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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30|戏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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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事办得差不多,虞忱只觉得有些累,前几天让金默秘书带闻芩去检查了身体,果然,她染了毒//瘾,手臂上一片的针眼。

虞忱靠倒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给金默秘书回了消息,先让人把瘾给戒了,再送去店里。

金默那一头得了消息,顿时失了兴趣,让秘书照着虞忱说的做,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站起身,面对一整面落地窗歪了歪脑袋。

虞忱在面对这件事的时候,态度太过于正常了些,甚至于都看不出她的挣扎。

所以,她是再也见不到虞忱情绪外露的时候了?

她手指搭在臂弯内敲了敲,有些无奈的弯唇,为什么虞忱就不乐意向她表露自己真实的情绪呢?偏要她自己去做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可她们分明是母女。

金默感觉一阵心累,少有的出现了束手无策的感觉。

而虞忱也没有尽快赶回阳城,好不容易她才有了一点空余时间,她打算给自己放三天假,反正闻羡清那边有小谢在。

三天后,虞忱赶往阳城,这些天阳城已经彻底迈入了盛夏,热得就像是太阳快要坠落在地上贴着人肌肤灼烧一样。

虞忱上了车就换了衣服,在拍戏期间她总没什么时间穿裙子,只穿一条白色的五分裤,露出修长的小腿,在看拍摄进度。

这些天,蓝休拍的主线,总是怕出错,于是没能把进度拉起来,还停留在孩童时间。

虞忱轻皱了下眉,放下了平板,用手揉了揉眉眼,“直接去片场吧。”

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就趁着这些天赶紧把进度往前推一推,过两天就要去南城实景拍摄了,该要这边的戏份结束。

到了影视基地正值中午,虞忱顶了一把太阳伞,手上还拿着一个小风扇,热得直皱眉,急匆匆走了进去。

往内直到片场,中午太热,大部分都没有再拍戏,可今天机器都在外面摆放着,显然有戏要拍。

虞忱脚步顿了顿,特意绕远了一点到了大棚内,没什么人,她轻呼出一口气,把脸上的口罩扯了下来,抬头看向棚外。

这会儿功夫应该是快要结束了,虞忱坐在座位上手指敲了敲桌面,一阵沉思。

果然不多时,响起嘈杂的声响,越来越近。

虞忱回了神,下意识看了过去,抿了抿唇,莫名觉得紧张。

几个主演先走了进来,闻羡清头上打了一把伞,手上被人递了一个小风扇在手里,身侧站着小谢,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见了虞忱,她很明显的怔愣了一瞬,虞忱朝她勾起了唇角,闻羡清眼睛闪了闪,抿了抿唇快步走了过来,紧挨着她坐下。

“怎么去了这么多天?”闻羡清伸手抹了抹额头前的发丝。

虞忱看着她胡乱抹了半天一点用都没有,没忍住笑了笑,伸手替她把那缕头发服帖按回头顶,“事情挺麻烦的,羡清小姐在剧组应该还习惯吧?”

她挪开了手,目光灼灼看闻羡清神情,表情透着股期待。

“还好。”闻羡清斟酌着用词,该要怎么告诉她,其实什么都好,只是很想她。

虞忱弯了弯眼,伸手隔着假发套碰了碰她的头,站起了身。

蓝休手上拿着一把大蒲扇,和副导演两个人急吼吼的从外面冲了进来,乍一见到虞忱两个人都愣了一下,随后蓝休惨叫着走了过来。

“你怎么走这么久?”他说话语气哀怨,就好像虞忱真是抛弃了他一样。

虞忱好笑,“我这才走了三天。”

副导演也走了过来,弯腰在地上矿泉水箱里翻出一瓶矿泉水,“你也不是不知道蓝休没拍过主线,这几天都还在磨。”

蓝休气鼓鼓点头,“你知道我有多难吗?”就快嚎啕大哭这么难。

虞忱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好了好了,我回来了进度我来拉,你在旁边学着点。”

蓝休松了口气,点了点头,虞忱看了一眼乖巧坐在一旁没有参与到他们讲话的闻羡清,又弯起了眉眼。

怎么一见到闻羡清,就想笑呢?是高兴吗?还是,见到闻羡清就让她本能的感觉愉悦?

