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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32|戏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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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搂抱着到了酒店,虞忱体温略高一些,蹭在闻羡清身上有些热,车内开了冷风却也还好。

虞忱松开了手,眼神有些惺忪,就像是靠着闻羡清睡了一觉一样。

闻羡清刚刚揉弄过她头发的手指悄悄蜷起摩挲了一下指尖,抿抿唇跟在虞忱身后下了车。

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接下来两天的时间,虞忱要结束影视基地最后一部分内容,也是整部电影的最后一幕,阿蒙得知怀孕后自杀,阿朗回来后看见她自杀后也跟着自杀死了。

这算是整部戏最有张力的一场戏,能不能把整部电影立起来就看这里。

虞忱期待了很久,她有将近三分钟的独白,是她的第一场戏,有些紧张却更多是兴奋。

两人的衣服比起之前的麻布要好上许多,毕竟按照剧情也是在两人一舞动京城之后的事了,吃穿用度上也宽裕了不少。

在自己揭露了自己的身份后,阿朗带着阿蒙回了她们最开始在一起的小屋。

化妆师带虞忱和闻羡清去做造型,蓝休在外面手上把薄薄的一本剧本卷了起来挡在嘴前打了个呵欠。

“好困。”蓝休眯着眼睛和身边的副导演吐槽。

副导演也跟着打了个呵欠,朦胧着眼从兜里掏出半包香烟磕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手掌挡着打火机的小火苗给自己点上了烟,“谁还不是呢?”

蓝休看了眼他有些瘪的烟盒伸出手,“还有吗?也给我一根醒醒神。”

副导演瞥了蓝休一眼,还是给了他一根,替他点燃烟头,两个人就在棚外抽烟,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内里化妆间虞忱和闻羡清已经戴上了厚重的发套,只是虞忱原本头发有些卷,被造型师干脆全部包了起来,只用的假发套。

虞忱头发束成了高马尾,穿着束袖的裙装,看上去干净又利落,倒是符合舞女身份。

闻羡清依旧是少妇的发髻,用了根造型简单的银簪插在细密头发里,换了件银灰色的裙装,衣袂飘飞,看着就快想要飘走了。

两人从换衣间出来,蓝休和副导演都看得一愣,随即蓝休摸着下巴,“这么一看,很是般配。”

虞忱笑,“可惜这是最后一场戏。”

说完她拉着闻羡清两个人到一边去对戏,蓝休撇了撇嘴去看摄影师调试设备。

蓝休坐在导演椅上,看着虞忱在镜头前站定还有些梦幻感,拿着对讲机喊了开始。

阿蒙已经许久没有出过门了,自阿朗带她回到这里以后,村里人还是以前的模样,见了她皆是一愣,而后小声交谈着离去。

她猜也能猜到他们大抵不过说她不受妇道罢了,这又有什么所谓呢?

她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窄小床铺上的被褥,不同于记忆中的潮湿,反而是干燥的,很厚,是阿朗怕她受冷特意买的。

该怎么说呢,阿朗实在把她看得太重。

想着,门闩被人打开,有影子投了进来,阿蒙抿了抿唇,猜也知道应当是阿朗。

阿朗站在门口,没有关门,反而把门打开了一些,走进来又开了窗户,有些昏暗的房屋内才算是稍微亮堂起来了些。

“阿姊。”她走到阿蒙面前,缓缓蹲下,抬眼去看她。

阿蒙也看她,没有做声。

她家的阿朗居然也长这么大了,长成了一个漂亮高挑的Alpha。

她感慨着。

阿朗见她不做声,又凑得更近了些,下巴搁在阿蒙腿上,伸手牵住她有些发冷的手,仰起头去看她,眼睛黑得发亮。

“阿姊,一直在屋里待着,怎么也不出去看看?”阿朗蹭了蹭她的腿,小声问她。

“不想去,就想待着。”她手被阿朗握着,一会儿就发起了热,有些暖和。

阿朗也不继续劝,只是放开了手,站起身搂住阿蒙的腰,脸凑上去亲了亲她,“阿姊,明天镇里有花灯节,要不要去看看?”

