的义父会再次离他而去,他接受不了。重生后,他几经思考,承认一个很荒唐的事实,他喜欢上了自己的义父,同为男子的白化雨,他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自己的老师,想要将天上的皎皎明月接下,拥入怀里,再不松开,同床共枕一辈子。

重生之后,一切都变了。他不能再一次看着义父在自己面前死去,他会疯的。

木冬顾不得太多,趁着化雨魂魄还未完全消散,刚想拿出“烧烛续命”给他种下,手上的吞灵却有了动静,对他表达着什么。

吞灵这种蛊虫,专吞灵体,还能分辨灵体的气息,判断强弱,告诉主人周围的灵体强大程度。

木冬从吞灵得知化雨的气息就在白光之下,周围还有许多强大的灵体围着,化雨的气息也越发微弱。

木冬二话不说,直接抱紧化雨,往白光洞口一钻。

梁山伯和祝英台还未来得及反应,只得紧随其后,跳入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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