虞忱说不清道不明,只是深知,或许真是很难离开闻羡清了。

她只想和闻羡清贴近一点,再近一点。

自虞忱回来了以后,就开始疯狂朝前推进进度,制片人在一边也算是放松了这几天盯着蓝休的紧绷神经,稍微轻松了一点。

盛约和闻羡清也因为换了个熟悉的导演,而虞忱又是那种能拉着演员入戏的导演,两个人NG的次数很少,大多数是为了追求最好的效果,多拍了几条。

虞忱又开始泡在了剧组,闻羡清却也没什么不耐烦的,一直挨着她,跟着她。

两个人晚上也能在结束了以后共浴着月光回酒店,真的就好像是在一起生活了许久的伴侣,没人觉得奇怪。

闻羡清发情期一直不规律,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什么时候会突然就爆发在自己身上。

某个早上拍着戏,她一直觉得自己今天精神不大好,身上发软。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贴着抑制贴的腺体温热,就跟平日没什么区别,她稍稍放心了一点。

可一场戏拍完,她呼吸居然急促了起来,她慌里慌张按住面前桌子边缘,下意识去找虞忱的身影。

虞忱在一边站着和摄影师说些什么,眉头微蹙,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

闻羡清垂下了眼眸,自觉现在不该去打搅虞忱才对。

可灼热的腺体,晚到的发情期一步步摧毁她的理智,她的清醒,叫嚣着快一点靠近虞忱,抱一抱她。

虞忱觉得有点焦躁,皱了皱眉,结束了和摄影师的交谈,下意识看向闻羡清。

她不说话时,总是冷着一副脸,在剧组里就没几人敢去同她搭话,于是连她坐着的位置一片都没什么人。

按理说,今天也没什么不一样,虞忱却皱紧眉走了过去,“羡清小姐?”她总觉得闻羡清有些不对劲。

“嗯……”闻羡清闷闷哼了一声,身体下一刻直朝着虞忱的方向倒了过来,微张开的嘴里冒出一阵阵热气,胸口不停起伏,整个人感觉快要灼烧起来。

虞忱手搂着她,鼻尖迅速被一层威士忌的味道笼罩过来,整个人变得有些燥热,清醒的大脑被浓烈的花果木香的味道惹得发晕。

“你发情期到了?”虞忱手摸到她后颈,刚一碰上,手指尖就染上了黏腻。

闻羡清哼了一声,抬了抬上身,迷蒙着眼去看虞忱,“带我回酒店。”

虞忱抬手把她整个人裹进怀里,大步朝外走,剧组内大多是Beta,闻不见闻羡清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反而替虞忱解决许多麻烦。

胡助理看着虞忱往外走多少也猜到了点,抢先跑在前面把车安排好,等虞忱抱着人上了车,才又打着电话给姚助理安排接下来的事。

直接送到酒店的闻羡清和虞忱此刻都算得上狼狈,虞忱把人放倒在床上,急匆匆去翻柜子,她记得之前有看见过Omega的抑制剂。

看不见也摸不着虞忱的闻羡清有些心慌,她撑坐起来,又没了力气,靠倒在床头,咬着下唇视线模糊一片。

怎么就找不见虞忱呢?

虞忱,是打算不要她了吗?