“阿朗想去?”

“若我一人,我不想,但我想和阿姊一去。”阿朗继续看着阿蒙,脸上挂起一丝期待。

阿蒙还是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阿朗的头,“阿朗要是想去就自己一人去吧,我一人也可以。”

“我不去。”阿朗声音加重了些,眼神由柔软变得执拗,“阿姊别想把我甩开,我哪儿也不去。”

许是觉得自己的模样会吓着阿蒙,阿朗又放柔了语调,“我只想陪着你,阿姊,别不要我。”她说着,眼眶内含了泪,像是真的害怕极了。

阿蒙皱了皱眉头,伸手去摸她的脸,阿朗顺势把脸贴进她掌心,轻轻蹭了蹭,像只害怕被丢弃的小猫。

总是这样,阿朗总是这样,不管自己要去哪里都要跟在她身后,紧紧黏着,好像自己就会突然不见了一样。

阿蒙对此一点办法都没有。

阿朗有点不舍地从她手里退了出来,抿抿唇笑起来,“我去给阿姊做点吃的。”

“我帮你。”阿蒙站了起来,跟着阿朗一起站在一边做饭,屋子实在太过狭窄,阿朗去了拿着菜和米去了外面用水缸里的水清洗。

回来的时候阿蒙还在洗锅,阿朗笑了笑站在她身边把菜放案板上用刀切起来,“阿姊,等再过段时间我就去找村里的工匠,过来帮我们再砌一个屋子,这样我们就能把厨房搬那边去,这边就留着睡觉,我再去买两块地,来年开春我们就能自己种麦子……”

她絮絮叨叨说着,好像美好的明天就在眼前,一伸手就能触到。

阿蒙看她还在说,脸上是不可抑的笑容,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说:“那你娶Omega呢?”

阿朗突然停下了话头,脸上流露出的笑容完全消失不见,她看着阿蒙,目光停在她眼上,同她对视,“阿姊想让我娶吗?”

阿蒙舌头像打了结,看着她居然说不出个字。

“我不娶,我会陪着阿姊。”阿朗收回了视线,语气平淡,像说了件小事。

“嗯。”她不知该怎么作答才是恰当,只好低低应了一声,手指纠缠在锅铲把手。

蓝休喊了卡,虞忱和闻羡清对视了一眼,又匆匆挪开,两个人都入了戏,气氛有些尴尬。

虞忱咳嗽了一声,先一步缓过来,走到蓝休身边弯腰去看监视器。

闻羡清抿了抿唇也跟着走了过去,紧挨着虞忱,看着监视器。

正巧放到虞忱抬头看她那个眼神,蓝休按了暂停,手指隔空在监视器前画了个圈,笑眯眯看着虞忱,“真没想到,小枕头这眼神可以啊。”

虞忱笑,“那你怎么就没抓好?”

蓝休被噎了一下,看虞忱回身打了个响指叫来摄影师,指着监视器前自己的眼神,讲了一遍待会儿记得来个特写。

一整天都在纠结反复拍摄这些日常,虞忱和闻羡清脱衣服的时候,后背都是汗。

闻羡清出戏稍微更快一些,晚上夜戏结束后就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虞忱还没怎么恢复过来,眼睛有些发红。

上了车,虞忱伸手揉了揉酸疼的眼睛,闻羡清看见,“回去我帮你滴眼药水。”

虞忱低低应了声,歪头靠在了闻羡清肩膀上。

闻羡清身体一僵,随后放松了一些让虞忱靠得稍微舒服一些,抬手拍了拍虞忱头顶。

“羡清小姐是在哄我吗?”虞忱微闭着眼,鼻尖只有闻羡清身上衣服上残留的洗衣液香味,还有一点点腺体漏出的花果香味。

“是。”闻羡清点了点头,脖颈擦过一些虞忱头顶上的碎发,有些痒。

虞忱声音放轻了些,“那你多哄哄我吧。”

闻羡清低头,虞忱头发丝擦过她的唇,她眨了眨眼,伸手轻轻拍着虞忱的背脊,像哄小孩一样。

虞忱居然真的就在她缓慢有节奏的动作里睡着了。

到了酒店,闻羡清原本还不忍心叫醒虞忱,她自己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她皱了皱眉,赶紧抬手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喂?”