似乎是被发情期特有的不冷静贯彻了整个大脑,再也不能装下更多思考的空间。

虞忱拿着抑制剂跌跌撞撞跑回来时,闻羡清已经蜷缩起来,在宽大的床面只占据了狭小的空间,肩膀微微抖动,像是在哭。

“羡清小姐?”虞忱愣了一下,心口莫名腾上细密的疼意,她抿紧了唇,快步走到她身边。

“虞忱?”闻羡清似是听见了她在叫自己,试探着伸手勾住虞忱的手指,确认是她后又整个人蹭了上来。

“小枕头,小枕头。”她头靠着虞忱的大腿蹭了蹭,整张脸都埋进虞忱腰腹部,小声地一声黏着一声叫她。

许是从未见过她撒娇,又或许是平日清冷自持的人撒起娇来更让人心头发软,其实更大可能因为她是闻羡清。

所以,在这一刻她只觉得心脏快要软化成肥皂泡从她身上无数个毛孔中冒出来,铺天盖地的遮满整个世界。

虞忱感觉自己快要灼烧起来,心口的疼意被软乎乎的暖代替,放松了神经,伸手捏了捏闻羡清的耳廓,“羡清小姐,我先给您打抑制剂吧。”

“嗯。”闻羡清一路蹭着虞忱坐在了她腿上,伸手搂住她的腰,整个人缩在怀里,似是而非应了一声。

几乎是要凭借着强大的自控能力,虞忱才能用鼻尖凑近闻羡清的腺体,给她注射了抑制剂。

无奈的弯了弯唇,摸摸她的头发,把已经睡熟的闻羡清放倒在床上,才又出门去给她买些吃的和葡萄糖。

在等饭的间隙,虞忱给姚助理打了电话了解了一下片场的情况,好在也没有因为闻羡清的情况干扰到多少,前些天虞忱赶的进度也够快。

等闻羡清发情期过了以后,再拍两天就可以到实地取景了,接下来有一部分的景要搭棚做特效,定制的衣服也还有近一个星期做完。

虞忱揉了揉眉头,稍稍松了口气,她自己的露脸的戏份不算多,左右也就是后面跳舞,自刎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片段,凑在一起用不了半个月就能结束。

南城那边估计天气就没这么热,到时候就能稍微加快一点速度,等到冬天拍景的时间,希望能下一场雪。

虞忱叹了口气,然后,就可以结束对羡清小姐的纠缠了。

想到这里,她居然萌生出了一丝不舍和她不知道该怎样描述的情绪。

该是什么呢?

虞忱拧了拧眉,倘若羡清小姐不爱自己,那是不是就能和她纠缠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可她如果爱自己呢?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虞忱手不自觉的抖了抖,她真的能,全身而退吗?

拎起包装袋往回走,虞忱莫名有些失魂落魄,好在也没什么人能认出她,毕竟幕后工作者,哪有台前的这么光鲜亮丽。

到酒店时,闻羡清还睡着,虞忱看了眼时间,将近两点,也该叫人起床吃点东西了。

于是她狠了狠心把闻羡清从床上捞了起来,闻羡清开始还有些发懵,醒过神来就发现自己靠在了虞忱怀里,抿了抿唇,“干什么?”

“吃点东西。”虞忱笑了笑,没松开手,虚虚挡在闻羡清背后。

闻羡清银色的眼睛里像是装进了什么水池,池子里头的水晃了晃,暗示了什么。

虞忱于是松开了手,头抵过来同闻羡清额头顶着额头蹭了蹭,才站起身,“那我先换身衣服,吃的在外面茶几上。”说着,她走出了房门。

闻羡清愣在床上,伸手摸着微微发热的额头,眼里闪过一丝错愕,而后又被欣喜淹没。

虞忱,是真的很喜欢她了。

在虞忱换了身衣服回来时,闻羡清已经抱着饭碗开始吃饭了,嘴里含着饭粒,腮帮有些微鼓,看上去有些可爱。

一直以来,虞忱总是会认为闻羡清别扭,清冷却始终不能将大多数Omega身上都能看见的可爱安在她的头上。

没想到,今天居然能碰了个正着,也没想到她居然能一人消化这么多的特质。

虞忱觉得有些意外,坐在了茶几侧边,看着闻羡清吃饭的模样微微出神。

被虞忱目光这么盯着,闻羡清多少也有些羞赧,抿了抿唇偷偷瞥了虞忱几眼,见她眼神有些空洞无神,猜测可能是在发呆。

两个人安静了一会儿,闻羡清吃过了饭,起身把垃圾收拾了干净扔进垃圾桶里,见虞忱终于回了神,半靠在沙发上盯着自己笑。

闻羡清被她盯得有些恼,走过去,伸手蒙住她的眼,表情一本正经的,好像没做出什么惊天大事一样。

虞忱脸上的笑先是一僵,随即唇角翘得更高,笑容又扩大了一倍,她也不动,“羡清小姐?”