“是闻小姐吗?”对面是个温润的男声。

“你是?”闻羡清皱了皱眉,确认这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我是程昱。”像是怕她记不清楚,又紧接着提醒,“虞忱小姐给您请的律师。”

闻羡清记忆算不上差,只是快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却还是记得起这人,是个迷之自信的男Alpha,于是她立刻丧失了兴趣,敷衍的嗯了一声。

“是这样,明天是初审,您能出席吗?”对面轻笑了一声,缓缓道出自己找她的缘由。

闻羡清犹豫了一下,“在源城是吧?我会到场。”

“好的,时间我发给您,记得按时到场。”程昱很自觉挂了电话,眼里跳跃起兴奋和喜悦。

又可以见到这个Omega了啊!他做梦都在幻想,她会是什么味道呢?

这次一定要闻到她的信息素。

闻羡清把手机重新装进了兜里,低头去看,正巧对上虞忱黑亮的眼睛,她被吓得一怔。

虞忱是什么时候醒的?

虞忱笑起来,从她怀里钻了出来,自己顺了顺有些凌乱的头发,“先下车。”

说着她先开了车门,下了车,闻羡清跟在她身后也下了车。

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她们都穿着T恤就感觉有些冷,虞忱看了一眼身边的闻羡清,伸手把她整个拦进怀里,两个人慢慢走进酒店大厅。

虞忱松了手,伸手把闻羡清被自己蹭得有些乱的发尾稍微理顺了一点,笑,“明天是要回源城吗?”

闻羡清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回去参加初审。”

虞忱也点头,伸手牵住她有些冷的手半握在手里,“那您是什么时候过去?”

“不清楚,程昱说会把时间发过来。”她低头去拿手机,程昱发过来的时间是明早十点,她蹙了蹙眉,“是明早十点。”

两个人进了电梯,虞忱弯腰过去按楼层,看着上升的楼层数点了点头,“我让胡助理帮您订票。”

闻羡清手上被捂出了汗,又或许是太过紧张,她掌心居然开始发凉,“你不和我一起去吗?”

虞忱像是有些吃惊的挑了挑眉,拉着闻羡清出了电梯,闻羡清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带得踉跄了一下,差点摔进她怀里。

她伸手稍微抵住虞忱的肩膀稳住了自己的身体,抬头去看虞忱。

两人对视,虞忱眼睛有些暗,抿了抿唇,像是在斟酌用词,“羡清小姐,是希望我跟着一起去吗?”

“你不想陪我去?”闻羡清反问,微微眯了眯眼。

她像是抓住了什么虞忱的把柄,或者是尾巴什么的,紧紧拽住要问个清楚。

虞忱眼神从她的眼睛缓缓下落到她微有些薄的嘴唇,抬脚朝她压过去,闻羡清背靠在背后贴了壁纸的墙面。

“是我先问的羡清小姐。”虞忱开口。

“可是我要你先回答我。”闻羡清并不示弱,执着询问。

虞忱突然笑了笑,伸手弯起指节刮了刮闻羡清的脸,凑到她依旧未好的左耳边上,用气声问:“那刚刚和你打电话的,是谁?”