“你盯着我,我不习惯。”闻羡清声音冷清清的,听不出什么情绪,耳尖却红了起来。

“哦,对不起。”虞忱十分真诚地道歉。

闻羡清也顺着她应了一声,手却没挪开,依旧遮挡在虞忱眼前,手掌距离眼睛隔了些空隙,于是虞忱的睫毛能一颤一颤地全部刷在闻羡清掌心。

有些发痒,可她还是舍不得就这么结束和虞忱少有的亲密接触。

虞忱笑了声,伸手握住她的手把她往自己怀里扯了扯,哪怕就算被这样蒙着眼,也能清楚探到闻羡清的腰,拦腰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

闻羡清手指抖了抖,“你干什么?”

“好久没见羡清小姐了。”虞忱离她很近,还能闻到她身上没有散尽的威士忌味道,“我很想您。”

闻羡清没说什么,搂着她腰的手臂倒是紧了紧,她凑上前,闭上眼睛没忍住轻轻吻了吻自己的手背。

就像是隔着手吻在了虞忱眼上一样。

虞忱抱了一会儿就松开了手,把闻羡清覆在自己眼上的手也拿了下来,冲她笑了笑,“羡清小姐不如先再睡会儿?我记得晚上还有一轮发情热。”

“嗯。”闻羡清脸红了一瞬,万万没想到虞忱居然还会记得这种事,走进了房间躺下,虞忱却没跟着进来。

虞忱在门外看了看她,走进来帮她把被角掖好,“我要去片场看看情况,晚上回来,一会儿小谢会把晚饭给您送过来,缺水了就喝点葡萄糖。”

她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可闻羡清只想她可不可以不走,或者,晚上能不能早点回来。

“嗯。”可到了最后,闻羡清也只是垂下眼,低低应了一声,背对着窗户闭上了眼。

得到了闻羡清的回答,虞忱也放心了很多,回到片场继续拍摄其他的场景。

盛约虽然在戏里没有太重的戏份,可却也有关键的独戏,甚至于整个剧组都搬着机械换了个景,这可算是整部电影最花钱的地方之一了。

请了一条街的龙套,还有穿着各色轻纱的女Beta春楼,还有充斥着欲望味儿的赌坊。

龙套里也有几个低品阶的Alpha和Omega,穿的衣服也稍微好些,站在一边听虞忱安排。

盛约也另外去换了个发套化了个妆,之前还整洁的衣裳,袖口和衣襟也沾上了油污,眼睛里遍布血丝,眼神里是赌徒贯有的不甘和渴望。

虞忱满意的点头,给盛约又讲了一遍戏。

盛约腰间绑着一个麻布荷包,里面揣着几文钱,是阿蒙给他让他出门买米的钱,也是快到穷途末路家里唯一的口粮钱。

他伸手捏着钱袋,站在赌坊门口踌躇不前,要进去吗?

今天太阳有些大,阿厉抬头看着赌坊门匾的时候眯了眯眼,他抿着唇,用了这些,家里就一点钱都没有了。

可他还是走了进去,用着最后一点钱,没过多久就输了个精光,他扯着扔自己出来的小厮衣袖,红着眼,“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能赢!我马上就赢了!”

他的模样同许多个输了一次又一次,直至败光家产的赌徒并无二致,甚至连扯着小厮衣袖哀求的模样都如出一辙。

“我可以把我家的Omega卖给你们,我可以把她卖给你们!”他突然想起自己在家的妻子,她是个Omega,Omega总是要比Beta值钱的。

于是他又有了底气走进赌坊,而这一次,他什么都输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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