闻羡清被她吹得耳朵有些痒,但她耳朵还没好,听不清虞忱的话。她躲了躲抬起头冷了视线去看虞忱,见她还蹭在自己脖颈间,转头用力咬在她下颌线上。

虞忱疼的轻轻嘶了一声,而后居然没忍住发笑,一手搂紧闻羡清的腰,另一只手毫不客气捏住闻羡清的下巴,凑上去狠狠撬开她牙齿,两个人挤在墙边激吻。

灼热的气息让闻羡清一瞬间恍惚,自己是不是就快要燃烧起来了。

好在整整一栋酒店都被剧组承包了下来,走廊里没什么人。

闻羡清被勾着踉跄着朝房间走,虞忱死死贴着她,就像要把她牢牢锁进身体里一样。

虞忱腾出手开了门,闻羡清稍微清醒了一些要去开灯,甚至还来不及抬手整个人都被搂着进了房间。

“羡清小姐,你需要我吗?”虞忱捏着她的下巴,在黑暗当中也能准确找准她的眼睛,爬到床上和她对视。

“什……什么?”闻羡清实在被亲得有些缺氧,意识不清地问。

“您想让我和您做吗?”

“想要我吗?”

“还是,想我要您?”

虞忱几乎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刻意凑在她现在听不见声的左耳边上一句一句缓缓说道。

闻羡清只能靠着右耳模糊的听,但大半也能猜测出,闹得满脸通红紧促的心跳声甚至遮掩过了虞忱的说话声。

她扯着虞忱的衣领,倒也不怕把她领口扯大,笑了起来,“你,在吃醋。”话音笃定。

虞忱一瞬间几乎是停止了呼吸,却没有出声反驳。她终于冷静了一些,收回那些被她不注意就放出的信息素,她翻了个身躺在了闻羡清身边。

沉默的空气中只有两道杂乱还没有平复的呼吸,虞忱用手臂遮住了眼,而后又从床上爬了起来,“我让小胡订票,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去。”

声音还带着情热过后的哑。

闻羡清也不笑了,爬起来伸手搂她的腰,呼气在她敏感的腺体上,“不继续吗?”

虞忱一僵,握着她搂着自己腰的手,回头凝视了她片刻,凑过去,又吻住她。

两个人又缠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虞忱觉得也不能再超前,于是她有些用力的咬了咬闻羡清的下唇,伸手替她擦了擦唇边的口水,“下回再说。”

她笑了笑,看不清闻羡清的表情,松开了手走出了房间,到了外面给胡助理打了电话。

闻羡清面无表情摸了摸自己被亲得发肿的唇,尤其是刚被虞忱咬了一口,发烫的下唇。

能隐约听见虞忱在外的说话声。

她又笑了一声,站起来进了盥洗室。

虞忱打完电话又进了房间,在床上扫了一圈,没有看见人影,她又偏头看看盥洗室的位置,里头亮着灯。

虞忱过去敲了敲门,里面立刻拉开,闻羡清头发扎了起来,脸上有些湿,额发被水打湿了一点,下巴还滴着水。

她伸手抹了抹下巴,抬眼看虞忱,“怎么?”

“我回去了,晚安。”虞忱回神,笑了笑。

闻羡清眉头皱了一下,“回去?不留下?”

虞忱表情有一瞬间的深沉,又恢复正常,摇了摇头,“睡个好觉,明早五点我来叫您。”

闻羡清不大情愿的嗯了一声,见虞忱又弯腰抱了抱她,“晚安,羡清小姐。”

虞忱松了手,自己回了自己的房间。

洗漱完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虞忱翻了个身,干脆坐了起来,盯着黑暗中虚空的一个点发愣。

所以,刚才是为什么不反驳闻羡清的话?

虞忱下意识皱了皱眉,有些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了。

自己在吃醋?吃什么醋?

不就是一个律师吗?分明闻羡清也没有说什么,连应一声都敷衍得要命,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虞忱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自己是喜欢上闻羡清了吗?

就像她说的那样,自己在吃醋,是因为爱她,是想占有她,只想要她一个人?

虞忱睁开了眼,坚定了眼神。

她不会喜欢上谁,不可能会有人走进她心里。

闻羡清也不会是例外。

想清楚了,虞忱轻轻松了口气,重新躺回床上没多少时间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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